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文學女青年
「文學青年」如今是一個口碑分裂的詞,偏偏又多了「女」字形容,更多紛爭,以下所列各位才女,也的確都不能逃脫「女」字束縛
民國已遠,借「黃金時代」之風,來看看從前的文學青年的生活和作品,也記住一些不該被堙沒的名字
1、林徽因(1904年6月10日-1955年4月1日),中國著名建築師、詩人。初名「徽音」,出自《詩經·大雅·思齊》:「思齊大任,父王之母,思媚周姜,京室之婦。大姒嗣徽音,則百斯男。」後來,為了避免和一位男性作家林微音混淆,自己改名「林徽因」。
代表作有《九十九度中》、《誰愛這不息的變幻》、《深夜裡聽到樂聲》等。
1921年,16歲的林徽因遊歷歐洲,在英倫期間,結識了正在留學的徐志摩。當時徐志摩已是一個兩歲孩子的父親。1924年泰戈爾訪華期間,徐志摩和林徽因共同擔任翻譯。之後徐志摩陪同泰戈爾去了日本,林徽因和梁思成到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當徐志摩與林徽因再次見面的時候,已是四年之後。這期間,林徽因已嫁給梁思成。1931年11月19日準備參加林徽因演講會的徐志摩遭遇墜機事故遇難。
我沒有時間盤問自己的胸懷。——《一天》。
「如果那時候我的眼淚曾不自主地溢出睫外,我知道你定會原諒我的。你應當相信我不會向悲哀投降,什麼時候我都相信倔強的忠於生的。」——《紀念志摩去世四周年》
2、張愛玲(1920年9月30日-1995年9月8日),著名漢語現代女作家,祖籍河北豐潤。本名張煐,後因入學需要,母親黃逸梵(又名黃素瓊)以英文名Eileen譯音,易名愛玲。
張愛玲出生名門,因此受到了極好的教育。上海淪陷時期,陸續發表《沉香屑?第一爐香》、《傾城之戀》、《心經》、《金鎖記》等中、短篇小說,震動上海文壇。
1942年汪精衛政府宣傳部部政務次長鬍蘭成因得罪了汪精衛而入獄,而蘇青聽說胡蘭成入獄後,攜張愛玲到周佛海處為胡蘭成求情。年底,在日本人干預下胡蘭成出獄。除夕那天胡蘭成看到蘇青寄來的雜誌《天地》中張愛玲的小說《封鎖》後大為讚賞,胡蘭成寫信給蘇青詢問張愛玲情況,張愛玲也從蘇青哪裡知道胡蘭成的情況。後胡蘭成親自拜訪張愛玲,兩人長談5個小時,一見傾心。
此時胡蘭成38歲,張愛玲24歲,並且胡蘭成已經結婚。1945年胡蘭成開始逃亡生活。1946年2月,張愛玲從上海到溫州尋找胡蘭成,但此時胡蘭成的身邊又有了另外一個女人,范秀梅。張愛玲到來也使得胡蘭成大吃一驚,張愛玲也只在溫州停留了二十幾天便回去了,此後八九個月,二人偶或還通音信。
1952年張愛玲以完成未完成的學業為名離開中國大陸,其後赴美。在美國期間翻譯了清代吳語小說《海上花列傳》(韓邦慶所著),又寫了文學評論《紅樓夢魘》。張愛玲一生見證了中國近現代史,漂泊於上海、香港、天津、美國各地,最後在美國定居,並與1960年取得美國國籍。1956年時,張愛玲就已經和大自己29歲的德裔美國人賴雅結婚,賴雅逝世後,張愛玲在美國終老,1995年,去世於加利福尼亞的公寓,享年74歲。
張愛玲可以把狡猾的情感投注在各種平常的意象上。她如同一塊翡翠,因為表面的顏色讓人痴迷,卻因內在的質地讓人深陷,因為看不透的驚艷從而一往情深。
