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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石場為看花

走進石場為看花

走進石場為看花

德安府西南有古鎮巡檢司,現鄂安陸市巡店鎮是也,鎮西有村名石場,近年有桃花漫野名躁周鄰。順鎮西有無名道入,豁見小山低現,道不寬,恰適兩車交匯,驅車而入,無標無路引,唯見兩側野雞驚騰,躍飛數十餘米,不再前行,顧步於三五同伍,全然不懼生人;再行之,有三兩灰兔追嬉,速馳於車前,待回神視之,早己不見蹤影,留落幾簇野花搖瀾。

說是看桃花,不忍前行,右手是一遍初春的坡田,新農人只種一季,一層密茸的嫩草與野菜臨時強佔著這短暫的空閑。順坡遠視而下,極目眼底,只有綠了;間或大小方塘,一冬沉澈,無波無綠,只有透了;最大有二,叫得上名來,一曰陪嫁大塘,一曰聖旨大塘,典故有了,陪嫁大塘據說有豪門大戶嫁女,不送金銀細軟,順勢一指,大塘腳下,水能所及之處,良田盡數與之。何許年代,不得而知,巨富何人也無人能道,上坎之聖旨大塘似乎能讓其聯想些許疑惑。先不清理陪嫁與聖旨是否確有關聯,腳下零星綴散的野蘑菇早已垂涎了幾位花枝招展的美婦,呼而喚之,躍而取之,逗而盛之。有新發現者,專拈薺菜,鄉人稱地菜,必裹包皆滿。對了,手機自然忘不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發個朋友圈,美顏自然少不了,徐娘之臉頓化豆蔻黃花,與野花爭諧。

車停路邊,不思馳行,順綠道行之,右手有小山旁依,翠松滿林,確實石場地界。

有村名為聖旨灣,又是聖旨,實為慎珍灣,路人散說以前確為聖旨灣,原何改名慎珍灣,不得而知,幾個小地名似乎組合了一個由來的依據,有獅子頭、有圍山崗、有染坊灣;偏遠山村,為何要圍山?圍山幹什麼?毀壞的山石為何稱獅子頭?不街不市確有這大型的染坊,五彩斑瀾的染景構想了當時繁盛的現場,沒有皇權及處哪有陪嫁大塘。石場一點不假,真有大小石場幾處,散落的石墩、石條、石塑像證實了久遠的輝煌。石條依稀有字,華農妹,妹華農,酒醉向花叢,必是雅士所為,了看來聖旨一說定然不是空穴來風。不考古了,墊腳的石磨可以走下小小的石塘,初春不冷,光腳下水,周身清涼。水不深,但見底有群影,有小魚舔足,怪痒痒,忘了時長,已見夕陽。

去看桃花吧,哪有蹤影,沒有偏道,兩旁白楊指天,唯一路可行,但聞人聲,引路向前些,一渠擋道,有小橋,還是小山,左手徐坡而上,及頂,心腦空愰,頓然迷眼,遍野桃紅,富麗堂煌。

看點什麼,漫山紅遍,哪一株是我的最愛?描點什麼,桃紅盡染,紅雲隱沒了山丘;寫點什麼,古今詩句封堵了我的思緒;長喝一聲,自己早已奔放於耀日山紅;盡吸一口,了盡了一冬的濁情;放歌一曲,肆意的激情強加了路人。

桃花到處都有,無處不美;寫桃之文,古今皆崇;看桃之心,每恇神形。桃美清我眼,桃紅暖我身,桃多陶我意,桃香凈我心。不需表桃花,只要置身其中;不用贊桃花,已知喜悅情;不多寫桃花,多描亂思緒。肌膚盡染,不發浮文亂感。深吸一口氣,穿行於其中,大喊一長聲,桃花知我心。

腦清了,意澈了,方知一路早已有風景,終悟盛景過後是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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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李強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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