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之源 第一章 華與「華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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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華胥」是一個人嗎? 大家一致認為:中華之華,來源於「華胥」。「華胥」,就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始祖(圖)。 那麼,「華胥」,到底是一個人呢?還是一個部族? 對此,同胞們,卻有著不同的觀點。 舉張「華胥」為一個人的一方認為:「華胥」是「伏羲」和「女媧」的母親。她就生活在如今陝西省藍田縣的華胥鎮,抑或是如今泰山南麓,泗水與新泰交界的華村水庫及華胥山和賀庄水庫一帶。這兩個地方都有「華胥」生活過的「遺迹」與「舊址」。陝西藍田,還有華胥陵(圖)。 然而,筆者舉張,「華胥」為一個部族。 為了論證這個舉張,筆者就先從「華胥氏」的這個名字說起。 筆者懷疑,作為一個人,遠古時代的「華胥」,會有她個人專用的名字嗎? 別說「華胥」,就是比她晚了很多年的「黃帝」、「炎帝」,都沒有他們個人的專用名字,好不好? 「黃帝」和「炎帝」,是兩個帝號,而不是兩個名字。 「黃帝」有「土德之瑞」,而土為黃色,所以稱其為「黃帝」。「黃帝」本姓「公孫」,後改「姬」姓,因為「居軒轅之丘」,所以「號軒轅氏」,又因為「建都於有熊」 ,亦稱「有熊氏」。但是,他叫什麼名字呢? 我不知道。您可知道? 至於幾任「炎帝」,貌似都有名字。但是,那其實不是他們的名字,而是後人對他們執政狀態的述評。 比如說,最後的一任炎帝,叫「榆罔」。 而從「榆」「罔」兩個字的意義,我們就知道,那個名字,其實不是他生前所使用過的名字,是和隋朝亡國之君「隋煬帝」的名號一樣,是他死後,別人給他的謚號。意思就是說這個炎帝:「榆木疙瘩」,「很糊塗」。 這個「炎帝」在生前,其實是沒有自己個人的專用名字的。 史籍記載:「黃帝二十五子,得姓者十四人」。 「得姓者十四人」,那「得名者」呢? 得姓尚且不易,誰還能夠得名啊? 而得姓,其實就是他和他的後代,共同得到一個名稱,至於他個人,是沒有自己的專用名稱的。 包括後來的大禹以及大禹的「父親」鯀,其實都沒有自己的專用名字。 他們的名字,都是借用的他們部落的名字。 因為他們作為部落首領,對外,就代表著自己的部落。別人,就用他們部落的名稱,來稱呼他們。 鯀部落的首領,在抗洪鬥爭中被雷電擊中而亡,這導致他們部落的潰散。 後來,一些部落成員重新聚集,就給部落改了個名稱,叫禹。而他們的部落首領出去與外人交往,別人就稱其為:禹。 中國歷史上,真正給個人取名的事情,實際上是出現在夏朝建立之後。 因為,從夏朝開始,就有了正式的國家形式和朝廷官職,社會結構變得複雜,人員交往變得頻繁,一些官員沒有自己的名字,就很不利於從事自己的工作。 從「啟」這個名號的意義來看,「夏啟」之名,也不是他生前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字,而是他死後,後人給他取的,意思是紀念他開啟了夏朝。 但是,後面的「太康」「仲康」,就很像是個人生前的專用名字了。 至於更遠古的時代,由於人員數量稀少,社會結構簡單,人們的交往並不太多,所以,個人,其實並不需要名字。 就像我們現在在自己的家裡,「爸爸」「媽媽」、「大丫」「二丫」、「大狗」「二狗」,幾個代號,就把一家人都叫遍了,大家還需要名字嗎?就像我們現在在外面打工,「大湖南」「小湖南」、「大湖北」「小湖北」、「長毛」「扁嘴」,幾個代號,就把整個工廠或工地里的人,都代表了,大家還需要名字嗎? 我們再來具體分析一下,古代的那些人名。 看看這些人名,到底都是些什麼意思、都是怎麼來的。 