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導大師的凈土思想》---第8講:自力與他力——曇鸞大師釋「自他二力」而貶自力乘佛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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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講:自力與他力——曇鸞大師釋「自他二力」而貶自力乘佛力(三)凈宗法師2006年9月26日講於長春般若寺【法爾自然】大眾請合掌。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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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請放掌。
曇鸞大師解釋龍樹菩薩的「難易二道」,說明難行道之所以難,是在於仰仗自力;易行道之所以容易,在於全靠佛力,而勸導我們應當仰信阿彌陀佛大願業力。所以,最後結局勸說:「後之學者,聞他力可乘,當生信心。」這是曇鸞大師解釋的結論。這樣地講說下來,師父們、蓮友們聽起來,還是法義入心,聽得很相應。也有一些疑惑,這個當然很正常。有的師父就說了:「哎,以前覺得太難了,要達到什麼樣的功夫、程度……覺得挺難,現在這樣講,又覺得太容易了。太難了嘛!做不到;太容易了,又有點不敢相信。」這個當然是說明了一種對法的理解的心態。另一方面,或許有的人有這樣的一種想法。其實,說難、說易,都是站在眾生的立場上來講的。如果站在佛的立場,它就沒有所謂的難、也沒有所謂的易,它是法爾如是、自然而然,就是說:「阿彌陀佛本願如是。」我們講容易,說實在的,都已經是隔了距離了,不足以形容那種法爾自然的狀態。你比如說:蘋果長熟了往下掉,我們總不能說:「哎呀!這個蘋果熟了、果子熟了,往地上掉很容易。」這是個自然狀況,無所謂難、無所謂易。阿彌陀佛的救度也是如此。下面我說幾個比喻,來說明這個狀況。比如說:蘋果熟了,自然往地上掉落,一方面是因為大地有地心引力,這是現代物理學的解釋──地心引力。你看,蘋果,一小塊兒,它有自身的重量,自己的重量被地球所吸引,它本性往下墜,自然就落到地上了,它不可能飛到天上去。我們往生凈土亦復如是。阿彌陀佛的大願業力就像地心引力一樣,它在吸引著我們,我們本身信願,願意去往生,就像這個蘋果,它本身有重量,要往下墜落一樣。之所以沒掉落下來,是因為蘋果還沒有熟──就像我們講的業報一樣,它這個報還沒有成熟,所以,它那個蒂還連接著。我們念佛是定下來,叫「正定業」,要往生凈土去。之所以還沒去,是因為我們這個「果」、這個業報之身還沒有熟,我們還有業沒有償了,所以,這個色報之身還在這個地方。一旦我們色報之身要俯謝的時候,所謂「報謝娑婆」,就自然化生極樂。就好像這個蘋果一熟了,自然落地。我們只要這邊一斷氣,當下就落在極樂凈土──就這麼容易。大家如果看見蘋果掉地了、風吹樹葉落下來了,就想到說:我的往生如是、如是。所以,曇鸞大師,龍樹菩薩不是告訴他嘛:「已落之葉不可更附枝。」「樹葉飄零啊、掉落了,你要回凈土了。」自然如是。我們每一個人,如果不念佛的話,沒有修持力,那我們每個人隨順我們的貪瞋痴的本性,隨順我們所造的身口意惡業,大家會往哪裡去呢?如果我們自己沒有修持、社會上的一般人士,他命終之後,就必然地去六道輪迴,對不對?這個是不是很容易?「師父,這個談不上容易,這個是必然趨勢啊!」這就是業力牽引。所以,我們自身造作的業力,會自然地引導我們去六道輪迴。
那現在我們歸投於南無阿彌陀佛了──所謂自己的業力,讓我們去六道輪迴;阿彌陀佛大願業力所引導的方向是哪裡呢?自然是極樂凈土。既然我們不懷疑說:一切眾生自身業力的引導會去六道輪迴,為什麼反而懷疑說:「哎?仰靠阿彌陀佛大願業力,是不是很容易往生?」這個不存在容易和難,這是個自然的狀況。所以才說:「自然之所牽,往生安樂國。」【燭光疑日光喻:凡夫之疑】也有人,比如說:現在是半夜,長夜茫茫,天很黑。有人點了一支蠟燭──點一支蠟燭很不容易啊!風吹來了,給熄掉了。好不容易擋住了以後,只能照到周圍三尺寬、五尺遠這麼一個地方。他不能因為這點就懷疑說「太陽出來了,會不會很容易地就把黑暗長夜破除呢?」每天早晨我們起床,看見一輪明日升起──雖然太陽還沒出來,光輝已經照過來了,所謂「日出而群暗皆消」,不能因為自己點一根蠟燭要破長夜的黑暗感到很困難,反而懷疑說:「太陽出來可能也困難……」這是什麼意思呢?茫茫的長夜,代表我們生死的流轉;一支小蠟燭,代表我們自己微弱的修行,我們自己修行當然很困難了,想破除茫茫生死流轉的無明大夜,很困難。念佛,南無阿彌陀佛就好像太陽一樣,你能念佛,陽光初升,群暗皆消、長夜得明,很自然。再愚痴的人也不能幹著急說:「哎呀!太陽啊!你得使勁照啊!不然,你一出來,這麼大的黑暗擋住了,能不能照破?」不存在!所以,阿彌陀佛的救度亦復如是,非常容易。【畫月求光喻:困難在於不如法】還有一個人,很仰慕月亮的光輝──月亮的光輝,他很仰慕。他希望這個光輝,在一塊青石板上面,想達到這個效果。在一個青石板上面,畫了一個月亮,這個月亮,他怎麼畫,這個月亮也不放光,畫得很圓、很像,但是沒有光。沒有光,他就用白粉筆塗,塗得很白,但是也沒有光,所以,他就覺得說:「哎呀!這個很難,放不了光。」另外一個人,他用了一盆水,這一盆水往那兒一放以後,這裡面的月亮就顯現出來了,而且是光芒四射。這個也是兩個比喻,說明兩件事:第一個事例,在青石板上畫一個月亮的影子,這就是所謂的在修行上沒有得法,是找一個概念,用自己的一種想像,覺得「應該這樣地修,應該這樣可以」。這樣達不到,也懷疑如法修持的難度。其實這個不必要的。這盆水端出來代表什麼呢?是說我們的信願心。你有信願──月亮本來就在高高的天上,你在青石板上自己想畫出月亮是不可以的,除非天上的月影來到我們的心中。天上的月影本來就掛在天上,等我們把水往這裡一端,月影自然來到水中(一盆清水)。這盆水代表我們的信願,相信阿彌陀佛、願生西方極樂世界,仰投阿彌陀佛這個心。
