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也：平庸之惡才是普遍作惡的基礎——論北航陳小武的養成

06-03

導語
人生可以不成功，可以不追求卓越，但萬萬不可以人品敗壞！

一、小人普遍得勢

2018年的第一天，美國矽谷華裔女學者羅茜茜在網上實名舉報北京航天航空大學博士生導師、長江學者陳小武。在接受紅星新聞記者採訪時，羅茜茜稱，12年前，在北航讀博期間，曾被自己的副導師陳小武性騷擾。她成立了一個微信群，把有著同樣遭遇的北航畢業女生聚在一起，「根據證詞，還有手上其他證據，間接證明被騷擾的女性，加上我一共已經有7位了。」

又一位刷三觀的知名教授隆重登場了！
有人評價北航陳小武性侵事件說：北航堂堂985、211、雙一流大學；陳小武堂堂北航教授、博士生導師、長江學者……怎麼也能幹這等性侵的事來，而且是長年累月地干這事？
有些人啊，就是玻璃心！這有什麼好不可思議的？難不成，大家都覺得大學校園處處如蓮花池頭，風正水清；人民教師個個如蓮花朵朵，冰清玉潔。
實則不然，什麼地方都會有人渣出沒的，無論在廟堂之上，還是在象牙塔里，概莫能外。

畢竟大家都是人，是人都有毛病，而且越是衣冠楚楚的，卻有可能是道貌岸然的人。
知識與人品沒必然聯繫的，「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這一點都沒錯的。知識分子下作起來，怎麼會輸給屠狗輩？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傲人的智商？
如果說貧窮會限制了你的想像力，那麼上不起名校會也會限制你的想像力的。每個地方都有人渣的，有些高校教授、有些院校領導，他們的人品真的不如一個名「站街女」的。只要他們手中有那點資源，無不想利用到最大化的，為自己謀點實實在在的好處，既想搞到錢，又搞到女人的身子。
在我眼裡，我們敬愛的蒼井空老師相較於長江學者的陳小武教授，無論從職業道德還是做人底線而言，都要高出幾個身段的。
很多老師和教授從來都是道貌岸然的，典型的叫獸式教授，廈大博導誘姦女生事件的博導吳春明、北影侯亮平事件的宋某、吳某為首的教授們、南昌大學國學院性侵事件的副院長周斌，包括北航教授陳小武……可謂是人才輩出，各領風騷了，大家早已司空見慣！

可笑的是，恰恰是這些臭名昭著的人，在各大院校往往又能堅如磐石的，也就是說，我們這個社會明顯的是小人普遍得勢，連校園都概莫能外了。
具體是什麼原因造成我們社會「小人普遍得勢」的，大家都是無解的，也是無力改變的！也只能徒徒地空喊一下「校園反腐」了。
有的時候，我們會莫名地為「讓無力者有力，讓悲觀者前行」這句話熱淚盈眶的，具體原因么，大家感同身受，都是無力者、都是悲觀者，有心殺敵，無力回天！
無力又無解，最終形成「社會本該如此」的共識了！

二、社會本該如此

「社會本該如此」，這是多麼好的託辭啊，好像這才是我們社會的正常現象！

不妨說說筆者初入社會聽到這種話的切身感受。
在零幾年時，我跟一朋友合作搞一個文化項目，我那朋友吃社會飯的，很混得開的，挺能搞關係的。有一天請客吃飯K歌一條龍招待起生意場上的「貴人」們，他們年紀五十左右，有大專院校的校領導，也有政府機關的領導，個個衣冠楚楚，功成名就，但基本上酒性與人性成反比，有些純屬裝作酒瘋，揩小姑娘油方面都當仁不讓。
我還沒一點社會氣，又因遲遲到了這個「歡場」，撞到了這不堪入目的摟摟抱抱的場景。正當我還驚訝萬分時，他們便熱情地邀請我加入到他們的狂歡的行列中。
我表示無此愛好。他們更是來勁了，大致就這幾個意思：我們這些半百的人，都有一官半職了，都已經這麼放開了，你三十齣頭歲的人，風花雪月正當年，還不快快放開，加入到我們之中？現在社會如此，你再不加入，就對不起自己了！

社會如此？！
社會如此又怎麼啦？更何況，這壓根就不是社會的問題，而是你自己的問題，明明是自己做人沒有堅守底線，來讓整個社會來背鍋！
但是如此操蛋的邏輯，真的非常強大，就是大多數人品敗壞了，你再不自我敗壞那就是你對不起自己了？你必須同流合污！
最可悲的社會心理是：同流合污成為我們大多數人的「政治正確」，因此，毫無罪孽感地作起惡來！而那些有操守的人，卻面臨做好人的成本越來越高！
其實，我們社會的許多思維邏輯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簡直操蛋的。
對於勇敢站出來的女生們，我們不去譴責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卻用有色眼鏡來打量這些作為受害者的女生；對於堅守社會底線的正義之士，我們不去鞭笞那些擊穿社會底線的壞人，卻用惡毒之心來揣測潔身自好者到底有什麼企圖了。
在這樣的社會裡，自然就完全如同一片污水了，而在這片污水中，自然也就沒一朵蓮花是乾淨的了。
更變態的邏輯的是：人們不站在正義這邊，人們不支持勇敢的女生，卻在責怪別人不堅守社會底線，卻在責怪女生沒為你守身如玉？
那些無辜的女生，她們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是男友的親親寶貝，是閨蜜的知心朋友，而在那些禽獸的眼裡，不過是一塊嬌喘微微的肉罷了。所謂運氣最好的女孩，也不過是能躲過三色幼兒園的「叔叔醫生」們，躲過虎視眈眈的未成年人渣們，躲過豫章書院的流氓教官們，再躲過為人師婊的禽獸導師們，最後找到一個正常人，過完正常的一生罷了。
對不起，我的歷來的觀點就是——最大的小人就是我們這些鄉愿們！
是你們鄉愿式的平庸之惡成為普遍作惡的社會基礎！

結語

正是有了你們這些鄉愿們——一直想著同流合污，一直想著在污水裡如何自肥！卻始終不忘做婊子立牌坊，這才有了陳小武式的教授、雷政富式色官源源不斷從你們中走來！

而正是有了陳小武式的教授、雷政富式色官才完美地詮釋：始於作偽，終於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