「華胥」時代的「帝王」叫「燧人氏」(圖)。 這個「燧人」之名,是一個人名嗎? 從情理上推斷一下,有自己給自己取名,叫什麼「人」的嗎? 「燧人」之名,明顯是別人給他取的,就是別人根據他會鑽木取火的特長,給他的一個代號。 那麼,我們再進一步問一下:這個代號,是一個人的呢?還是一個部族的? 史籍記載:「伏羲代燧人氏繼天而王」。 而伏羲是「木德王」,意思就是新時代的第一個王。 那麼,伏羲時代,是一個什麼樣的時代呢? 伏羲的「羲」字中,有一個禾,代表農業。這表明,伏羲是農業時代的第一個王。那麼,「燧人氏」就是農業時代之前的王了。 農業時代之前的王,是什麼性質?他們會統治天下嗎? 不,他們只會霸佔天下,把別人從其所霸佔的地方,消滅或者趕走。 因為,農業時代之前,人們的勞動,沒有相對剩餘,所以,所有的人,都沒有被統治和被奴役的價值,燧人氏不會把其他部族的人控制起來,充當他們的帝王。 這就是說,「燧人氏」時代的其他部族的人,根本不可能靠近「燧人氏」本人和他所在的部落與部族。 那他們如何認識「燧人氏」本人?又如何給他取名呢? 結論是,「燧人氏」,是一個部落或者部族的代號,而不是一個人的名字。 連當時的王,都沒有名字;那麼,「華胥氏」作為當時的一個平凡「少女」,她又如何會有自己的名字?她又如何會被後來的人長時間地紀念? 所以,「華胥」,不可能是一個人,而只能是一個部族或者部落。 至於在陝西或山東,有「華胥」作為一個人的生活「遺迹」甚至「陵墓」,這很好解釋。 我們現在的家族祭祖,有幾個家族,知道自己始祖的真正葬地? 都是在當今的聚居之地,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隆起一個大土堆。這就算是「祖陵」了。 「華胥陵」其實也是一樣,是後人為了祭祀祖先,而憑空選擇的一個地方,隆起的一個大土堆。那裡,其實並不會有「華胥」始祖真正的遺骨。 至於她的一些生活「遺迹」,當然也是後人們根據傳說加以想像,而附會出來的。 當然,與認為「華胥」是一個人相反,也有人認為,「華胥」就是「華夏」,是一個種族。 國學家顧實先生,在《華夏考源》中說:「胥、雅、夏等古字相通,華胥就是華夏」。 他這個「國學家」當得,嗨,連筆者這個高中學歷的農民工,都感到汗顏。 「胥、雅、夏」等古字,或許真的能夠相通。筆者作為一個高中學歷的農民工,不敢否定顧實先生的研究成果。 但是,「書生誤國」啊,原因就是他們一板三眼,不知道審時度勢。 「首鼠兩端」也就是「首施兩端」。「鼠」與「施」,兩字通假。 但是,一個姓施的人,我們能夠稱呼他為「老鼠」嗎?他不跟你拚命? 一隻老鼠,我們能夠叫它「老施」嗎?誰能理解,您這樣的幽默? 「的」和「滴」,是今字通假。 「這是不行的」,我們許多平常人,都會寫成「這是不行滴」。這是幽默。 但是,叫習近平同志,在十九大報告上來一句:「這是不行滴」。這可能嗎? 「胥」和「夏」,在有些時候,可以通假。 但是,在事關一個部族與種族的名號,這樣重大、莊嚴的場合,她們能夠通假嗎? 「胥」就是「胥」,「夏」就是「夏」,作為祖先與國族之名號,她們是通不得假的。誰敢在國之大典上,玩這樣的花活,那是對祖先和國族的大不敬,定叫他碎屍萬段。 「胥」,就是小官小吏,主管文簿記載的書丞。「華胥」,就是「崇拜樹木花果的光華,因而對農業生產的技術有所探索,小有積累與記載」的意思。這是後人對先人的追思與評價。 「夏」,是一邊進行農業生產,一邊思考問題、崇拜神靈。「夏」是夏朝的國號。而夏朝貴族,是伏羲的後人,崇拜龍神。所以,「夏」字,應該與龍相關。「夏」通「嚇」音,是對龍之巨大形象的驚訝與讚譽。「龍」通「農」音,龍起源於農業生產時代對恐龍巨大骨架的崇拜,意思是,如果有恐龍骨架那樣大的身軀,就有力氣從事農業生產了。最早的興隆窪文化遺址之石塑龍,就是對恐龍形象的復原性塑造(圖)。 而「農」通「隆」音,表示春雷一響,就要開始準備干農活了。 「華胥」與「華夏」相關,但絕對不是一回事。 「華夏」,是指從「華胥」到「伏羲」再到「夏朝」之貴族的一脈,是一個種族的代稱。 