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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不去心中的古典--詩歌的歷程(二十一----二十四)

風吹不去心中的古典--詩歌的歷程(二十一----二十四)

謫仙李太白

  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祖籍隴西成紀(今甘肅天水附近)。天寶元年,已過不惑之年的李白來到長安,遇見了八十高齡的太子賓客賀知章;據孟棨(qi上音)的《本事詩》中記載,賀知章一見李白即奇其姿,當李白出示作品《蜀道難》後,"(賀知章)讀未竟,稱嘆者數四,號為""謫(zhe 陽平音)仙""。"

  對這個美譽,李白也頗為自豪,他在《對酒憶賀監二首》中寫道:四明有狂客,風流賀季真。長安一相見,呼我謫仙人。

  李白的詩內容廣泛,充分反映了當時社會的各個方面,有對封建權貴的抨擊,有對安史之亂的鞭撻,有對保家衛國的歌頌,還有對勞動人民的同情,以及鄙視頹風陋俗,和對祖國大好河山的讚美。

  他的詩浪漫色彩極為濃厚,想像豐富奇特,語言精鍊,情調昂揚,意境開闊,作品的影響極為深遠,是自屈原之後我國詩壇上又一個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

  李白作品的獨特風格與他的生平行事、性格和才情都是密不可分的。李白的思想比較複雜,他兼收並蓄,對多種思想都有愛好,但對李白影響最大的,還是道家的思想。這在他的作品《登峨眉山》和《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等詩中都有所表現,"五嶽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游",正是表現了他濃重的求仙出世情結。

  李白具有任俠精神,他走馬橫劍,出入通都大邑,舉止豪爽,輕財樂施。他還好飲酒,在杜甫的《飲中八仙歌》里,我們可以看到他縱酒豪放的姿態。豪盪縱姿、傲然不群的浪漫氣質,又與他的道家思想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他的獨特作品風格和藝術魅力。天寶年間殷璠編選的《河嶽英靈集》中稱讚李白的詩是:"率皆縱逸,至如《蜀道難》等篇,可謂奇之又奇,然自騷人以還,鮮有此體調也。"指的就是李白詩歌縱逸若仙的特徵。

  上述所說的這一特色,也就是通常說的浪漫主義詩風。李白的詩歌是極其富有個性的,他將自己的滿腔熱情傾注到所描寫的對象中,表現出強烈的主觀色彩。李白詩歌的意象是超越現實的,他在詩中較少對生活過程做具體詳盡的描述,而是讓想像神遊,將歷史、神話、傳說、幻覺以及人物故事、自然景象組合起來,捕捉許多表面上看似沒有邏輯的意象,來構成令人奇異、驚愕的畫面。

  大膽的誇張是李白浪漫詩風的一個表現,詩人將極普通的事物,變為使人驚嘆的形象,化腐朽為神奇,手法高妙,讓人嘆為觀止。至於詩歌的語言方面,李白當然也有他自己的個人特點;他崇尚道家的自然觀,反映到創作上,則表現為主張自然率真、反對雕飾造作。他的詩語言樸實通達,有的直如脫口而出的白話,如被我們所熟知的《靜夜思》等作品。而同時,李白的詩歌語言又是奔放的,充滿了激情,像《將進酒》、《行路難》等,給人以噴涌而來、一氣呵成的感覺。

  正因為李白的詩歌具有這些特色,所以直到今時今日,後人們讀他的詩篇時,仍會感到慷慨激昂、痛快淋漓,於精神上得到享受和解放,覺得有一種酣暢與滿足。

風吹不去心中的古典--詩歌的歷程(二十二)

"高岑"和邊塞詩(上)

  盛唐時期的開元、天寶年間,邊塞詩的創作盛極一時,是那個時代的突出現象。當時的著名詩人中大都寫過出色的邊塞詩,佳作迭出,流傳甚廣,在內容上豐富深刻,體裁上也是風格多樣。

