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與德的關係
二○一○年六月十九 觀世音菩薩成道紀念日 海空上師開示於棲樂寺法堂
今天晚上我還是跟大家一起參加學習,由於這個安居以來,原則上我都應該跟大家一起學習,由於事情多呢,又耽誤了很多時間。因為今天這個日子比較特殊,六月十九,那麼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我要跟大家講點什麼東西呢?就是講一講我對待修行與道德觀念的關係。
如果我們作為一個修行的人,作為一個居士,作為一個出家人,連最起碼的修行的概念,和道德觀念都沒有明確的話,那麼我們可以這樣說,我們的修行要達到目的,要成正果,是很困難的,是有難度的。
所謂的道德觀念,我看呢,道與德本身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有道並不等於有德,而具足了德的人,也並不具足了道心,我們如果沒把這個問題弄清楚,往往把道與德混淆起來,所以在修行的問題上,在我們行持的這個問題上,是糊塗的。
在我認識的出家人當中,居士當中,能夠把道與德,福和慧都能夠全面發展,而有所建樹,有所成就的人,確實不多。那麼我們要把道與德這個概念把它弄清楚,我們才能更好的,把握我們修行的道路。道是個什麼東西?行之有道。道法,道恆,道行,道術,在我們中華民族的修行過程當中,都有很多闡釋,比如我們歷史上,有很多道行都非常高的人,在佛教還沒到中國以前,我們中國的道教,和民間術士,在修行的這個問題上,早就闖下了一條路。那麼我們中國有歷史記載的比較完整的一部書,就是說講道行比較完整的一本書,大概就是封神榜。那麼在封神榜以前呢,早就有修仙練道之說。
修仙和練道,都是為了人們去追求自然界的極限,能量的體現,和發揮我們人與自然界共和能量體現的一種綜合形式,我就講到人天合一,吐納天地之氣,收集日光月華,除了吐納天地之氣,收集日光月華,還可以聚集世間上的陽性,陰性意識的能量體。我講這些是我在悟道中所證悟了的這些道理,可以不客氣的講,在你們在座的人當中,還沒有了解到這些方面的內容,最多只是看到有文字記載的,道教、佛教所演示的這些內容。
今天晚上要跟大家講這個問題,主要就是要讓大家明白什麼叫道?什麼叫道行?什麼叫道術?道指的什麼?包括我們現在已經形成教的道教和佛教這些內容。那麼我剛才說這些,是還沒有形成道和教這些術士,那麼我們道教在張道陵以前,都還沒成教,就老子寫了道德經,還只能說是一種道德,經典、論述,建立了這種理論,還沒形成教。那佛教的教主通過釋迦牟尼佛以後,才有教,以前就沒有教,還沒形成,只形成了一個佛,而沒成教,形成教,它是在道和德的共同影響,共同支柱,相依並存的情況下,才能形成。如果只是道而無德,那就不成教,不成其教,你們懂這個道理嗎?不管你的道法多高,道術多強,可以指天為名,指地成金,可以左右乾坤,可以呼風喚雨,可以掌握人世間的吉凶禍福等等。你精通道術,你的道法圓融,氣貫山河,那隻能說是一種道術,只能說是道行,所產生的一種力量和力量大小,你這個道如果用在正當的情況下,那就可以治富一方,教化一方,造福一方。如果你的道行用在不正當的地方,就可以危害一方,使一方人帶來災難,帶來痛苦。所以說,道只能說明你的本事大小,你學得再好,只能說你通力、智力,你的神通力,你的智慧力量有多大。如果你只有道而無德,那麼這個教就成不起來了,成立不起來,那隻一個單純的江湖術士,民間術士,只能說是這種。所以我們沒有成立教以前,都是各修各得,各行其道,在社會和人們的共同意識產生要求的時候,就需要一種體現,比如說佛教到中國來,那麼就要吸納中國的道家的思想。道家在中國那是講的什麼東西?它就把德牽進去了,比如說我們的《周禮》,我們中華民族文化的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麼?那就是我們中華民族之魂,那就是禮儀,是道教的思想和儒家的思想,它們的綜合,那就是一個禮儀道德。如果佛教進入中國,只是出世間法,不把我們的禮儀道德運用起來的話,在中國也行不通,所以這三個,儒釋道這三家,只要缺了一家的思想,在中國來說,就好像三隻腳掉了一隻腳,就站立不起來。