龍樹菩薩講:信心清凈,花開見佛。這個心水啊……如果你懷疑、有疑惑心,心水混濁、動蕩,彌陀救度的月影不能現前。現在我們信心清凈,完全不懷疑,疑惑的烏雲撤除掉,所以,阿彌陀佛救度的明月自然來到心中,而且閃出他救度的光明出來;你沒有信願,你在疑惑當中,你靠自己的有漏有為的福業,想修出這種解脫,就好像在青石板上面畫出一個月亮的影子,畫得挺像,「我本來是佛、我如何如何……」是,但是沒有光。這個就是有漏有為的造作,這個當然很難。可是如果順著彌陀誓願,很容易!這個例子是如此。所以有兩句話:開池不求月,池成月自來。說這個人,他開挖一個水池,他沒有想、不敢求天上的月亮能過來,但是這個水池開鑿好了之後,清水灌進去,「池成」,這個池子成就之後,月亮自然來到水池裡邊。我們也一樣,有因必有果,感應道交。我們稱念南無阿彌陀佛,還不敢說……「哎呀!我到底能不能往生?」還在擔心著,不敢求往生的果報。只要你「池成」──「月自來」,哎!阿彌陀佛來了!臨終彌陀必然現前來迎。所以,這個是自然而然的道理,也不用懷疑。【乾柴烈火喻:往生很容易】再講一個比喻,因為也是這位法師的提問,讓我想了幾個例子。比如說我們這個柴,想把它燒著、燃燒起來,也要得法。有一種方法,他比較愚痴,把這個柴,放到開水裡面泡,他說:「這個水有溫度,熱的。」泡在裡邊。請問大家:如果把柴放到開水裡面泡,能夠燃燒起來嗎?
(「不能!」)不能燃燒。如果是乾柴,遇到烈火,請問這樣燃燒容易嗎?(「容易!」)容易!這是個比喻,用例子說明。這個柴代表什麼呢?代表我們眾生,代表我們每一個人自己。柴本身它是木頭,木有火性,火性就代表我們每一個眾生有佛性;熱水代表什麼呢?熱水代表我們的有為造作、有為修持;柴本身還有濕氣,濕氣就代表他的疑惑心、他的障礙,他沒有成熟、根機不成熟,所以不容易燃燒。雖然我們修的有為善法,帶有一些善法的影子,有這個熱氣,但是,它本身還是不減濕性。就是說:這些善法,它本身如果沒有達到無漏無為的話,它還是流轉性、還是顛倒性、還是虛偽性,要靠這個解脫生死輪迴是不可能的。什麼叫乾柴呢?就是根機成熟了,信願──我們對阿彌陀佛的信願,沒有懷疑心,這個叫做乾柴,沒有濕性了;烈火就代表這句南無阿彌陀佛名號,我們以信願心稱念「南無阿彌陀佛」,等於乾柴遇烈火,熊熊大火立即燃燒,很簡單、很容易。【自來水喻:心生信願自然念念念佛】曇鸞大師《往生論注》裡邊,也舉了一個比喻,是來說明八地以上的菩薩無作妙用,怎樣地供佛、度眾生。所謂「無作」,就是不需要造作、自然而然的、他不要費勁。八地菩薩尚且如此了,何況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度我們眾生,他是按照誓願而來的,他不是成了佛以後在那裡拍拍腦門,一想:「哎呀!我這樣去度他;哦,我再想個辦法……」不是這樣!他是在他成佛之前,就已經規劃好了怎樣度眾生的方法。一旦成了佛之後,你只要順了他這個方法,自然得度。佛在那裡可以講不用心,端身一坐,影現十方,很自然就度眾生了。他這個方法設定完之後,自然地大家順著這個就可以得度。曇鸞大師舉這個比喻:菩薩先找一個地方,築做一個水壩,量一下地勢的高低,把水壩的水裝滿,然後把渠道開挖到哪一塊田、到哪一塊地。水壩水一灌滿之後,將來要放水灌溉的時候,他就不需要那麼辛苦挑水,一擔一擔地往田裡挑,他只要把閘門一抽,這個水「呼嚕、呼嚕、呼嚕」,很快地流到高、低田裡邊、都流到,對不對?不用操心了。菩薩亦復如是,阿彌陀佛當然也是這樣。在他成佛之前發了這個誓願,他就築起了六字名號這麼一個儲存了功德的功德海、儲滿了。我們十方眾生的心性他都很了解,對於每一個眾生,他都鋪一條管道到我們的心坎門口。只要你門坎這個地方不封住,你把這個小閘門一開,它不就進來了嗎?很簡單、很容易!就像我們家裡用自來水,你水龍頭打開,「哎?水怎麼就來了?」(「自來水」、「自來水」,自己就來了),是因為當初它就布置好了。你如果在這個自來水管外面再去畫一個水龍頭,或者不是按照這個管道來的,你怎麼都放不出水。
我們如果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不是念南無阿彌陀佛這個名號──南無阿彌陀佛名號,以信心來稱念,就好像自來水打開了一樣,它自然地流到我們心中。這個不是很容易嗎?你修別的法門想出阿彌陀佛水,出不來呀!所以道理很自然,都是自然而然的道理。我們每家每戶都有這個管道,鋪到你家裡邊;阿彌陀佛用無量無邊的神通、智慧和光明,每一個眾生他都誓願,像布線一樣,布到我們心中。只要你開這個閘門,就是「至心信樂,欲生我國」,我們用信願行,底下就流淌出來:「乃至十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念念念佛。【「乃至十念」、「乃至一念」即是「念念不舍」】「乃至十念」、「乃至一念」也就是「乃至念念」,「一念」、「十念」和「念念不舍」是一個意思,不要錯誤地理解說:「我就念一句佛,我就可以往生了,阿彌陀佛講的,『乃至一念』,南無阿彌陀佛!」然後回去睡大覺,然後過了十年,想等著往生──沒這回事兒!因為阿彌陀佛的誓願,它是相續的、自然的,就說:你一旦信順彌陀救度,一信就永信。既然一信永信,就會一念永念,所以說「乃至一念」。比如說我們大家上船,這個船長,他很慈悲。「海這麼寬,上船能不能過海?」船長說:「沒關係!你只要一步上來,你只要跨一步,一步登船,就可以讓你過到彼岸。」他講的「一步登船」就是步步在船上,對不對?好了,聽船長說「一步登船就可以到彼岸」,然後拿腳點一下,一步登船,又抽回來,那你想過彼岸,不可能。所以,我們如果錯誤理解了,說:「阿彌陀佛講『乃至一念』,我就念一句,然後縮回來不念」,就好像那個人想過海,把腳在船上點一下又抽回來,那不行。「乃至一念」就是「乃至念念」。你一步跨上船,就步步在船上。我們一旦信順阿彌陀佛,就念念不舍、念念不疑。
