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教主:李誕訪談錄

佛系教主:李誕訪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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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特供09期(2)_騰訊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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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全長3小時

李誕,內蒙古錫林郭勒盟人,作家、編劇、脫口秀演員,上海笑果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的聯合創始人。

《吐槽大會》專業脫口秀演員,編劇。

《脫口秀大會》脫口秀演員,編劇。

科普:佛系生活-對生活無所謂,對一切沒有看法,得到了就擁有,失去了就失去,看淡物質的低慾望生活。

《十三邀》許知遠VS李誕

知識分子,在談判的過程中享受憂傷,享受自己的被打壓享受自己失敗,這都很正常,但我想說的是,人是社會動物,再說一遍,人就是為了別人活著的,你充分的自洽,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你就死了。

我特別喜歡佛學的東西,就像小時候還沒經歷什麼,就把一切看的很透,現在不一樣,長大了經歷了很多,看清了一切事情,好像更喜歡佛系的生活了。

這就是為什麼我能這麼快接受佛祖的教誨這麼快,把自己理順了,知識也學了,該喝的該玩的也玩了,就這樣吧。

我認為一切都是無意義的,這樣看來我們的談話也毫無意義。

人就是活在自己的語言體系里,被自己的語言欺騙,寫一篇文章,自己看一遍,「好」,給自己鼓掌。

人為什麼會笑呢?

「恐懼接觸」,就像過山車,從上面下來,「哈哈哈太好玩了」,

比方說,許志遠,偽知識分子!——但長得確實帥!前半句是很嚇人的,後面就笑了。

「新知」笑是人對自己的一種獎勵,笑是你自然的笑了,但是你獲得了一個新知。

小時候不喜歡教育,受當時文化影響覺得學藝術音樂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我TM當時要是看好數學英語,好好考個清華北大該多好,現在想想後悔死了。

你要活是要有慾望的,我和你是不一樣的,我很長一段時間覺得啥都沒勁,我後來包括逼迫自己,因為我確實喝三塊錢的啤酒我也很快樂,我覺得我這樣下去是不是就完了。我就回內蒙,自己找個屋,我就喝一輩子啤酒,什麼都沒有,也行啊!

最可怕的就是這個「也行」!因為在我的選擇,真的行!我才要打這種粉色領帶,才能正常的活著。學術這件事挺好的,我沒想過改變世界,我覺得改變世界這件事,挺扯的。

讓我有這個想法的是那一年我過年坐火車回內蒙,我很長的隊去買票,我聽旁邊一哥們說,嘿,馬上過年了,回家買票了嗎?沒事兒,我們跑春運口的有票,我給你留兩張,就有那麼一瞬間,突然覺得太扯了,覺得太沒勁了,還不如我好好掙錢呢。慢慢的,我發現根本沒有那些道德的「潔凈」的東西,慢慢的我也瞧不起知識分子,也特別瞧不起這種有操守有堅持的老師,就有一段時間,我不跟你們這些人混了,我不想在這樣了,我不想在做知識分子了。

這世界要運行,那我就加入他們一起運行,這個世界沒有錯,我沒有說他錯,只是當時那樣。

對於這個年代的人,比如我的好朋友「池子」,他沒有苦澀,沒有掙扎,沒有包袱,他一樣可以講段子一樣可以寫文章,寫完了玩兒去,沒有什麼。我對他來說就是這個社會,因為我其實也不是這樣的人,我跟他講的 道理就是這樣,我說你覺得我享受這些嗎?我小時候比你叛逆多了,但我現在回憶起來就是蠢,雖然每個老年人這麼說話都很傻,但我覺得我還是要跟你說一句,我的價值觀,我剛說過,我覺得每個時代都一樣,都得死,你要問我重要不重要,我覺得都不重要,在我真正的內心的想法里,我覺得一切都不重要,在佛祖的價值體系里,對立的概念都不重要,您剛剛說的放棄,對立的可能就是我想通了,但是在我理解是一件事,中道,講中道。同時是放棄同時也是想通的,這就是我。

PS:我突然想起無級領域的李晨曦說過的名言:人從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因此在迎合的同時我們又要走自己的路。

許知遠:你這不就是自我欺騙嗎?但是被庸俗化的佛學更是這樣,尤其適合中國人這種。

當然了,沒辦法,那你總得活著,挺好的,因為我得到的過更多的是快樂。

你會選擇「殉道」嗎?

