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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的真實面目05 妙澤居士著

佛學的真實面目05 妙澤居士著21:誰才算是佛門弟子?『佛』的本義既然是智慧與覺悟,那麼,佛門就應該是智慧與覺悟之門,所謂佛門弟子即應是真正發心追求智慧與覺悟的人。從這個意義上講,出家弟子不等於剃個光頭披上袈裟,在家弟子也不等於能吃素和燒香拜佛。這一切的形式至多只起一個表法的作用,倘若我們『心』不在佛門,那一切形式與事相都會失去它應有的意義真正意義上的佛門弟子其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切我們都得依三皈依和菩提心(密法則是四皈依,還得皈依自己的上師,上師即是三寶的總體象徵)。所謂三皈依就是將自己的一切依止於佛法僧三寶,即是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皈依的『皈』字是反黑為白,轉染成凈,把心地住於正念清凈境界;『依』字則含有依*、救渡、恭敬的意思。淺白地說就是,皈依佛是我們依*佛陀的教育,皈依法是我依*佛學的義理,皈依僧是我依*佛門清凈僧伽的引導和傳法。所以這個三皈依絕不僅僅是指一種儀式,它更重要是指我們通過歸皈住持三寶,達到皈依自性上的佛、法、僧三寶(密法中也有『內上師、密上師』之說)。自性三寶里的佛,代表實相、我以及眾生本身就有的佛性,法則指一切關於實相的正知正見,是一切關於眾生回歸自性以及宇宙萬物萬有的究竟真理和智慧,『僧』是清凈無染的意思,自性僧即是指我們自性是佛,本來清凈無染。因此,皈依三寶的根本是皈依自性的覺、正、凈,它實則上不過是對真如實相的一種歸位罷了。一個人發心修行,必是續自己的慧命,那第一步就應該是依止於三寶。正因為諸法無我,所以實則上又沒有自、他之別,故皈依住持三寶與自性三寶是沒有分別的。佛寺廟裡的住持僧與我們自性僧同樣本來清凈無染,對此我們不別有任何差別心。一個佛弟子,無論在家出家,『心』出家才是最重要的(出離心),而身心俱出家則是最殊勝的。真正的出家人便是身心俱出家,他之所以剃度成光頭就是表六根清凈。他們的衣服又叫福田衣,是福德慧業的象徵。由於他們是專職的修行者和傳法者,因此,我們應無條件地恭敬真心修行與傳法的出家人。即使出家人中有的暫時顯得並不如法,或各方面都做得不夠好,那也是各人的因果各人了。一個佛弟子首先要自己做好,不必以己之長去度量他人之短。除了勸善以外,我們不應該由此謗毀佛門及真正的出家人。還不用說別的,單是出家人往那兒一站,單那身行頭和模樣就能表法、弘法(佛寺廟也是表法和弘法的)。我們由此才憶念起佛和佛法這麼一回事,本身這已是功德無量的事了。因此,無論如何,我們都應將住持三寶和自性三寶看成是一回事,不必區別待之。我們隨時接受佛法的薰陶,感受佛學的博大精深,努力回歸自性,善待一切,同恭敬、供養住持三寶沒有分別,都是種植善慧根,培植福德的表現。試想,古往今來,若沒有出家人在寺廟裡職業地主持佛法,弘揚佛法,佛法又怎麼流布和傳承呢?當然,我們更要明白的是,不如法的出家人就不應算在清凈僧伽之例,釋迦牟尼也說過,末法時期壞他法者也是身批袈裟的偽出家人。在日常中,我們不時都會看到一些身著出家人服裝的偽出家人,他們不時在街市吃肉喝酒,有的還會上門化緣要錢,算命消災什麼的,但他們中相當多的都不是真正的佛門弟子,大多是世俗生活中的江湖騙子。我個人以為,千切不要輕信他們,遇著胡攪蠻纏的,只管叫他背一些佛門的普通經文,背不出來的就一定是江湖騙子。背出來的就有可能是那些不守清規戒律的佛門『敗類』了。以上種種,我們在家修行的佛弟子千切不要妄自菲薄,主持正法應是每一個佛弟子的職責。況且,許多大菩薩現的還是在家居士相,如《無量壽經》上的大多數上首菩薩均是現在家居士相,而該經與末法眾生又最為相應。像《維摩詰經》、《法華經》、《華嚴經》等大乘經典已明確告訴我們,修行無在家、出家的區別,也無男眾、女眾的區別。真正的修行者是如法修行者,與人暫時的『相』無關,一切都無自性,住於什麼暫時的身份地位、善惡好壞和男女性別都是不如法的,修行最重要的是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除了三皈依外,菩提心也是衡量一個佛門弟子的重要標準。所謂菩提心,就是指無條件追求大智慧和大慈悲的心。像藥師佛、藥王菩薩那種悲智雙運,見眾生疾苦便無條件幫助,令眾生生歡喜,當機渡他入門修證佛法就是菩提心的體現。當然,菩提心是有許多層次的,它同修行人自身的修行境界有著較為密切的關係。從根本上講,真正的發菩提心是指發勝義諦菩提心,即對一切人一切事『無心而應』,即無我無眾生之別,無法相無非法相之別,是『三輪體空』的大菩提心。修行人發這樣的菩提心才最為殊勝,具功德也才最為圓滿。