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男人喜歡已婚的女人,看完全明白了···
第1章 抽我的
夜半。
窗外雷聲陣陣,我睡得不好,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突然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
有一種人,倘若讓你愛若骨髓,哪怕只是聽見他的呼吸聲,你也能無比清晰的判斷出,是他來了。
他給我的懷抱是那樣的熟悉,我依賴似的剛想要反抱住他,他貼在我耳畔說的話卻剎那間讓我透體冰涼:「莫清,你現在簡直把自己搞得像個瘋子一樣。」
我心陡然一驚,這才想起睡覺前在鼻子里塞了兩團衛生紙,以這樣的面貌出現在顧嶼森面前,他顯然會火冒三丈。
「我……胡亂塞著好玩的。」我也知道這樣子有多麼的難看和怪異,連忙將塞著的衛生紙拿了出來,扔在了床頭。
床頭的燈光微弱,將顧嶼森的面部輪廓切割得晦暗不明,他依舊是那樣的英俊,一如當年初見。
只是,他顯然忘記 ,這樣怪異的行為,我其實不止做過一次。
我曾經為了好玩,把整張臉都塗成花貓,然後睡在他身旁偷偷的嚇他。
他醒來之後顯然怔愣,眼睛裡卻滿是褪不去的笑意,毫不嫌髒的用額頭親昵的抵住我的額頭,笑著說:「啊,原來今天是花貓叫醒服務,那會不會像童話一樣,只有被王子吻,花貓才會變成我的公主。」
說完,我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滿臉笑意的吻住了我的唇。
我們在晨光沐浴下接吻,在星辰漫天下接吻,在花前月下接吻,那樣的寵溺,那樣的柔情,只覺得全世界最好的愛情也不過如此。
他曾經說過,他愛死了我的古靈精怪。
可現如今,我做什麼,他只覺得違背常理,於他是那樣難以忍受的厭惡。
見我扔了衛生紙,顧嶼森蹙著的眉頭才彷彿放平了一些,他看著我,輕聲道:「我記得今天是我們結婚一周年紀念日,所以才想著回來陪陪你。」
「前天。」我說。
「什麼?」他又皺起眉頭。
我輕聲說:「結婚紀念日,是前天。」
那天,我做了滿滿一桌的飯菜,開著燈,生生等到了凌晨。
顧嶼森深眸怔滯了一下,我卻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無非是今天再陪我補過之類的,可那樣的紀念,於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世界上的所有紀念日,如果不是在彼此建立愛的前提上,就和我無端在鼻子里塞衛生紙一樣,在外人的眼裡,是那樣的怪異和可笑。
顧嶼森的話還沒說出口,我的「不用了」就已經到了嘴邊,只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還沒等我們彼此把自己的話說出來,顧嶼森放在床頭的手機就已經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是顧傾兒!
看到這個名字,我真是害怕,果不其然,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顧嶼森就已經臉色大變。
掛掉電話,顧嶼森立馬起身,呼吸略帶急促的道:「傾兒割腕自殺了!」
我並不意外,也跟著起身,卻不忘從沙發上拿起他的西裝外套,外面更深露重,冷得要命,他擔心顧傾兒,連衣服都忘了穿。
我和他一起匆匆趕到醫院。
急救室外,醫生早早就等在那兒,雙手反覆握拳.交叉的動作泄露了他內心的焦灼。
他萬萬沒想到,今夜竟會接待顧家的病人。
顧家家大業大,更有三代軍門世家背景,在A市幾乎無人敢惹,而誰又不知,顧家太子爺寵妹如命,要是顧傾兒在他們醫院出什麼事情,想想顧家太子爺一貫的行事作風,那後果,簡直是讓人難以想像。
經歷的次數多了,我自然明白醫生在想些什麼,於是立馬走到他面前,挽起袖子道:「RH陰性血,馬上帶我去抽。」