當然,我們吃飯、睡覺、干別的工作忘記了、睡覺睡著了、念不了,另當別論。只要說我們想起來,一旦提起念頭來,就是「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這就屬於「念念相續」、「念念不舍」,這也就叫做「乃至一念」、「乃至十念」。臨終的人,他只有這一口氣了,他一念,當下往生了。如果他這一口氣相續,他念了一句佛,醫生把強心針打下去,哎!他又活過來了,又活了三年,那麼他就念三年的佛。因為臨終和現在沒有個固定的分界線,臨終如果不死、延續了,就是平生;平生活得好好的,活蹦亂跳的,突然遇上車禍了,當下成為臨終。所以,臨終一念能夠往生,就代表平生一念也能往生。如果平生的一念不能往生,臨終的一念也不能往生。一念能夠往生,不在於一念本身的「一」的數字,不是說「哎!『一』能夠往生」,不是的。不是我們能念的這個心、我們能念的這個能力,是我們所念的名號本身,它就具足了讓我們當下往生的功德。所以,才是「一念」、「念念」沒有差別,「一念」也是念的南無阿彌陀佛、「十念」還是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本身不是數量可以衡量、可以形容的,他叫無量佛。我們凡夫,當然落在有量的境界當中,所以,站在我們這一邊,就說:「你每天可以計數念佛,三千、一萬……」但是從名號本身來講,它超越數量之法。所以,善導和尚所說的就是「一向專念」、「不論行住坐卧、時節久近」,時間長、時間短──阿彌陀佛是無量壽,他沒有所謂的時間長、時間短,時間長、短是凡夫妄想分別,「時節久近」也是我們的妄想執著,這句名號本身無所謂長、無所謂短,無所謂多、無所謂少,無所謂貧、無所謂富,無所謂精進、無所謂懈怠,只是站在我們的角度,我們來稱念南無阿彌陀佛,就我們的根機念念不舍,這樣就符合彌陀誓願。【父產子繼喻:往生天經地義、本當如此】再一個覺得說:「哎呀!這個太容易了!」覺得容易,不敢相信,這個心也是和阿彌陀佛有點見外。什麼叫見外呢?比如說:父親,他有廣大的產業。廣大的產業,他兒子來繼承,他會覺得很容易嗎?他沒這個概念,說:「哎呀!真的容易呀!我發了一筆財,這麼容易發了一筆財!」如果抱著這樣的想法,這個是偷來的,不是他本當有的。父產子繼,這個是天經地義的本分事。父親的產業就歸兒子所有,沒有什麼容易不容易,他的就是你的。南無阿彌陀佛六字名號,他的功德歸我們,我們的往生由阿彌陀佛成就,這個是怎麼說?就是天經地義了,本當如此,不從外得了。我們乘南無阿彌陀佛六字名號的功德往生極樂世界,不要覺得說:「哎呀!我怎麼突然發了財了,我怎麼賺了這一筆了?」這還是初期,初期的時候有這種喜悅心,時間長了,你就很平常、很平淡。印光大師講:「不要輕狂,這個名號大家都有,念了都能往生,你本來就當得到。」我們念佛就當如此,我們往生是很實實在在的,不要覺得還有什麼格外的要求。【我們沒有力量,阿彌陀佛有力量】
好!我們昨天說明我們往生西方,從我們自身來講:修持缺乏力量,這尊要救度我們的佛,是阿彌陀佛,他有沒有力量救度我們呢?(大眾默然)阿彌陀佛如果在這裡拉選票啊!等於零,(眾笑)一票沒得到。可能沒有聽清楚。我們大家選阿彌陀佛一票,啊!我們自己有沒有力量解脫生死輪迴呀?(「沒有!」)我們自己有沒有力量到極樂報土啊?(「沒有!」)如果說:「有!」你有,我暫且不考……我考你:你有沒有力量登月啊?極樂報土、十萬億國土之外我暫且不問你了,月亮比較近一點,你先上月亮給我看看。「哎呀!不行!月亮我上不去!」
月亮上不去,極樂世界更高。月亮還是三界之內的,日月在這個範圍之內。我們自己沒有力量,阿彌陀佛有沒有力量救度我們?(「有!」)哎呀!好不容易投了一票,謝謝!代表阿彌陀佛謝謝大家!早晨起得早,大家剛才念佛念得好。阿彌陀佛有力量救度我們,經文如是說、四十八願如是發:「如果我成佛的時候,沒有力量救度十方的眾生,我則誓不成佛!」「設我得佛,十方眾生,我若不能令你往生功德成就、我不能救度你、不具備這樣的神通道力,若不生者,不取正覺!」如果說阿彌陀佛還沒有成佛,那我們就說他力量還沒圓滿、還有欠缺。所以,我們能不能往生,不要看我們自己能不能修行,我們要看阿彌陀佛有沒有成佛。「阿彌陀佛你成了佛了,我往生就有靠了。哎呀!好啊!成了佛了!現在成佛了,我就有依靠了!」因為他為我們發了願,「為我發了願,我就仰靠你!」如果阿彌陀佛的願望還沒有實現,我們就伸長脖子在這裡等,「快點成佛!你早點成佛,我好有指靠」,對不對?比如說:(還是簡單講我們買火車票的例子。)春節到了,我來給你買火車票,我答應你了,你就指望我了。你現在既然拜託我了、我答應你了,買到票、買不到票,你是絕瞭望的才找我,你就不要自己再去想辦法,你能想辦法,幹嘛找我呢?既然找了我,你能不能買到票,就全部看我!我能買到,你就買到,我買不到,你就完蛋,是不是?現在我們自己沒有力量解決生死輪迴,我們全靠阿彌陀佛:他老人家能解決,我們就有靠;他老人家不能解決,那就完了!
