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的中國人/柏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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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陋的中國人》一針見血指出中國人的醜陋面,中國五千年的「優秀傳統文化」第一次受到嚴厲檢討柏楊說:「中國人是一個受傷很深的民族,沒有培養出讚美和欣賞別人的能力,卻發展成斗自或阿諛別人的兩極化動物。更由於在醬缸里醬得太久,思想和判斷以及視野都受到醬缸的污染,很難跳出醬缸的範疇。」因此他要寫《醜陋的中國人》一書,讓中國人知道自己的缺點。
痛心中國的「醬缸文化」,反省中國人的「醜陋」,要中國人活得有尊嚴。作者簡介
柏楊,中國人熟悉的作家,其創作生涯大致可分為十年小說,十年雜文,十年歷史,十年通鑒;他不僅是一名著作等身的家,同時也是思想家,社會觀察家和文化評論者;他不但是歷史見證人,也是文化改革的行動者。如此豐富的人生不容易說得清,還是看他寫的書吧!
目錄
中國人醜陋嗎? 馮驥才
醬缸國醫生和病人(代序) 柏楊上輯·沉痛出擊醜陋的中國人正視自己的醜陋面
中國人與醬缸人生文學與歷史老昏病大展起敬起畏的哲學缺少敢講敢想的靈性對事不對人只我例外謀利有啥不對沉重的感慨第一是保護自己
尿入骨髓洋人進一步,中國人退一步最大的殷鑒把羞愧當榮耀炫耀小腳臭鞋大陣為別人想一想不會笑的動物禮義之邦三句話
排隊國到底是什麼邦醬缸蛆的彆扭目光如豆不講是非,只講「正路」一盤散沙唐人街——吞噬中國人的魔窟《春秋》責備賢者談醜陋的中國人(陳文和)虛驕之氣
恐龍型人物崇洋,但不媚外種族歧視集天下之大鮮下輯·怒濤拍岸我們還可以做個好兒子柏楊餘波也是醜陋中國人餘波中國傳統文化的病徵——醬缸如何糾正死不認錯之病
推理能力發生故障從醬缸跳出來「醬缸文化」要隱惡揚善,勿作踐自己賤骨頭的中國人醜陋的王亦令評王亦令《賤骨頭的中國人》王亦令越描越丑不懂幽默中國人的十大奴性
沒有文明哪有文化中國文化不容抹黑中國文化之「抹黑」與「搽粉」偉大的中國人你這樣回答嗎序言
人與人確實會擦肩而過,比如我和柏楊先生。
1984年聶華苓和安格爾主持的「愛荷華大學國際寫作計劃」對我發出邀請,據說與我一同赴美的是詩人徐遲。同時還從台灣邀請了柏楊先生。但我突然出了點意外,沒有去成,因之與這兩位作家失之交臂,並從此再沒見過。人生常常是一次錯過便永遠錯過。轉年聶華苓再發來邀請。令我驚訝的是,在我周遊美國到各大學演講之時,所碰到的華人幾乎言必稱柏楊。其緣故是頭一年他在愛荷華大學演講的題目非常扎眼和刺耳:醜陋的中國人。一個演講惹起的波瀾居然過了一年也未消去,而且有褒有貶,激烈猶新,可以想見柏楊先生髮表這個演講時,是怎樣的振聾發聵,一石撩起千層浪!其實作家就該在褒貶之間才有價值。我找來柏楊先生的講稿一看,更為頭一年的擦肩而過遺憾不已。其緣故,乃是當時我正在寫《神鞭》和《三寸金蓮》,思考的也是國民性問題。國民性是文化學最深層的問題之一。國民性所指是國民共有的文化心理。一種文化在人們共同的心理中站住腳,就變得牢固且頑固了。心理往往是不自覺的,所以這也是一種「集體無意識」。對於作家來說,則是一種集體性格。由於作家的天性是批判的,這裡所說的國民性自然是國民性的負面,即劣根性。魯迅先生的重要成就是對中國人國民劣根性的揭示;柏楊先生在《醜陋的中國人》所激烈批評的也是中國人國民性的負面。應該說,他們的方式皆非學者的方式,不是嚴謹而邏輯的理性剖析,而是憑著作家的敏感與尖銳,隨感式卻一針見血地刺中國民性格中的痼疾。魯迅與柏楊的不同是,魯迅用這種國民集體性格的元素塑造出中國小說人物畫廊中前所未有的人物形象——阿Q,遂使這一人物具有深刻又獨特的認識價值。當然,魯迅先生也把這種國民性批判寫在他許多雜文中。