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世界上最危險的探索行為,總有人被無情吞噬
有人說,人類的探索已經到了極限,說這話的人一定沒有體驗過洞穴潛水。
不同於登山、攀岩、衝浪這樣的極限運動,洞穴深潛最迷人的地方在於探索地表下的新世界的可能性
人類已知所能觸及的巔峰是珠穆朗瑪,但對地下巨大空間的探索卻幾乎是一無所知的,我們對地表以下的了解甚至比不上對火星地形的熟悉。
「洞潛運動最大的回饋在於見識那些從未被人類目擊過的景緻——BBC紀錄片《瑪雅水下世界的秘密》
就像法老金字塔下面雪藏的秘密,再深入完全就是另一番風景了。漆黑的洞穴開始變得像月球表面一樣,四周蒼白的石灰岩被照亮時呈現出難以名狀的奇異形態,你甚至能發現遠古化石鑲嵌在洞壁裡面,據說有人還撞上過幾具被鎖住脖頸和四肢的人類骸骨。
為了緩解恐懼,通過這些水下墳冢時,有的洞潛員只能依據潛水裝備打賭死者的生活年代來分散注意力。
當然遇到什麼不是最重要的,在沒將自己徹底釋放之前,每個人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這些洞穴里最窄的直徑不超過1米,但洞潛員完全看不見對面的岩壁,這讓人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並非身在洞中,而是正順著一面垂直的懸崖下潛,陡峭且沒有盡頭。
遇到逼仄洞穴形成的湍急水流,洞潛員就能順勢滑入縫隙,等到過道漸寬,再隨著水流衝出來。
就像年輕人為了體驗電音流過身體帶來的高潮而前往音樂節冒險那樣,這種探洞感同樣擁擠逼仄,難以轉身,甚至令你喘不過氣,同時滿載快感,蓄勢待發。
洞潛員們吐出的氣泡升到洞頂部,在某些地方聚集起來,一切都看上去亮閃閃的,耳邊只有轟鳴,天地難以分辨。
不止一個人提到在深海洞穴獨有的幻視體驗里見到了美人魚,但在上帝的視角里,你和那些透明的魚、懸浮在水中的浮游生物並無區別。大自然並不會因為你是這個星球上食物鏈頂端的生物而對你稍有憐憫。
由於最初裝備的落後和理論的不成熟,一些堅定的探險者也沒能回到地面上來。在不到20年的時間裡,超過200人死在了幽冥的中北美水下洞穴。後繼的探險者開始不斷根據洞穴潛難來總結經驗和改進裝備,這一切都奠定了洞穴潛水訓練一絲不苟的謹慎需求。
洞潛是世界上最危險的運動,沒有之一
洞潛風險極高,高到不可預測的環境因素和一個微小的設備故障就能引發罹難事故。
「生死懸於一線,正因如此,洞穴探險就像一部驚悚電影。」
作為澳大利亞的洞潛先驅,Agnes Milowka死於2001年2月28日的洞潛事故,年僅29歲,他曾參演卡梅隆的3D電影《聖地》,影片講述的正是常人聞所未聞的洞穴潛水駭人聽聞的故事。
《奪命深淵》女主Victoria拒絕用死人穿過的潛水服,顯然可以肯定她是個潛水菜鳥
在壓力成倍增加的水下,高壓氣體對神經系統的影響因人而異,並且不可預測,有人表現為莫名其妙地興奮,也有人像喝醉了酒一樣思維斷片。
這是一種類似於醉酒的感覺,當潛水深度超過30米時,深度每增加15米,就像空腹喝下一杯馬提尼,大家都知道醉駕可能造成什麼後果,同樣醉潛也會讓人失去冷靜的判斷力。
氮氣是一種惰性氣體,水深到一定程度,就能夠讓潛水員氮醉(nitrogen narcosis)
這種深海里的high與酒精相比有一個明顯的優勢,假如一個人能成功地從氮醉區逃出來,那他的大腦會即刻清醒,完全沒有宿醉的不適。
水肺潛水之父Jacques Cousteau曾在《沉默的世界》中寫到:
「我個人還是很享受氮醉帶來的狂喜的,我對它既期待又畏懼,就像一個教徒在期待天啟的降臨。」
「每當得知又有人破了深潛記錄,我都忍不住想問問那個潛水員,你感覺有多醉?」
這怎麼也好過你在電音場子里吹完幾個氣球以後癱廢在舞台邊,至少深海氮醉不會讓你屎尿橫流地離開現場。
水下探險充滿不確定性,在被問及為何沒有挑戰更深的深度而將紀錄定格在283米的Christopher時,他回答,「沒人會勸你什麼時候應該停下,因為潛到這樣深度的人寥寥無幾。」
洞穴潛水對身體的高壓也需要逐步被釋放,「哪怕你只在水底待了四五分鐘,你都需要花六七個小時來解壓。」
曾經有醫生曾做過一個實驗,從一位在海下20米左右長時間執行任務的潛水員身上抽取血液封入小瓶,帶著它回到水面。到達海面的瞬間,瓶中血液猛烈翻滾冒泡,瓶子的橡皮塞像香檳酒瓶的軟木塞一般被崩了出去
「直接浮到水面的話,你的血液就會沸騰起來,估計5分鐘就沒命了。第一個解壓點在130米的位置,在這裡你需要和一個輔助潛水員會合,他攜帶著多餘的氧氣瓶以防出現任何問題。到了10米,你必須進入一個隔離艙,有點像倒置的玻璃杯,你會在這裡耗上幾個小時以完成剩下的解壓工作。」