所以,這個是完全仰仗阿彌陀佛。【坐車靠司機喻:往生靠彌陀】大家坐過車嗎?坐過。坐車上搖搖擺擺、暈暈忽忽,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容易睡覺?(「是!」)可以,坐車可以睡覺;坐阿彌陀佛的車,也可以睡覺;聞法,暫時不要睡覺,打起精神、豎起耳朵、睜開眼睛,好好聽法。我為什麼講到這個例子呢?我們坐在車上,我們就全部拜託給這位司機,仰仗他,說:「哎呀!我要到般若寺,我不認識路,靠你了!路線靠你認;我不會開車,也靠你了;這個車的質量好不好、有沒有油、路上會不會出故障,我也沒辦法,也靠你了。」我們一旦坐上車,我們人生地不熟,只有完全靠這個司機,對不對?我們很安心坐在車上,坐著、坐著……(睡著狀)師傅說:「哎哎!下來!下來!到了!」「哦?到啦!」我們念南無阿彌陀佛,就完全靠南無阿彌陀佛,至於說怎麼到西方極樂世界,什麼時候去、怎麼去,我們只管念佛!我們臨終的時候,要到極樂世界了,阿彌陀佛小指頭給你彈一下,「哎!娑婆世界某某某,到了!」你不要怕臨終昏迷,臨終昏迷阿彌陀佛也會把你彈醒,「哎!到了、到了!」一敲。「哎呀!到了?謝謝阿彌陀佛!」然後你就來一個(抹口水狀),「哎呀!阿彌陀佛!你的法講得太好了!」(眾笑)【提心弔膽也是念,放心大膽也是念】這個是安心。不過,我要說明一下,我不是鼓勵大家睡覺,念佛還是要念佛,這是鼓勵大家有這個安心感、安全感,不要坐在阿彌陀佛的大願船上面還提心弔膽。你提心弔膽也是坐,你也沒有辦法,你有什麼辦法呢?你放心大膽也是坐,你何苦不放心大膽呢?我們同樣都念佛,有的蓮友一天念三萬、五萬,你提心弔膽也是念,你放心大膽也是念,你幹嘛對阿彌陀佛不敢放心?我們稱念南無阿彌陀佛,就放心大膽,一百個放心、一千個放心,沒有不放心的!對阿彌陀佛再不放心,那就沒有放心的了。【阿彌陀佛有力量救度我們】阿彌陀佛有這個誓願功德救度我們。龍樹菩薩就講:人能念是佛,無量力功德,即時入必定,是故我常念。阿彌陀佛有無量力功德,所以我必然往生。《觀經》的「下品中生」,是這麼一個破戒的罪人,他一生沒有遇到佛法。臨終了,這個時候遇到善知識為他贊說阿彌陀佛十力威德、光明神力,又讚歎阿彌陀佛的五分法身。哎!這個人聽到阿彌陀佛有如是廣大威神功德力量,想念佛、一句佛還沒念出來,一念相應,當下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段經文,善導大師解釋得非常妙!他說:這個臨終惡人,聞善知識為他贊說彌陀名號功德,為他贊說彌陀名號,阿彌陀佛十力、四無所謂、十八不共法,所謂的無量光明、無量壽命,所謂威神功德、光明神力……讚歎這麼多,就是一句南無阿彌陀佛!也就是他臨終聽到這句南無阿彌陀佛,當下往生凈土。毫無疑問,有這個力量!剛才講過了,大家不要為太陽操心,說:「太陽啊!你力量夠不夠?你要不要我幫你的忙?你早晨出來的時候,我在房間把蠟燭點亮一點,讓大地更加的光明!」大家用不用為太陽這麼操心?(「不用!」)我們很多人為阿彌陀佛操心,「阿彌陀佛啊!我修這點功德,讓你極樂世界更加莊嚴!我往生凈土,讓阿彌陀佛的救度更加圓滿!到極樂世界品位更加的高上……」你如果完全歸投於南無阿彌陀佛,就沒有所謂的「更加上」,是「無上」。所以,在《無量壽經》裡面說:聞說阿彌陀佛名號,歡喜踴躍,乃至一念,當知此人,為得大利,則是具足,無上功德。如果有上,那就不是阿彌陀佛的極樂報土,有上就有下,有上、有下就不平等,不平等就是有差別,有差別就不是圓滿境界。阿彌陀佛不僅有能力救度我們人道的眾生,他的能力廣大無邊,十方法界──上至等覺菩薩,下至阿鼻眾生,他都能救度。所以,在《無量壽經》裡邊,也有這麼幾段話──這是在《莊嚴經》:眾生苦惱我苦惱,眾生安樂我安樂。輪迴諸趣諸眾生,速生我剎受安樂。你看佛心多麼的慈悲,阿彌陀佛告訴我們說:「張居士啊!你苦惱,我就苦惱;你安樂,我就安樂。」我們苦惱什麼?「哎呀!我怎麼往生?我不能往生怎麼辦?」當你為此事苦惱的時候,阿彌陀佛也正在為此事、為你苦惱,說:「哎呀!你的往生我都為你想好了嘛!你不能往生你有什麼辦法?你不能往生你還是不能往生,你不能往生,你靠我就有辦法!」所以,當我們心中苦惱的時候,阿彌陀佛也在為我們想辦法,他想好了辦法。所以,你這麼苦惱,「眾生苦惱我苦惱」。「哎呀!我聽說阿彌陀佛救度,這下可好了!我真的念佛可以往生了!」【自己把自己嚇破了膽】再講一個故事,好不好?講一個故事,講一個「阿彌陀佛饒了我」的故事:有一個很虔誠的老居士、非常虔誠,非常想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但是,她不知道怎麼去往生,聽人家講:「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要誦經、要讀誦大乘」,她也讀誦大乘。可憐這個老太婆,當初文化、教育不普及,她又不識字,但是為了達到往生,她就專門買一本字典,請她的女兒一個字一個字地查,一個字一個字地教,教她讀這部經。她女兒就感到奇怪了,「媽媽,你這麼大年紀了,不識字,你還想考佛教大學啊?怎麼一個字一個字教啊?」她說:「你不懂,我不跟你講。」她心裡邊,「我要往生,聽說要讀這部經才能往生」,所以一個字一個字學。學完之後,又有人講:「這個不行、少善根不行、光誦經不行,這個咒要會,咒要不會也完了!」她說:「咒怎麼辦?這個咒長,也不知道意思,我這麼大年紀,背了也困難。