第2章 活不長了
醫生猛地抬頭,看到我的樣子顯然驚愕了一下,但很快就一閃而逝,猶如找到了救星,卻還不忘戰戰兢兢的看身後的顧嶼森一眼,以作示意。
他當然會同意,於是我被醫生腳步匆快的帶進抽血室,彷彿慢了一步,急救室里的顧傾兒就會殞命。
在抽血室里,我眼睜睜看著采血針深深扎進我血管里,明明只是抽血,我卻有一種身體都快被抽空的感覺,連骨髓都在叫囂著疼痛。
好在這種感覺並不用持續太久,抽光後,醫生滿臉笑容的拿著我的血去救人了,偌大的房子里,就剩我一個人癱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喘著氣,並沒人管我。
身體太差了,抽了400ml的血,我卻用了足足四個小時才恢復過來。
聽說顧傾兒醒了,我想著還是要去看看,畢竟我是她的嫂子,可才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我不擅長偷聽,剛準備走,卻聽到顧傾兒問道:「哥,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跟她離婚?」
我停了腳步,心想,顧傾兒問的這是什麼問題,我才救了她,並且,不止救她一次。
「她是你的嫂子。」果不其然,我聽到顧嶼森道。
「可你喜歡的是我!」顧傾兒在病房陡然激動起來,頓了一下,聲音又帶著哭腔,「哥,我知道你在氣我當年失約沒有跟你去國外結婚,可我是怕了,我太怕爺爺了,你是顧家獨子他不會拿你怎麼辦,可我只是被顧家收養的女兒,他不會放過我的。」
「我錯了,我什麼都不管了,哪怕被爺爺打死也不管了,阿森,我愛你,我們一起去國外結婚好不好?」
「不要胡說了。」顧嶼森聲音含著聽不出的情緒,聽來竟有些痛苦,「你是我的妹妹,永遠都是。」
「我不是!你愛我,我也愛你。」顧傾兒抓住了他的手臂,哭著道,「哥,你愛我的對不對?不然,不會在被我爽了約之後,找了個和我長得那麼像的女人回來,就只是為了把她當做我的替身對不對!」
「不是,我真心喜歡她,所以才會和她結婚。」
「胡說!你娶她,不過是為了氣我,如果你真心喜歡,又怎麼會在我每次割腕自殺大出血的時候,把她拉到醫院裡給我抽血!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十次,整整十次!哥,我求你不要騙自己好不好,她不過就是一個移動血庫而已,在你的心裡,全世界沒有一個人比我更重要!」
哪怕明明知道真相,這一刻,我也掩耳盜鈴的好希望顧嶼森否認。
可是,他卻突然沉默了。
好半會,他才道:「是,沒有人比你重要。」
「我為你可以背叛全世界,可你當初,為何要背叛我?」
在這句話出口之後,我臉上突然有黏糊糊的液體流出來,我本以為是眼淚,用手一摸,卻是一片觸目驚心的鮮紅。
竟是血。
原來是我流鼻血了。
我在鼻子里塞衛生紙,顧嶼森只覺得我行為怪異,以為我是好玩,以為我是惡作劇,卻獨獨沒想過,我是怕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躺在我身邊,那樣本該讓我歡喜的一刻,我鼻子里卻突然煞風景的流出兩行鼻血來,好讓他知道,其實我已經活不長了。
他滿心歡喜的把我當成顧傾兒的替身,可我卻得了癌症就要死了,這世上的事,還真是莫可奈何。
第3章 兩根肋骨
腳步聲突然離我很近,我慌慌張張的一邊想把臉上的血擦乾淨,一邊想找個地方藏起來,我腦子裡想不了其他,只想著這樣子的我一定不能讓顧嶼森看見。
女為悅已者容,我這樣出現在他面前算怎麼回事。
哦,差點忘記,顧嶼森一點也不喜歡我,他不過是把我當成了顧傾兒的替身,所以才會和我相愛,我卻還傻乎乎的,以為遇見了王子,遇到了全世界最好的愛情。
其實,只是顧傾兒遇到,不是我。
兄妹相愛,這樣短短四個字,聽起來卻還真是轟轟烈烈,驚心動魄。顧嶼森不愧是我喜歡上的男人,連這樣違背綱常的事情都能做得出。
可……
為何要扯上我?