那麼今天我要跟大家講到這個問題啊,就是我們在學習自身修養,認識佛教和修行本身的這個問題上,還是比較模糊,甚至好多人還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為什麼今天要提這個題目?就看到一些現象,認為出家以後,就是師父了,怎樣標榜自己有本事,不要說我們寺院僧眾和我們南充市的居士,包括現在的宗教部門對我們佛法、佛教,該怎樣來正確對待的問題上,都是模糊的,認為香火越旺,錢找得越多,這個就辦得越好。像我們那個火鳳山,有個出家人,標榜我每一年,我放焰口,我一個人的收入就要20幾萬到30萬。還有人跟我說,「哎呀,你們這個地方的出家人,拿點衣單費,怎麼這麼少?」人家普陀山出家人,最低兩三千,最高七八千,還有一萬多的。像我們南充的僧人就認為,學會了放焰口,師父教了你一個飯碗,你還可以去走洲吃洲,走縣吃縣,梆梆一響,鐺鐺一敲,人民幣就往包包里進來了,也就這點本事,這叫道嗎?這叫德嗎?如果說我們又能放焰口,又能供天,又能打水陸法會,又能做普佛,又能做一切佛事,只能說是你自己工作本職當中的一種技巧而已,只能是這樣,過去佛教把這個叫經懺鬼。作為我的弟子,如果我沒有把問題跟大家講清楚,那就是失職了,那帶出來都是些糊塗蟲,最多大家出去找點錢,本事大點的能掙十萬,二十萬,走到那些有錢的地方去,能夠放焰口,能夠供天,能夠跟人家做個水陸法會,坐下內壇,那就是金剛上師了?我今年從修道到學佛四十多年,我可以明確的講,這些人開始還沒有做這些之前,還是紅光滿面,後頭慢慢的就變成眼睛圈圈周圍都是黑的了,就是滿臉黑氣,因為經常跟鬼打交道,他變得跟鬼差不多了。跟佛打交道,變得是佛啊,跟聖人打交道變得是聖人。與愚人打交道,變得就是愚人。我們如果沒明白,我們再閉十次關,再參加幾次安居,沒把這個問題弄清楚,那我們的修行道路,前途渺茫。道和德的這個關係,這個概念要弄清楚,你就學得很好又如何呢?我還可以這樣說,我所見到的很多,能放焰口,能做普佛,能供天,能搞水陸法會,能拜懺,能施食,能搞一切儀軌的人,我還沒見到一個是大成就者,最多是個金剛上師,最多是能夠為了眾生,滿足眾生的利益,掙點福利而已,積點功德。如果弄得不好的話,如果為了貪財,為了貪名,為了在裡面圖利益的話,那就有一句話,在增廣上登得有,叫地獄門裡僧道多。有的就一天總在想啊,跟師父沒學到啥子嘛,就成天跟我們講大道理,又沒教我們敲梆梆,又沒教我們敲鐺鐺,又沒教我們放焰口,我要教你的,你學不到,你還沒具備那種資糧,是你放那點焰口,對我來講,用我們四川話來講,那就太小兒科了,真的是太小兒科了。我們這裡面恆通不是接了法的金剛上師嗎?廣永是接了法的金剛上師嘛,都接了的呀,你們看到鬼沒有啊?你們都是金剛上師了,鐵圍城在什麼地方?今天是六月十九,鐵圍城是哪個菩薩在值日啊?講我聽一下,明天是哪個菩薩在值日啊?你值日的菩薩都不曉得,你怎麼買得通呢?就念兩句,就請個聖,不要說你們,我在北京講課,像那些記者採訪我的時候,我都這麼說,我認識的金剛上師,是千千萬萬,但是我就沒見到哪一個是把鬼認到的,但是為什麼要做?群眾需要,眾生需要,為了安慰眾生,我們用這種儀式,來為眾生消災免難。我們是發願,祝願他們,用這種願力,才解決這個問題,這個話也說得過去呀。我們的願力,我們沒有願力,菩薩也有願力呀,究竟這個願力實沒實現,收到鬼沒收到鬼,反正我們一腳推到菩薩那裡去了,這也是過去了的,反正我經是念完了的,讚子是唱夠了的呀,超度沒超度,本本上是這麼寫的。如果說我們要成正果的話,那我們這一生就要對眾生負責任,那麼不負責任的佛事,我們又收了人家的供養,你說我們是個什麼結果啊?我問了很多人了,我在省佛協開會提這個問題:「你們究竟看到鬼沒有?」他們都笑一下,「沒看到。」