當然,我們凡夫自然一下子難以生出如此殊勝的菩提心,但日常中則應儘力以這種勝義菩提心來觀照自己的行持,以擁有這種無上菩提心的情懷為樂,且做到如法修證,待用功漸深,必定會有很大的收穫。況且,換個角度看,對於善慧的行施者本身來講,若不攢足善慧資糧,是沒有一個修行人能夠功德圓滿的。所以從這個實際的效果上來說,雖然沒人威逼我們,也無論我們樂不樂意行善積德,菩提心都是通往菩提路上的有力通行證……22:什麼才叫『去執著』?佛學語義中的執著,是指任何不合於修行法度的身、口、意之虛妄的折騰,比如不努力卻終日夢想成功,或為了成功不擇手段造作惡業,或學人於修行中,妄念紛飛,貪戀中間境界或神通。總之,不能執取,無可執取,我們卻偏要執取,身、口、意一切違背客觀和因果的狀態就是執著。執著使我們造作諸業,是煩惱的根本,對於一個修行人而言,哪怕只是起心動念上的執著都是不對的,因為雜亂無章的心念一直遮蔽著我們本然的覺慧,執著的人絕無轉識成智的可能。所以,如何去執著是任何一個修行人都必須面對的重要課題。有些初學者開始總是弄不清楚執著和如法修行的區別,其實執著與如法精進完全不是一個概念。要破除執著就得如法(彷彿是一種以毒攻毒),我們無始以來執著於一切不可執著的東西,由此執著出了許多業障和煩惱,我們修行的起初就是要刻意破除和熄滅掉這些東西。如法是指『如本然的法則』,是吻合於道,回歸於道。而我們煩惱、妄想之習性太重,業障使我們離自己的本來面目太遠了,開始當然只能以『有為法』來糾正和克服,這個有為法尤如電腦的『補丁程式』,離了它我們修行就不能夠得到正常而有效的啟動。如此,便令一些初學者們心生誤解了,認為這是一種『刻意』。刻意幾乎就是執著的代名詞。事實上在世俗諦中,去執著不過是一種相對的事相,即是訓練『心』盡量別妄想馳逐,目的首先在於減少造業,減弱一些不良習性。而在勝義諦中,真正在絕對意義上去執著,那已是無為法的範疇了。許多外道氣功師,甚致邪教法師也講去執著,可他們往往搞不懂什麼才叫去執著。比如他們也講順其自然,實則是指順應自我,縱容自己。試問,什麼才叫『自然』?自然是本然,是道。所以,他們由於種種的知見錯誤,有的就把頑空、無記也當成是一種不執著,以為由此也可以得到解脫,可惜果報恰好是當畜生。比如狗吃屎,不知善惡是非,瘋子、叫化子不知禮儀廉恥、垢凈冷暖等,不也好像沒差別心、什麼也不執著不攀緣了嗎?可他們能依此智慧解脫么?一個人只執著於『空『,對一切』有』都漠不關心,不以為然,是絕不可能證入『實相』 的(以上兩種情形都是『頑空』的一種表現)。我們在無意識中造了業,下意識地做下許多不好之事(『無記』的一種),難道我們就不會承擔任何後果了嗎?世法中過失犯罪也照樣得接受法律的制裁。所以破除迷執,並不等於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上心,不以為然。那麼,尤其是對於初初入門的修行者,以及那些尚未明心見性的人而言,如何才能慢慢地去掉執著呢?佛說:依八正道(見下面章節內容)。當最後連這八正道也沒了,我們才有資格進入所謂人法兩空的境界。總之,要以一切正法中的有為法對治我們的貪、嗔、痴、慢、疑,及一切不良的身心習氣和行為。對於『好』 和進步均不在意,不起心動念,不停滯,不執著,這才叫去執著。從根本上講,假如我們心裡有相,甚致還掛礙一個『空』字、一個『佛』字等都為不究竟,執著什麼法門什麼師傅就更為不究竟。在具體行持上,一些外道或邪教硬執著於『不執著』更是要不得的,那無疑是拉開了走火入魔的序幕。只有慧空者,了了分明卻不起心動念,那才是真正的做到了破除一切的迷執。這樣的人,才可以做到不執著,不起任何差別心,真正地證得人法兩空。從某種角度講,對於不如法者,對於初學者,對於尚未明心見性者,動輒妄談去執著實在沒什麼益處(弄不好就是頑空)。因此,要修行成功,我們先得學會做人。把一切真、善、美,慢慢地化成我們血液里的一種本能之後,我們才有資格說破除一切執著。23:簡述『八正道』八正道的解釋有兩種含義:一是世間的八正道,即是正確生活的一種標準。二是出世間的八正道,是修習智慧解脫道之修行者所應遵行的生活標準。因此可以這麼說,八正道是任何修學佛法之佛弟子皆應完成的生活方式和修行態度,唯有依八正道才能真正凈化修行者的身心。它是一條通過德行(戒)、理性(慧)與精神凈化(禪定)而走向體證世間及實相的路徑。所謂正見、正思維、正語、正業、正精進、正命、正念、正定為八正道。(1)、正見:正確的知識和見解就是正見,反之為邪見。世俗生活中的正見是指一些正確經驗所積累的知識、善良的心腸,理性恪守的情操,通過名稱、標誌及事物的相貌與形狀而產生的一種分辨體系,有一定的相對性。出世間的正見指依教義保持慧照分明,見理正確。但根本上講,出世間正見則只有在明心見性後的人才會真正擁有,只有通過修習正確的禪定及放下一切雜念與染著後才能生起。(2)、正思維:沒有貪、嗔、痴等煩惱的情況下,依正見觀察、思維,如理地作出決定的過程和狀態,所以正思維又稱為正欲或正志,也只有由正思維才能做出正確之身口意三業的行為。