如果早就知道他心中裝了人,我又怎麼會和他相愛,哪怕這個男人再好,我也絕不會和他在一起,不會牽扯到這場亂七八糟的兄妹戀中。
他騙了我,現在不喜歡我,又說我像個瘋子一樣。
我狼狽的躲在樓道處,想起方才的種種,臉上又有液體流出來,本以為是鼻血,沒曾想用手一摸,是淚。
流血不痛,可就這麼幾滴黏糊糊的淚,心臟反倒像是被針扎般的千瘡百孔一樣,我心裡真瞧不起自己,心想不能再哭了。
從今往後,顧嶼森再不會為我擦眼淚了。
從醫院回來後,我在家休養。
身體已經不比從前,我本就活不長了,這樣隔一段時間就抽血的方式更無疑於慢性自殺。
有好多次,我都很想跟顧傾兒好好談談,讓她別再用這種割腕自殺法了,等我突然有一天死了,她再割腕,就再也找不到人給她獻熊貓血。
可我知道她不會聽我的,她就是要用這種方法,來吸引顧嶼森的注意,讓他為她焦心。
何必呢?
她都不用動,只是皺一下眉頭,顧嶼森全部的注意力就已經都在她那邊了,她又何必多此一舉,故意做這些給我看。
我已經看得夠清楚了。
半個月,顧嶼森回到家。
他在醫院照顧顧傾兒的這段時間,A市幾乎每天都在下雨,而一下雨,我胸口的肋骨就疼得不行,整夜整夜的發著虛汗難眠。
我曾斷過兩根肋骨。
第一次是在初次與顧嶼森相見的時候,我被他的車撞到,送到醫院斷掉一根肋骨;第二次,是在顧嶼森帶我回顧家,去見他爺爺的時候,那個極具威嚴,拄著拐杖的老人,在看到我模樣的那刻,瞬間就勃然大怒,大罵了好幾句「孽障」,抄起手頭的拐杖就往顧嶼森身上砸去,我立馬撲上去,生生挨下這一棍,當場斷了第二根。
現在想想,他爺爺之所以那樣瘋狂,完全是因為我長得極像顧傾兒吧。
顧家,無法接受兄妹相戀,這對這樣一個名門來說,完全是敗壞門風,他完全沒想到,拆散了不算,顧嶼森竟還執念極深的帶回一個和顧傾兒長得極像的女人。
可憐當初我不知道真相,只是單純以為他爺爺是不是不喜歡我,在醫院的時候憂心忡忡了好久,甚至連肋骨的傷都忘記去管。
而聽人說,肋骨斷掉是最疼的。
至今為止,顧嶼森只知道我那兩根肋骨被治好了,卻從不知道,每次下雨的時候,我有多疼。
我也不會告訴他。
第4章 永永遠遠的替身
所以在我的手還放在胸口處捂著肋骨止疼的時候,看到他,我立刻放了下來,卻沒想到太過慌張,看上去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顧嶼森本就敏銳,看到我這個動作眯了眯眼睛,走過來道:「你在幹什麼?」
我說:「晚飯吃多了,捂肚子消消食。」
以前,這種事情本來是他為我做的。
他對我真的很好,當然是在顧傾兒還沒回,一切真相都還沒捅破,我們像是天下間所有恩愛情侶那般相愛的時期。
每次吃完飯,他都會躺在沙發上,而我躺在他的懷裡,任他溫熱的大掌無比輕柔的揉著我的肚子。
他每次都一邊揉一邊偷偷低下頭來親我,我當時還不知道他的身份是顧家鼎鼎有名的太子爺,年紀到底也小,每次被親就去撓他癢,手在他身體里摸來摸去,笑著警告道:「癢不癢?還親不親,還敢不敢親我?」
他笑著任由我胡鬧,終於在我鬧夠了的時候,輕輕抓住我的手,目光灼灼:「親,親一輩子,好不好?」
多恍惚啊,那時候,他就對我說了一輩子。
不能說他現在忘記了,或許只能說,他說的誓言,從來都算數。只是他當時眼裡看著的,是另一個人。
興許是被我那句話激起了過往回憶,顧嶼森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有那麼一剎那,我竟錯以為那是柔情。
「以後我讓廚房量好你該吃的飯量,這樣以後就不會總是糊裡糊塗的積食。」顧嶼森走近,伸手準備去撫我頭髮,「上次謝謝你救了傾兒,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或者想做的事情,儘管提出來。」
我像是受了驚一樣,猛地往後退了幾步,讓他撫我頭髮的動作生生頓在了半空。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在一切真相都赤裸裸的擺在幾個人面前的時候,他已經不再適合對我做那麼親密的動作。
見我這樣,顧嶼森放下手,那力度讓我感覺他極其氣惱,連聲音都沉了幾分,「既然沒有,那就跟我出去走走,明天有一個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參加。」
