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議林總幾句話（連載） 作者：梁遇春 （重新整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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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議林總幾句話（連載） 作者：梁遇春 （重新整理）42009-12-10 10:25
| 網上能摘到的就是這些。只是，這個，這個，為啥又出現省略號呢？難道因為與時俱進，42年的解放日報上都能發表，現在反而要刪掉了？左權一直帶著個托派的帽子，林對劉志蘭說：左權從黃埔畢業後要是不去蘇聯就好了。意思就是指不去蘇聯就不會帶上這個托派的帽子。左一直要求平反，但就是一直得不到平反。按照專家們的巧妙解釋，我黨是用另外一種形式來表達平反。這個曲線平反的說法有點搞笑，一件事歸一件事，托派的問題為啥不摘托派的帽、要弄其它的來安慰？這個托派帽子給左權的壓力很大。據說左犧牲的時候，是高喊著叫別人卧倒，自己卻迎著炮火，聽起來有點自殺的味道。左犧牲後，很多人都題了詞，寫了文章。但毛卻沒有題詞。
看看這一段： 記得吧？親愛的同志！ 多少次的險惡的戰鬥， 只差一點我們就要同歸於盡， 好多次我們的司令部投入混戰的漩渦， 我們曾各自拔出手丨槍向敵人連放， 我們屢次從塵土中濃煙里滾了出來， 我們是越打越起勁的林身經百戰，卻很少回憶或者說很少看見有林回憶當年的具體戰役的記載，大概沒這個習慣。然而戰友的突然犧牲，讓林開始不禁憶往昔崢嶸歲月稠，想起了和左權曾經共同經歷的一次次的戰鬥。其實這也可以看做林對自己的回憶，看的出林當年的戰鬥經歷，還是挺生動的。林回憶32年東征打漳州，是和左權共事的開始，兄弟記得有文章介紹林在漳州還負過傷，不知是不是這一次。 五次圍剿時，左和林開始一起工作，指揮紅一軍團，共同經歷了紅軍最艱難的時期。好多次我們的司令部投入混戰的漩渦，有哪些次呢？能具體弄清這好多次是哪些次，那可真是有水平。羅瑞卿拿著手丨槍找耿飈應該可以算一次。我們曾各自拔出手丨槍向敵人連放，我們屢次從塵土中濃煙里滾了出來，我們是越打越起勁的看的出當年戰鬥的驚險，有文章介紹，林的軍人生涯中，先後五次負傷。說點題外話，總有那麼些人說林貪生怕死，對於一個身經百戰的軍人，這是最大的侮辱，更何況象林這樣經歷過那麼多險戰、惡戰的軍人。真的很奇怪：難道這些人不說點這個，真的會憋死啊？林總這首深情的長詩帶出了一段崢嶸歲月，情景交融，有血有肉。這也是拍電影的好材料，名字可以叫《崢嶸歲月中的戰友情：記林軍團長和左參謀長》。 也不用啥編劇了，在林總的長詩中，現存的就有幾個絕好的鏡頭：鏡頭之一，林軍團長正在和人談笑，左權同志犧牲的噩耗傳來，林軍團長感到一陣悲傷，從談笑陷入了沉思，開始深深懷念戰友、追憶往事：32年東征打漳州，是共事的開始，，，，，，，在五次『圍剿』、紅軍開始最艱苦的時期的時候，開始一起工作，，，，，，，，然後帶出一段艱苦而光榮的歲月，，，，，，，，，鏡頭之二：國共雙方惡戰不休，戰況險惡，林軍團長和左參謀長正在研究戰況，一股國軍撲了進來，司令部陷入混戰的漩渦，伴隨著一陣爆炸聲，子彈嗖嗖地從林軍團長和左參謀長的身邊飛過，差一點兩人就同歸於盡，林軍團長和左參謀長從塵土中濃煙里滾了出來，拔出手丨槍對敵射擊，越打越起勁，，，，，，，鏡頭之三：左權參謀長不說空話，忠心干實事，工作很繁忙，，，，，，睡夢中說的夢話都是戰鬥的安排，，，，，，儘管這種鏡頭用的有點爛了，不過這次可不是什麼導演的巧妙構思，這是林彪元帥當年的深情回憶。