比如腦海里有『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莫以善小而不為,莫以惡小而為之』等,都是正思維的表現。出世間的正思維則指依佛學義理作想作觀,利於我們斷惑證真。(3)、正語:不撒謊,不花言巧語,不搬弄是非,不發表引起兩者間的憎恨、敵意及不和之言論,不粗惡口罵人,不苛刻、酷毒之諷刺,不作無意義之空談。等等就是正語。所謂直心為道場,修行人須光明磊落、坦蕩蕩、和藹可親地說話做事。出世間正語要求較嚴,不專心修道四處遊說、行咒術、算卜、仰觀星宿等言辭即是沒做到正語。(4)、正業:不違法,不侵害一切眾生利益的行為和職業等就是正業。修道時修無漏慧,住於清凈梵行之中,在行住坐卧中正念而住也為正業。日常生活中,比如我們從事賭、淫、盜、獵、宰屠、毒品、軍火買賣等都為邪業。而且這個盜很廣義,我們佔小便宜,甚致偷稅漏稅都是盜。因此,凡不屬於我們的利益我們硬要佔為己有都為盜。(5)、正命:以合法不損害眾生利益的謀生方式來維持生命,乃至不販賣眾生、軍火、殺生器具、毒品或嫖賭等行為或行業都為正命的一種體現。若是出家人,則是如法修行,如法求衣服、飲食、坐卧具、病緣醫藥,不貪圖供養等為正命。(6)、正精進:勤奮地干正當的事業,努力地做好事,如法認真地修行等都為正精進。反之為邪精進。佛門將木魚視為法器之一,認為魚晝夜都不合眼,因此用木製成魚形,以敲擊木魚警戒僧眾晝夜思道,努力修行,這就是正精進的表現。(7)、正念:以世間法來說,不生邪惡之心念,稱為正念,反之則是邪念。以修行來說,即是憶念正法,生出信持正法的念頭,念經、念佛、念佛咒等都為正念,否則即是失去了正念。在高層次修法中,哪怕有不行善和犯惡的心念也為失去正念。(8)、正定:日常生活中,信守正念,不為外境誘惑而沈論、迷失也為正定。對於修行而言,對境無心即是正定,正確的禪定是我們轉識成智的有力保障(由定發慧)。外道氣功也修禪定,有的則很可能是邪定(易走彎路或走火入魔)。修習正定者才有開啟大智慧的無上果報。24:從供奉佛像說起正信的佛教中從不搞個人崇拜和迷信。佛弟子供奉佛像是為了紀念、恭敬那些因如法修行而成為了大覺悟者、大智慧者的人。有慎終追遠、見賢思齊、鞭策自己的意圖。若無恭敬心,供俸佛像是沒有意義的。佛像本身沒有生命,僅是表法,是一種象徵,只有我們的恭敬心、慈悲心及智慧心打開後,我們才同它相應。就像基督徒會躬身親吻十字架,面對它做彌撒、懺悔一樣,這一切都是為凈化、洗滌自己的心靈,它們的本意並不是簡單而枯燥的儀式。有一些人信佛前家裡供有什麼財神一類的神像,信佛後為了供佛像就把這一類神像扔了,這是不妥當的。我們認為佛是究竟智慧與福德的最好象徵,只向它表示恭敬和禮拜本身沒錯,但眾生我們都應恭敬,既來之則安之,沒有則罷了,既有了何苦又扔了呢?其實,許多受人間香火的鬼神都非常的了不起(有些還是佛菩薩化現),都是修行者,都是善法的持有者,否則他們不會有這樣的威德與福報,只不過修行不夠究竟不太圓滿,才去了陰間或天界。雖然它們仍在六道輪迴中,但有的還會是佛教的護法。再者,就算是邪師、惡鬼神惡魔、狐精蛇怪、精魅魍魎現前,我們也應作是念:願他們早日回心向善,入正法修行——佛弟子永遠要記住,恭敬、善待一切眾生,因為一切眾生的佛性與佛並無差別,他們雖因業力輪轉受報,報得不同於我們的生命形態,存在於許多與我們三維空間所不同維度的空間,可這一切又是歸於『實相』的,同我們在根本上並無差別。魔障即菩提,一切在於轉識成智。我有幸認識一個已明心見性的大德,他曾走火入魔,感覺被什麼附了體,並一直受到附體的空制,起先非常驚恐和絕望。後來突然想,釋迦牟尼有一世修行曾捨身喂虎,我就算被附體,也不過是舍這麼一個人形而已,既然眾生平等,就算我把自己布施給『它』(附體)好了。這樣一想,恐懼全消,附體也沒了。由此可見,眾生只要不執著、貪戀這五蘊、四大構成的假合的血肉之軀,任何心魔、外魔將拿我們沒轍。正心則百邪不侵,我們沒有薄弱之處,它們又從何處下手讓我們損失什麼呢?我們的自性無有生滅和增減,肉身形態上的升滅是暫時的,我們貪著肉身,怕失去人身不能修行,唯恐自己被單擱或失取修行的機會,如此,我們還在魔境中。佛弟子做人和修行應該有一種大雄無畏的精神,唯有這樣,我們才會直取無上菩提。人身為道器,一般情形下,任何形態和種類的有情眾生,只有在報得人身後修行才能成功。因此人身難得,沒有一定的善業功德是報不得這個血肉之軀的,我們應珍惜這個修行的載體或機會,但又不得為求自私自利而貪著它。當然,對於捨己為人、以身試法一說,尤其是初學者,道心功夫都不堅固,應該量力而行,多用心培植這種心腸才是最貼切的。不過,我們真的做到了無我舍我,則又包我們沒事,因為舍我者方得真正的有『我』,這,才是最高層次的修行。自他無二,原本一體。這就是為什麼許多高僧大德、大善知識能捨己為人的根本原由。只要善業道種在,何患報不得一個人身?有隔陰之迷又怕什麼?種子破土我們不又醒了嗎?修行到高處,『無涅槃相』才是徹底的不執著,也只有這種徹底性的修行才會究竟。因此,初學者應盡量培養這種情操和心量。