而「華胥」,就是專指一代祖先,是專指華夏族的始祖。他們是一個部族,而不是一個人,也不是這個種族中,千秋萬代所有的人。 第二節、雷澤與成紀 許多史籍上記載,「華胥氏」「履大人跡於雷澤,而生庖犠(伏羲)於成紀」。 由此,我們知道了與我們的祖先相關的兩個地名:「雷澤」和「成紀」。 可是,「雷澤」,現在有很多。 陝西有「雷澤」,山東也有「雷澤」,都說是「華胥氏」「履大人跡」的地方。 而「成紀」,卻實實在在的只有一個,就在現在的甘肅省天水市境內。沒有地方爭,也沒有地方搶。 這是為什麼呢? 這是因為,「雷澤」,顧名思義,就是在雷雨中,會成為水澤的地方。 像這樣的地方,多了去了。只要是地勢稍微低洼一點,可以成為水澤的地方,都可以稱為「雷澤」。 所以,所有對祖先敬愛,而當地地勢又比較低洼的人們,都可以聯想到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就是「雷澤」。 過去的人,都把「履大人跡」理解為「踩著了雷神的腳印」。 其實,如果把這裡的「大人」不作「雷神」解,而是作另外的一種的理解,那麼,「雷澤」,就可能不是一個地名,而是一個時代。 我們完全可以把這個「大人」理解為「歷史的巨人」。這樣,「履大人跡於雷澤,而生庖犠(伏羲)於成紀」,就可以理解為:「踩著歷史巨人的腳步,來到雷雨頻繁、水澤遍地的時代,而誕生了『伏羲』於『成紀』」。 這樣,這句話里,就只剩下「成紀」一個地名了。 「成紀」一詞:「成」就是完成;「紀」就是結繩記事。「成」、「紀」兩個字合起來,就是「完成一段結繩記事」,也就是「完成了一個歷史時代的記載」的意思。 完成了一個什麼樣的歷史時代的記載呢? 「華胥氏」崇拜花果的光華,嘗試著從事農業生產。而「伏羲氏」的「羲」字中,就有「禾」,表明「伏羲氏」已經進入到農業生產時代。 這就是說,「華胥氏」在「成紀」這個地方,完成了從漁獵生產向農業生產的過渡,從而由「華胥氏」變成了「伏羲氏」。 這樣一個具有特定事件、特定意義的地方,當然就沒有地方,敢輕易冒充。 「履大人跡於雷澤」,表明當時氣候溫暖,雨水量大,人們都是在水裡討生活。 也就是說,當時的人們,進入到了漁獵時代。 我們從北京「山頂洞人」的遺址中,就發現了大量的魚類骨骼的化石(圖)。 「山頂洞」文化遺址中,有當時許多陸生動物骨骼的化石,以及海蚶、鯇魚等等一些古代魚類骨骼的化石。另外,還有有砸痕的礫石和石片、燧石做的梯形石片和縫紉用的骨針等等。 根據這些發現,研究人員說,在距今44000年至28000年間,地球上出現了一個較為溫暖的亞間冰期,而距今30000年,則是這段亞間冰期的最高溫期。 「山頂洞人」,就是在這個亞間冰期的最高溫期,發展出了自己的文化。 他們的文化年代屬於舊石器晚期的母系氏族公社時期。他們按母系血統確立親屬關係,由共同的祖先繁衍下來,每個氏族一般有幾十個人,女性在社會生活中起主導作用。 他們以漁獵和採集為生,使用共有的工具來進行共同的勞動,也共同分配食物。 人類學家推斷,「山頂洞人」仍然使用打制石器,但已經掌握了磨光和鑽孔技術,學會了用骨針縫製衣服。他們在鯇魚的眼上骨、和直徑只有3.3毫米的骨針上鑽出細孔﹐表明他們的鑽孔技術已經相當熟練。而且,製造鑽孔工具的技術,更是達到了相當高的水準。 他們還懂得用赤鐵礦粉末染色的方法﹐使裝飾品更加鮮艷美觀。這說明,他們的生活其實很安逸,很富有閒情逸緻和藝術情調。 與「山頂洞人」遙相呼應,在甘肅省天水市的秦安縣,也就是離我們的祖先「華胥氏」「生庖犠(伏羲)於成紀」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大地灣文化」遺址(圖)。 我們可以比較一下,27000年至34000年之間的北京「山頂洞人」,使用有砸痕的礫石和石片石器,而秦安縣「大地灣文化遺址」的60000至20000年之間的文化遺存中,也有以砸擊製作的石器。 另外,「山頂洞人」以漁獵和採集為生,而史籍記載中,「庖犧氏」「結網罟以教佃漁,故曰宓犧氏」;「山頂洞人」擁有原始的宗教信仰和審美意識,史籍記載中,「庖犧氏」則「養犧牲以庖廚,故曰庖犧」。