鏡頭之四：左權的夫人來看林，林總威慨萬千，安慰著左夫人，拿出筆來，一揮而就，一首長詩噴礴而出，，，，，，，這樣的電影，拍好了，奧斯卡的小金人不先送過來，都不要去參加。這劇本比那張藝謀的滿城都是黃金夜總會強太多了，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這樣的電影拍好了，那教育效果，嘖嘖嘖，絕對讓人肅然起敬、壯懷激烈、熱血沸騰、豪情滿懷、壯志凌雲，，，，，，。俗話說：憤青受教育，誰也擋不住。估計不少人連夜就拎著AK47，扛著RGB火箭筒，，，，有奔台灣的，有奔釣魚島的，，，，， 這樣的光榮不珍惜，這樣的傳統不繼承，這樣的事迹不宣傳，那可是我黨、我軍的巨大損失。這是人民解丨放軍的軍魂。雖然說與時俱進也是應該的，比如現在宣傳總設計師解放前打了二十二年的仗，搬著指頭數數，那就算是吧。電影鏡頭一閃：總設計師（考慮身材特點，一般應該安排在比較高點的位置）叉著腰，抬著頭，挺著胸，看著天，嘴一張，一串串的真知灼見不知從哪就噴了出來，旁邊的一干人等（比如胖帥、劉帥）啄米似的，連連點頭稱是：高，實在是高。時不時還補充兩句。在新時期，這樣的宣傳雖然重要，不過，有時也得來點實在的，搭配一下。可惜啊，林總這樣的回憶太少了。林總的詩文學上當然沒那麼好。兄弟也是把林總的詩當一個線索。林首先是一個軍人，而且是一個出乎其類、拔乎其萃的中國軍人。兄弟對林的興趣，也是從軍事上開始的。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基本上就是這種感覺。有些人口口聲聲黨史、軍史的，基本東西都沒看過，也不去了解，滿腦想像，隨口就敢YY。 這首紀念左權的詩是林42年寫的，兄弟看也沒什麼人還敢說那些事是林林不能正面宣傳，很多事就不好說了，最後一筆帶過，影響了不少人和事。文藝作品都不好拍了，總不能光拍粟政委和左參謀長如何如何，把林晾一邊，或者安排林躲在聶政委後面，如何的愁眉苦臉、一籌莫展。那隻能算是趙本山的小品。左太北認為由於林的原因，對左權的宣傳受了影響，也挺應該的。對比一下，粟大將那麼點破事，還嚷嚷的沸沸揚揚。其實象林總這樣的人和事迹，多好的宣傳題材，那是童叟無欺、貨真價實的。我黨不加以好好宣傳，損失實在巨大。比如宣傳長征，如果只宣傳一些跟著走的人，部隊要去哪、到了什麼地方都不太清楚的，那事迹不外乎就是今天走了多少里路，腳上起了幾個泡，在這吃了頓野菜，在那啃了根皮帶，聽說前面又打了一場勝仗，心裡真高興，，，，，，效果就不會特別好。雖然能跟著走下來，也是挺不容易的，不過長征畢竟不是一場競走比賽，也不是光吃野菜、啃皮帶就能完成的，還是需要打仗，才能打出來的。光宣傳艱苦，三年天災人禍時期也挺艱苦的，有些人也硬是活了過來，那也是人間奇蹟啊，咋不宣傳呢？個人意見，比較好的宣傳方法，一干人等沿著紅一軍團當年的足跡，來到湘江邊、臘子口之類的地方，旁邊站兩軍事專家，還有一些當年參加戰役的同志的後人，如林丨豆豆同志、聶丨力同志、左太北同志，再引用幾個老同志的回憶，如實重現出當年的戰鬥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戰鬥如何激烈、如何殘酷，部隊領導們在什麼位置、遇到什麼險情，又是如何指揮的，有哪些生動感人的細節，如此一一娓娓道來。最後，領導同志再站出來，總結髮言，弘揚一番。這個時候，領導同志講的也放心,胸挺多高、聲音多大，都不用不好意思，可以向大家保證：這次講的這些都是真人真事。打油詩云：元帥百戰膽氣豪，血漫征途志更堅。上面講的聲情並茂，下面聽的如痴如醉，，，，，，，，， 那個教育效果，嘖嘖嘖：憤青如果受教育，試看天下誰能敵，，，，，，，，傳統教育工作並不難做，不過要看用什麼人、什麼樣的事迹來宣傳。老想著和啥決議啊、正統認識統一起來，那是靠不住的。