我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我是很想要出去走走,可並不想參加宴會,因為在宴會上,必定會遇上顧傾兒。
尤其,是在開場舞的時候。
明明我才是顧嶼森的妻子,可開場舞邀請女伴的時候,顧嶼森的手伸向的,只會是顧傾兒。
他不是對我不好,只是在顧傾兒和我面前,他選擇的永遠會是她。
這更讓人難過。
我一輩子都是個替身,永永遠遠的替身。
好在,這一輩子很快就要結束了。
所以,無論晚宴上多少人的目光朝我射來,我都毫不在乎,一個都要死了的人,還計較那些幹什麼?只是,當我眼前突然出現一雙修長乾淨的手時,我還是怔愣了一下。
「小姐,能請你共舞一曲嗎?」
我抬起頭,發現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穿著鳳尾服的英俊男人,他微微彎腰向我邀請,眉眼間滿是紳士的笑意。
第5章 警告
「當然可以。」
雖然我並不會做豪門少奶奶,但我知道,此刻若是拒絕,未免太失大家風範,顧家這樣的名門,不能在我身上失了臉。
於是,向來抗拒與外人接觸的我挽上他的腰,與這個陌生的男人在舞池共舞。
我不怎麼會跳舞,唯一會的幾支舞還是和顧嶼森學的,那時候舞步凌亂,我總是踩到他的皮鞋,然後再吐著舌頭埋著他懷裡偷笑,那時候,跳舞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不似現在。
而且,這個男人還總往我身上瞧。
我很不適應,正準備提醒我已是有夫之婦,就聽到他溫潤笑道:「莫小姐,我叫傅斯年。」
「我叫莫清。」我點點頭。
「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若有所思。
哇,真是好老套的搭訕方式。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要這麼回他。
可現在,我只是看了他一眼,釋然道:「你見的是不是顧小姐?很多人都說……我和她長得很像。」
傅斯年不說話,只是眼光朝我耳朵後望去。
我不知道他在瞧什麼,難道我耳朵後還長了什麼胎記不成。
正準備說話,音樂驟停,台上的主持人拿著話筒道:「交換舞伴。」
於是,還沒能等我反應過來,我就已經到了另一個男人懷裡,而那個男人,竟是顧嶼森!
「你剛剛和那個男人好像聊得很開心?」顧嶼森的聲音很危險,輕輕貼在我耳邊。
以前相愛的時候,他很愛吃醋,但凡我在電視上多看了別的男人一眼,或說別的男人長得帥之類,他都非要吃醋個好幾天。
而現在,他這樣的語氣恍惚間讓我覺得他是不是回到了從前,因為我真有些難以置信,他竟然用顧傾兒換了我。
可正當我準備尋找顧傾兒確定答案的時候,他的下一句話立馬就讓我透體冰涼:「不用找了,傾兒跳得累去休息了。」
言下之意是,如果不是顧傾兒要休息,他不會找她跳舞。
我們跳著舞,他那樣親密的擁著我,可傷人的話也是一句接著一句,「不要忘記,你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不能像以前一樣,隨意勾搭別的男人。」
我心狠狠痛了一下,彷彿有什麼藤蔓絞上了脖頸,竟疼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勾搭過別的男人嗎?
從始至終,我都只有過他一個男人,更何況,是我勾搭了他嗎,明明當初是他招惹了我,騙了我。
我很少說「騙」這個詞,因為總覺得說了後就像個怨婦,但這是事實,並且是真的可恨的事情。
這支舞根本就跳不下去,哪怕是在他的身旁,所以都還沒能跳完,我就借口去上洗手間匆匆而逃。
洗手間里,我不停的嘔吐,嘔出一大灘的血來。
我是真的快死了。
老天對我真不算太糟,知道這樣的日子我已經快過不下去了,只靠著過去的回憶,無法讓我留在顧嶼森的身邊,所以,才給了我這樣一個方法。
死亡,是最好的解脫。
我無父無母,從小就是個孤兒,而自從遇上顧嶼森,我就認定了,他是我的唯一。
而此刻這個唯一,我連我還有多長時間可活都不能再告訴他,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在乎。
正推了門準備出去,就聽見門外傳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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