人家念《大悲咒》,我就眉頭皺,我也念咒,什麼咒?眉頭皺……」著急啊!「人家念這個咒、那個咒,我就眉頭皺,怎麼辦?」但是,也只好硬著頭皮來學。好不容易學會了一個小咒,然後,又有人告訴她:「應該這樣、那樣……」哎呀!她整天忙的不得了,內心非常的惶恐,「怎麼辦?怎麼辦?」她在苦惱,她在苦惱……她在苦惱,彌陀也在苦惱。她在說「怎麼辦?怎麼辦?」彌陀在叩她的心門,說:「我來辦!我來辦!」但是,她那個時候沒有聽到──是阿彌陀佛說的,「你往生我來辦」,「若不生者,我不成佛」嘛!「我來辦!我來辦!」她沒聽到。那天去了,聽到我一講,哎!高興了,「哎呀呀!」她聽到之後,趕緊站起來,向西方磕了三個頭,「阿彌陀佛啊!你可饒了我了,你可饒了我了!」她什麼意思呢?「你看,我現在不用查字典背經了,我也不要眉頭皺了,我也不要這樣、那樣了,我本來老太婆這麼累,我又不識字,哎呀!你可饒了我了,這下不用了,我就念這句佛號!這下可好了,我這樣完全放鬆了。」我講:「阿彌陀佛從來沒有捆著你,什麼叫饒了你了?」對不對?我們都是自己把自己嚇破了膽,阿彌陀佛沒有什麼饒了我們、不饒了我們,大家不要誤解了彌陀的誓願。我覺得這個例子很有說服力,她這句話雖然說得很土,但說得很實在。她的意思是什麼呢?「阿彌陀佛你解放了我了,你讓我能徹底安心,能夠專修念佛、往生凈土了,我不至於再這樣弄得非常的辛苦、疲勞,然後還一點把握都沒有。」阿彌陀佛就呼喚我們說:輪迴諸趣眾生類這個就是指我們在座每一位,我們是輪迴六道。「諸趣」就是六趣、六道眾生。呼喚我們說什麼呢?說:輪迴六道的眾生啊!你要──速生我剎受安樂。「你要快速的、快點來!」阿彌陀佛跟我們老法師一樣是急性子,他不能慢慢等,所以要「速生我剎受安樂」,「你要快來!快點往生到我的凈土,而享受法喜、法樂,你不要在娑婆世界輪迴,被煩惱賊打得鼻青臉腫。」我們看世間的東西,都要用佛法來看。你看世間搞拳擊賽,拳擊賽的兩個人上拳擊場,打得鼻青臉腫。我們也一樣,我們來到這個娑婆世界,拿了這個拳頭,我們的敵人是誰呀?煩惱!煩惱賊我們打不過它,被它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我拿著五戒」,「咔」五戒破了,我們沒有守得好;然後,「我想內心清凈、不起妄念」,一打──來了一個煩惱,又把我打得偏到旁邊去了。所以,打得鼻青臉腫,打得遍體鱗傷。阿彌陀佛說:「哎呀!我兒啊……」所以,在《觀經》裡面佛憐憫我們說:「我為此佛滅度之後之五濁眾生,被煩惱賊所害者,為他說清凈業,讓他念彌陀名號,往生凈土。」在佛看我們來講,佛把我們都當作他的親生兒子,佛把這個煩惱稱為「煩惱賊」,這個賊來破壞我們的幸福,佛就要保護我們:「哎呀!我兒啊!你被煩惱賊弄得這麼苦惱,我來救你!你要快快回到極樂本鄉!」所以,「速生我剎受安樂」。然後,又說:常運慈心拔有情,度盡阿鼻苦眾生。「常運」就是恆常、不間斷,運轉他的大慈悲心,救拔有情的眾生,連阿鼻地獄的眾生都要度盡,要「度盡阿鼻苦眾生」。阿鼻眾生有二類:一類是已經造作了阿鼻地獄業、墮落阿鼻地獄的眾生,這個叫阿鼻地獄眾生。第二種雖然沒有墮落,但是已經造下了比如說五逆、謗法、殺父、殺母了,已經造下了阿鼻地獄的惡業、還沒有墮落下去的眾生,也算阿鼻眾生。這樣的眾生可以講是惡業最深重的、苦報最深重的,阿彌陀佛都不嫌棄、都有願心、都有誓願力,要「度盡阿鼻苦眾生」。何況我們還不是「阿鼻苦眾生」,我們還不是阿鼻地獄這麼罪惡,我們還是三善道的,對不對?能救得了阿鼻苦眾生、救不了我們嗎?能不能救得了?(「能!」)像醫生:他都能救得了愛滋絕症、SARS病毒、癌症晚期,什麼疑難雜症,到臨死了,他都能把他救活,何況還不至於大病將死,拉個肚子、得個痢疾、得個感冒……對這個醫生來講,手到病除!能救得了極重的病人,一般的病更不在話下。阿彌陀佛能救度阿鼻地獄的眾生,我們一般的人更不在話下。所以,在《無量壽經》裡邊有這一段:說三惡道裡面的眾生,蒙阿彌陀佛的光明照觸的話,只要阿彌陀佛的光明照觸它,當下就可以身心柔軟,命終之後皆得解脫。都可以解脫三惡道的苦惱,因緣具足,都可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佛度惡道眾生(一)】下面我為大家講一個阿彌陀佛救度畜生道和鬼道的眾生,非常容易,容易的很戲劇化,這是我們凈德法師親身所經歷的,我作為旁證。在大連的時候,有一位蓮友叫裴娟,她是大連市大石橋的人,○五年我在大連的時候,她有來皈依過,有簡單聽講凈土法門,回去有念佛。今年有一天,她鬼使神差就到了善導堂,確實叫鬼使神差,因為那天她休息,她在大連開發區日資企業工作,那天休息,她心裡邊就想到大黑山一座寺院里去,但是,不知什麼緣故,就感覺到說要去善導堂。善導堂她從來沒來過,什麼樣子?在哪裡?不知道。她問了很多人,到了善導堂。善導堂就是我們在大連的一個法物流通地點。到了之後,坐下時間不久,凈德法師剛好去善導堂辦事,走進去了。她一看見法師來了,「哎呀!法師啊!你可來了!」凈德法師沒當回事兒,因為經常見人嘛!點個頭。辦完事下來之後,她又攔住法師,說:「法師啊!我想跟你說說話。」「哦!那你說吧。」她欲言又止:「哎呀!不太好說。」「什麼事不好說?你講吧!信眾遇到法師,該說就說吧!」她說:「我苦啊!」就冒了這一句,「我活得非常苦!」看年齡,才二十多歲,法師一想:你才二十幾歲,人生閱歷也不夠豐富,你知道什麼叫苦?