是，一口一個親愛的同志，戰友情深啊，還有，我卻沒有親自在你旁邊， 看著你、 救護你、 撫著你， 握著你脈搏跳動停止了的手，馬革裹屍還葬你的遺體。 葉群可能從來都沒這待遇，估計林總對葉群經常說的是：老老實實地呆著，不要到處亂動、亂跑。這個是當著左太的面寫的，應該還是要發表的。文章情景交融，又有時代背景，還是挺好的。馬革裹屍還葬你的遺體軍人戰死沙場，天經地義。通俗的浪漫說法是，被最後一場戰鬥中的最後一顆子彈打中云云。儘管按有的文章的描寫，左參謀長有點自殺的意味。林總這首詩，是一個軍人對戰友最好的哀悼。對於林不能正面宣傳，反面醜化，也不可行，會鬧笑話。最好的辦法是略過不提，這樣一來，關於林的材料就不太好找。客觀、完整的年譜、傳記是不會有的，沒人弄，就算弄了也出版不了。最後多了些文學歷史和歷史文學。不過，完全不提林和林參與的那些事件，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有心，就能發現林總的身影無處不在，所以資料還是蠻豐富的。只要帶著問題學，活學活用，就能立竿見影，一本萬利。兄弟有一點點學習心得：一是去隱現真。比如某本書中強調一軍團首長、東野首長或者一軍團、東野決定如何之類的，這些地方把主語用林的名字代替，百分之九十幾都不會錯的。不會有什麼人有勇氣來爭這個的。 二是對照林的經歷，去翻資料。比如某次戰鬥，有哪些部隊參加，再翻翻林的經歷，發現林所在的部隊有參加，再到處去找對於這些戰役的七零八落的描述，找當年經歷過戰役的人的回憶，七拼八湊，看看林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軍事上的事，當然還是要一個戰役一個戰役看、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看，比較好。林總軍事上的事迹，履歷完整、題材豐富、內容全面、脈絡清晰、光芒四射，至少能夠寫十七八本書，能供廣大軍迷朋友們消費幾十年，能讓人興趣盎然，回味無窮。此為有益之事，足以遣有生之涯。三是曲筆。曲筆是我國黨史工作者經常採用的方法，這也很正常：一輩子弄這個，有些心得，卻又不能寫出來，心裡實在難受，憋的慌。兄弟的心理有點陰暗，總是懷疑我國黨史工作者的身體都是被憋壞的。所以很多人實在憋的受不了，也會用些曲筆表露出來。比如兄弟前幾年在北京，在西單圖書大廈，沒事翻書，翻了一本王明傳，大半部份的內容都中規中矩，王明同志從小如何聰明，後來如何成長，但是如何如何犯錯誤，最後為婚姻法做了點貢獻之類的。最後作者講了一個小故事（大意）：某次王明同志和偉大領袖辯論，談到死人的問題，偉大領袖豪邁地說弄死的人越多就越偉大，比如斯大林還有誰，弄死了多少，所以就偉大云云。王明同志聞言大驚失色，覺得無法理喻。作者寫完後，特彆強調了一下：對於這種誣衊，客觀的讀者自然不難分辨真偽。呵呵，不好意思，碰上兄弟這種不客觀的讀者。兄弟認為這完全符合偉大領袖的偉大思維，是挺真實可信的。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雖然變的文縐縐了點，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後來，偉大領袖弄死的人確實不少，是不是比的上斯大林，兄弟沒數過，估計也數不清。無論如何，偉大領袖終於也能算偉大了。關於林的曲筆就更多了，比如眼看著前面頌揚了一番，然後突然加上一句後來走向了反面云云。這些曲筆，也反映了不少事情。四是看一些人的回憶和傳記之類的。比如某些工作人員的回憶，回憶某些什麼什麼家，不留神就會提到林。反正無關大局，就一小部份，一般也就沒刪，順著滑了出來。比如有人回憶，周恩來對林很尊重，常說：林彪有才，會打仗。 大致能知道，在周的眼裡，林又有才，又會打仗。