這不就是說,庖犧氏的生活,與「山頂洞人」的生活十分相似,他們是生活在同一個文化時代嗎? 而「庖犧氏」又出生於「成紀」,與「大地灣文化遺址」,在地域上幾乎重疊,那麼,60000至20000年之間的秦安縣「大地灣人」,不就是我們的祖先「華胥氏」和「庖犧氏」嗎? 或者說,我們的祖先「庖犧氏」生活在「成紀」,就是60000至20000年之間的「大地灣人」之一部分嗎?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在「大地灣遺址」距今20000至13000年的第4文化層,有陶片出現。 陶片,是農業生產發生的信號。而「華胥氏」「生庖犧於成紀」,就是以漁獵生產為基礎進入到農業生產的時代。 所以,「華胥氏」的年代,就是60000至20000年之間的秦安縣「大地灣人」生活的年代。他們,就是60000至20000年之間的秦安縣「大地灣人」。 第三節、「華胥氏」與「燧人氏」 《三皇本紀》記載:「太皞庖犧氏,風姓,代燧人氏繼天而王。母曰華胥,履大人跡於雷澤,而生庖犧於成紀。」 這段話表明了,「燧人氏」是當時的王,「華胥氏」生活在「燧人氏」時代,是「燧人氏」屬下的一個臣民。 但是,「燧人氏」之為王,是農業生產時代之前的王。 因為,那時候的每個人,都沒有相對剩餘的勞動價值,不存在奴役與被奴役的關係,所以,「燧人氏」,並不是所謂的帝王,而是一種霸王,是老虎出現,其它動物便望風而逃的那種王。 也就是說,「華胥氏」,其實和「燧人氏」是並沒有臣屬關係的,只不過是,「華胥氏」部落見了「燧人氏」部落,就要敬而遠之,惹不起也要躲得起。 「燧人氏」,明顯是一個男性化的名號;而「華胥氏」,明顯是一個女性化的名號。 名號的性質,就顯示了他們一強一弱,一陽一陰。 而且,「華胥氏」不僅僅是相對「燧人氏」弱小,可能相對於當時其他的很多部落,都是顯得十分弱小的。不然,他們不可能「生庖犧於成紀」。 前面已經說過,「成紀」,在現在的甘肅省天水市境內。 而「天水」,是天上之水。 那個天上之水,不是仙水,而是地勢高昂,坡大溝深的窮山惡水。 「履大人跡於雷澤」,表明了那個時代,是一個雨水充沛的漁獵時代。 而那個時候的漁獵,是一種什麼水平狀態的漁獵呢? 那不是在深水裡,撒大網撈大魚的漁獵;而是僅憑著雙手,在淺水中撿螺拾蚌、摸魚捉蝦的漁獵。 所以,那時候的水淺水緩,對於漁獵生產,就顯得十分重要。 也就是說,佔據平原上的湖泊與港汊,對於當時的漁獵生產,十分重要。 而遍觀如今的華夏大地之地理形勢,華北平原、長江中下游平原,這些都是很大的平原;成都平原、漢中平原、關中平原,這些也都是小一些的平原。 可以說,能夠形成湖泊,便於低水平漁獵的地方,有很多。 可是,「華胥氏」,卻遠離這些大平原與小平原,生活在一個坡大溝深的高山之巔。 可見他們當時的實力,是多麼的弱小;處境,是多麼的艱難。 不過,上帝為你關上一扇們,也必然會給你開上一扇窗。 正是由於漁獵收穫的不足,所以,「華胥氏」,就必須另外想辦法,保障大家不餓肚子。 第一個,當然是積極開展傳統的狩獵與採擷生產。 但是,狩獵與採擷生活,是一種隨著季節而遷徙的生活,不但艱苦,而且,在漁獵時代已經來臨,大家都割據一方,實現了定居生活的情況下,你一個小小的部落,能夠往哪裡去遷徙呢? 在這樣的情況下,「華胥氏」不但是有時間,而且也是被迫,靜下心來,認真地觀察植物,研究植物,以期能夠培育植物,通過人工栽培與養殖,來補充自己漁獵收穫的不足。 這樣,「華胥氏」之「華」,就自然地,由他們的心中產生了。 「華」,就是崇拜植物花果的光華。因為,這樣的光華不僅美麗,而且,給人帶來可以飽腹的希望與期盼,讓人們很快就可以不餓肚子。 其實,「華胥氏」還有另外一個名號,叫「赫胥氏」。 「赫」,紅色。這明顯是模仿「燧人氏」部落,崇拜太陽的意思。 也就是說,在沒有進入天水山區,獨立進行創新發展之前,「華胥氏」,是從心理上崇拜「燧人氏」、皈依於「燧人氏」部落的。就像今天的某些「黃皮白心」之人,從心理上皈依於西方一樣,他們對於「燧人氏」部落,是有樣學樣。 