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跟他們說,我說:「你們沒看到,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又說你太我慢貢高了,你看到了糊弄我們沒看到的,我看到鬼的人,不一定跟鬼打交道,就是沒看到鬼的人,一般都愛去糊弄別人。所以說古人都按照知而不言,言而無知,真正懂得這些的人,不願意做這些事情。你看成都文殊院有副對子嘛,凡人都知道說,從古知兵非好戰,能攻心則反側自消,懂兵的人,懂軍事的人,不想打仗,就在那倒懂不懂,什麼都不怕,一看到人家有錢了,那都無所謂了,這叫道。你有這些本事,有這些技術,可以做些事,我們佛教把它稱為事業部,這是一種事業,事業部是個什麼東西?是奠定我們跟群眾,跟社會,跟眾生一個聯繫基礎的這麼一種方法,這麼一種,所以我們要把這個東西弄清楚,有的好像是在裡頭沒學個啥子,有人認為好像讀了幾天書,好像認為自己有好大一壺還沒倒出來。我昨天晚上說了,就你讀那幾天書啊,我說你那一壺倒出來是蜜糖也好,就害怕是醋,就不好。
今天晚上跟大家講這個,就是談論我所想說的知心話,因為我有體會,我這幾十年來的體會,從古到今,中國佛教的歷史上,沒有一個,也找不出一個,真正成就的人去講經說法的,沒有,講法的叫法師,講經的叫經師,講律的叫律師,真正成就的人,叫說法,不是講經,還拿幾本書在那裡吱吱哇哇念那些,那是跟大家解釋。所以我們大家講的是什麼?講的是真誠的悟道捷徑,所以我們修行要明白什麼叫道?什麼叫德?有其道而無其德,你這一輩子枉然,不成其果?德是什麼東西?所以佛教為什麼把出離心除了過後,第二個要發菩提心呢?那菩提心就是建立德行的基礎,你沒有菩提心,怎麼能建立德呢?所以祖師大德都在講這個問題,為什麼要建立菩薩心?那就是要有德,道和德要樹立起來,在德行建立了過後,我們的清凈見,清凈見就包含著智慧,智慧就包含著各種術士在內了。那麼我們在德行端正的情況下,我們所學的東西,才能得到很大的功用。如果在這個問題上沒弄明確,我們的功用是模糊的,你就當到個中國佛教協會的會長,當到個聯合國的佛教協會會長,我認為你並不等於你就是成就了,你只能說是大家幫到做點事情,領一下頭而已。所以真正有成就的人,必須得其道,得其道而歸於德,得其道而不歸於德的話,你道德就分家了,不說證其道而歸於德行,不說得其道,你證其道而歸於德,那麼你說證其道而歸於行,行什麼行哪?行有正行,有邪行,有不正行。
那麼說德,德是什麼東西?佛教的德是建立在菩提心的基礎上,我們要德的恭敬,要德的完善,必須在恭敬和誠實基礎上才能完善。沒建立誠實和恭敬,你的德是不完善的,建立不起來的。我們幾千年來的佛教歷史,你們找得到的驕傲自滿、我慢貢高的人有什麼好大的德行哪?沒有德行。所以德行是建立在恭敬和誠實的基礎上,這個是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不了解這一點,那麼我們就很難使我們的道、德渾然一體,就不能使我們道德渾然一體,那麼我們的修行,就會胎死腹中,成就不了啊。你就比如說像我們這個道家來講,三花聚鼎,納入中宮,練氣化神,形成胎兒,那麼你又不能夠把它變小,循游大小周天,元神不能出竅,你死在腹中,也是半途而廢,那麼我們今天能夠有這個殊勝的因緣,坐到一起來學道、修行,那麼我們為什麼不把它弄清楚呢?既然弄清楚了,有這個機緣,有人跟我講把它弄清楚了,那麼在這一生當中就要解脫,就要證道。你忽略了這種機緣,忽略了這個機會,如果再要反過來,那就很困難了,那就會一落千丈。
