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為過——朱鎔基祖居解密
不知不為過
——朱鎔基祖居解密
【舊日文稿】
開春,曚曨天,終於了卻夙債。拖欠數年,無奈網路不給力,最終只得驚W部長駕。
再見王支書,竟在墳前!一語成讖,酸楚無限。
2003年履新,X頭交代兩件大事:成立文化集團;交割田漢劇院。第三件是自認的,朱鎔基祖居。X順帶江流交代了W頭的想法,這是謀略,1999年5月27日《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嚴禁擅自修建已故領導同志紀念設施的通知》,更何況現職剛卸。
第一次見面,濛濛春雨,長沙縣安沙鎮和平村棠坡。準確地說是再相識,80年代該村出席市基層黨組織經驗交流會的材料給搗鼓過。
祖居地搖曳著凄凄芳草,祖墳倒是保護得蠻好。祖屋的榮衰堙沒,王支書娓娓道來,如歷歷在目,「傳說建於清咸豐四年」……有了,勘址、營建、保護,定為「明清民居」。
2003年春的棠坡,總是煙雨朦朧,多少回?反正次次拜謁,聽其大侃風水。終於,王支書說出設想,建新型農家樂園。這兒離城市中心30公里,107國道貼村而過,總理家鄉,風水寶地,農家樂,半小時車程,的確可行。但沒水,啥也別想。
立馬,找來雨靴,撐上雨傘。水庫不大,山塘倒不是,幾十米的壩下是農田,肯定是毛時代建的。問了蓄水情況便說,下次再來,我請湖大專家,你準備等高圖。讓我感動的是,他介面就多大比例。
支書請來柳教授,都是老熟人,三下五除二就入港。大等高圖攤在桌上,還有一張小等高圖:「這是文化局專家劃的藍線圖。」那圖早見過,當年「在南海邊畫了一個圈」或許就是這樣的吧。我說,今天畫實際控制線,你準備建多大,就在等高脊線上為你圈多大。看著支書有點茫然,便做些解釋,高檔生態農家樂園,必須把周邊所有最高點全部控制住,園區才在青山綠水中,見到火柴盒的現代高樓就煞風景...... 不愧知曉等高線,一點便通,舉例頤和園還沒說完,村支書貼己話說了又說。我說:「王書記,感謝不用,提一個要求,不花你一分錢。」「儘管說!花錢不要緊。」「園區開建,我要一塊地,我代柳教授要兩塊,他有個小蜜。」「沒問題!」「建房自己掏錢,產權歸集體。園區如此建,村上才沒負擔。」下回,該是初夏吧?天氣特好,寒暄後又上了朱家祖墳,又滔滔不絕風水經。那天,真是鬼使神差。墳前再三深深鞠躬,爾後走下台階,「書記,這風水你說過三五遍了吧?」書記點點頭。
「別說風水,中國所有神秘文化,在外行面前我是內行,在內行面前我不是外行。」至於這兒,還是不說為好。熬不住書記再三追問,便說中國還有一個傳統,「不知不為過」。這話怎麼說呢?我不說,你不知,這就叫「不知不為過」,上蒼不會怪罪不知之人。
又是再三追問,只得再三緊口。「這裡風水被動過,說得難聽一點是破壞了。一一說來,你看錯了沒。」得到認可,一氣數了五六處。他沉吟許久,緩緩點點頭。
「怎麼辦?」恢復,園區動工前必須恢復。支書信誓旦旦。再三說,「做規劃請你,一定來。」我點點頭「爭取」。這竟成永訣!若知竟如此,即便冒官場之大不韙……
這以後發生兩件事:其一,規劃會早早通知,可臨時會議衝突,讓他們請假未准。其二,2003年11月初先傳縣委書記青竹湖開電瓶車翻下陡墈,後是「殉職」的新聞報道。
再一年,就像履新一樣先定再告而換崗後,陪北京客人參觀黃興故居,偶遇規劃組織者,便問和平村園區建設怎麼了。拉到一旁,悄悄話:「朱鎔基命太硬,沒人敢動。」第一次規劃,前一晚村支書突發腦溢血死亡;第二次規劃,報到下午縣委書記堅持自駕,「常開車有駕照,誰會想到開電瓶車出事?」
驚愕,默然。擇日專程。陽光明媚,蟲鳴鳥喚讓小山彎格外冷清。新建的祖屋,咋一看,對於外行來說,應該說修得十分好了。知曉這來龍去脈,整體看著就覺得不是滋味,水塘錯局、陽極更小,那村部還在,依然不過謐無聲息。找來管鑰匙的開門,出後門環一周,這屋才知道原委:沒按原宅基,未拆村部導致縮長拉寬擠頭,整個陽極小山再次橫遭砍削。看來,王自立的信誓旦旦,唯天知地知。折身回來,碰上祖孫三人繞來繞去數房間,一問說是專程打福建尋來。我說,你們運氣真好,早一點晚一點這兒沒開門,順便告之,朱鎔基在這裡出生,大約9歲多離開進了長沙城。
以後再擇麗日,祖墳前燃起青煙,只為王支書一次又一次念叨的陰陽太極風水。
墳前再見,陰陽兩隔,燃放鞭炮,青煙渺渺。天國自然看不到這裊裊青煙,因為馬克思告訴我們沒有天國,只有人世。老子「無為而無不為」,換言之,便是「人算不如天算」,便是尊重自然、遵循自然。恩格斯早就說過:「不要過分陶醉於我們對自然界的勝利,對於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報復了我們。」西亞兩河文明的濫伐,導致迄今還有還不完的世界性孽債,人啊人……趕緊踏著泥濘下山,回首告別,那淡淡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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