  形成這種狀況的原因首先是由於其時邊境戰爭對國人的深刻影響,開元、天寶時期邊境戰爭十分頻繁,尤其是開元中期到安史之亂的這近30年間,邊境線上沒有一年不發生武裝衝突,有時候經常是數條戰線同時作戰。這些情況對邊塞詩的創作產生了很大影響。

  戰爭的勝利和國力的強盛使許多詩人希望立功絕域,為國出力;而戰爭的危害也使很多詩人深感憂慮。邊境戰爭成為社會生活中的大問題,激起了各種反映,也引起了詩人們廣泛深切的關注,這就為邊塞詩創作提供了豐富而複雜的素材。

  還有,盛唐時期邊塞詩創作的繁榮,與很多詩人具有邊塞生活的親身經歷有著很大的關係,當時較為優秀的邊塞詩作者中,大多有從軍入幕或遊歷邊塞的體驗,如崔顥、王昌齡、王維、王之渙、李白、高適、岑參等人均是如此。

  另外,對前代優秀文學遺產的繼承和發揚,也是邊塞詩繁榮的重要原因之一,其實在南朝和初唐時期就已經逐漸形成了寫作邊塞詩的傳統,如鮑照、駱賓王、陳子昂便是其中的優秀代表;盛唐邊塞詩正是這一傳統的繼承和發展。盛唐詩人受陳子昂詩歌革新主張的影響,一方面比較關注現實,另一方面自覺的學習建安風骨,追求明朗剛健、意氣風發的風格,這種審美情趣對於表現邊塞題材是非常合適的。

  邊塞詩在內容上大致分為幾個方面:有歌頌戰爭抒發立功壯志的,有表現戰爭苦難和征戍生活的艱辛,披露軍中的矛盾、批評窮兵黷武的;上述的兩類詩作,分別展現了歌頌與揭露、豪放和感傷這兩種對立的傾向,而這兩種傾向常集中體現於同一詩人的同一首作品中,體現了詩人們對戰爭所帶來的一切進行著深層次的思考。

  此外,也有抒發將士或詩人本人思鄉情緒的作品,此類作品以王昌齡和岑參的詩最有特色。還有描繪邊塞風光和邊地人民生活習俗的詩作,詩人們在抒發感情和描寫人物活動時,常用粗獷的筆觸、厚重的色調描繪出蒼茫雄渾的邊塞風情來作為背景。岑參的一些詩就是以寫景為主,具有很高的美學價值;至於反映邊地軍民生活的作品,像崔顥和高適的一些詩,都是值得關注的佳作。

風吹不去心中的古典--詩歌的歷程(二十三)

"高岑"和邊塞詩(下)

  高適和岑參是盛唐時期"邊塞詩派"中成就最高的詩人,並稱"高岑"。他們的作品多以邊塞為題材,展示了祖國邊地壯麗遼闊的奇風異景,反映了疆場的生活,加強了現實性,開拓了新領域,在藝術上也有所創新,其章法多變、形象鮮明、境地開闊,以樂府歌行和雄放風格著稱,他們優秀的邊塞詩,也反襯出盛唐詩歌所以興盛的一個重要方面。

  高適和岑參都曾投身戎幕,奔赴邊疆,所以創作上有很多共同點,但是因為際遇不同、所見各異,以及在藝術手法上的不同特色,因此還是各自具有屬於自己的風格。

  高適早期家境貧寒,青年失意,年過四十歲尚自躬耕;他曾北上薊門,隨軍到過東北塞外,想立功邊疆但未能如願。期間長期漫遊在梁、宋之間(今河南開封、商丘一帶),年近五十才進入仕途,先後受到玄宗、肅宗的重視,代宗時官至散騎常侍。有《高常侍集》。他的大多數優秀詩作都是在北上薊門和漫遊梁、宋時創作的。

  高適的邊塞詩,一方面歌頌將士們安邊衛國的英勇鬥志,反映出盛唐的時代風尚,一方面也表現戰士們艱苦生活,表現了他對士卒疾苦的同情,是邊塞戰爭與生活的真實寫照,閃動著現實主義的光輝。