你在講苦,哪裡苦啊?「哎呀!我活得苦啊!累啊!我心裡苦,我苦的說不出來。」「哎!你到底什麼事兒?」她說:「我家裡供了一個堂。」聽得懂嗎?(「懂。」)哎!東北人很懂的。據說有的地區,百分之六十、七十、八十都供有堂子,我建議你們回去都把它拆了。「拆了我不敢,它找我麻煩」。找你麻煩,你就叫它找長春市般若寺九月二十六號那天下午講的那個法師,叫它找我就好。不要怕麻煩。那我慢慢講。「我家裡供的堂子」。這麼一講,凈德法師就有底了:「是啊,這個挺難纏的,讓我們身心不得安定。」「對啊!這幾年被它弄得很苦惱,有時候弄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單位的工友都認為我有神經病,有時候半夜都弄得我到醫院去,人家把我送醫院,我知道是它們在鬧騰。」她說,醫院有一次還給她開刀,說她得了闌尾炎,要給她開一刀。她說:「我知道啊!我就使勁地拒絕,不讓他們開刀。」才免了一刀之苦。大家不懂,她說:「我又不好講,講了沒人相信。」「你這講假的,鬼鬼叨叨、神神秘秘的,講什麼!」「我苦啊!弄得我沒辦法,總是來作弄我。」到底什麼原因呢?就把大致情況講了講:她在十幾歲的時候,就遇到一個小鬼,這個鬼就附了體。這個附體的人,她的體質比較陰虛,另外,可能是某種過去的因緣,所以容易附上。講著、講著,這個姑娘講、講、講、講……哎!自己就不做主了,變臉了、變過來了。凈德法師一看,怎麼回事?就好像舞台演員一樣開始變了,講話聲音變了,說:「哎呀!法師啊!我是鬼啊!」 活見鬼!「你是鬼啊?」「我是鬼。」「你怎麼是鬼?」「我是這個小姑娘家以前的一個鄰居,小時候、十多歲,我父母就把我拋棄、不要我了,就死了,他們真狠心啦!我到現在恨我的父母,他們狠心啦……」到底怎麼個死因,我忘了,給它埋到哪裡呢?埋到一個大石坑裡邊(放炮,取石頭),底下大石坑,埋進去。「有一天,這個小姑娘(大概十幾歲),她路過那個地方,我就喊她:『來、來、來。』哎!這小姑娘也能看到,騙騙,就把她從石頭坑上面騙下去了,『你跟我玩一會兒、你陪我玩一會兒』。」這小姑娘被它騙下去了,然後摔得很痛,「我不玩了」。「再玩一會兒,再玩一會兒」,然後滾來滾去,搞了幾個小時不能回來。後來好不容易回去了,一回去就不成樣兒了,成什麼了呢?就跟她媽講:「哎!這個小紅襖很好看……嘿!嘿!嘿!」講得就不一樣了──附上了。長話短說,她的故事可多了。講完之後,它說:「我對這個社會、對我父母很有意見,我看哪個人看得不舒服,我就讓這個小姑娘去作祟他。」「作祟他」就是去害他、去使他的壞。法師說:「你這樣不行啊!這樣,你看你害人,將來不要遭報應嗎?惡果很重啊!你應當念佛啊!念佛不苦。」「啊?念佛?」「知道嗎?」它說:「我也知道,小姑娘念過佛,我也知道一點。」「知道就好。」它說:「念佛,我也能念嗎?」「你能念!」「我……鬼也能念啊?」「鬼也能念!」「鬼也能念」,這個鬼聽了就挺高興。法師跟它講解之後,就說:「你跟我一道念佛!」這個鬼說:「好!」就跟法師念了,它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念佛,很乾凈,手一合掌,這樣念了大概七、八分鐘。念了七、八分鐘,這個小姑娘就站起來了──當然,是鬼是人我們分不清,站起來,很喜悅!很高興!就做了一個動作,就好像放和平鴿那個動作一樣,「哎呀!」然後,「空」,坐下去,「哎」,嘆一口氣,很累,醒了,「哎呀!哎呀!走了!走了!走了!」說誰走了?說它走了,鬼走了,「一道光啊!一道亮光,非常亮,走了」。你看看!凈德法師一聽,說:「哎呀!真是快速不虛。」這個鬼就剛才念佛,念了時間不長,當下被佛的光明接引往生凈土。你看,快不快?(「快!」大眾鼓掌。)且慢鼓掌,底下有的人,起了個不好的念頭我知道,「哎呀!我要是那個鬼就好了!」(眾笑。)不必!不必!你比那個鬼好得多,對不對?你念佛也可以得救!「哎呀!我要是那個鬼就好了」,不用!鬼很苦啊!鬼住在山裡邊,都是互相殘殺,大的欺負小的。「我也沒有力量,我這個鬼更苦」,為什麼呢?因為它是十多歲死掉之後,在當地的風俗,缺乏祭祀,她的名字又不能入到宗譜裡邊,她還是個小女孩,結果它就成了孤魂野鬼,沒有宗祀,到處受人欺負、受人打。所以,跟她講極樂世界好,只要好,她就願意去;念佛,只要念佛,阿彌陀佛就來──你說她懂得多少教理?我們在這裡還聽了好幾天;她就聽法師講了那麼一會兒,「聽說極樂世界好,好我就願意去!到底能不能去得了?反正我太苦了……」厭苦求樂,她就能往生。故事還沒完,小姑娘喘過氣來,跟法師在那裡歡喜。還沒講完話,哎--,又變了,這次來了一個挺混的,以我們凈德法師講,一看那個樣兒,就是混混樣兒,它來,它不好好坐(小姑娘是很靦腆的、挺斯文的一個小女孩),這個來得不一樣,臉鼓起來、牙也鼓起來、大腿翹二腿、二郎腿翹起來,然後說:「法師,你知道我是誰嗎?」聲音講得很厲害。法師說:「我不知道你是誰呀!」「我威風啊!」來了這一句,「我威風啊!我威風,我威風,你不知道我是誰?你看,鬍鬚很長啊!你不怕我?我的牙……」就把那怪動作做出來了(這小姑娘不可能做這個動作),「你看我的牙……」然後說:「你看我的紋兒,我的紋兒好看,花紋、紅的,好看!」「哦!」法師就知道了,「你是蟒啊!」蟒,一個蟒。「對!我是蟒。哎呀!法師啊!說實在的,我自己看我這個鱗啊!我都討厭!我都不敢看,噁心!法師,你怎麼不怕我?我喝血啊!我要喝人血。」法師說:「我不怕你,我不僅不怕你,還願意跟你交朋友。」