「太大的衣服另有一種特殊的誘惑性,走起路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的地方是人在顫抖,無人的地方是衣服在顫抖,虛虛實實,極其神秘。」
「照片這東西不過是生命的碎殼;紛紛的歲月已過去,瓜子仁一粒粒咽了下去,滋味各人自己知道,留給大家看的惟有那狼籍的黑白的瓜子殼。」——《連環套》。
3、石評梅(1902年9月20日-1928年9月30日),中國現代女作家,原名石汝璧,乳名元珠,因愛慕梅花自取筆名石評梅。石評梅是中國近現代女作家中生命最短促的一位。她與高君宇是20世紀20年代著名的作家和革命活動家。石評梅生命最後幾年之中的作品(詩歌、散文等),有相當數量是懷念高君宇或追憶二人交往的往事而作。在她去世後,其作品曾由廬隱、陸晶清等友人編輯成《濤語》、《偶然草》兩個集子。
石評梅的作品不僅有纏繞不清的哲學臆病和清冷的悲哀色彩,而且在感情的層面上也表現得脆弱和哀苦,通篇充滿了「冷月、孤墳、落花、哀鳴、殘葉」等冷艷的辭彙,她的作品彷彿是一串串淚珠匯成,一紙辛酸淚。然而她的善感與抑鬱的氣質並不妨礙她對女性命運和人生的思考,反而使她能夠從悲觀主義的角度循著情感的悲哀邏輯進行思辨與覺悟,表現一種極熱烈又悲哀至極的吶喊。
「往事只堪追憶,一切固然是消失的逃逸了。」
「到如今我沒有什麼話可說,宇宙中本沒有留戀的痕迹,我祈求都像驚鴻的疾掠,浮雲的轉逝,只希望記憶幫助我見了高山想到流水,見了流水想到高山,但這何嘗不是一樣的葉絲自縛呢!」
4、廬隱(本名黃淑儀,又名黃英 ,1898年5月4日-1934年5月13日),福建省閩侯縣南嶼鄉人,五四時期著名的飽受凄慘的命運的詩人般的作家。曾與冰心、林徽因齊名並被稱為「福州三大才女」。2003年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出版的《女作家在現代中國》中,與蕭紅、蘇雪林和石評梅等人並列為18個重要的現代中國女作家之一。
廬隱對這社會是不慣,社會對廬隱尤其不慣,廬隱對社會的不慣,是有她的「誰管得著」的辦法去管理,而社會對廬隱卻是冷嘲熱諷、明槍暗箭作四面環攻。廬隱的父親是前清舉人,母親是一個不曾讀書的舊式女子。 父親是一直想要女兒的,只是盧隱出生的那天,外祖母去世了。之後父親乘船赴任,抱起不停哭的她便向碧水拋去,幸虧被一個聽差搭救,才免一死。
六歲時,父親因心臟病在長沙去世,母親把父親歷年積存的一萬多兩銀子和一些東西變賣了,折成兩萬塊現款,到北京外祖父家生活。廬隱和婢女住在一起。每逢舅父家裡有什麼喜事或請客,母親便把她鎖在另一個院子里。
1923年夏,她不顧家庭、朋友的反對和強烈的社會輿論,與有夫人的郭夢良舉行了婚禮。1925年7月,郭夢良因腸胃病竟一病而逝。1928年,她認識了比她小九歲的清華大學的學生,一位樂天派的青年詩人李唯建。 1934年5月,因難產手術,開刀後流血不止,高燒不退,遂於13日11點20分逝世於上海大華醫院十四號病室,年僅三十六歲。
「春天是使人柔困,四肢癱軟,好像受了酒精的毒,再無法振作;秋天呢,又太高爽,輕鬆使人忘記了世界上有駱駝!冬天雖然是風雪嚴厲,但頭腦尚不受壓扎。只有夏天,它是無隙不入的壓迫你,你每一個毛孔,每一根神經,都受著重大的壓扎。」
「我們盡量的出汗,我們盡量的發泄我們生命之力,最後我們的汗液,便是甘霖的源泉,這炎威逼人的夏天,將被這無盡的甘霖所毀滅,世界變成清明爽朗。」
