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文】堯育飛:革命傳統與中國之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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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沒有理想的時代,我說,這時代屬於當代中國。
網路上流言蜚語,句句殺人,從高房價到教育,從腐敗到血腥,充斥著批判的腔調。而所謂的建設,它究竟是在哪裡?100多年前,有《建國方略》,有三民主義,今天,輿論洶洶,似乎要為「袁大頭」翻案。
一個以陰謀和權術控制國家的政客,算得上英明神武,當代楷模嗎?在此,我不得不為中山先生叫屈。但,時代如此,一切官場的勾結,一切腐敗的勾當,還有數不清我們所不能接受的「世襲」和「衙內」,無一例外,都投射進人民的心間。
人民,已經到了不是為了建設一個更加美好的新世界而奮鬥的地步。他們,不過是在埋怨自己弱勢,埋怨自己卑微。他們並非為了打破不公和不義,而是抱著「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的思想在鬧小情緒。這是極其危險的時期!這是極其危險的人民!
中國之未來,大而談之,似乎虛無縹緲。但,中國之未來,已到了不得不談的地步。我從江西農村的衰落中走出,不止一次看見怨憤的種子正在萌芽。革命已然點燃了它星星之火!
中國現在的危機
中國之危機,在教育的不公和不平,在醫療的無力和無理,在住房的無序和無法。有人把這歸納為「新三座大山」,但,我以為,這不過是表象。追求教育公平的人不要忘了教育、醫療和住房都是有階級性的。忽視階級性而談問題,從來都是既得利益者的說教。
中國真正的危機,乃在於有人並不按照中國的實際辦事情。
一切從實際出發,看中國的教育、中國的醫療和中國的住房,都嚴重地滲透著官僚控制的痕迹。是一種體制的壓迫而不是一種現象的流露,才是真正造就中國社會問題的根本原因。追尋公平教育的,追尋醫療和住房體制改革的人,不當忘記這樣國之亂象背後的體制之爭。
我輩生於改革開放時期的中國,最大的印象絕對少不了機器貓,少不了米老鼠、唐老鴨,更長記憶的,什麼海爾兄弟、寶蓮燈等等卻將不復存在。
中國,你的魂丟了。
丟了魂的中國,換上了洋人的心臟。這沒有什麼不好,倘若安裝好自由、民主以及理性的馬達,我們又有什麼好恐懼的呢。問題是,洋人早已不是晚清傳教士那樣的洋人了,帝國主義的資本家早就失去了傳福音的神聖信仰了。如今,他們寧願和當地的官商士紳們勾結,以獲取更大的利益。
如果說早年的西方,對於中國,是一種新鮮的血液,是一面觀照自身的鏡子。那麼,如今的西方,也是拿機架飛機,幾宗買賣就可以搞定的狗肉朋友。——中國,失去了看清自己的外部環境。
歷史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但逆之者未必亡。我們這個偉大的國家,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13億勤勞聰明的兒女,難道不能自救嗎?
在中國2000多年的王朝歷史中,我們看到歷史的前進嗎?雷海宗先生認為中國歷史,佛教進入時一波,基督教進入又是一波,能否成功,則需幾百年時間。唐德剛也認為歷史三峽總將走出。但,2000年的王朝更迭究竟意味著什麼?死人無數,餓殍無窮。中國的歷史何以必受如此慘烈的自虐呢?
記得上中學時,政治課本寫到何以資本主義不會很快滅亡,一個原因就是當代資本主義具備了極強的自我調整和更新的能力。自我調整、新陳代謝!這話對極了!只是,我們古老的中國大地,為何沒有自我更新的土壤呢?