  《燕歌行》是其代表作;這本是一個樂府古題,高適用來反映軍事題材,展現當時邊塞動蕩不安的現實。這首詩雖然是樂府歌行體,但其中用了很多律句,這樣相互結合,既有歌行體的流走自然,又有律詩的整齊美。全詩四句一轉韻,詩的音律隨著內容的轉變而變化,和諧統一,富有創造性,它代表了七言歌行在當時的進一步發展。這首《燕歌行》是唐代邊塞詩中的傑出作品,為世人千古傳誦。

  高適因為經歷過潦倒的生活,早期時非常接近低層人民,所以有部分作品是描寫農民的詩歌,表達出詩人對農民悲苦境遇的同情關注。在開元詩壇上,高適是第一個接觸到農民疾苦的詩人。

  因此總的說來,高適的詩歌是現實主義多於浪漫主義,語言質樸,多慷慨悲壯之音,樹立了自己的獨特風格。

  岑參比高適小十幾歲,同高適一樣,早年孤貧,在社會上受到冷落,但也有戍邊立功之志;曾兩度出塞,先後做過安西和關西一帶的節度判官,在邊塞生活了六年,對邊塞的征戰生活和自然風光,都有比較深刻的觀察和體驗。因任過嘉州刺史,故人稱岑嘉州。有《岑嘉州集》。

  岑參到過天山,到過輪台,去過雪海,去過交河。那裡有大雪、大風、大漠、大熱和激烈的戰爭,也有著異域的音樂。他的詩而由此開闊,喜歡用自由變動的七言歌行去表現塞外變幻的風光和激烈的征戰,開創了一種奇麗雄放的詩風,閃耀著浪漫主義的光輝。

  《白雪歌》、《走馬川行》、《輪台歌》是岑參的代表作,三首歌都用的是七言歌行體裁,寫的都是送別,都富有奇麗雄放的浪漫色彩,又各有特色,這也成為他邊塞詩的主要風格。

  岑詩被人譽為"奇才奇氣、風發泉涌",指的是他的邊塞詩出類拔萃。因為他的詩奇而入理、奇而確實,所以即使是想像之筆,寫來也真實動人。他把人所罕見的邊塞風景,以浪漫奔放的熱情寫入詩中,呈現出一幅幅奇異而又壯麗的邊疆景色圖。

  所以高、岑的詩風既有相同之處又存在著差異,其相同的地方是他們的詩歌都有邊塞立功、慷慨報國的浩然之氣,都具有悲壯的風格特色,都顯示出邊疆異域的奇情異彩。他們也都擅長歌行,其傑作幾乎全是七言。相異的地方則表現在創作方法和藝術風格及題材上。

  高適注重描寫現實,在對戰爭的認識和反映民間疾苦方面,前期的作品比較深刻,表現出以現實主義為主要傾向。詩中多夾敘夾議,或直抒胸臆,寫的比較樸素,擺脫了唐初綺麗浮艷的詩風,於豪邁奔放的感情中有蒼涼悲壯之音。

  而岑參的詩想像豐富,急促高亢、熱情奔放,筆法多變化,表現出浪漫主義主要傾向,他善於運用誇張比喻,多景物描寫,色彩絢爛,富於奇麗雄放之筆,反映的生活面也更為廣闊。高、岑的詩,是盛唐邊塞詩中的卓越代表。

風吹不去心中的古典--詩歌的歷程(二十四)

詩聖杜子美

  杜甫,字子美,河南鞏縣人;是我國歷史上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在我國的文學史和詩歌史中,杜甫是公認在詩歌創作上具有集大成及承前啟後作用的一位;他的作品以能最廣泛深刻地反映他生活著的時代和社會而著稱。