我們應該知道,許多眾生附體於人身只是為了借人形修行,多可憐呀,生生世世它們還可能做過我們的親人,由於沒有入胎成人的機緣和善業,以附體這種方法往往又是不能成功的,我們應盡一切力量幫助它們才對。因此,佛弟子常以菩提心行善、念佛、讀經,它們見聞後必播下道種,一念回心向善,攢夠了一定的善業功德,就可以促成入人胎、報得人身的機緣。這樣,它們修行才不走彎路。沒準我們能有今日,也是依循這麼一種途徑和方式。我們不可因不同形態的眾生而生差別心。生生世世的輪迴,六道眾生都可能曾是我們的父母親人,就算是怨家宿主,我們該還的債就坦蕩蕩的還,一定恆順任何眾生,無愧於任何眾生。以惡制惡、以暴制暴,心靈永不會聖潔無染。只有處處結善緣,將一切延續著的惡的因緣終止在自己身上,這才是真正徹底的菩提心腸。我們若真敢這麼做,我們的修行就有指望了。最後,我還想說明的是,雖然妙澤不主張迷信一些形式,但佛教的某些儀式和修持方式背後,往往暗含著某些不便言明的修行義理和心要以及事相(佛門稱之為『密行』),出於種種原由,有些是無法說,有些是不能說(尤其是容易引起旁觀者或局外人誤解、迷惑和執著的地方),我們不能依這些表面現象而說短論長。五體投地叩拜佛像其實還是一種『身密』(密法中有身、口、意三密之說) 。大醒法師在他的著作《醫緣說法》一書中說過,天上的電與地下的電,正負常常不一樣,所以高樓屋頂上有避雷針,把上面的電導下來。電的產生,一定要形成一個循環才能導電,就像我們人體的電磁場,在印堂處的電磁場就與我們腳板腳背的電磁場就不一樣。因此,五體投地時,才能形成一個循環,如果不是五體投地,那個磁場就不能形成一個圓圈,因此就沒有電磁場的變化,就不能與大地、大自然的電磁場打成一片,無法接應天地的資訊或氣場,這當然就會影響我們的健康與智慧的開發了。因此,初入門的佛弟子更應該以恭敬心面對佛教的一切,不要不明是非就謗毀佛門的某些儀軌和方式,應當明白在我們的修行深入之後,這些秘密和感應、感受將會越來越多。25:佛弟子對現實生活的態度圓融一切是佛教的一大特色。真正的佛弟子首先會是一個奉公守法者,因為如果我們連世法也要毀犯,那又何處立守佛法呢?不僅如此,一個佛弟子還應該報國家恩(佛門有四重恩要報:父母恩、眾生恩、國家恩、佛恩),國家無戰禍,無自然災害,有一個利於我們安心生活和修行的大好環境、佛弟子當然要報國家恩了。所以佛教與外道和邪教是有本質區別的,細心者一眼就可以看出這種本質上的區別。 真正的佛弟子一定會以平常心、平和心來面對現實社會,以修行渡人為首要,不會以很尖銳、極端的心態來或行為來面對一切。無論是精神範疇還是物質範疇,清凈、淡泊的佛弟子都不會有什麼過份要求,完全的隨緣就份,只會以八正道努力積極地修行、生活和工作,不會為暫時的好壞而斤斤計較。在歷史上,佛教從未發起過任何戰爭,更不會挑起任何爭端和衝突,完全可以做到以德報怨。對於惡人惡境,不報復,不以牙還牙,甚致還會犧牲個人安危來終止惡的延續,盡一切可能地救渡眾生。佛弟子都非常注重心靈的自我救贖和超越,淡泊而隨緣,不會很執著於功名利祿,世俗的好處往往拱手相讓給他人。無論在任何情形下,佛弟子都絕不危害他人和國家的利益,更不會對異教徒和不信佛教的民眾採取極端手段。佛弟子包容一切,是徹底的愛與慈悲的播撒者。如果真有地獄、有火坑,佛弟子一定自己先入,把好的機會留給別人,絕不會破壞現實生活,更不會有異於常態的言行,是幸福、祥和、吉利和清凈氛圍的諦造者。另外,世俗所推崇的孝道同樣也是佛弟子最應該盡的本份。在佛門看來,父母的生養之恩是我們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的,因為若沒有父母這一個殊勝的助緣,我們就難以投胎報得這個人身。像地藏菩薩生生世世都愛示現成孝女救渡自己的母親,使母親因信仰佛法而得以智慧解脫,這在佛門看來就叫做大孝了。那麼,我們由小我推及大我,由自己的父母推及天下所有的父母,我們就應該明白,佛弟子不僅要報父母恩,還要報眾生恩。生命既然無有終始,是生生世世的輪迴,那任何眾生,生生世世都可能是我們的父母和親人。所以僅從這個意義上講,無論什麼樣的眾生我們都不可以區別對待。釋迦牟尼證道後第一句話即是:『奇哉,奇哉,原來眾生皆有如來智慧德相,皆因妄想執著而不能證得。』可見,不善待和恭敬眾生,則悖於佛性。眾生、心、佛三無差別,一切眾生自性本來是佛,我們發心來修行就是為了要歸回於真如實相,那我們就不應該有人、我的差別。障礙再大的眾生,哪怕魔鬼的佛性,其本有的智慧德相,都同眾生與諸佛沒有分別,我們若以其暫有的魔障,或不同眾生因果報不同所感召的相狀而區別對待,便是著相,這種大執著是永遠證不到菩提的。因此,佛弟子在修行和生活當中,還應該盡量克服這種著相和差別心。所謂業障大的人則更不必灰心了,業障不過只是一種暫時現象罷了,既然諸行無常,只要我們堅持如法修行,肯定就會不斷地減少障礙,自然就會與善法及諸佛菩薩相對應。總之,我們應以八正道和《普賢行願品》為現實生活及修行的總綱領,此應為一切修大乘佛學之人必修的課程,因為一切諸佛菩薩均由此出……誠如《普賢行願品》中所說:十方剎海所有眾生。