5、蕭紅(1911年6月2日-1942年1月22日),原名張迺瑩,筆名蕭紅、悄吟,1911年端午節出生於黑龍江省呼蘭縣一個地主家庭,幼年喪母。接觸五四運動以來的進步思想和中外文學。尤受魯迅、茅盾和美國作家辛克萊作品的影響。代表作有《生死場》、《呼蘭河傳》等。
她生於黑龍江呼蘭縣內一個地主家庭,取名張乃瑩。 1920年,生母病故。繼母與她感情淡漠,父親思想保守,專制頑固。1927年,她考進哈爾濱市立第一女中讀書,喜愛繪畫和文學。1930年,父親令她退學,準備與未婚夫王恩甲完婚。19歲的她既不願讓父親把自己當禮物去交換富貴,又因勸伯父不要再增加佃戶的地租而遭到一頓打,便逃出家庭。父親宣布開除她的祖籍,後來與流浪街頭的她相遇時也是冷眼相對,她亦終生不曾再回過呼蘭縣的家。
1931年,這個無家、無業、無處棲身的姑娘,在窘迫之際遇上王恩甲,先受騙後被棄,孤身困於旅館。1932年,在即將被旅館老闆販賣以抵所欠旅食費時,她得到蕭軍的幫助,脫出困境。秋天,她與蕭軍結合,開始了共同的生活。
1934年,日偽在「滿洲國」加緊推行法西斯文化專制主義,她和蕭軍因編輯進步刊物隨時都有被逮捕的危險,便於6月離開哈爾濱至青島。10月又因青島形勢險惡奔赴上海,兩人同魯迅接觸並接受其影響。
1936年,她因蕭軍的感情背離和自己的身體狀況不佳,隻身東渡日本。1937年,她返回上海。抗日戰爭發生,上海成為「孤島」後,應李公朴之約,於次年初到山西民族革命大學教書,其後和蕭軍分手。1940年,她和端木蕻良同去香港辦《時代批評》刊物。1941年12月,太平洋戰爭發生,日軍攻陷香港。她正患嚴重肺病,靠朋友的接濟住院治療。炮聲隆隆中,端木蕻良棄她而逃。
1942年1月13日,她被醫生誤診為喉瘤,喉管開刀,病情惡化。18日,確診為惡性氣管擴張,第二次動手術換喉頭呼吸管。21日,所住醫院被日軍佔領,改為日本戰地醫院,病人全部被驅逐。22日,在戰爭與病痛的折磨中,她與世長辭,年32歲。
蕭紅與她在「情調」、「思想」上的缺失相對應的,是她在藝術上的巨大成功。政治理想的貫注和技巧性的錘鍊之外,真正藝術的成功在於生命的投入與付出。她的筆法自然硬朗,好補矯揉。
「嚴冬一封了大地的時候,則大地滿地裂著口,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呼蘭河傳》
「宗法社會,生活像河水一樣平靜地流淌。平靜地流淌著愚昧和艱苦,也平靜地流淌著恬靜的自得其樂。」
6、陸小曼(1903年11月7日-1965年4月3日),又叫陸眉,別名小眉、小龍,近代女畫家,江蘇武進人。
陸小曼精通英文和法文,閱讀、寫作、口譯皆佳。擅長跳舞、京戲。散文、詩作廣受好評。
1915年就讀聖心學堂,1922年和王庚結婚,1925年離婚。1926年與徐志摩結婚,徐志摩死後,陸小曼與翁瑞午過著「十分尷尬的同居生活」一直到去世,長達30年。
30年里,中國從舊社會走向新社會,可是,陸小曼的生活軌跡沒有多大的變化:一是仍然留戀鴉片,二是身體還是多病,三是仍然沒有生兒育女,四是還是要靠男人來維持生計。即使陸小曼本人出身名門,才高八斗,她還是沒有勇氣出來工作,只有到了晚年,才出來就任上海文史館館員。1965年的4月3日,陸小曼辭世,為一生的波折傳奇畫上了一個差強人意的句點。