我今天晚上重點講這個道和德的關係,道和德的概念,所以今後我在這個全國的各地去講經說法,各種講台上去講,道德、道德觀,怎樣來建立?怎樣來實施?怎樣來運用於我們的修行當中去,那麼我們首先就要弄清楚道是什麼?德是個什麼?把這兩個問題要弄清楚,要具體的講清楚,那才行。如果不具體的講清楚,那你也是籠統的,道越高,道法越高,知識越廣,知識越多,你如果用到不正當的功用上去,那麼你造成的對社會,對人類的危害就越大,那就是一種罪惡了。如果你把它用到正當的弘法利生事業當中去,那就是一種功德了。所以這裡道德越高,他就是兩個極端,所以知識越多也是如此。如果我們沒把它掌握好,就等於我們那個汽車開得越快,你掌握得好,那到達目的,掌握得不好,方向盤稍微一拐那你的危害就越大,修行跟這個是一樣的。不掌握好方法,不明確好方向,我們總不能把它開得快,跑去瞎闖吧。瞎闖能夠修成個什麼呢?如果我一天要把大家撈去引上去學這些,像放焰口哇,打普佛哇,供天哪,我可以說比他們行,我把大家教得個個都能夠去掙錢,一個月掙好多錢?我真的比他們行。為什麼比他們行?他們有些就是個農民嘛,有的就一個小學生嘛,出來學做佛事,做得多好的,我孬死了我還演員出身哪,我裝人像人,裝鬼像鬼呀。能海上師說:「你裝鬼如果害不死人,你這個鬼就沒裝好。你要裝神,就要救活一個人。」你做啥子要像啥子,你不要做得倒文不武,倒像不像。如果按照我這個樣子,通過這麼多年的修行,我要把大家帶領去做哪個東西,我還可以這麼說,那就失去了我出家的初衷了,我可以把大家帶去佛事團,走遍全國去做佛事,哪個地方的水陸法會都有你們的,你們都是做統子的內壇,那個東西吃也吃得好,居士供養也多,看到你腦殼上都放光,那我走出去也光彩,我真能行,因為我能教毗盧儀軌大法儀,那就你們還沒有聽到說哪有幾個搞得來的。毗盧儀軌大法儀搞下來是460個手印,你們聽說哪個佛事活動有460個手印哪?我原來在五台山的時候,演法坐到這邊看,我怎麼做,他照著跟我學,而現在他也這樣搞了,所以今天跟大家在一起,也就是我們寺院內部,包括一些居士,大家有緣來聽到,來講這個,我對待道和德的觀念,是怎麼看的?對待佛法怎麼樣發展?我們僧人該怎麼做?怎麼樣看?跟大家講清楚。我也能唱川腔,我文殊院皈依的,我不能唱川腔啊?昭覺寺我都是做統子的,你問一問,我也能唱下江腔,五台山學的,我退山過後,出家過後,柏林禪寺的腔,我也能唱啊,北腔、南腔,那佛教還是一個調嘛。腔和調,腔調,你平常有些時候看,這兩年不是興唱紅歌嘛,我有四十年沒唱過啥子歌了,四十年,在我身邊的人,包括我家庭里那些親人,沒聽到我唱過歌,說實在的,我比你們穩得嚴,我十年閉關,口水吐到臉上,擦了就是了,是在下雨嘛?四大海水灌於頭上呢,可以呢,中江縣,三台縣那些人都知道,那些老百姓都很擁護,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沒聽到唱過,我有幾次大家在一起高興的時候,愛國愛教嘛,為了適應社會,順應時節因緣唱紅歌,為了歌頌祖國。我幾十年沒唱了,你只要歌前頭一走,過門一走,我就跟著拉過去,這是演員的基本功。確實很多歌我是唱第一次,從沒唱過,但是我不會跑調呢。你們就不行,你們就在干吼,不得行,你們一唱就把我放在一邊去。就說:「師父啊,你只能唱老歌。」我說:「現代歌,你們也不行。」只要你唱一回,前頭走一下就過去了,那麼唱讚子也是如此啊,川腔、下江腔,南腔北調都行,那為什麼我又不做這個事情?因為學佛的目的,是要讓大家從煩惱痛苦中走出來,從我們的業障中走出來,我們這一生要解脫,這一生要成就,要把我們這些學佛的人,出家人、居士引向正路,那不是叫大家去掙錢。我昨天晚上說,我要掙錢,我還有辦法嘛,那95年,94年,薛永新請我當顧問,每一個月十萬人民幣,一年就是,我當個顧問人民幣就是120萬,那比你們這裡去,拿個蘋果換兩個雞蛋好得多。我要帶領大家找錢,肯定個個將來都是,出去都是穿綢挎緞的了,你們至少不會是買摩托車,最孬都要買汽車,不像他們那個跑到海南島去,找點錢找得那麼窩囊,個個都是水陸法會的金剛上師,內壇金剛上師,那有啥,跟他們做幾場毗盧儀軌大法儀,他們見都沒見過,這樣能解決問題嗎?煩惱還是煩惱,痛苦還是痛苦,業力還是業力,障礙還是障礙,不能這一生成就,我們還沒有明白怎樣在這一生能夠解脫?所以我今天晚上講這麼多,主要目的還是告訴你們,你們不要認為你們敲得幾下鐺鐺,在我面前拿起臉,像個旱爬一樣,兩個眼睛看著天上,師父就只有念點,你那玩意我都會念,你會念什麼?