  杜甫前半生處於玄宗執政時期,這個階段由於李林甫、楊國忠把持朝政,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而後安史之亂則更加劇了社會的動蕩和民眾的苦難,杜甫也親歷了困頓之苦,體察了人民的痛苦生活。他的作品廣闊真實地反映了唐王朝由盛到衰的過程中的社會面貌;慨嘆人民在戰亂中遭受的痛苦,對人民疾苦的同情和對國家命運的關切交織在他的作品裡,大量地反映在他的詩歌中。因此,他的詩稱被為"詩史"。

  "詩史"的這個稱號要遠比"詩聖"為早,在杜甫生前之時,人們就已經用"詩史"來稱呼他的作品了,而杜甫的作品也是無愧於這個稱號的。在歷代詩人里,象杜甫那樣憂國憂民的也是不多見的,他的作品很少有孤立的摹寫景物或抒寫內心情感而不牽涉當時時局與社會的。這就使得他的作品成了一幅天然的歷史圖卷。

  杜甫中年以後,身逢安史之亂,給他提供了十分豐富的生活感受和創作題材;杜甫詩集中的許多著名篇章,都是直接描寫這一動亂或與之有關的作品。這些作品不僅僅是客觀的刻畫記錄歷史事件,詩歌中為民請命的血淚控訴,大大提高了思想上的高度,特別是其中"三吏"、"三別"等作品,是那個時代苦難的見證。

  杜甫並不象很多文人一樣,只把寫詩作為炫耀文才、獵取功名的手段,或只為陶寫個人性情,以及應酬交際之用,而是有意識用他詩歌當作史筆來寫,這使他的很大一部分詩歌都可以當作史詩來讀,他的詩作不僅有歷史的真實,還具有進一步從本質上洞察歷史事件的識別力和預見力。他在安史之亂前夕寫的一些詩如《出塞》、《麗人行》等,對世事變故的即將到來都已有所預見和暗示。

  安史之亂髮生以後,許多重大的歷史事件都可以在他的作品中得到及時迅速的反映,有些詩作還可以彌補當時史書上記載的不足,例如《三絕句》。此外,杜甫還特意為當時的一些歷史人物寫詩作為傳記,像著名的《八哀詩》就是為八位當時的人物立傳的;這些作品所提供的歷史資料和對人物的敘述、評價,無愧於詩壇上的一代史筆。

  "詩史"的價值,不僅表現在其時代上的意義,也表現在他所描寫的地域的廣闊。杜甫一生足跡遍歷大半個中國,凡是他經過的地方,在他的詩作中都有生動詳實的描寫。故昔時人有"杜陵詩卷是圖經"之譽。

  如果說"詩史"的稱號是從杜甫作品的歷史價值角度來評價的話,那"詩聖"則是一個較為全面的評價,這個評價在詩界是至高無上的。正式把杜甫稱做"詩聖"的,最早見於明代前期的陳獻章。不過若論把杜甫尊為詩中聖人的觀點,則早在唐宋間就有了。

  首先對杜甫創作進行全面的評價並推許為最高地位的是唐代的元稹;他在為杜甫所寫的墓志銘中曾道:"... 苟以為能所不能,無可無不可,則詩人以來,未有如子美者。"在這方面又推進一步的是宋代的秦觀。他在《韓愈論》中把杜甫和孔子相比:"... 杜子美之與詩,實積眾家之長,適其時而已。...孔子,聖之時者也。孔子之謂集大成。嗚呼,杜氏...亦集詩文之大成者歟。""集大成"是古代儒家評價孔子對我國過帶文化所作的總結整理之功的贊語,這是所謂的聖人的事業。秦觀雖然還沒稱孔子為詩聖,但已把杜甫比為詩壇上的集大成者了。

  孔子生活的春秋時代是我國古文化的成熟期,出現了百家爭鳴的盛況。歷史需要一位偉人來進行總結和整理,並進一步加以發展,於是乎孔子就應時而生。而唐代則是我國古典詩歌的鼎盛時期,各種新舊體詩歌到了唐代達到了成熟的階段,各種不同風格不同流派的詩人風起雲湧;這時正需要有一位天才人物來對已有的成就加以總結和並進一步推向新的高峰,於是杜甫就脫穎而出。

