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密宗師兄談他對「凈空法師」的多次認識!
06-01
一位密宗師兄談他對「凈空法師」的多次認識! 對於凈空法師這樣的影響巨大的人物,不要輕率地下言批評,要批評,也要慎重嚴謹,就事論事,否則,不僅在別人眼中,顯得有我執驕慢的過失,對於我們自己,也是不順威儀的。《華嚴經》云:「於善知識所有教赦皆當承順,於善知識善巧方便莫見過失」,如果我們常能思及此意,那麼很多爭論也許就能平息。 這點,南老【編按:南懷瑾大德居士】曾有過教訓。他在年青時,對於太虛法師的許多作法,曾很不以為然,不是南老如此,他的師父袁老也是如此。他們當時認為太虛老是「政治和尚」,沒有什麼修持,對於他總是直呼其名的。結果有一天,報紙上註銷了太虛法師的一首偈子,就是著名的「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那首,南懷瑾先生一看,大呼不妙,覺得自己以前錯了,從這首偈子中就可看出,太虛法師是具大手眼的善知識,絕對有修證。他急忙跑到師父處,說師父,我們以前都看錯了。袁老說是的,也很是後悔。從這之中可以看出,南老真是了不起,從偈中就可看出太虛法師原來實有修證,從而理解他以往的一切作法,皆是善巧方便,故非但沒有過失,還具大功德。而我們這等下劣根器者,怕是沒有南老袁老的本事,一但執著固執,怕是易犯誹謗善師、輕毀資糧的過失的。 凈空法師的很多話是對機對境的善巧方便開示,適用於特定的根機對象,如果推而廣之,並牢執不放,則有刻舟求劍之嫌,則難免令人無所適從。說實話,我以前對於凈空法師的很多做法、很多說法都大不理解,對法師也曾有過批評,其激烈程度怕也不亞於樓上諸君;後詢之一位密乘上師,彼也不贊成法師的很多說法,但對於我的批評,彼雲「不可」,我說我實在不能理解他,又當如何處之?上師雲「當視之如佛」!我當時大驚。上師誡之雲「吾等資糧不夠,不可妄加評述」。此語我印象極深。四、五年後,讀到凈空法師所講《大寶積經發勝志會》(即《發起菩薩殊勝志樂經》),一時心意相契,受用無比,不禁涕淚縱橫,於法師生無上信心。從此堅信法師乃菩薩大權示現,善以方便接引眾生,而自證境界實不可測。故於以往誹謗深生痛悔。回思《華嚴》,善知識以種種相利益眾生,其大智威權,豈非我等能率爾相論?故《諸法無行經》中,佛言:「師子游步,若人不欲起是微細罪業者,於彼菩薩不應起於噁心,菩薩諸所行道皆當信解,不應起於瞋恨之心。應作是念:『我不能善知他人心,眾生所行是亦難知。』」又說,「善男子,如來見是利故常說是法。是故行者不應平量於人,唯有如來及似如來者,乃能知是。是故行者若欲自護其身,慎莫平量於人而相違逆。」平量於人,即是以自己的見解水平,衡量於人;因為唯有佛及相似於佛者,十力中的「知諸根勝劣力」,方可徹底圓滿知曉眾生根器,了達利生方便。此經中,佛及菩薩廣演往事,言及輕語不慎,導致墮落的可怕例子,諸君自可就經而讀。萬望於佛囑咐,生警覺心! 但不可否認的是,有的人固執己見,沒能理解凈空法師的話,或道聽塗說,或師心自用加以修改,或頑執不化自以為是地所謂「專修」,結果出了問題,而且這樣的事還不能說少。但這個情況,並不能改變對凈空法師的評價,亦不能影響凈空法師的形象。可以說,法是沒有過失的,過失在人。在於人的執著,在於人的愚痴。佛法即使是正確的,也不能執著,執著就是錯。好比說破「我執」,並非要消滅「我」,我者,常樂我凈之如來藏性也,沒有過失啊,要消滅建立在我之上的執著,「執著」才是真有過失。所以,很多人因為執著出了問題,這帳可算不到凈空法師身上。比如說,我有個師弟,是個非常執著的人,他聽說「誦《無量壽經》三千遍,得根本智」,於是不顧一切地「專修」,希望早得根本智。