就算是一些領導符合正統認識的回憶，還有正規的傳記、年譜，也還是可以一看。不會太離譜，至少一些事情的時間、地點、大致經過能得到印證。當然還有913前的一些回憶，各個時期的回憶，放在一塊，綜合綜合。五是很多批判材料，這些材料也是有所本的。比如913後批判林如何陰謀破壞九大，故意把報告念的結結巴巴，這就能讓人想到林大概對九大報告沒啥好感，那林與九大報告的關係就有點值得思考了，再去多找找，總能找到點東西。比如批林是唯精神論，這好理解，大概指的是林突出政治，引申為林不重視軍事訓練云云，現在也還算是正統認識（不過兄弟看啊，這也快不是正統認識了）。另外，還批過林唯武器論，這個就有點奇怪了，為啥要批林是唯武器論呢？兄弟認為這充分說明了林副主席對現代國防工業、現代戰爭有深刻的認識。進一步可以去找找林彪元帥對國防工業的發展有啥貢獻。嘖嘖嘖，當年的人民解丨放軍真是精神、物質雙豐收啊。正統認識也是與時俱進的，很多東西昨非今是或者昨是今非。所以，有些原來是批判材料，現在看起來，好象又可以算是頌揚材料。六是某些老同志一些場合的回憶。老同志是過來人，經過了那些事，知道真實情況，腦海中已經有了觀念。現在的政治環境也已時過境遷了，位置也有變化，沒啥必要處心積慮和啥決議保持一致。比如某次採訪孫毅中將，大概是採訪平型關戰役的，孫老說著說著、回憶著回憶著，勁頭就來了：林彪同志會打仗啊！眼看著孫老就要圍繞林彪同志如何會打仗，展開精彩的論述。採訪的同志一看形勢不妙：怎麼林彪還是同志、還會打仗？趕緊攔住：首長，咱們別說這個了。孫老馬上沒勁頭了，也難怪孫老覺得沒勁，這些戰役不提林的名字，就好比經典力學不提牛頓的名字，相對論不提愛因斯坦的名字一樣；說林不會打仗就好比說李嘉誠不會賺錢、王羲之不會寫字、林志玲不會發嗲一樣。既然這也不讓提，那你們這幫人大張旗鼓地來採訪個啥啊？要聽黨的決議，找動物世界裡的那位姓趙的同志拿著稿子順嘴念念，不就行了，字正腔圓，渾厚的男中音，那多好聽。這採訪的同志打斷孫老乾什麼？不就是說一段歷史嗎？最多這段掐掉別播不就行了。反正首長講話，不敢阻攔，也沒啥政治風險，還真能扣你獎金啊?這樣既能留下一段生動的歷史，採訪結束，也能侃侃大山，痛說革命野史，多好的事啊。看了這段，可以初步設想平型關戰役和林是啥關係。至少也能知道在孫老的眼中，林彪同志會打仗。七、還有些簡單直接的辦法，如果有條件，把當年的文件、講話都弄出來，翻一遍，把當年的軍報都弄出來，翻一遍。文學歷史和歷史文學也可以看一看，有時，為了增加賣點，也會有點東西出來，能夠提供點線索。昨天和一哥們走街串巷，窮極無聊，吃飯又不到點，跑到萬象城，看了場電影，據說是好萊塢大片，叫啥王者之心，酸勁十足．我國有黃金夜總會，好來塢有王者之心，兩者遙相輝映．兄弟算是深刻理解了，為啥要反三俗．希望能派兄弟到好來塢反三俗．不過俗也有俗的作用，兄弟出來時，四周一瞄，幾個小姑娘哭的花枝燦爛，其中不乏頗有姿色的，可惜旁邊都有男同志陪伴．倒是有一個小姑娘孤身一人看電影，長的也不錯，兄弟很想走上去，把肩膀給她靠靠．不過考慮了一下，人家剛看完電影，還沒從理想中走回到現實，咱又不是啥崔斯坦、傑克的，這麼走過去，估計人家會報警。所以還是罷了。幸好，現代科技的發展日新月異，春雷一聲響，美帝國主義給我們送來了網路，大夥烏壓壓地全都衝上了網。這一下，毛派的同志們終於找到陣地了。所以每當兄弟在網上看到毛派的同志們鬥志昂揚、沒完沒了，兄弟還是蠻理解的，畢竟人家憋了這麼多年，，，，，，，不過，兄弟雖然對毛派的同志們很理解，但並不同情。因為一旦毛派的同志們登上歷史的舞台，估計就輪到兄弟沒地方說話了，而且很可能落到個可悲的下場，，，兄弟從自己的角度考慮，對比一下，還是右派的同志們在台上比較好。