官僚體制,沒錯,就是官僚體制壓抑了中國的自新。
一切都是窒息,一切都是沒有餘地的廝殺!當官的只要有條件,絕對擠乾草民的最後一點骨血。草民呢?被逼無奈之後,也絕對斬草除根。所以看我2000年歷史,起義的農民從來不是建設新的王朝,他們不過是把舊日的王朝人等殺個痛快,自己在端居其上。
「彼可取而代之」和「大丈夫生當如此」,這是項羽和劉邦的分野,中國少的是項羽,多的是劉邦。是「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而非真心為了「大同世界」。大同世界,我敢說我們好多人都是因為康有為和孫中山才知道的。康有為和孫中山這樣敢於建設,能夠指引未來的人鐘有其不可磨滅的價值,道理也就在這裡!只是,中國人,不到壓迫慘了的一刻,萬難萌生造反的念頭。一旦造反,成了反動派,卻又因為缺乏想像力,只能依葫蘆畫瓢,變成了「大丈夫當如此」的山大王思想。
如今的中國,依然面臨這樣的問題。改革魅力的銳減是一個不爭的事實,醞釀怨恨和憤怒的土壤正在迅速增肥。但這樣的不滿和由於社會問題造就的反動派究竟是不是革命派呢?不是的!他們只是反對派,而不是建設者!
在層層官僚體制的制約下,先進的人們看不到革新的希望,甚至做不出革新的姿態。於是網路成為口水場,高聲叫罵,胡亂撕咬的不在少數。然而,這些都是不痛不癢的調調。真正的維權,卻又有幾人在作為。像梁從誡先生創辦自然之友那樣的NGO,又幾人在做?前不久,艾未未先生的工作室據說被強拆了。我於是不得不問:這樣一點一點努力的空間,又誰能給予。
張千帆教授說,經濟改革是雙贏,問題只在於多和少;政治改革是零和博弈。是拿刀子割你的肉,而我付錢,一分錢一分貨,權利和義務絕對對等,我多得必然以你失去為代價。不少人因此認為,政治改革就是鬥爭!問題是:今天的中國,敢於站出來鬥爭的人有幾何?槍打出頭鳥,這話60歲左右的人知道,50歲左右人人也知道。而40歲的人也因為1980年代末期的挫折而埋首於錢權色海。前段時間一份調查報告說60後婚後出軌高於80後,客觀說也在說明這種理想失落後的反彈。30歲的人,似乎一出生就一頭扎進錢眼裡去了。數量龐大的80後呢,懶得管。並非80後娛樂至死,也並非他們無所作為,只是他們聰明地知道,一切的行動,現在還為時過早。於是,他們戲謔調侃,但工作照樣完成,學習照樣努力。他們被整個官僚控制傳統給一分為二啦。
中國,我看見一個控制的中國,在板結,在石頭化!內里容或有岩漿,有鐵水,但我並不希望岩漿以火山的形式噴發。——中國,控制的力量窒息了你的自我更新。
從小學開始,我們就不能發問。一直到工作,我們終於知道了等待才有最好的回報。惟命是從,唯馬首是瞻的不二的法門。有人不滿意,於是拚命往歐美和日本跑,但,在此之前,他們依然違心地拿著無數個學業的第一流成績。善於隱忍的中國人,默默做自己的事情,但,他們不說。在一個控制占絕對位置的過度。沉默絕不表示沒有看法,但,這種看法基本都是「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的朱買臣心理。對一個國家來說,要不得。
這是一個無視意識形態的時代,一切都是利益的博弈,彷彿公司的談判。沒有人會為了理想而奔忙,因此烏托邦瓦解,一切社會的宏大藍圖都淪為笑料。我們看王朝的起義,無非是說說農民的荒唐,說起太平天國,往往莫名其妙他們的山寨基督教。再看一些社會主義建設,一些共產主義的宏願,似乎是在發思古之幽情了。
可是,沒有宏偉的藍圖,沒有一個未來的烏托邦,這才是中國最大的危機!
中國,向何處去?
向何處去,這絕對不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可有可無的問題。守成之君,可以不管白貓黑貓,維護統治就是好貓。但,刺破僵化局面,開闢新天新地的人物,如果不能回答未來要去到哪裡,很可能無法掌控當前大局。
官僚的控制傳統已然生根發芽,蔚然成林了;西洋的貨色又為了一己之私,喪失了大無畏的國際主義情懷,甚至,他們還在和我國的控制勢力勾結。中國,我親愛的祖國,我不忍見你就這樣板結!