種種差別。所謂卵生胎生濕生化生。或有依於地水火風而生住者。或有依空及諸卉術而生住者。種種生類。種種色身。種種形狀。種種相貌。種種壽量。種種族類。種種名號。種種心性。種種知見。種種欲樂。種種意行。種種威儀。種種衣服。種種飲食。處於種種村營聚落城邑宮殿乃至一切天龍八部人非人等。無足二足四足多足。有色無色。有想無想。非有想非無想。如是等類。我皆於彼隨順而轉。種種承事。種種供養。如敬父母。如奉師長。及阿羅漢。乃至如來。等無有異。於諸病苦。為作良醫。於失道者。示其正路。於暗夜中。為作光明。於貧窮者。令得伏藏。菩薩如是平等饒益一切眾生。何以故。菩薩若能隨順眾生。則為隨順供養諸佛。若於眾生尊重承事。則為尊重承事如來。若令眾生生歡喜者。則令一切如來歡喜。何以故。諸佛如來。以大悲心而為體故。因於眾生而起大悲。因於大悲生菩提心。因菩提心成等正覺。26:有為和無為客觀地講,有為與無為之辨證關係並不是*理解來了知的。我們只要不識空性,未能明心見性,首先就無法真正地了知什麼才是無為法(此乃屬於勝義諦範疇)。所以我們初學者只有望文解義地作一種想像或觀照,一般只有明心見性之人才會如實地體悟和修持。再說,佛學中的這些名詞概念及修持,在具體的實修過程中分別又有著許多不同的層次和內涵,須實修實證者才能真實體悟,恕妙澤實在無力具體地描述。妙澤在這裡只是掛一漏萬式的作些譬喻,絕不究竟和準確。請閱讀者不必執著於這些為圖方便而作的假言。比如佛門常說三輪體空,行善積德後不上心,不求功德,不求回報,不著人我相、法相,不產生道德優勢和自我崇高感等,即可認為是一種『無為法』。《金剛經》上有『無著相布施』,意思是我們不要有『我』在樂施好善之念,更不要在意錢物的多少,以及區別每一個受施的物件,如果我們做到了這些就是無為法。還有,《金剛經》雲『實無眾生可渡』也是這個道理,我、眾生、法乃大空性,渡眾生時別以為真有一個『我』在渡眾生,或有所謂的眾生被我的法所渡。其實,從我們凡夫的角度看,正因為有了那麼多眾生的存在,才成就了我們可以『修行』的一個個驛站,他們使我們不斷過關、取得進步,攢足了善業功德,我們應感謝眾生才對,反過來想,實是眾生在渡我們呢。對於一個修行者而言,無為法已是比較高的層次了。其知見、智慧、德性和修證等,已經層次很高了,超越了許多假相和局限,已沒有無為、有為、已沒有我及我之外萬法的對立,也無出世與入世之分別,無謬見。此等人離覺悟已是不遙遠了。有為法很好理解,有為即有『著意』。為了達到某一目的或效果,事先立一個目標、採取一定的理論或方式方法即為『作意』。比如,一個人無法入睡,為了入靜,只好心中默數,即把心思雜念歸於數數位。因此,凡是採取某一具體方法來對治或改變其狀態時即為『作意』。對於一個修證佛法的人,他刻意用一些行之有效的方法來對治自己不好的生理、心理及思維和行為狀況,即是佛門的有為法。許多門類的修行都會修習禪定(只有在禪定中才可以開發智慧和生命潛能),比如打坐入靜、守丹田、持咒、觀想、觀像、控制意念等,都是有為法。從實質上講,佛法真正的行持核心在於『舍』,舍即放一下切(不是狹義的布施、割捨)。尤其是指放下心念與意欲上的一切執著。能舍我者則能舍法,這就是無為法。刻意如法去做,肯定沒有錯,此為有為法(世俗諦),有為法修持到了一定程度(尤是明心見性後),一切自會水到渠成,那便生出了無為法。從實際的行持上來看,有為、無為的分別在於『心』,不在於事相。本然地無心而應則為無為法,『心』無所住的『有為法』就是無為法。這個無為不在別處,它只能通過有為而安立,所以二者不可斷然分割。如法是有為,不著法是無為。凡是法即依因緣而生,因緣消失,法不可執取。沒有一個法孤立存在和永恆實有。如果我們凡夫沒有開悟,沒有明心見性,千切別扯談什麼順其自然,什麼無為,那不關我們的事。一個人只有吻合於『道』才是自然,並非縱容自我就是自然。縱容自我叫我執,恰是修行的大忌。所以日常中,對於我們凡天而言,無為法就是有了進步不在意、不上心。我們除了努力如法地修學以外,不必要太刻意起心去思想、去識別有為、無為的區別。這就是『無為』的一種觀照方式。所謂成佛證道,就是以有為法對治『非法』,然後進入出世間法、無為法,最後還要舍法才能究竟圓滿。佛說,連他和他教授的方法都要丟棄,我們才可能同他一樣。『法尚應舍,何況非法?』 即是這個意思。然而,飯得一口口地吃,小學生不要學大學生的課本,佛教是因材施教的,我們離不開語言,但執迷於言說又是不會得要領的。作為一名佛弟子,我敢斗膽說一句,佛理就是假言,處處有真理,處處是悖論。誠如二律背反一樣,事物從其內容到形式多樣化、複雜化,我們可以有不同角度,不同的方向和切入點,針對其特殊、能想見、能接受、可感知的那一面進行講述和方便示現。萬法不離因緣,講『一』時或許就暴露了『二』的不究竟。因為講『一』時我們不能跑題,我們是有針對性的,不可能把『二、三、四』全莫名其妙地講出來。就像別人找我們是為了治胃病,我們不能給了胃藥又給感冒藥。所以,關於有為與無為,大家不能僅僅執迷於本文這種單一性的言說。