整個過程非常無聊,但是會有人給我捎來淡水、食物和雜誌。不幸的是,因為洞穴的水中充滿了二氧化碳,隔離艙的空氣也是有毒的,所以你依然離不開呼吸器。」
幾乎所有的洞穴潛水都是在封閉的黑暗空間下進行的,一旦失去有限的空氣和照明,丟失洞口的縱深感知,等待你的就只有窒息了。
除了這些潛在的危機,還有人為複雜的心理因素影響。就像牙醫恐懼症一樣,不少人聽說過水底洞穴的殘酷故事後都會心生忌憚,水底洞穴的探索必須循序漸進,恐懼會帶來更多的慌亂。
Dave Shaw(左一)也曾在2005年創下世界洞潛紀錄,意想不到的是,兩天之後他在進行同樣的嘗試時卻丟了性命
專業洞潛運動員Peking說,「在好奇黑暗的背後會不會有光的同時,我們也要對大自然心懷敬畏。」
幽閉恐懼症與生俱來,漆黑黑的那頭似乎是一個平行的宇宙,讓人類輕易地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力,但正是挑戰極限的隨機性讓人慾罷不能。
在水下,潛伴一個OK的手勢就能安撫你的神經。你與潛伴之間的命運緊密相關,一旦危險發生,除了自己的身體和頭腦之外,潛伴相當於助你生還的另一條活命的引導繩。
引導繩就是洞潛運員的生命線。它是一條纖細卻堅韌的尼龍繩索,在下潛過程中通過打繩結固定在岩壁上,用於在封閉的環境中辨識方向,在引導繩出現之前,曾有超過45名的潛水員由於迷路,導致停留時間超過氣體供應極限死在了佛羅里達州的莫里森泉洞穴區
Sheck Exley 23歲時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超過一千次洞穴潛水記錄的人。他1994年在墨西哥Zacaton天坑挑戰SCUBA潛水300米記錄時,同伴Jim Bowden提前結束潛水上浮,他依然堅持獨自下潛,卻意外身亡。潛水錶顯示最大深度為268米,手臂和氣瓶閥都特意纏繞在引導繩上,顯然是為了方便自己的遺體被救援隊打撈。
在洞潛界,救援的第一條要義,就是不能著急,因為你要搜尋的並不是一個有生還希望的人,只是一具屍體,如果有人在洞里失蹤,他就幾乎沒有活著出來的可能了。
「那些最大膽、經驗最豐富的洞潛運動員全都死掉了。」
女洞潛員Jill Heinerth說,對於專業的洞穴潛水者,死在洞里或許是更好的歸宿。
「搜救時沒什麼感覺,但回家後,尤其是第二天早上起床見到子女時,感觸特別深,這比背著53斤的深潛設備還要沉重,我多次暗自立誓,決不能讓自己步人後塵。」
背負的重量顯然是某種生存的保障,但在更多時候給你帶來的只有痛苦
呂克·貝松著名的半自傳電影《碧海藍天》里有一段對白:「潛水痛苦嗎?很痛苦,但你為什麼還要潛水呢?真正的痛苦在於,當我身處海底時,卻找不到讓自己浮出水面的理由。」
洞穴里的死人也幾乎不再會有重見光日的可能性,因為打撈工作的風險完全是不可估量的,專業的教練圈曾經流傳過一個民間笑話——每下10台CCR(空氣密閉循環呼吸系統)就得死掉一個人。
從洞穴、月球到休閑CCR —— Bill Stone設計的潛水服被廣泛運用到專業洞潛員的極限挑戰和屍體打撈工作中,圖為普通潛水服(左)和洞潛潛水服(右)的區分
就像太平洋戰爭時美國發放大量安全套給士兵套在槍管上用來防水,真正嚴密的設計總是可以包攬其他行業的任務。Bill Stone設計CCR潛水服品牌的初衷其實是為了實現登月夢,他的潛水服除了顛覆人們對傳統潛水服的事故率的固有認知,也正好為將來宇航服的可靠性提供了絕佳的試煉場。
人們總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對自己做出更多的了解。每塊石頭似乎都已被翻動過,每棵樹的樹皮也都被撕開過。但坐等真相大白畢竟要比探索更多未知容易得多。檢索者的態度是謙卑的,智慧並不是在檢索,而在於注視。在我們得以注視之前,必須保證檢查充分。
探索總會帶來某種快感釋放,美麗的背後往往暗流涌動,只有杜蕾斯才能提供一種可靠的穩定性,在最安全舒適的情況下,保護你深不可測的探索欲。
就像洞潛一樣,生命的高潮來自探索,壓抑本身就是一種過錯,生活中你必須學會釋放,只有在杜蕾斯的保護下才能捕捉。
夢想的深度能決定靈魂的高度,INTRO電音節六米高的套套蹦床也能讓你安然無恙地體驗另一種極致空間。
杜蕾斯愛的POGO將撐起電音節壓軸的高潮10分鐘,連上空的荷爾蒙密度也會不可避免地發生變化。
5月28號下午兩點,來北京天下第一城釋放衝擊,沒法兒洞潛,換個方向高潮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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