但,我看不見新生的力量。我看得見怨憤,看得見呼喊,但我看不到轉機。無數的野心家渴望登台亮相,可我擔心:即便他們上台,上演的恐怕還是鬧劇。也許,將來有騷亂;也許,將來有起義;也許,將來……會有那麼一次革命!是的,中國的危機,也許就要在將來的革命里終結!
改革現狀的三股力量
中國,你的危機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在不安和焦慮中,在喧嘩和騷動中,中國,是可以看見數不清的改革派。大而分之,有黨內民主派,有歐美民主派,還有人民民主派。
黨內民主派,同樣高舉改革大旗,呼喚民主。但是任何黨內民主派的絕對離不開維持現狀的基調。在他們眼裡,現狀只能調整,維穩斷然必要。但是,中國今天的局面,僅僅做牆面的裝飾,就能打開一副新格局嗎?恐怕很難!一座房子的結構的轉變,從來都不能是這間房子的建造者所能完成的。他們這派人,最大的優勢是知道這所房子的框架,倘若他們願意,他們對歷史最大的貢獻就是向徹底的改革者坦白——這所房子究竟怎樣,以利於將來的徹底的改革。
歐美民主派,販賣的是號稱正宗的民主。不是中國近200年來形成的中國民主,他們寄希望於漸進改良,以為別人從前承受的苦難,我們也要經歷。所以有高薪養廉,有改革陣痛必須忍受,有力挺泡沫房價的,到後來,一部分人也認為中國現階段搞不成民主。即便要搞,也要逐步試點,要循序漸進,要慢慢走。至於未來在哪裡?相當多的人說:美國!這一派人,最大的問題是書生氣太重,什麼問題言必有據,以為歷史是按照書本運行的,結果此類民間政改專家們「曉夢迷蝴蝶」,分不清現狀和書本。他們不懂得老百姓要求民主的迫切,不懂得老百姓的怨憤和吶喊有多猛烈,如此一味照搬總顯得跟不上時代。
第三個派別則是當前所謂的左派中的激進分子。以烏有之鄉為群體,他們企圖重新舉起革命的旗幟。理性地說,這種為毛澤東辯護,為中國革命歷次挫折辯解,並不能站住腳。但是,當前的中國,是一個憤怒的中國,一點點「劫富濟貧」的號召,都能激起巨大的波濤。何況是美化了的「大鍋飯思想」呢?這一派最大的作用乃在於他重新讓人們回憶起建國前三十年的歷史。讓人們了解毛澤東等人波瀾壯闊的歷史。但是,他們的毛病是分析得不夠深入,並沒能好好分清哪些是共產主義的理想,哪些是個人的私慾。對於革命為何失敗,總是遮遮掩掩,甚至一味美化。這並不利於分析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的成敗,也不利於為今後革命積累教訓。
改革中國現狀,力量或許就在此間。
廣大的人民群眾是盲目的,引導他們走向金光大道,似乎 有賴於後來人重新界定革命。西方勢力的入侵,目前看來,似乎有渲染的成分。那些幻想美帝進攻中國,幻想中日大戰的人們,不是不深思,就是被人牽了鼻子走。我們只看洋人掙我們的錢,抨擊我們的血汗工廠,但,洋人,究竟顧得了中國人的死活嗎?——他們已經勾結了控制中國現狀的力量,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斷不會給我們任何援助。而改良,而革命,像20世紀初留學生帶回來的新鮮東西,今天,恐怕不會再有了。
中國的問題,早已是中國自己的。雖然全球化是個不爭的事實。但,世界範圍內理想主義退潮,共產主義和國際主義冷卻,也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和理想、烏托邦一道死去的還有革命。它們被醜化為血腥和殺戮、貧窮和愚昧。人們忘了他們原本就是人類社會的一段探索,其間悲欣交集,無比悲壯。但,往事大江東去,往者不可諫,何不從往事中尋求經驗和教訓呢?——中國的民主得中國自己辦,雖然民主是西洋貨。中國的革命得按中國的方式辦,雖然全球都不時興這玩意了。
以中國社會問題如此複雜而論,以中國社會危機如此深刻而言,當代中國,這三股力量最後很可能被第三派別所吞沒。改革,已經到了舉步維艱的田地了。「政令不出中南海」是一例,老百姓不相信改革也是一例。當改革不再具有誘惑力時,人們,會幹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呢?