「啊?你還跟我交朋友?你跟我交朋友幹什麼?」「我交朋友,我給你好處啊!我度你啊!」「你真不怕我?」「我怕你幹什麼?」不怕它,它又萎了,「法師,我真不服氣,我怎麼投胎做蟒了呢?我當年威風啊!我神通廣大!」法師說:「你神通廣大?你是誰呀?」「我是誰呢?我姓……我姓林,不對!我不姓林,想不起來姓什麼。」法師就講他一頓:「你神通廣大,你怎麼不知道你姓什麼?」「哎呀!時間太久了,我想想看……哎呀!我想起來了,我是山海關總督啊(我們當地有沒有山海關的蓮友?你們回去查一查),光緒年間,我是山海關總督,我叫扎爾多(回去大家查一查,山海關的地方志,到底有沒有這位總督。它們思想也混亂,「光緒年間,山海關總督」),我威風啊!我殺人無數!」總督嘛!後來怎麼死了呢?後來濫殺無辜,被上司處以正法,給他斬掉了。「這不是倒霉嗎?哎呀!我不服氣,我老婆,她跟我一道,我們幹事兒,我們夫妻倆一道干,她怎麼投胎做人了(哎!它還知道,它有神通啊)?我怎麼就投胎做蟒了呢?」它不服氣,老是跟法師在那裡講,法師勸它念佛,他也不往心裡去。法師說:「你做蟒,做蟒你得到便宜了,照你這個報應,就應該下地獄,你做蟒都佔便宜了。」講著、講著,門口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四、五十歲,一個婦女,長得白白凈凈挺胖,這個蛇的眼就不一樣了,斜眼看過去了,「法師,你看到沒有?這個人你看到沒有?」「看到了。」「她的血好啊!」它看了,就想喝她的血,「她長得胖,她的血好」。各位蓮友啊!你們要注意!你要不念佛,有很多人想喝你的血哦!真的!這不是假的,想吃你的肉啊!「她的血好」。「哎呀!」法師說:「你怎麼老提血腥子?你這樣想,你將來不墮落嗎?你現要想吃血、吃小動物,住山裡邊做大蟒,吃小動物、吃血,你將來還要六道輪迴,永無了期啊!多苦惱啊!」就呵斥它了。我想,當時那個婦女不知道,知道了,渾身起雞皮疙瘩,「啊?這兒還有一個要喝我血的」,嚇得趕緊就跑。「其實,我們周圍這樣的非人、這樣的鬼神,到處都有,陰溝里、牆角下、廁所旁邊、樹陰下邊……特別晚上五點、六點過後,大街上滿街都是鬼。」「我的媽呀!」【一敬、二怕、三退讓】不要怕!你念這一句佛,沒關係!這個鬼見了佛──念佛的人身上就有佛的光明,鬼見念佛人有三個反應,一敬、二怕、三退讓:第一、很恭敬:一看念佛人合掌,馬上像衛兵一樣站著,看你過去,合掌,「哎呀」恭敬。在阿彌陀佛四十八願里不講了嘛!「我成佛的時候,稱念我名號的人,天人致敬。」天人、鬼神都給你合掌──這不是假的。第二、害怕:「哎呀!他身上有光!」害怕,逃跑。這在蓮池大師的《彌陀疏鈔》裡邊有一個故事:蓮池大師還沒出家前,他村上有一個老年婦女,(這有兩個故事了,我可以先講這個故事),她會過陰、她可以到陰間去,把陰魂招上來,然後通過她的身體來講陰間的事情,很靈,所以很多人請她講陰曹的事。那麼她就來講了(陰鬼就來了,就講):「哎呀!你家什麼人,在哪裡、它在幹什麼、怎麼、怎麼樣……」這個時候,圍觀的人當中有一個人也在圍觀。突然,這個鬼就不往下講了:「哎呀!某某人啦!像你這個樣子,你不愁不成佛啊!」「你怎麼說我不愁不成佛呢?」它說:「你在念佛啊!」「哎!怪了!我念佛在心裡念,沒有出聲,你怎麼知道呢?」「哎!你念佛,身上就有佛光,我就看到了,所以我就知道,像你這個樣子不愁不成佛。」你看!這鬼都跟他講佛法。我們就不用害怕,所以,我們念佛人身上有佛光;有佛光,滿街的鬼都恭敬你。下面我們講一敬、二怕。你看,那個鬼不是很恭敬他嘛!說「你不愁不成佛」)。什麼叫二怕呢?也是蓮池大師所記載的:有兩個人一道到外面做生意,可能是我們安徽的人,我記不清了,安徽桐城一帶。做生意在外面,那個時侯醫療條件又不好,交通也不好,出外做生意有很多風險,其中有一個就染了病,就死掉了。過去的人喜歡葉落歸根,要把屍體運回來。跟他一道結伴的人就講義氣,「我們一道做生意,你死掉了,我的好朋友,我要把你運回去」,但是確實路途遙遠,盤纏費用很高,一個人很費事,運也運不回來,運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把他埋到半路上。(過去很忌諱,暴屍野外很忌諱的,給他埋起來。)埋起來,就把他做生意多少賺了點錢,帶回來了,帶回來交給他老婆,他說:「某某人啊,實在抱歉!我們到處去做買賣,你丈夫他得了什麼病,死了,所以現在就有這點錢,一分不少,我半路照應不過來,所以我就把這點錢帶回來,交給你。」結果他老婆……凡人都起疑心,起了懷疑,懷疑什麼呢?「我丈夫肯定是在外面發了大財!我丈夫發了大財,肯定是你把他謀害了,你謀害了之後,你來騙我,拿這點小錢來堵塞我。」你看看!如果我們是那個人,我們不是蒙受不白之冤嗎?對不對?但是這個人,他也感覺到受到冤枉,可是這個冤枉,他無處申訴,人家懷疑的有理啊!對不對?她推斷的也不能說錯誤啊!所以,感覺到很鬱悶:「哎呀!你看,我們一道去做生意,我如何、如何,費了多大的勁,把錢交給她,結果我背了一個謀財害命這麼一個名聲,哎呀!」無處伸冤。所以,他內心很悲憤。到哪裡去呢?又返回來、又往回走,走到他朋友的墳上,痛哭一場,「哎呀!我們朋友一場如何、如何,現在你妻子對我怎樣的懷疑,我蒙受不白之冤,我這口氣,沒人給我證明,我們兩人的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你果然是在天有靈、在地有感,你就給我做證明……」在哪裡悲傷哭泣,在那裡嚎啕。