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革命」突顯文化霸權暴力

「顏色革命」突顯文化霸權暴力2016年01月22日 17:29:01來源:中國社會科學報  作者:張全景

「顏色革命」表面上推翻的是專制政權,實質上與西方的文化霸權密切相關,是西方文化霸權的突出表現形式,也是文化霸權作用的結果,具體體現在三個方面。

「顏色革命」與外部勢力的干預

發生「顏色革命」的國家都有一個不可忽視的、重要的外部因素,就是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的輸出民主戰略。「顏色革命」得到了外部勢力的干預和支持,通過媒體、互聯網對要發生「顏色革命」或已經發生「顏色革命」國家的反對派以及反對派同盟、受鼓動的民眾給以宣傳、聲援和資金援助。

「顏色革命」也被稱為「非暴力革命」。但「顏色革命」並非是一個和平變革,而是通過「非暴力」手段顛覆國家政權和根本制度,並實現西方的政治制度和戰略利益。因此,外部勢力的滲透常常成為「顏色革命」的一個重要推動力量。

「顏色革命」與意識形態主導權的操縱

「顏色革命」與所在國的意識形態主導權被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意識形態所操縱,新上台政權的外交政策大都轉向了親西方政權。「顏色革命」並沒有帶來這些國家的真正民主化,而只是一個反對黨派的勢力取代另一個黨派的政治勢力。如喬治亞的薩卡什維利是以實現民主化為口號,通過「顏色革命」上台的,但執掌政權後實行了更加新自由主義的改革,常常因為迫害反對派、遏制媒體自由而遭到批評。

「顏色革命」的發生,使我們看到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通過非軍事手段對獨聯體、中亞國家進行革命輸出的現實。「顏色革命」是在美國對全球實行「民主改造」的大背景下發生的。如果說西方國家在中東地區進行「民主滲透」使用的是「暴力打壓」的方式,那麼在獨聯體、中亞地區則採取了「和平滲透」的方式。在獨聯體、中亞地區「顏色革命」過程中,西方意識形態的輸入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冷戰結束後,意識形態再次被作為改造後社會主義國家的武器,被運用在了現代國際關係領域。

「顏色革命」與價值觀的滲透和侵襲

「顏色革命」與所在國的價值觀被西方的自由、民主、人權,即所謂「普世價值」滲透和侵襲。反對派或被鼓動的民眾以自由、民主、人權為旗號,舉行大規模的反抗示威遊行等抗議活動。

喬治·W.布希在2005年的就職演說中說得很清楚:「美國的政策是爭取支持每個國家和每種文化中民主運動和制度的發展。」民主輸出政策是新保守主義價值觀的重要組成部分,他們要創造一個與美國(及其盟友)的行為價值息息相關的國際秩序。支持「顏色革命」,爭取所謂欺騙性的選舉之勝利,就是 「軟實力」的形式。由於西方價值觀的滲透和侵襲,發生「顏色革命」的國家大都打著要民主、要自由、要人權的旗號,鼓動民眾舉行示威遊行,對現政權造成大兵壓境之勢,逼迫其交出政權。不同的政治派別和勢力為此展開了政治鬥爭,而支持不同勢力的群眾互相攻擊,甚至發生衝突,許多無辜群眾在混亂中受傷甚至死亡。「顏色革命」發生國社會秩序混亂,國家處於動蕩之中,民主、自由、人權早已成為虛幻的名詞。

「顏色革命」往往假民主之名以行,以給人民更多自由相許,但「革命」的結果卻是人民希望得到的幸福生活並沒有實現,民主自由也成為泡影。「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而行」——法國大革命時期羅蘭夫人臨刑前留下的這句名言,對於「顏色革命」的結果來說是非常形象的。

「顏色革命」與西方的文化霸權給中亞、獨聯體、中東北非等地區帶來的不是自由、民主和人權,而是戰亂、動蕩和暴力頻發。對於難民的輸出國而言,能偷渡成功的也大都是能交得起蛇頭稅的中產階級,以及逃得動的年輕人,這對輸出國來說無疑是人才的損失和逐漸的空心化,進一步加劇了人們的恐慌心理和社會的動蕩不安;而對於接收國,也帶來了財政、政治、經濟和安全的問題。出逃的難民層次不一、民族宗教信仰不同,極端民族主義者夾雜其中,容易引發衝突。恐怖分子可能混在其中,同樣給接收國的安全帶來了嚴重挑戰。

(本文選編自中國社會科學報,原文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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