的確,精英分子從來都相信改良,理論上去推斷,確實也是改良造成的社會代價最小。但,我們不當忘記,歷史從來都不是先有理論而後誕生的。農村凋敝,城市繁榮,繁榮之後,卻又有城鄉之別,有貧富之別,有官民之別,有一套暗自運行的潛規則,有一股等待爆炸的民怨在蓄積。這股力量,在今天,自然無法形成揭竿而起的「農民起義」。但,很可能是——城市騷亂!
城市騷亂,是的。很可能就在不遠的前方。我們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景象,但它實際上十分有可能發生。而全國性的騷亂,在我國,能像巴黎城市騷亂那樣平穩過渡嗎?——我最擔心不是改革能否避免騷亂,而是騷亂應該以何種方式制止,或者這種潛在的騷亂應該控制在怎樣的範圍之內。
民怨民憤,自古而來,都需要宣洩。像網路這樣的虛擬空間,有朝一日是不能滿足p民的。那麼?我們該怎麼辦!言論自由,那是必須要有的。民主,也是毫無疑問需要的。只是民主如何到來,民主如何建設,才是大夥需要齊心協力商量的。
革命!——這是將來很可能的一條路!
但,這革命,不是我們印象中的流血和犧牲。它是一種歷史命運的輪替,不是荷爾蒙分泌的產物。他需要激情,但更多的是面對問題。比如,面對「城鄉二元結構」,它不追求所謂的循序漸進,它乃是要求一蹴而就。立刻取消城鄉戶籍差異。比如,面對城市有社保而農村無社保的不公,它不會坐視不管,而要求立刻實現城鄉對等。它不是為野心家所用,淪落成一些黨派登台的梯子。它只是面對問題,哪裡有不公,那裡就用它的身影。
所以,言論自由,就要立刻達成;選舉,就要即刻實現。那些緩兵之計,或者明知當行而巧言代價是必須付出的,革命從不加以理會。它抱著「革命問題」的姿態,要推倒我們認為不合理的一切!
一般人乍一看不免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東西還魂附體。但,我以為,有必要為革命證明,解決中國目前困境,當有賴於新式的革命。
革命傳統的當代轉換
在我們這代人眼中,革命的面貌已經面目全非,雖然歷史課本還在諄諄教導革命的光榮傳統。但是,學界的多數精英分子卻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革命,那是不行的!
在他們眼中,革命是暴力,是血腥,並不能產生新的東西,更多的只是破壞,是毀滅。本著以人為本的算計,他們說:革命,是最差的歷史選擇!
但,有必要重新梳理我們的革命傳統。只有到近代史階段,革命才真正具有革新的意義,這個詞語也是從那時起才發生意義的。後來的歷史教科書稱的起義和運動,在歷史上,成功的交鼎革,叫順天應命,失敗的就叫流寇,叫亂匪。實話實說,歷史上農民起義和貴族的「黃袍加身」都只是王朝更迭的手段。但,它們比較具備了革命的基本要素:那就是對現狀的極端不滿!——而不滿,是向上的車輪!
只是,近代史以前的「革命」都是漫無目的的宣洩,是沒有指導性綱領的情緒性爆發。那裡,並不知道革命的問題何在?而且成功之後,也是固步自封,不允許他人革命。那樣的革命,造就的終於只是王朝的更迭,更多的意義,恐怕沒有!