如果你真要把我的學到,那不錯了。我為什麼不教你們這些?因為這個你們都會了,我要湊啥子熱鬧呢,你們都會,大家這些都能搞的,我要讓大家啥子?要在這一生中成就,就是要明白我們修行的方向在哪裡?這個路不能帶錯哦,這個路帶錯了,我就是罪過哦,所以有的說跟著我沒意思,哪裡錢還多點,那你就快點去,不外乎就是外頭吃點啥東西好一點嘛。他們就問,「師父你身體好,吃的啥子?」「我就是酸菜、稀飯,晚上就喜歡來碗番茄面。」就這個嘛,那要啥子?啥都不喜歡,因為我每天想到的是啥子?眾生脫離苦海,不想啥子,我想錢?我少錢?我看到錢還煩,我難得去收藏,我也是窮人過來的,要說錢我比你們還想,因為我以前比你們還窮,你們在座的比我有錢,我以前比你們都窮,那周秘書長都曉得,我以前是很窮的。我有一次講開示,我就說我在閉關期間,我為了那些眾生,那些居士,看得我走哪個地方都走路,像現在這種天氣也是走路啊,還不打傘,不帶草帽子,像十二點鐘這麼大的太陽,38度,39度,還照樣在外頭走,最多手上拿個毛巾邊走邊擦汗水,就這麼回事。大家看到實在過不去16家人湊點錢給我買了輛自行車,我騎自行車還可以,只要有二十公分寬的埂子,我就能騎過去,現在老了不行了,那時候得行,晚上走夜路,從不打電筒,眼睛也好。他們說:「哪個地方來了個法師,是草上飛。」我說:「我不是草上飛。」那原來雲南有個草上飛,我不是。那晚上看到他也不打電筒,一會兒到這兒去了,一會兒到那裡去了,跑得很快,這都是為了要救渡眾生磨練自己。我在閉關期間,除了自己把自己關閉起來,把心收起來而外,真正哪些地方的眾生有困難,我基本上哪裡有困難的地方,我就在哪裡出現,所以在那個地方是深得民心,為了把那個地方的局面打開,那個地方有一個地方是中江縣回龍區,回龍場那邊有個陳家大院子,有個書記要做生,要為了什麼?為了順應時節因緣,他的父親做生日,我把身上的衣服賣了,去吃了一頓飯,賣了衣服去送了個禮,吃了一頓飯。他們吃的菜邊肉,我就吃的肉邊菜,「哪么這個客人哪么不吃肉呢?」我說,「我讓給你們吃,你們身體長好點,我好跟著你們享福。」大家聽了這個話,還聽得呀,雖然認不到人嘛,說話要聽得,我說對嘛,我說,那個時候,你還沒得地位之前,你說話不聽得又怎麼行呢?所以說我跟你們講,你們有些事情,你還沒有得到,你們還沒有得到群眾的信任,還沒有社會地位,還沒有社會關係的時候,你說的話就必須考慮到你的分量,做事情也要如此,擺好自己的位置,你才能實現價值,你不要把自己的腦殼往天上一望起亂叉,你位置沒擺端正,你學啥子?學道就那麼容易?我們現在有這麼好的條件,能在一起,特別是從4月15到7月15,能夠安居修行,我們想一想我們有多大的福報啊,那是累生累劫積累出來的福報,要珍惜,我講這些雖然不是像經書上的如是我聞,但是我是講的,我自己所親身經歷的,修行過程當中的一種自己的感想、體會、認識,你們看到我們現在好多都在這個問題上有點模糊,在這個道和德,道和行這個問題上,是模糊的。你說你們能唱個啥嘛,你們聽過我唱紅歌,高八度、低八度,我都能拿得上去,你有這本事沒得?唱你那點,我一口氣,拿到話筒不停,我要五個小時越來越精神,你們辦得到嗎?辦不到,你們幾句話就要打趴下去,唱不到幾句,那是什麼?那就是精神。為了什麼?為了跟眾生適應,我們有我們自己的精神,精神就是力量。隨順眾生能夠如此,為佛教事業能夠如此,舍已忘身,為了眾生脫離苦海,你們行不行?你們能夠這樣嗎?不行。所以說,道和德,兩個觀念要明確。