「我們常常為錯過一些東西而感到惋惜,但其實,人生的玄妙,常常超出你的預料,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堅持,努力,勇敢追求,風景變幻,人世無常,順其自然的力量,神秘,莫測,閃著光,就這樣突然地把驚喜帶到你的世界中來。」
在徐志摩去世以後,她寫下這樣一首詩:「腸斷人琴感未消,此心久已寄雲嶠;年來更識荒寒味,寫到湖山總寂寥。」
7、凌叔華(1900年3月25日-1990年5月22日),與蘇雪林、袁昌英合稱「珞珈林山三個文學朋友」(珞珈三女傑)。三人在生活中是很好的朋友,同時也都是自「五四」以來的中國文壇上很有名氣的女作家。
凌叔華以短篇小說《酒後》在文學界成名,同時也是畫壇高手。魯迅曾指出凌叔華的小說描寫的是「高門巨族的精魂」。英文師從辜鴻銘,與冰心、林徽因一同被譽為1930年代「北方文壇的三位才女」。
凌叔華的大書房是中國最早的沙龍場所,她與徐志摩的關係一度走得很近,徐志摩、沈從文、蘇雪林都曾譽之為「中國的曼殊菲爾」,徐志摩墓前詩碑文「冷月照詩魂」亦由她親筆所書。
蘇雪林曾說:「叔華的眼睛很清澈,但她同人說話時,眼光常帶著一點"迷離",一點兒"恍惚",總在深思著什麼問題,心不在焉似的,我頂愛她這個神氣,常戲說她是一個生活於夢幻的詩人。在她的筆下身邊瑣事也會有磅礴宇宙之感,彷彿看到了更加遼遠的世界。
「早晨坐灶下燒粥,偶然望到外面朝霧籠著遠近山頭,籬笆外的竹叢不知何時長出不少高高低低的新枝,已高出我們的房檐。籬外一片濕翠,暮著乳色的霧衣,另有一番可喜的景色。這時我不禁悠然吟哦石濤的詩『新長龍蓀過屋檐,曉雲塗處露峰尖,山中四月如十月,烏帽憑欄冷翠沾』。這詩句好像為我此時作的。」
8、蘇青(1914年-1982年),浙江寧波人,本名馮允庄,早年發表作品時署名馮和儀,後以蘇青為筆名。作家,小說家、散文家、劇作家。海派女作家的代表人物。
1935年,為發抒產女苦悶,寫作散文《產女》投稿給《論語》雜誌,後改題為《生男與育女》發表,是為創作的開始。1940年代初因婚姻變故而成為以文為生的職業作家,作品主要發表於《宇宙風》、《逸經》、《古今》、《風雨談》、《天地》等雜誌。1943年,代表作品長篇自傳體小說《結婚十年》開始在《風雨談》連載,一時被目為大膽女作家而毀譽紛紛;該書次年出版單行本,半年內再版九次,到1948年底,已有18版之多。
張愛玲在《我看蘇青》中說:「如果必需把女作者特別分作一欄來評論的話,那麼,把我同冰心、白薇她們來比較,我實在不能引以為榮,只有和蘇青相提並論我是甘心情願的。」 蘇青一生波折困頓,但是還好,那些文字就像是一紙桃花扇,記錄下年華的所有顏色,遮擋住人生的魑魅魍魎。
「花的嬌艷是片刻的,蝶的貪戀也不過片刻,春天來了匆匆間還要歸去,轉瞬便是烈日當空,焦灼得你夠受,於是你便要渡過落寞的秋,心灰意冷地,直等到嚴冬來給你結束生命。世間上沒有永遠的春天,也沒有長久的夢。」——《結婚十年》
9、冰心(1900年10月5日-1999年2月28日),原名謝婉瑩,福建長樂人 ,詩人、作家、翻譯家、社會活動家,晚年被尊稱為「文壇祖母」。
出生於福州一個海軍軍官家庭。1919年8月的《晨報》上,冰心發表第一篇散文《二十一日聽審的感想》和第一篇小說《兩個家庭》。1923年出國留學前後,開始發表總名為《寄小讀者》的通訊散文,成為中國兒童文學的奠基之作。