許:不會。

如果選擇一種死法你會選擇哪一種?

許:死在女人身上。

這就是我們和知識分子的區別,因為我們即使這麼想也不會這麼說。

許:為什麼?

因為會少賺很多錢。

許:哦,原來這麼多年我沒賺錢,你教教我怎麼賺錢。

就是不要說真話。就是不要挑戰大多數人,敢想不敢說的事。

許:那樣不是很累嗎?

不是這樣,你得包裝著說,就像剛這個,死在女人身上這件事,我把他變成一個段子,我就說了,我是李誕,我有時候會想死在女人身上,但是我覺得,我可能是被女人打死,說一下。

教你一個不挨罵的方法,其實女人這個詞有點油膩,特別是您這樣的中年大叔,女人這個詞首先,男人使用會很油膩,不要以後再使用女人這個詞。

許:你跟我說這個詞有什麼用,能阻礙我賺錢嗎?

對,我跟您說的就是這個。你做自己可以,還賺不著錢,還要被別人罵。

這個年代的人都是包裹自己,我覺得是從眾年代的某種反應,自我包裹是一種安全吧。

我的戲謔可能是一種自我保護,我在您這說了走心了,回去我還怎麼賺錢啊。

什麼感覺呢?就是沒勁,幹什麼都沒勁,我最害怕的人就是說,你做自己,我做我自己,你們就看不著我了,我只能做一個對社會有價值的人,積極陽光健康讓所有人快樂,我要做自己是很可怕的,我要做自己我對我自己太不好,我不可能做自己。

我從小是託兒所長大的人,我爸爸媽媽去新疆支援建設,我從來就沒有過夢想,就瞎活,人活著是沒有標準的,人活著活著就有標準了,但是在活動過程中,不斷的糾正,跑一跑修一修。

我以前喜歡結交陌生的人,比如讀書都一樣,後來一思考,發現都一樣,包括我沒有理想,沒有目標是一樣的,是一以貫之的,是很可悲的,人沒有偶像是很可悲的,我可能見到佛祖有。

用錢就可以擺平一切後果,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活得不正義,但我不會去管。慢慢的麻醉後就舒服了。

我完全不在意你怎麼看,我寫爽了就好,給自己一個地兒。

人活著的意義應該就是取悅更多的人。

既要想活的隨意又要試著去改變一些東西顯的很矛盾,不如融入集體讓自己活的舒服。

人就是為了別人活著的,你充分的自洽,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你就死了。——李誕

許知遠是讀萬卷書的知識分子代表,儘管他有沒有讀夠萬卷書,而李誕是行千里路的代表,從內蒙到北京,思維深度上,許抱著特有的知識分子的情懷選擇溺死在最低俗的環境里,古代的詩人最高的熱忱不過是酒館紅樓,許只是一個普通的情懷主義知識分子,而見慣了這些的李誕選擇死在新聞事件里,名留歷史。相比許,李誕是想活成別人的人,許想活成自己,而自己是什麼?許的自己是賺最多的錢,然後玩女人,李誕呢?可怕的不敢想不敢說出來,可能已經有人猜到了。

同樣都是人性的探討,許的知識分子情懷不允許他這麼做,即使許這麼說,他也不敢做,而李誕只要他敢這麼想了,他就敢這麼做了,這就是兩代人的差距,48歲的許知遠和28歲的李誕,結局他們互相和解了,明白不可能互相理解,許站在高地上覺得李誕在麻醉自己,不可能清醒。李誕覺得許沒有經歷過自己遭遇,卻站在高地上俯瞰一切,永遠在高處,就像李誕說的:你把全世界每一個人都面談一遍,全世界人都會喜歡你。許沉默了,因為許不理解這一句是在誇自己還是在小看自己,然後李誕又補了一句,我又誇你了,等會兒要多收點費用啊。這一場較量下來,許輸了,儘管他不承認,但李誕說的他無法反駁,因為他沒經歷過。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魯迅》

李誕在娛樂圈見識太多,明白一切後選擇苟且,許讀過很多書,在明白一切後,忘掉一切,縱酒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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