道和德是不同的兩個概念,我們要把它弄清楚。如果有道而無德,永遠不能成就其正果,有德而無道,在修行的路上,永遠都不可能達到究竟圓滿的目的。所以說你道、德具足了,你還要有智慧呀,你有福還要有慧呀,這個是個福慧雙修,你要把它連貫起來才行,不能單一。如果不連貫起來,我們就只走一條路,我們一隻腿走路,那就是跳起走的,兩隻腿走路,那就是換著走的,才跑得起來呀,是吧?如果我們把兩條腿變成一條腿,一條腿能夠不要腿,能夠飛起走了,那當然更好了,你還飛不走的嘛。在你還不能跳還不能飛的情況下,你還得兩條腿走路,你要先做好人,做好世間法順應時節因緣,完善自己的業力,完善自己的功德,完善自己的修行,了卻自己的障礙,具足自己的功德,你這一生才能成就,不然的話,我們在修行的路上,就要遇到很多逆緣,就要遇到很多障礙。還有呢,我們在修行當中呢,我們本身就說大家只要依教奉行,能夠把心靜下來,你該做事就做事,該休息就休息,吃飯就吃飯,睡覺就睡覺,能夠依教奉行這一生成就是絕對沒得問題。有的就自出新裁,今天看這樣經,明天看那樣經,背著我自出新裁想了很多主意出來,認為這個還比較花哨,還比較可行,你不說把你自己的心搞亂了,你把別人的心搞亂了,搞亂了別人的心這個罪過就很大了。如果你能夠貼切的,真實的,如法的依教奉行,依止上師,永不退轉,這一生成就是百分之百的。能夠親近一個得道上師的,具德上師的一天,就相當於在三大阿僧袛劫當中,循游七次,你們知道三大阿僧袛劫是什麼?循游七次,你都得不到這種優勝。可是我們沒有不折不扣的,完完全全的依止上師,依教奉行,還不少的在那個地方自出新裁,耍點小聰明,或者看到哪個地方怎麼樣,外面怎麼樣?我們廟子裡頭,特別是白塔寺,想起了,給我來個這本經拿到外面擺起,想起來來個那種經。現在社會上的歪門邪道很多,邪教很多,邪說也很多,看得多啊,鬧熱,心亂了,這裡擺起那裡擺起,我們這個棲樂寺還少點,白塔寺這兩天還多些了,我下次回去要整頓,其它沒有經過允許的書,不準擺在外頭來結緣,首先我們自己還亂得不夠哇,還去把眾生弄得去搞亂。那麼我們今天跟大家講了我自己的看法,如果你們能夠領略這個道與德的觀念,是道和德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在我們的修行路上,不但要重其道還要重其德,如果只重其道而不重其德,成不了,成不了正果,至少是。我們明白了道和德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我們要建立道和德的觀念,我們在這一生修行那就有望了。所以我前頭說了這麼多,把話收回來,只要把這兩個弄清楚,就有望了。再把它收回來,那麼我們佛教要怎樣才能夠把道和德,事理雙修,通達無礙,佛教把它總結為三個根本,把它說全了,只有生起出離心,菩提心,得到清凈見過後,你才能夠充分的、圓滿的,把我們的修行在這一生當中來完成,因為我們還沒有清凈見的時候,我們還不能辨別我們的行為哪些是對的,哪些是不對的。我們還在現象中繞行,還在跟著感覺走,還在被現象牽著鼻子走。所以說我們必須要得到清凈見,才能辨別我們自己的修行哪些是對的,哪些是不對的,那麼還是要從出離心開始,發菩提心,生起出離心,發菩提心,得到清凈見,這三個根本,才能真正的運用到我們的道心當中來,它這幾個把它綜合起來,就是圓滿的完成道德雙修、智慧雙修、定慧雙修、福慧雙修,它都是用這些個來把它完善的,缺一不可的。現在外面介紹經驗的多哇,我看到網上還冒了個什麼東西,中國國際佛教協會會長王秀群居士,他是國際佛教協會,它宣揚的是無葯療法,就是懂點氣功嘛,能看點像,算點命嘛,知道哪個老闆腰桿上有顆痣,肚皮上有顆痣,哪個地方有個疤子,還在北京辦培訓班,這些都是非常可笑,而且是笑得可憐的小兒科,現在他還變成國際佛教協會的會長。所以我跟大家講現在社會上很複雜,我們一定要把握好自己,不要去聽那些,網上也鬧熱得很現在。那河南有一個我的弟子,還是焦作市公安局,他女兒也是我的弟子,跟我發個簡訊來,說她爸爸去參加了北京的培訓班,說得到了中國國際佛教協會會長王秀群的接待,還傳授了無葯療法。我跟他打電話說:「這個單位,中國國際佛教協會,是國家不認可的,沒有經過民政部門註冊的。」她的父親怎麼說啊?「我是參加了的,我看到了那個大師,那個會長,別人人家知道哪個腰桿上有個疤疤,有顆痣,那有神通,它就是***,我也要修。所以說這個人哪,只要一迷住了過後啊,你就不能自主了。我講點給大家聽一聽,外面的熱鬧你們不要去聽。如果講這些,說實在的,為啥子說是非常可笑的小兒科呢?你這些本事是我四十年前就具備的,四十年前我都具備這些本事,那個很簡單嘛,相法上說臉上哪個地方有痣嘛,身上哪就有痣嘛,它是對稱的嘛。額頭上有痣,身上哪有顆痣,鼻尖上有痣,身上哪有顆痣,那個東西是對稱的,懂相法的人都曉得。所以下面不懂相法的人瓜稀稀的,北方人就說傻乎乎的,這個神通好大呀,我身上有啥他都知道。那叫什麼道哇?那叫什麼德啊?那叫什麼行?所以說我們修行一定要正信、正行,不要去偏聽社會上的流言蜚語,更不要去相信那些歪門邪道。