但是,辛亥革命之後,革命的面貌就大不一樣了。它們不但有了實實在在的理想,有了可資努力的藍圖。更重要的是,無論國民黨還是共產黨,都懂得了不斷革命的道理。不斷革命!這就是革命傳統進行當代轉換的 關鍵。
在革命傳統的當代裝換過程中,毛澤東建國後的努力,人們不當忘記!我們不當忘記他所犯下的錯誤,我們也應記得他對革命的探索。革命,就是希望畢其功於一役。改良太慢了!像兩個扳手腕的人一樣,耗費的力氣太大。不如革命來得痛快!毛澤東畢生的努力,恐怕也在於此。問題在於,在這條探索道路上,究竟是這種「不斷革命」造就了歷史悲劇,還是有其他原因造成了這種悲劇。
目前對於文化大革命的研究,恐怕並沒有很好解決這一問題。如果是因為「不斷革命」造成歷史悲劇,那麼,新形勢下,革命應該限制在何種範圍之內呢?換句話說,革命應該具有怎樣的自制力?
如果是其他原因造就歷史悲劇,那麼,當代中國是否可以自發進行革命呢?
知識分子老是想和平過渡,社會安穩完成新陳代謝。但是,中觀此世,這景況似乎在越走越遠。北師大教授鍾偉的一次講座標題是《中國經濟的好日子到頭了》。是的,再好的日子都會到頭。而掙扎的過程,改良似乎不能滿足大家的胃口。
我們都說得民心者的天下,那麼,網路的言論為何又沒人理會呢?那些反貪污腐敗,反不公不義的怒吼為何沒人傾聽呢?已經有那麼多人轉向革命,已經又那麼多人希望「重新洗牌」。那麼,再寄希望於微弱的改革吶喊,似乎會被潮水般的革命浪潮吞沒。
知識界的精英們,與其苦苦思索民間政改,做無人喝彩的政改土方,倒不如轉變思路,順應名義。去實實在在引導可能的革命潮流。——革命傳統的當代轉換,能否完成,有賴於知識界的努力!
革命如何自製,這是不斷革命能否繼續首要解決的問題。革命如果勢頭太小,力度太弱,那麼,與改良無異,無法滿足民心所需。但,如果革命勢頭太猛,火力過大,牽扯麵太大,那麼,不斷革命可能會因為流血和破壞戛然而止,革命的果實也將被自己的副產品吞噬。
如何限制革命?說難也不難!首要在新人,人人理性,個個智慧,革命就絕不會至於犧牲,不至於暴力和大規模流血。我輩生於當今中國,于丹所以需要,道理不言自明。朱光潛先生在《談美》一書中寫道「中國之事,大半 由於人心太壞」。所有的流血,基本都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士的煽動造成的。所以,不斷革命,得警惕那些陰謀家。此外,也得尊重法律。前朝的法律只要身體力行,是斷斷然要得的。革命一起,法治蕩然,那就是盲目。——只是,革命千萬不要因為自製而束縛了手腳。我們終於是要努力再造一個新的世界的,一切的阻礙都是我們的打擊對象!
看共和國的六十年,前三十年是政治革命,流血不少。改革開放是社會革命,犧牲也無可估量。但經濟革命,是人人得利,政治革命,是生死存亡。只是經濟革命終究免不了要政治革命。先前30年,政治革命的失敗,使許多人心驚。認為維持現狀的不再少數。但,歷史潮流並不理會他們。今天,重新看文革,成與敗,對與錯。拿死人來說,定然敗;拿探索來說,則未嘗沒有可以借鑒的經驗。那種洗牌的架勢,那種對於當時「不公和醜惡」的洗刷,都是徹底的。如果我們劃分貪官能像劃分黑五類分子那樣徹底,那麼反貪污腐敗又如何不可行呢?有人以為文革就是權力鬥爭的產物,但,那種為著建設新天地的氣魄,以及知識青年的再造,難道都是兒戲,或者只是就業問題解決的權宜之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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