  杜甫博採眾家之長而加以創造發展,各體詩歌都突破前人的藩籬而達到新的極限,晚年在詩歌的格律技巧上更是有獨到的成就。杜甫在詩歌創作上取得的"集大成"的成就,除了他自己本身的才華外,的確也與他所處的中國文學發展階段的運會有關。

  對於杜甫這樣一個作品豐富的詩人,要想用一個簡單的詞語來概括他全部作品的風格,並不是件容易事。不過通常人們談到杜甫的作品風格時,常愛用"沉鬱頓挫"來形容。

  這四個字的來歷,本是杜甫有次在向玄宗獻上自己的作品《雕賦》時於表文中寫到的:"臣之述作,雖不能鼓吹六經,先鳴數子,至於沉鬱頓挫,隨時敏捷,楊雄枚皋之徒,庶可幾也。"杜甫在這裡所說的沉鬱頓挫,主要是針對自己的這篇辭賦而言,並未有意識的對自己的風格作出這樣的規定,而在這以後,就再沒見過他在自己的作品中有過相同的說法了。

  杜甫去世後不久,他的詩名日益顯赫,從中唐到晚唐以至宋代,文壇上對杜甫的尊崇一直不遺餘力。不過除了宋嚴羽在他的《滄浪詩話》中講出"子美不能為太白之飄逸,太白不能為子美之沉鬱"這樣的泛評外,也沒有其他人以沉鬱頓挫來概括杜詩的風格。至於發現這個杜甫自己偶然道出的自我評價其實最能代表他的作品風格是清代的文論家們。這個短語的確能適用於杜甫的多數作品,因此用它來概括杜詩的藝術風格逐漸的被熟知和接受,於是遂成定論。而要理解沉鬱頓挫,則須從杜甫的作品中去感受。

  沉鬱和頓挫本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一般的說來,沉鬱指的是作品中意境的深遠和情調的渾厚;頓挫則本是一種舞蹈動作,用在詩歌上卻是形容一種有節奏的感情震蕩。沉鬱與作品的主題內容有關,而頓挫是與作品的謀篇、結構、潛詞造句的技巧有關。清人吳瞻泰在他的《杜詩提要》中講到:沉鬱者,意也;頓挫者,法也。

  沉鬱頓挫表現在杜甫的作品中,首先是那些悲劇題材的詩歌。題材的悲劇色彩能夠加深作品的思想和意境的深度,杜甫一些最著名、最感人的作品,都屬於這類具有悲劇色彩的作品。沉鬱並不等同於傷感或憂鬱;而是這些作品中流露出的傷時憂國的情思和深沉的感慨。它們才最能表現出作品中的沉鬱頓挫風格。

  杜甫在詩歌中抒寫的並不總是他個人的苦難,而是更多想到國家和民眾,想到周圍世界的過去和未來。這種寬廣的胸襟和深厚的感情,也有助於表現這種風格;像《茅屋為秋風所破歌》,是最足以代表他作品中顯露出的胸襟和懷抱,代表他作品中思想感情上的高度與深度的。這就使得在他的詩歌中體現出的不是一種委瑣貧弱的感情,而是一種高尚的、充實有力的感情。

  還有,杜詩的沉鬱頓挫也體現在那些堪稱宏大巨制的作品中。雖然那些單篇和短制小品同樣同樣也不缺乏那種風格,但長篇更有助於發揮沉鬱頓挫的風格,也最能有力的表現這種風格。

  沉鬱頓挫是對杜詩風格的總體概括;如果就每一首詩歌而論,則它們各自有著不同的面貌和特徵,但都融合在沉鬱頓挫的主基調當中,從而構成杜詩豐富的整體內涵。它所具有的魅力,也確可以稱的上是冠絕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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