而到了天水山區,被迫走上不同的發展道路之後,「華胥氏」,就從心理意識上,開始獨立,開始自我發展了。 這就是一個文明的開始,這就是一個民族的誕生。 第四節、「蛇身人首」 在史籍記載中,「華胥氏」是一個「少女」,而她的一兒一女「伏羲」與「女媧」,卻都是「蛇身人首」的怪物(圖)。 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是說,「華胥氏」崇拜的是花果的光華,而她的「兒」「女」「伏羲」與「女媧」,崇拜的卻是蛇。 蛇是一種冷血性的爬行動物,水中與陸地上,都有。 而特別是在水陸交界的地方,它的出現更加頻繁。因為,很多蛇類,喜歡在水邊曬太陽。 這對於漁獵時代的先民們來說,簡直是太可怕了。 所以,古人們將蛇稱為「它」,見面就問,你今天見到「它」了嗎? 這個「它」,就是指蛇。 但是,在與蛇頻繁相處之後,人們又發現了蛇的一些令人敬佩的特點。 蛇雖然惡毒、陰森,是兇狠的食肉性動物,但是,蛇能屈能伸,通常並不舉動進攻人類,它常常是盤曲據守,後發制人。 而它的這種能屈能伸、後發制人之策略,就保證了它會利用更多的時間嚴密防守、觀察對手,從而在最有效的時刻,以最小的付出,實現一擊而中。 蛇本身的實力,並不在其它的食肉性動物之下,而蛇的這種鬥爭策略,卻是其它食肉性動物不可比擬的。 這是一種以柔克剛,這是一種化繁為簡,這是一種智力比拼,這是一種氣定神閑。 蛇,是所有食肉性動物中的智者。 所以,《聖經》中,伊甸園中的亞當和夏娃,就是在蛇的引誘下,吃下了智慧樹上的禁果,覺醒到了自我之個性,從而產生了善惡的行為與意識。 《聖經》中的故事,暗示著猶太文明與我們東方文明,是曾經發生了某種聯繫的。 至少,猶太人與我們東方某些民族,是打過交道的,他們熟悉我們東方民族的文化。 當然,即便蛇是一種智慧型的食肉性動物,如果不是「伏羲氏」和「女媧氏」自身實力有限,需要能屈能伸、以柔克剛的策略去與對手博弈,恐怕,他們也不會觀察與體會到,蛇類的這種智慧。 這也就透露了,從「華胥氏」到「伏羲氏」和「女媧氏」,這中間,他們由弱到強的變化過程。 最開始,「華胥氏」部族,是十分弱小的,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脾氣應對外來的壓迫,只能是一心一意崇拜花果的光華,指望憑此開創出一條路來,以養活大家,養活這個部族。 後來,他們的人口越來越多,實力開始變得越來越強大,脾氣,也就慢慢地見漲了。 但是,相對於更為強大的對手,他們還是沒有辦法硬拼,而且,習慣性的心理因素,也會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害怕對手,害怕硬拼。 這樣,他們就會想到能屈能伸、以柔克剛,想到蛇類的智慧。 我們從「伏羲氏」的另外兩個名字「宓犧氏」和「庖犠氏」的字形字義中,就可以看到這種文化演變的過程。 「宓犧氏」,是「華胥氏」在製作出漁網,提高了漁獲量,從而使生活變得悠閑之後使用的名號。 從《三皇本紀》中的「女媧氏」「代宓犧立」這句話來看,「宓犧氏」比「女媧氏」來得要早,是繼「華胥氏」之後,華夏民族的第二代祖先。 而一個「犧」字,表明「宓犧氏」這時候,已經在用肉食供奉神靈與祖先。 也就是說,他們這時候已經由供奉「花神」,改變為供奉「蛇神」了。因為,「花神」是不吃肉的,只有「蛇神」才吃肉。 而在這個文化的進一步演變與再生過程之中,由於一些主觀與客觀的原因,「宓犧氏」部族中的各個部落,就在思想性格上,一分為二,各自形成了「伏羲氏」與「女媧氏」兩個部族。 其中,「伏羲氏」的文化演變更陽性化一些,就變成了一個陽剛的男性化部族;而「女媧氏」的文化演變要更陰柔化一些,就變成了一個陰柔的女性化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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