柏楊則認為雜文更可以像「匕首一樣」直插問題的「心臟」——這也是他當年由小說創作轉入雜文寫作的緣故。故而柏楊沒有將國民性寫入小說,而是通過雜文的筆法單刀直入地一樣樣直了了地擺在世人面前。他在寫這些文字時,沒有遮攔,實話實說,痛快犀利,不加任何修飾,像把一張亮光光的鏡子擺在我們面前,讓我們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哪兒臟哪兒丑,想想該怎麼辦。被人指出醜陋之處的滋味並不好受。這使我想起從十九世紀下半期到二十世紀初西方人的「傳教士文學」——也就是那時到中國傳教來的西方的教士所寫的種種見聞與札記。傳教士出於對異文化的好奇,熱衷於對中國文化形態進行描述。在這之中,對中國人國民性的探索則是其中的熱點。被傳教士指出的中國人的劣根性是相當複雜的。其中有善意的批評,有文化誤解,也有輕蔑和貶損;特別是後者,往往與西方殖民者傲慢的心態切切相關。由於人們對1840年鴉片戰爭以後那段被屈辱的歷史記憶刻骨銘心,所以很少有人直面這些出自西方人筆下的批評。這種傳教士文學倒是對西方人自己影響得太深太長,而且一成不變甚至成見地保持在他們的東方觀中。這又是另一個需要思辨的話題。然而我們對自我的批評為什麼也不能接受呢?無論是魯迅先生還是柏楊先生對國民劣根的批評,都不能平心靜氣以待之。是他們所言荒謬,還是揭疤揭得太狠?不狠不痛,焉能觸動。其實任何國家和地域的集體性格中都有劣根。指出劣根,並不等於否定優根,否定一個民族。應該說,揭示劣根,剪除劣根,正是要保存自己民族特有的優良的根性。
還有一個問題值得思考。就是我們對國民的劣根性的反省始自「五四」以來。一方面由於國門打開,中西接觸,兩種文化不同,便有了比較。比較是方方面面的,自然包括著深層的國民的集體性格。另一方面,由於在中西的碰撞中,中國一直處於弱勢。有責任感的知識分子面對這種軟弱與無奈,苦苦尋求解脫,一定會反觀自己,追究自己之所以不強的深在於自身的緣故。這便從社會觀察到文化觀察,從體制與觀念到國民性。然而從文化視角觀察與解析國民性需要非凡的眼光,用批評精神將國民性格的痼疾揭示出來需要勇氣。所以我一直欽佩柏楊先生的這種批評精神與勇氣。尤其是這個充滿自責和自警的題目——醜陋的中國人——多容易被誤解呀!但是只要我們在這些激烈的自責中能夠體會一位作家對民族的愛意,其所言之「醜陋」便會開始悄悄地轉化。如今,中國社會正以驚人的速度走向繁榮。繁榮帶來的自信使我們難免內心膨脹。似乎我們不再需要自省什麼「醜陋不醜陋」了。然而一個真正的文明的民族,總要不斷自我批評和自我完善,不管是窮是富。貧富不是文明的標準。我們希望明天的中國能夠無愧地成為未來人類文明的脊樑,那就不要忘記去不斷清洗歷史留下的那些惰性,不時站在自省的鏡子里檢點自己,寬容和直面一切批評,並從中清醒地建立起真正而堅實的自信來。文摘
人與人確實會擦肩而過,比如我和柏楊先生。一九八四年聶華苓和安格爾主持的「愛荷華大學國際寫作計劃」對我發出邀請,據說與我一同赴美的是詩人徐遲。同時還從台灣邀請了柏楊先生。但我突然出了點意外,沒有去成,因之與這二位作家失之交臂,並從此再沒見過。
柏楊先生於1984年8月訪問美?,在紐約逗留期間,於11月12日,在時任《北美日報》總編輯俞國基先生寓所,與林樵清、李兆欽、黃仕中進行了長時間的熱烈談話。柏楊先生在談話中,著重談了中國人的醜陋面及劣根性。他說,他走到哪裡都要講這個問題,以喚起中華民族對自身的反省。柏楊:主席、各位先生、各位女士:真是非常的榮幸,能夠在加州最高學府之一——斯坦福大學,和各位見面。我是這麼樣的興奮,我在從鳳凰城到舊金山的飛機上,就想像今天和各位見面的情況。我那時的心情,和現在的心情印證起來,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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