哎!他真的有感應,那個鬼魂還沒有投胎,就現身了,說:「沒關係!我給你證明,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他說:「好,反正是好朋友,也不害怕,找到人給我證明就好,免得被人家冤枉一輩子,我這個污名洗不清。」所以,這一人一鬼就走路(往往我們走路,後面恐怕也有鬼──還不是「恐怕也有鬼」,可能有一大串鬼,你吃的雞、鴨、鵝……豬、魚……,都有很多鬼跟在後面,一大串),他前面走,它後面走,跟著,走、走、走、走,越山越嶺的。哎,路上有個小溝,這個人就跳過去。跳溝的時候,他有一個習慣動作,大概他長輩念過佛,他一跳過去就「阿彌陀佛!」就這麼一跳。他朋友說:「哎哎-,你別念、別念!我不跟你走了,你走吧,我自己去。」「哎?那怎麼回事?」它說:「你一念佛,胸口就放光,有數丈這麼遠,我怕!你別放光嚇唬我!」這個朋友一聽,說:「啊?我念佛,胸口就放光啊?」他一聽以後,感到好奇,又連念數聲、接著就念了幾聲:「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這一念,那個鬼就說:「哎!哎呀!別念、別念!你這一念,光更大!你……你自己走。」好了!就這麼一個因緣,前面那個商人腦子一悟:「哎呀,我也不要你給我證明了,我也不回去了(幹什麼?)出家去也!在這個世間多苦惱!念佛還放光!哎呀!我在世間做生意、做買賣這麼辛苦,受人冤枉、遭不白之冤……」這麼樣點醒,他說:「哎-!朋友,算了,朋友!我出家修行去了!」所以,成為得道高僧,念佛往生凈土。所以,鬼見念佛人,一敬、二怕。它為什麼怕呢?蓮池大師也作了說明,說:這個鬼善根不厚,善根淺,所以它才怕;如果這個鬼有足夠的善根的話,它見到佛光,馬上被吸引,它想到說:「哎呀!我也可以念佛。」當下這個鬼也可以到凈土去。我們剛才大連善導堂這個鬼不就去了嗎,對不對?所以,比較起來,善導堂這個鬼比那個鬼就福報大多了,它遇到了凈德法師,不一樣,就往生了。所以,一敬、二怕。三、退讓:它看見念佛人,這個鬼離你遠遠的,退開、讓開。所以,大家如果不想被鬼所騷擾、要平安吉祥,不是作那些迷信的活動,要想往生、不喝你的血,你只要念佛就可以了,念南無阿彌陀佛。【佛度惡道眾生(二)】講到下面,就繼續……這個扎爾多,它現在有名字了,不能叫它蟒了,尊重它一點,而且它現在也在西方極樂世界,它有他心通,它現在不能說我講它壞處,講它過去的事。師父又跟它開示說:「你這樣不行啊!你要念佛!」「啊?我也可以念佛啊?念佛我也聽說過,小姑娘講過。」法師說:「念佛好啊!念佛怎麼、怎麼好……」「是啊!我們在山間住的苦。」「念佛就能夠離苦得樂。」「真的啊?」它說:「出家人不打妄語哦?」「對啊!你也知道出家人不打妄語啊?」「哎!我也知道。小姑娘有時候講,我就聽到一句半句,她講念佛好。」還有一段,講來講去,它就說:「哎呀!法師啊!」(這個老蟒啊──扎爾多,它比較笨,法師帶它念佛的時候,它是最笨,它半天念不出來),它說:「法師啊!後面還排隊,一大堆,我先回去念,它們還有話跟法師你講,我先走。」法師說:「好吧!那你走吧!」它就走了。它一走,這個小姑娘又緩過神來了,她說:「這個蟒走了、走了……」法師就問她:「怎麼走的?」她說:「它走一片紅光。」法師說:「它還沒走,它走不是到極樂世界,這個沒走。」「哦!沒走。」然後繼續跟法師講。講完之後,搖身又一變,又來了,這時來了一個女性的聲音,扭扭捏捏的:「哎呀!我是小觀音啊!」,它說它是「小觀音」,「我有他心通啊」,它說它有他心通,「我就喜歡有他心通!」「你為什麼喜歡有他心通啊?」「哎!有他心通好啊!我就喜歡知道人家心裡想什麼。」「想什麼有什麼好呢?」「想什麼啊!她就可以供我,她有很多事兒要問我,我覺得我過得還不錯,還挺好!」法師說:「你這樣覺得不苦嗎?」「我有時候也很苦惱。」法師說:「你知道你為什麼苦惱嗎?」「哎!我不知道。」「你不是觀世音,你冒充觀世音,罪過很大!你不能給人家消災免難,你叫人家供你,你將來消不了災,你將來還要更苦惱!你也要念佛!」它說:「哎呀!法師啊!我就不服氣!剛才那個鬼,它怎麼就可以到極樂世界?」它聽法師講到極樂世界了,「它憑什麼能去?」法師說:「你看到了?」它說:「我看到啦。剛才一道金光,我看它走了。」你看,「小觀音」都看到了,「它也沒有修行,它是一個鬼,它怎麼能去?」法師就順勢勸導它,說:「對啊!它都能去,你更能去!」它們之間,也有計較、比較,它覺得:「我的身份比它高,我是小觀音;它是一個鬼,而且它是個孤魂野鬼,它怎麼就能去?」法師給它勸導,說:「你念佛,也同樣可以去!你既然是小觀音,你應該到極樂世界,觀音菩薩住在極樂世界啊!」「對!我也要去!」它們很好勸,只要善根成熟了,它就願意去。法師說:「那你跟我一道念佛!合掌,就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好像時間到了?下面接著講好不好?下面還有一課,休息一會兒。大家請合掌。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好!謝謝大家!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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