修行都這樣,若不身體力行去實際『證得』它,我們就無法進入事物的本質。27:如何才有正確的佛學知見?我曾經在著名的人文類雜誌《讀書》上讀到過關於一篇講禪宗六祖慧能的文章,具體的敘述文字我已記不得了,大意是六祖慧能一介村夫目不識丁,為什麼堪為一代宗師,乃是因為他不學無術且能投機取巧之故,此乃迎合了國人浮華不實卻又想出人頭地之習性,故而迎合湊趣者趨之若騖……我讀了這篇文章後深感悲哀,要知道,一般能在《讀書》上撰文的作者大多是人文素養較高的優秀知識份子、行業學者專家、甚致乃至國學大師們。他們中有人的佛學知見尚且如此,更何況我們普通人?可見僅僅是*學理上的閱讀和了解,我們是很難如實地獲得正確的佛學知見的。舉個簡單的例子,我本人在夏天常會『以身喂蚊』。有時我滿臉都叮有蚊子,起初很癢很難受,於是我便馬上觀想——世上一切都是存在,一切存在物之間必有某種聯繫,蚊子須吸我血方能生存,它吸了我這善意布施的『血』後必會播下菩提種子,來日我修好了一定要救渡它……予此,我慢慢就不癢不難受了,而且蚊子們吸飽飛走後,我臉上身上從不會起任何紅疙瘩,也不會發癢,完全如同常態下一樣光潔正常。反之,我若無此發心和觀想就不行了,被叮咬後皮膚絕對同常人一樣會起紅疙瘩,須不時抓撓一下才能止癢。這雖然只是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它仍是我的一種實證經驗。它至少說明了我們真放得下這個五蘊『我』的話,予此盡量不去掛礙和執著,『我』恰好能自然趨吉避凶。這似乎以現有的科學知識根本就解釋不通,可它又是真實不虛的。試想,我本己若沒有身體力行過,我又哪能知曉佛學義理的這種正確性?佛學的獨特之處就在這裡,我們首先得在義理上有一定程度的解悟,然後還得結合實際修證才行。也就是說,若不雙管齊下的話,無論我們學問有多高,我們的佛學知見都不可能有多麼正確,解悟的層次怎麼也不會太高,甚至還會陷入談玄說妙或虛假思辨與邏輯的泥潭。所以對於我們初學者而言,可以向那些懂得佛學的人們作知識性的請教,但若真要明白佛法的修證和心要,肯定得在如法修行的大前提下,向那些已有實證經驗的或已明心見性的大善知識們討教了。還別說我們常人根本不了解古印度,以及中國當時的文化、語境和社會背景,連那些專門研究佛學的專家學者們,他們若沒有自身的修證,沒有親身體會過身心的一種轉化和開發,他也難以真實而到位地領悟到佛學的核心要領。其佛學知見自然就會有許多的謬誤。譬如密法中弟子對上師的那種無條件恭敬,一些人就說這是迷信,這就是知見不正確的表現。首先,上師是佛法僧三寶的象徵,上師也不是自封自許的,凡具有上師資格的大善知識一定是經過了嚴格認證的聖人(所以世俗中才有『活佛』的說法)。還不用說別的,這種『無條件恭敬』至少是最大限度地破除了我們的我執之心(尤其是我慢的習氣),況且,上師一定是我們的再生父母——生身父母給了我們生命,而上師卻續了我們的慧命。萬法唯識,心物一元,說得功利點,我們心裡越恭敬他,冥冥中我們得到的指導和加持就越多,密法之所以為『密』,是它在形式和修持方法背後,還有許多『秘密』和在傳承上的殊勝性。還有,當我們供養上師時,並非上師稀罕我們的財物,而是在於我們內心對財物等身外之物究竟放得下不,實是為了破我們的財執,當我們心無掛礙,對財、色、名、食、睡毫無染著的那一天,我們就不再有那麼多的貪、嗔、痴、慢、疑了,離明心見性也就不遠了。再說了,上師用這些財物不過是為了弘法利生,那是在幫我們做功德呵。由此可見,不如法修行,尚無實證經驗的人,想憑白無故地悟入佛學的知見是何等的不容易。任何人,如果沒有依照具體方法去親身實修實證,他的佛學知見永遠不會究竟。況且,人的習性非常難以超越,所謂三歲小兒也明白的道理,百歲老翁未必做得好。知行合一的人才會真正得到佛法的要領。28:虛懷若谷方是真修行如果一個人自以為什麼佛理都懂,也堅持過一段時間的修行。可身心依舊,總是沒什麼進步,這隻能說明他心地功夫不夠,實在沒必要怨天尤人。一個修行者的實際用功,一定要從自己最薄弱的地方下手,從而才能修正和超越自己。比如自私貪財者最好學會布施,不要去計較布施的物件是非值得我們付出,僅是觀照自己內心是否真的『放下』了『我』。妒忌心、虛榮心強的人最好修一下『隨喜』,見別人比自己好或做了好事、善事,由衷地替人家高興,或見了人家『好』時,跟自己得了這個『好』一個樣地感到快樂。我慢心重,自以為是的人最好培養一下恭敬心,學會善於在別人身上找出自己並不具備的優點和長處。總之,佛法是心法,一定要『觀心不自欺,從心地基礎刺刀見紅。』 這樣,我們才會有真正的進步。因此,不能明心見性、開悟見道者,實在沒必要怨天尤人。面對現實生活中具體的人和事時,無論順境、逆境,我們只管問自己的心性標準到底夠不夠高。致少我們應景對人時的我慢心、我執心、差別心、虛榮心、妒忌心都還很重。因為,真正如法的佛弟子應有一個顯著特徵:虛懷若谷。再說,修持功夫高的人差別心還會非常小,明白性體上的自他不二,物我不二,心不為外緣所著,不為外境所轉。