雖然貪污無門、二奶沒份，不過老爺們有老爺的願景，長工們也有長工的夢想，偶爾還能笑笑老爺們的褲子拉鏈沒系好，，，而一旦毛派同志們上台，兄弟很客觀地認為自己將是被專政的對象，想像一下，兄弟的悲慘經歷大概應該如是：假設在若干年後的某個歷史性的時刻，某月革命的一聲炮響，如同一聲春雷，驚醒了沉睡的神州大地，用毛丨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革命群眾又一次取得了輝煌的勝利。這特大喜訊傳來，大街上自然是鑼鼓喧天，革命群眾興高采烈地扭起了秧歌。不過兄弟就有點愁眉苦臉、惶惶不可終日，悄悄關上房門，對著鏡子細細一打量：天妒紅顏啊，這麼斯文、這麼英俊的一個帥哥，估計不被整成反革命，也會被整成一右派。兄弟心一橫，頭戴小帽，圍上口罩，出門就躲啊躲、閃啊閃的，奔美國大使館而去。兄弟氣喘吁吁地跑到美國大使館，抬頭一看，美國大使館的大門口高高地掛著一招牌，上書八個大字：床位已滿，恕不接待。這真是一個晴天霹靂，兄弟感到頭皮一陣發麻，不死心地走上前，扒著門縫，往裡一瞧：好傢夥，院子里擠滿了人，估計都是右派，當然也可能有本來自稱是左派，現在卻突然變成了右派的。那場面，比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春運的火車還熱鬧，前胸貼著後背，屁股挨著大腿，擠的滿滿當當，估計連一根針都掉不下去。至此，兄弟已完全絕望：咱來晚了，，，，眼見無縫可鑽，兄弟正待扭頭而去，卻看見一人正塞在窗戶口，屁股朝外，使勁地鑽，卻怎麼也鑽不進。兄弟想：做個好事革命形勢發展快啊，革命群眾們都起來了，大街上蠻危險的，來不及了，，，，另外，估計也擠滿了，，，投奔自由世界不成，兄弟只得溜回藏身之處，惶惶不安地數著指頭過日子。眼見得革命的形勢，是越來越好，不是一片小好，而是一片大好。兄弟左思量，右琢磨，估計早晚得被革命群眾揪出來，反正遲早的事，不如主動點，免得提心弔膽。何況兄弟身邊的銀兩已經越來越少，也吃不了幾頓了。兄弟眼看走投無路，只能把心一橫，捲起鋪蓋走西口，就奔大西北的勞改農場而去。 一路上，風餐露宿、披星帶月，總算是跌跌撞地來到勞改農場，自首成功了。安頓下來，照例是要開個大會，先學習學習形勢，改造改造思想。一班早到的第一期地富反壞右在廣場上集中起來，兄弟扭頭四顧，首先觀察到，廣場上女壞分子的人數不多，質量也不高，看來將來反革命的大聯合也沒啥指望了。本來女壞分子中有姿色的應該不少啊，尤其是風情萬種的女特務，，，，可能都集中在別的農場。哎，革命隊伍中沒有熟人，不了解情況，運氣又不好，沒想到自首都選擇錯了農場。命苦啊，，，兄弟琢磨著還是先看看能不能找個熟人吧，將來坐噴氣式時，也好互相鼓勵鼓勵。此人最好是個罪行深重的，比如竹君子，這樣揭發、批鬥時，有此人頂在前面，也好轉移轉移革命群眾的怒火。不過一轉念，覺得不可能：革命的風暴來的如此猛烈，這根小竹子，估計早就被鎮丨壓了，名字可能都已經被改成黑君子了，，，，， 兄弟正胡思亂想著呢，猛然間，發現一人，此人面如滿月、目似朗星、神光清澈、空朗清潤，真正稱的上是風流倜儻、瀟洒不羈，，，，，，，，兄弟心想：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強國八十斑主總教頭DANBE、蛋老總？除了他，還有何人能有這般風采。想不到革命形勢發展的如此之快，革命的大掃帚掃灰塵掃的如此徹底，連蛋老總都被掃了進來。湊上前去，細細詢問：敢問蛋老總因何到此啊？蛋總嘆了口氣：當年年少輕狂，寫了幾篇DANBE水滸、DANBE三國的，被革命群眾的慧眼識破了，讚譽為用小說反黨，是一大發明，所以就來到這裡。兄弟聽到此處，理解地點了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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