1946年,被東京大學聘為第一位外籍女教授,講授「中國新文學」課程。1951年回國。1999年2月28日21時12分冰心在北京醫院逝世,享年99歲,被稱為"世紀老人"。
「假如生命是乏味的,我怕有來生!假如生命是有趣的,今生已是滿足的了。」
「沉默著罷/在這無窮的世界上/弱小的我/原只當微笑/不應放言。」
10、丁玲(1904年10月12日-1986年3月4日),原名蔣偉,字冰之,筆名彬芷、從喧、曉菡等。湖南臨澧人。中國當代著名的作家、社會活動家。自稱為明朝末年農民軍起義領袖李自成後人。
1904年10月12日,生於湖南省安福縣西鄉黑鬍子沖村,父親蔣保黔為清末秀才,在丁玲4歲時去世,母親余曼貞帶她去了外祖父家,後任教師供她上學。
1922年,與好友王劍虹前往上海,進入上海平民女校後,改名丁玲。之後共入陳獨秀開辦的上海大學中文系旁聽,王劍虹與老師瞿秋白相愛並同居,丁玲隻身赴北京,欲進北大無果。
在北京期間,丁玲與胡也頻、沈從文相識,並與胡也頻相愛。丁玲當時最想當一個電影明星。1926年她又去上海,到明星公司應試。丁玲年輕時長得比較漂亮,片商對她的相貌也感到滿意,想和她簽三年合約。但是,丁玲對電影圈子習以為常的混亂隨便的男女關係,感到厭惡和恐懼,因此很快又回到了北京。這段經歷後來被丁玲寫成了處女作《夢珂》。
1928年2月,小說《莎菲女士的日記》發表,轟動文壇;年底丁玲追情人馮雪峰至上海,胡也頻隨後也追去,之後三人到杭州談判,馮雪峰退出。1930年,丁玲與胡也頻的兒子胡小頻出生,然而次年,胡也頻被槍斃。
1932年,丁玲加入中國共產黨,1936年逃離南京,抵達陝北,先後擔任一系列職務。1948年,發表其代表作——長篇小說《太陽照在桑乾河上》
1955年,被定為「丁玲、陳企霞反黨小集團」主要成員;1957年,被定為「丁玲、馮雪峰右派反黨集團」主要成員;被劃入右派[1後,受到各種迫害,包括下放北大荒,投入監獄等;
韋勒·斯諾(埃德加·斯諾的夫人)描寫過丁玲的形象:她是一個能使你勾想起喬治·桑和喬治·依列亞特那種偉大女作家的女子——一個女性而非女子氣的女人。丁玲猶如生氣勃勃的吉卜賽人…她有一種不尋常的癖習:含羞地說些驚人的話,然後側著頭,揚起眉毛,觀察對於聽眾所產生的效果。她的聲音是低的,但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果斷而明確。
夏志清的《中國現代小說史》對她的評價並不高,「三十年代丁玲的聲望,僅次於茅盾、老舍、巴金諸人,我審讀她那時的作品,實在一篇也說不上是佳作。」
沈從文:「能給朋友的是親切洒脫。她既不習慣使用脂粉,也缺少女性那分做作。她待人只是那麼不可形容的爽直,故朋友相熟略久,就似乎極容易忘掉了她是個女人。然而從另外一方面說來,則凡屬於一個女子某種美德,她卻毫無缺處。她親切卻不狎褻。她爽直並不粗暴」。
「幸福不是在有愛人,是在兩人都無更大的慾望,商商量量平平和和地過日子。」
「新的生活雖要開始,然而還有新的荊棘。人是要經過千錘百鍊而不消溶才能真真有用。人是在艱苦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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