我們做不到,自然是因為功夫不到位。但這不要緊,做不到的應該意識得到,這樣,一切『不足』自會漸漸減少。如果連意識都意識不到,那就真有些成問題了。我有一個朋友,十幾年來一直對佛教修行較有興趣,但一直不肯下功夫實踐佛法。其佛學知見很是似是而非,可他自我感覺卻是什麼都懂。只見他一會兒對氣功感興趣,一會兒又是什麼靈哥算命,****他也沾過邊。十幾年來,總是既不安心於世俗生活,又不能認真入佛修行,這就是意識不到自己『不足』的表現。該朋友看過一些佛書及《金剛經》(但可能連皮毛也沒看懂),有一次我勸他若真想修行,一定得躬身自省,好生踏實地做一下功課。朋友一點不以為然,反而用上面的一句偈語來回敬我:『嗨,管那麼多幹嗎?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我聽了並沒有吭氣,我只是不好說他,因為《金剛經》上還有一句『予法不說斷滅相』。我相信這位朋友是沒注意到這一句話的。其實我們奢談什麼有為無為呢?還差得遠哪,連自知本份都沒做不到呢(開悟見道了才算真正的自知本份)。離了有為法,何來無為法?持這種態度的人,彷彿就是說,人生終來有一死,我們何必活得這麼帶勁兒呢?老實說,未知生,焉知死?沒有了有為法,無為法從何處安立?我們要知道,修證越高的人,只會更加謙遜,更加虛懷若谷,更加慈悲和博愛,毫無差別心、驕慢心。因為他證得『實相』中的眾生平等、萬物同源同體。那些懂得了一點皮毛,不外乎小感應、小德小能就呱呱叫囂,聲稱自己已得道的高高在上者,其實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心魔』作崇。這世上沒有什麼比佛高,也沒有什麼比佛低,一切都是『實相』,是究竟圓滿。因此,尚沒有明心見性、開悟見道的修行人,一定會在佛學的見地上有所誤差、誤讀,除了趕緊如法努力,自我反省外,最好花點功夫好生克服一下自己的驕慢心,這一點真的很重要。時下許多人只知道六祖慧能所作的偈語:『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其實這是大乘了義的文字般若,是勝義諦。然而對於初學者、未明心見性、未開悟見道者,恰好應多留神一下禪宗另一大成就者——神秀禪師的偈語:『身似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為什麼呢?不以有為法時時清洗我們的心靈和精神,我們能從何處下手去具體地修證佛法呢?沒有量變何來質變?漸悟才是頓悟(果)的因。那種不從心地下功夫,動輒玩什麼口水禪,誤讀實相了義法理,實是一種愚暗之舉,這種惡取空,往往貽己害人。因此佛門中常說,未明心見性妄說無為法等同於『魔說』(比喻)。佛弟子要知道,無修無證的『空』 不是頑空,便是虛妄,而無慧無證的『緣起和妙有』 就是無明和輪迴。29:『開悟』僅是一個起點?按佛學的義理,明了本性開了悟就是見『道』 ,見到了『道』我們才能修『道』 ,才能有的放矢地『證道』。沒見道我們修什麼道呢?從這個意義上講,沒見道的人其信仰多少都有些『迷信或盲目』的成份。當然,佛門的開悟有許多大小層次之分,一般小乘修行開了悟即證得初果阿羅漢果位。大乘修行的開悟多指明心見性,證初地菩薩果位。詳情請參閱相關經典,妙澤在此就不再贅述了。一般來講,在開悟的剎那,我們當下解脫一切煩惱,一切妄念止息,也就是分別意識止息,見諸相非相,平等一如,性相不二,自會真正了達空性,從此便不會誤解經義也不會盲修瞎練了。因此,我們可以把開悟理解為是獲得了修道的起跑線。六祖慧能說過:『迷時師渡,悟時自渡』。 這裡的『悟』 就是指『開悟見道』 。我再次說明一下,這個『見道』 是指歸位於本來面目,體證予此,不是什麼眼睛見了相,更不是*感覺和思維。開悟是勝義諦,這種實際的狀況或境界,若不親身在那麼一個『剎那』 證得,言語的描繪永遠不會究竟。修行有四個階段:理無礙、事無礙、理事無礙、事事無礙。也就是說即使解悟佛學已沒什麼障礙(這一點我們也未必真做到),予一切佛理很清明通透了,如果行為上不能吻合,或無心努力地做到『知行合一』 ,這也沒有什麼真正的進步,自然也不可能真正地做到『理無礙』。所以實踐才是真功夫。直到開悟見道後,我們才真正擁有一個全新的起點。不過,一個人是否開悟,不能自以為是或想當然自行判斷,須找到已開悟的高僧大德們為我們『應證』。在很多時候,我們修證佛法是為了獲得這個『零的起跑線』 。但我們千切別小看了這個起點,因為有這個起點時我們已成就了法身。這已是入『聖位』 為聖人了。許多人會說,弄半天才是得這麼一個起點,那也太難了些。誠然,從終極上講,這條路肯定不會一蹉而蹴,修證佛法同生活中做人謀事是一個道理,它同樣需要付出許多具體的心血和努力。它不僅是一輩子的事,還極有可能是生生世世的事。我們不能一時急功近利,心血來潮,以為下狠心咬牙弄幾下就成功了。其實我們只要不鬆懈,不放棄,從點點滴滴的『當下』 做起,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這就是大精進,大努力。