我以前跟大家講開示說,如果要講這些,大家有空的時候,我就講點給你們聽,識人之法,識相之法,怎樣識人?怎樣識相?那可以說是個個點到。他就學到點啥子呀?江湖上那些什麼?江湖術士。江湖上有什麼經,你們知道嗎?《犁耙經》,你們知道什麼叫《犁耙經》嗎?所以現在你們好多人就愛去聽那些熱鬧,《犁耙經》就是跟著犁起走,滾起走。比如說有個人來找我,「你說你有本事,我先考你一下,你知道我究竟是父親先死,還是母親先死啊?」那《犁耙經》就很簡單,「哎呀,你父在母先亡嘛。」他馬上就說,「我父親在,我父親早就死了,你說我父在。」「是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父親在你母親前頭死嘛。」那不就對了,如果你要說,「母先亡,我母親哪有先亡啊,我母親還在啊。」「是嘛,你父親在,母親先亡嘛。」所以這兩邊都推得走的嘛,這叫《犁耙經》,所以社會上這些東西又多,隨便讀了《犁耙經》,都要把你們騙得是稀里糊塗,還要把你們說得是一塌糊塗,你們懂這些嗎?所以我們不要去聽社會上的,不要認為自己怎麼樣?我們老老實實的修行,認認真真的做事情,只有這樣子,我們這一生才不會虛度光陰,在求佛法的問題上,在尊師重教的問題上,在修行的問題上,我們要生起一個恭敬心,在圍繞弘法利生的問題上,我們要勇猛精進,要誠實。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你這一生不要說成就的問題。如果說要來說個四言八句,拿起個故事,拿起個公案,要跟你們吹點嗑子,要跟你們講點這些,那我講得比他們還熱鬧,但是這個能不能解決問題啊?那隻顯示我是不是有才能,我認為這個不行。我認為要跟大家說實話,修行要在哪個地方起,哪個地方止,方向在哪裡?怎麼樣明確我們修法的觀念和態度,這個才是對的。文化大革命之前,我都會講評書,現在我還更會講。我說要糊弄大家,今天跟大家講一課,拿兩個公案跟你們擺起,說得個個笑得跟彎豆角一樣,明天晚上再跟大家講兩個故事,笑得大家腰都伸不直,這個都會。但是在修行這個問題上,我是不含糊的,那不能這樣子,要跟大家說實話噻,因為這個人的一生,有的壽命長,有的壽命短,不知道你哪一天就嗚呼哀哉了。所以說我要儘快的,只要抓住機會,就跟大家講點實話。抓到一坨就算一坨,只要這一生當中穩當,就能成就。所以今天是觀音菩薩六月十九聖誕,這麼好個時間,說真話,做實事,指明路,不跟大家指暗路。如果要吹啥子《三國》、《西遊》,我也會吹呀,不要說是釋迦牟尼佛的公案,那跟你吹點民間的很多公案,民間那些小故事,那可以說,哎呀,這簡直是,逗得大家開心,逗得大家高興,像這樣子活得,那很快樂,但是這不是在法堂上講的東西,法堂上講的東西,那就是修行,端正學習的態度,明確學習的方向,掌握好學習的方法,才是我們要講的東西。我跟大家這樣說吧,如果我都跟你們說假話了,我這個師父當得簡直是太窩囊了,就不夠資格,不配,那就是實話了,能夠指引我們修行,這一生能夠成就的,那就只有實話實說,不能夠遷就我們個人的這種慾望,不能遷就這些,要實話實說,才能成就,跟著我不成就,跟著我跑啥子?你做生意嘛,還可以賺多少錢一天,你們在座的,還有比我掙得工資高的還難說,我一個月掙十萬元錢,假設你那個月出去跑了,你收了個彩票中了五千萬呢,比你那還高得高呢,比你那工資還高,我們德陽中江還有個人中了五千萬呢,一般的人那就講運氣啰。這運氣是哪裡來的?還是累生累劫培養起來的。