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山之戰》:是時候找回我們中華民族的尚武血性了!

當年,日本作家芥川龍之介到中國旅行,來之前他有一個想像,中國人應該都像諸葛亮、李白、杜甫、辛棄疾、文天祥那樣,個個光明偉岸、個性分明,講氣節、懂禮貌。但到中國後,芥川龍之介發現他看到的中國人卻像《金瓶梅》中描寫的西門慶、陳敬濟,用他的原話來說「換言之,現代的中國並非詩文中的中國,而是小說中的中國,猥褻、殘酷、貪婪」。寫這句話前,他正看到一個中國男人當眾脫下褲子朝美麗的湖水裡撒尿,現實中國和他在書里讀到的中國相去甚遠。

仔細翻閱中國歷史,我們會清晰地看到,古代的中國人和後來的中國人,似乎根本不是同一個物種。從春秋到唐宋再到明清,中國人的性格歷程如同直跌下來的瀑布,其落差之大,令人驚訝。源頭的中國人,品格清澈。唐宋時的中國人,雍容文雅。及至明清,中國人的品質卻大幅劣化,麻木懦弱,毫無創造力。

而春秋戰國時期的尚武精神,多麼快意恩仇。那時的中國人個個強悍好戰,連吳越地區都是非常尚武的土地。不論男女,皆以高大健碩為美。當時的貴族下馬能文,上馬能武,俠客遍地,武士橫行,一言不合就拔劍相鬥。但到了明朝萬曆年間,傳教士利瑪竇已在信中說:「很難把中國的男子看作是可以作戰打仗的人。他們彼此爭鬥時表現出來的,也只是婦道人家的慍怒,相互毆鬥時揪頭髮。」

《南京大屠殺資料集》中,一個日本軍人回憶,成千上萬的中國士兵默然地經過如山的同伴屍群,走向死亡,而毫不反抗。那個日本人百思不得其解,是中國人太容易馴服,或是對死亡悟得太透?日軍以百人小分隊屠殺幾千人,曾很擔心中國人反抗,但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

及至明清,「俠客」們卻自願攀附權力,淪為權力的附庸。《三俠五義》中的俠客個個自稱「罪民」,以向權力規則屈服為榮。如魯迅所說,春秋時的俠客,是以「死」為極終目的,他們的結局也確實是一個個慷慨赴死而去,而明清小說中的俠客,卻個個成了地主官僚,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如果直接從唐朝跳到宋朝,你會打一個冷戰:這兩個時代的氣質是如此不同。從唐到宋,中國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唐人粗豪,宋人細膩;唐人熱烈,宋人內斂;唐詩熱烈,宋詩沉思。到底發生了什麼,使得唐宋兩代的面貌如此迥然不同?這一切,源於宋代統治者對武器的深深恐懼。

如果說宋朝只是使國民普遍在氣質上變得更文弱,那麼元朝則徹底打斷了中國人的脊樑,後者對國民性的改變是摧毀性的。中國文明最大的一次倒退,應該說是從元朝開始的,蒙古人一直比較殘暴,靠暴力統治。元代出現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局面:上層文化遭遇到了毀滅性打擊,下層文化或者說俗文化首次取代雅文化,成為主流。

然而從另一個角度看,數十年的抗元戰爭,最可怕的後果是消耗掉了漢民族最精英的人物。那些有血性、有骨氣、有膽量的人大面積地被消滅。有人說,在文天祥賦詩而死、陸秀夫負幼主蹈海而亡後,中國作為一個文化體已經滅亡,「崖山之後,已無中華」。這一方面是指中國文化受到毀滅性的打擊,另一方面也指中國的脊樑已被打斷,中華精神已經滅絕。

為什麼《戰狼2》和《紅海行動》都取得了幾十億的票房?我們太需要這樣熱血的東西了!中華民族的血液里不但有溫文爾雅,還有敢於亮劍的尚武精神,而這種精神失傳太久,是時候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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