我們肯定會不斷地有所收穫……當我們開悟見道,我們的信心和收效已不是我們今日所能猜度的了。常『觀心』便能『明心』,明心自能『見性』,見性便得『成佛』。自性自悟,自悟自修,自成佛道。修證佛法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就看我們的意志和恆心夠不夠大。只要我們將它當成最頭等的大事來抓,肯痛下決心,一定從『當下』做起,時時刻刻、點點滴滴地做,儘可能地做到做好,連是否開悟也不必理會和牽掛,我們肯定就會有不可思議的『境界』發生……從這個意義上講,開悟也是件很容易的事。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只能退而其次地慢慢來,將修行看成生活中吃飯穿衣一樣必不可少的事,即便是這樣,我們也有不可思議的收效和進步。否則,一切便猶如蝸牛爬行,進步就比較緩慢了。在我所認識的人中,也有一、兩年就開悟見道的,也有一輩子也開不了悟的。但不管怎樣,我們都在向同一個方向*攏,這本身已經是件非常殊勝的好事情了。30:誰是『善知識』?尋訪到大善知識,相遇到根本上師和大德,是每一個佛弟子都嚮往的美事。那麼,一個修行人該是什麼樣子他才能算作是一個善知識呢?善知識一詞,在《阿含經》中含有正知正見的意思,即指凡所能正確地理解佛法的,並依此身體力行修學的人都可稱之為善知識。不過,我們初學者從道理上雖這麼理解了,予實際生活中卻常常無法到位地對善知識進行清晰的鑒別和判斷。對於我們初學之人,首先,我們千切不要以那些佛經上描述或界定究竟圓滿的概念符號,妄自去衡量他人究竟是否是善知識,因為如果我們實際修證不夠,往往慧敏性欠佳,佛經上所述的語言對於我們很可能是一堆空洞的觀念,或者我們充其量也只是一定程度上的心開意解,極易流於表相和形式,不是似是而非,便會非此即彼,常糾葛於一種自我感覺或語言遊戲而不自知。任何人,未證佛果前,他只要是在這條路上身體力行地努力前進著,我們就應作如是想,將他之長量己之短,切莫將己之長量他人之短,否則我們的修學就難有實質性的進步。別說我們凡夫,就是證得阿羅漢果位的聖人,他也有許多習氣難以徹底摘除。所以我們遭遇善知識是為了向他學習,不是為了挑他毛病,或說明我們在某一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做得比他好,比他『在行』 。在現實生活中,許多善知識順應因果,往往作特殊示現,未必凡事都以我們期待和想像的方式、狀態出現。我們衡量一個人是否為真正的善知識,切莫以『我』 的需要是否兌現為標準。況且,並沒有一個善知識會在口中自稱為善知識,他們往往顯得樸實、平淡、本份、或平和或『率性』 ,心態卻非常的積極向上,處處與人與事打成一片,修行、工作和生活都三無差別,但心念上卻什麼也不執著。這確實需要我們的機緣和聰慧雙重到位才會洞悉到,否則失之交臂,有眼不識泰山的憾事時有發生。不過,妙澤個人以為,至少明心見性、開悟見道以上的大德才算是真正的大善知識。開了悟的善知識就會明白,他起心動念都會有因有果,所以他不會亂動念,自己絕不會誤讀經教和盲修瞎練,也不會輕易造業和誤導他人。其他的或多或少會有某種意義上的不究竟,初學者如果過於執迷或無足夠慧力辨識,在知見和修行上就易走彎路。當然,我這並不是說尚未開悟見道的人就不是善知識,就不值得我們學習。我們恰好應隨時學會發現他人的長處,為我所學,為我所用,同時也要警醒自己不要學人之短。因為我們體察他人的『短』 ,僅是為了避免自己重蹈覆轍。在日常中,我們看一個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善知識其實很簡單,就看他愛不愛名利、是否儘可能地在利益眾生,看他的悲心和愛心重不重。假如一個人又愛名又愛利,人家說他好就高興,說他不好就生氣,那就一定是個標準的凡夫。所以我們只管從他平時的生活習慣上去作觀察,看他的貪心、嗔心、痴心、慢心和疑心還有多少?如果和凡夫一樣,那就說明他還不是一個真正的善知識。尤為重要的是,我們更不要從神通上去判別一個修行人是否是善知識。凡夫打坐入靜都可能開發一定程度的潛能,修行很不究竟的神仙(天人)也有五種不可思義的神通(詳見後面章節),但他們都還沒有開悟見道。由於神通是由禪定生出來的,單是禪定功夫高就不能代表證果(只有正定者才能開慧),更不等於究竟的智慧。佛法中修習正確的禪定是為了伏惑、斷煩惱,故能證得聖位。由『慧』證到初果,悟了緣起性空的道理,才會去邪思邪見。一個人若沒有正知正見,心性和操守不高,我執與法執都會很嚴重,往往無力抵禦功名利祿的誘惑,錯用神通反而會更加造業和害人害己,這一點初學者要特別注意鑒別和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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