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在遠方,愛在身旁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而世界很大,幸好有你,生活還有身旁的愛人。
文:鸞英
最近高曉松創作的一首歌曲中的歌詞:「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風靡了各大網站。而與此同時,楊瀾寫了一本書《世界很大,幸好有你》,似乎回應了生活不僅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身旁的愛人。
楊瀾,很多人眼中的女神,我也不例外。第一次聽說她的名字還是在大一的時候,記得當時老師問最喜歡的名人是誰,很多人都說的是影視明星,只有一個女孩大聲的說:楊瀾!從此我就開始看她的訪談錄,看她寫的書。知性、優雅、才華,是她一直以來給我的印象。
楊瀾寫過三本書,每一本我都看過。從封面上看。《一問一世界》手拿話筒,簡潔白色,精幹而專業,突出了楊瀾作為專業的嚴肅的傳媒人;《幸福要回答》,藍色露肩禮服,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專註,體現了內容上的理性和感性的結合;而《世界很大,幸好有你》的封面,一眼望去就是她的微笑,迷人而甜蜜,拿近細看,她的眼角有一絲皺紋,是歲月走過的痕迹,所以在書的開篇就寫到:「謹以此書獻給我的丈夫吳征,紀念結婚20年一起看世界的日子」,所以封面的微笑和皺紋就有跡可尋了。
看完全書,就像蔣昌建先生說的,獻給丈夫吳征的書,本以為可以看作是在先生面前的一種不帶半點嬌羞的炫耀,但是他錯了。所以,在看書的過程中,丈夫吳征出現的次數不多,看不到這是一種獻給彼此陪伴20年的那個人。但是細想就知道此時無聲勝有聲,因為在陽光集團下的很多事情都是兩人合作而完成的。一個成功男人的身後要有一個女人,一位成功女人的身後何嘗不需要一個男人呢?這種關係可能就像舒婷在《致橡樹》中寫的那樣: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里。每一陣風過,我們都相互致意,但沒有人,聽懂我們的言語。
在《幸福要回答》這本書中,楊瀾這樣寫兩性關係:評價一種關係的品質,要看關係中的兩個人是否因為在一起而成為更好的自己。美好的關係應該是相互滋養相互成全。而在這本書中,她引用了馬克·吐溫的話:愛情快速奔跑,婚姻慢慢生長。愛情可以在一瞬間發生,而婚姻的維持卻不是一瞬間就可以天長地老。它需要慢慢的來應對生活中的分歧、爭吵、冷戰、歡喜、挑戰、責任等,一年365天,這些感受確實是生活一日又一日讓我們體驗的,急不得慢不得。所以楊瀾寫到:我們本是獨立自由的個體,如果不是因為相愛,就不會也不必在一起……婚姻教給我們最重要的一課,就是:沒有人是「註定」在一起的……幸福不是一蹴而就、一勞永逸的事情,它是一個動態的過程,也是一個學習的過程。幸福不是沒有痛苦,而是學會和痛苦相識、相處,不斷的平衡、不斷的發展。
如果說前兩本書還保留著她訪談時的一貫追求的品質、理性,那這本書則多了很多實際教程,比如採訪前的準備、著裝的注意事項、肢體語言的解讀、人際關係的tips等等。而最貼合我需要的就是在第三章里所寫的語言的邊界,世界的邊界。她說,語言的交流並不神秘,除了一些技巧,更重要的是一顆好奇心、同理心。所以她從設置第一問、交談、化解尷尬、培養口頭表達能力、讚美、玩笑等方面步步為營介紹了交流的方式方法,而我覺得既實用又有高度。身為一直採訪高端人士的主持人看到了我們平時交流中所看不到的一些點,而這些點卻是直中要害的。
同時,楊瀾也全然展開自己身為母親這一角色,對自己和兒女的相處進行反思。比如女兒的「獨立宣言」、強迫兒子學鋼琴、兒子外出求學的不舍等等,從書中可以看到,不論是名人還是普通人,母親的本質都是一致的,在孩子面前所犯的錯誤有時也是如此一致。但是她比普通人更快的認識到孩子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沒有執意要求孩子屈從於自己。就像序中蔣先生寫的:一個善於捕捉這個時代的定義者靈魂世界的訪問者,絕對也是孩子的心靈捕手。所以她的兩個孩子和她親近,平穩的度過青春期。
在書中,她還寫到了女權主義、申辦冬奧會、創辦lan珠寶、慈善活動等,印象最深的是一段對她的採訪。2008年奧運會前夕CNN Talk Asia 問她:「奧運會是不是只於中國人的民族自豪感有關?」楊瀾的回答是:「民族自豪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代表了中國對世界的態度……全方位地以一種更加真實的姿態面對世界,代表著中國的開放與進步。」所以,我想這就是楊瀾重在格局的「物」並且能很好的與之心相印。
如果說這本書必須要有一個遺憾的話,那就是呈現的語言方式。可能已經習慣看她的理性語言,當三四章以一種非理性的語言呈現時,突然有一種「這是她寫的嗎」的錯覺。但是瑕不掩瑜,依然是一本熠熠生輝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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