郭沫若的正能量是如何將杜甫打成大地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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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御用文人郭沫若出了一本學術著作——《李白與杜甫》。在此書中,郭沫若對李白捧之上天。為了襯托,還順手將自古以來就與李白並駕齊驅的另一個唐代大詩人杜甫狠狠地踩在了地上———好讓李白在整個群星燦爛的唐代「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至於郭沫若寫這本書的緣由?很簡單,就是因為毛澤東喜歡李白,所以,他就寫了這本書,以此證明領袖的偉大英明和眼光卓越。 書中踩倒杜甫的一個最主要做法是認定杜甫是不折不扣的「大地主」———在那個年代,大地主可是罪大惡極的人。本來,杜甫的詩中具有古代文人中最為突出的「人飢己飢,人溺己溺」的民本主義思想,是古代詩歌中少有的富有人民性的代表作。可郭氏卻獨具慧眼,偏偏從杜甫的詩中看出杜甫是個不折不扣的地主老財———「詩裡面赤裸裸地表示出詩人的階級立場和階級感情」。那麼,郭氏是如何分析出杜甫的階級立場和階級感情呢?
在書中《杜甫的地主生活》一章中,郭氏引用了杜甫一首題為《舍弟占歸草堂檢校聊示此詩》的詩:「久客應吾道,相隨獨爾來。熟知江路近,頻為草堂回。鵝鴨宜常數,柴荊莫浪開。東林竹影薄,臘月更須栽。」———郭氏指出「詩的後四句,赤裸裸的是一種地主心理。鵝鴨不少,怕被人偷掉,故『宜常數』;柴門閂好,提防強盜進來」云云。這種深文周納的邏輯簡直叫人跌破眼鏡:數自己的鵝鴨,關自己的柴門,就成了「赤裸裸的地主心理」?莫非要像陶淵明那樣鴨雖養而不數、門雖設而常開,才算是赤裸裸的貧下中農心理?
按郭氏的意思,似乎是講杜甫既然孜孜不倦地數鵝鴨而關柴門,說明他財產不少,也因此說明他是地主———貧農哪有什麼鵝鴨?如此劃分成分,真讓人啼笑皆非:鵝鴨居然成了是不是地主的依據!而且,這裡面還有另外一層含義:杜甫所以這麼經常數他的鵝鴨,是因為他怕自己的鵝鴨被貧下中農偷:財富既多,又小氣,「赤裸裸的是一種地主心理」。凡是牧鴨人,每天都要點鴨子的,甚至一天二三次。因為鴨子雖然是合群動物,但有時也不免也會有一兩隻會有自由主義傾向,單獨行動。除此之外,牧鴨人還得防自己的鴨群是否混入別人的鴨群,所以為防這些意外,他們都要隨時點數。」可見,「鵝鴨宜常數」,那只是杜甫出於對自己鴨群的關愛照顧。而郭氏說的什麼怕被貧下中農偷掉,那簡直是瞎扯淡!
另外,杜甫那首著名的代表關懷人民疾苦的《茅屋如秋風所破歌》,郭老以飽滿的無產階級感情滿腔仇恨地分析揭露出壓根沒有對被大地主欺壓剝削的廣大貧下中農投去一丁點的同情,而是在為士大夫地主階級有錢人搖唇鼓舌、鳴冤叫屈。詩的首句:「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郭老分析說:屋頂的茅草有三重,便有一尺多厚,這樣的茅屋是冬暖夏涼的,有時候比起瓦房來還要講究。只有地主資產階級才能住到這樣的房子。詩接著寫秋風破茅的情景:「茅飛渡江灑江郊……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面為盜賊,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仗自嘆息。」郭氏分析說:這裡充分體現了杜甫這個大地主的殘酷和狠毒,他屋上有三重茅,貧農屋上只有一重茅,他屋上的茅草被風吹走了,貧農的兒子撿了一點,他窮追不捨,追到竹林間,沒有全追回來,他還倚杖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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