這就等於是一個數,我們不要去被世間的這些氣數留念,影響了我們的修行,諸事無常,一切現象,一切假象,都是我們修行的障礙,所以說我們在修行的問題上要撥霧才能見天呢,要拋開假象才能看到我們這個修行的道路,不把假象拋開,你修行的道路就現不出來,怎樣來拋開?就我剛才說的,不要去成天想這些,能夠到廟裡有這麼好個機會,能做什麼做什麼一切隨緣,在一切隨緣的基礎上,還是要啥子呢?要建立我們自己的正信、正念、正行,所以說我說這麼多,一再強調,我們的道行再高,如果無德,成不了正果。我們學的佛法呢,東西學得再好,如果不能用到我們自己的生活、工作和修行上,這一生也成不了正果。關鍵在於發心,關鍵在於我們這一生修行的態度,學習態度,工作態度,生活態度,修行的態度,只要端正了,行直便生般若。如果行不直,那最多是一點什麼呢?是一點善巧而已,得點小利益,那也不錯啊,但是我們要求高一點嘛,地位高一點,既然有這個機會,大家在一起共同學習,有這個緣分在這一生相識,在這一生相遇,那麼這一生如果我們在座的出家人,居士在這一生當中有所成就,能夠證道,能夠在自己的學修道路上有所建樹,有所成就,那我們也不枉為師徒一場,真的。如果我們大家教出來都還為了找點小吃,跑跑腿,掙點錢,當個逍遙居士,逍遙僧人,我認為我們這個相遇,在這一生這麼好的機緣當中,你只能是個什麼呢?只能是一場戲,大家做個遊戲而已,我們不要把這個當成一場戲,我們要把這一場戲變成真實,變成現實,在這一生成就那就是我的願望。你們說對不對呀?(答:對。)大家怎麼沒有底氣啊,點底氣都沒得,我們學一下李燕傑喊你們鼓掌,說師父把李燕傑學到了,我今晚上不喊了,你們還是鼓掌了呢,所以一個人就是沒有知識不怕,沒有本錢不怕,沒有地位不怕,沒有名氣不怕,就要怕你沒得志向,你只要生起了志向,只要下定了決心,依教奉行,這一生都能成就,關鍵是這個問題。
所以今天晚上呢,這個安居法會的發言會,我也算個發言吧,也算我的感想,也算我對學習佛法的,給大家一個交待,至於適不適用你們的修行,能不能夠把它用在你們的修行中,可以借鑒的一種方法,那就看你們怎麼來面對,怎麼來認識這個問題,不管你們能不能夠面對,能不能夠認識,能不能夠採納,能不能夠把它用到你們修行當中去,反正話我也就這麼說了,說了,我這個任務也就交待了,我責任也就負了,你們能夠如法行持,能夠把握住這個要點,這一生當中就可以恭喜你們了,到那時就可以同生極樂國,極樂國在哪裡呢?並不是西方才有哇,東方還有的嘛,南方也有,北方也有的嘛,十方世界居為中,中在哪裡?那就是兜率宮了。我有一次在北京,跟江西的妙樂法師說,我們坐在那個車上,都是中國佛教協會這些負責人,我說,「妙樂法師啊,聽說你神通廣大,在江西、湖北一方,享有盛名,道行比較高尚,我請問一下,三十三天天外天,吾比天仙大一權,有人問我名和姓,我算仙中第一仙是誰呀?」妙樂法師也算很聰明,她說,「無極之極,極至無極,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說,「你也可以這麼說,我們大家都知。」那兩個外頭工作人員,「哎呀,他們兩個,海空法師跟妙樂法師,他們在鬥法。」我說幾個窩囊廢,還是留學生,還是博士生,還是啥子,連這點都不懂,還鬥法呢,那妙樂法師這個回答,我可以明確,她根本就不懂,但是她回答得非常善巧,她沒有顯示她不懂,這就是聰明的了,她既沒有顯示她不懂,她又還跟我回答了。那麼今天我就這麼說,是誰呀?如果說你們能依教奉行,你們每個人都是,你不依教奉行,你每個人都不是,是什麼你們知不知道?誰呀?還是跟你們留點餘地吧,慢慢去思維,把話都說完了,還修啥子行呢?那今天晚上呢,我談我的體會、感想,跟大家作個彙報,但願在你們今後,在寫書的時候,還如是我聞在棲樂寺法堂,有大比丘好多,眾生好多,來把它記錄下來,也可以作為啟示後人的一點,能夠讓他們在修行道路上,少走彎路的一點資料。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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