當時不僅我,就連我的恩師也多次提醒他,你絕對想錯了,凈空法師絕非此意,佛法也沒有這種道理;但他就是不聽。結果誦到一千多遍時,他發現自己的老婆孩子原來都是魔;是來干擾他修行的。我們很多人都勸過他,也為維護他的家庭而努力。誦到二千五百遍時,整個人都不對了。我多次勸他,也多次厲聲駁斥,如果根本智是這樣能得到的,世尊何必要立止觀法,傳深廣兩種般若呢?終於誦滿,他發現自己仍是凡夫,結果一下子走到反面,退了信心了。你說,這究竟是凈空法師的過失,是法的過失,還是他自己的過失呢?西藏諺曰:高樓美池,都是利益人的東西,但在愚人手中,一樣可以害損自己。所以,我們要看清事物的關鍵,不能因法廢人,因人廢法。 至於《師子吼》一書,我向來是有看法的。作者是靈岩山明學法師的弟子,我曾和恩師閑聊時說過,明老有這樣的弟子,還是「研究會」的會長,也真是後繼乏人了。(因明老和我師父相交甚好,我師父在靈岩山佛學院學習時,明老尚是那裡的居士)該書很多地方明顯地以偏概全,強加罪名,而且對於前輩大德,缺乏敬意。這豈是佛法所為。辯論可以,對於前輩名人語氣激昂也非不可,但關鍵要立之有據,並非一味火氣,只圖糊弄外行人。當初法尊上師駁歐陽竟無,語氣尤為激烈,但並無過失,關鍵是依於正法,言之成理。但《獅子吼》一書則不同,樓上諸君待火氣平息後,自可明眼詳察。且末後文中公然以「凈宗正宗」以自居,讓人對於彼評判凈空法師之用意,產生懷疑。嘻嘻,尚有許多話,不說也罷。 另外,樓上有兄評凈空法師於戒律不重,這怕也是冤屈法師了。我想,我們對於法師的許多方便之辭,不要執持不放,當知四門入清涼池,不在於方位,而在於結果。我雖對於凈空法師的很多話不明出處,也沒見過「原版」,但想,本著平靜沉穩的心態,少一點敵意,少一點浮躁,也許很多東西不言自明。比如說,樓上某兄在批評法師開許「不醉可以飲酒」時,說出了這樣一段話:「五戒許缺支,開中唯除酒,是說五戒可以不全部受,也可以單獨受一戒乃至五戒,但其中的酒戒是必須受的,並且是嚴格不允許開的!」此言掛出後,無一人提出異議,倒有不少附合,這真讓我大吃一驚!難道我平素所學,師尊所教導,全是錯了?須知五戒中,前四為性戒,後一為遮戒,殺盜邪淫妄語為根本戒,自身是過,故絕不可犯;而酒為遮戒,自身無過,然喝醉可以昏昧良知,而開一切罪門,故須遮止,以遮止故,遠離過失。所以我的恩師,在收弟子歸依時,只給弟子受四條根本戒,卻不給受酒戒,以酒戒非根本,然在家人難持故。我不知諸君是否受酒戒,我是至今未受,以自認難持故。因為受酒戒,不僅自身不飲,而且不可接觸飲酒之器,否則將來五百世無手。《梵網》雲「以大乘深心……過酒器,五百世無手」這說的是,如果持酒戒的人,替別人拿一下酒壺,酒杯,或端一下,或幫助洗滌一下,每作一次,將來就是一次「五百世無手」。戒律就是這樣。所以我的恩師特別慈悲,知道在家人實在難持,「多惡業因緣所纏繞故」(《優婆塞戒經》),因此不為弟子受酒戒,也從不勸在家人受酒戒。所以,樓上某君說,前四戒可以全受或單獨受,唯酒戒必須受,真讓我吃驚。仔細一看,方知是彼於頌文理解有誤,所謂「五戒許缺支,開中唯除酒」,意思是,五戒可以不全受,開中唯有酒可以開,除了酒,均不能輕易開。絕不是指「酒是必須受的,並且是嚴格不允許開的」,因為出家比丘尚有開之因緣,如治病等,這點,我就不展開講了。樓上某君顯然是對文辭的理解產生歧義了。但我仍不理解,難道您的上師不曾對您詳細說過么?難道您的上師也說「酒是必須受的,並且是嚴格不允許開的」?如果是,我無話可說,如果不是,我們是否也該好好想想,少一點浮躁,多一點平靜? 至於不食五辛,這當然是佛所制,《楞嚴》中有明訓,因其「生食發嗔,熟食助淫」,且氣味令一切神眾不喜。但凈空法師對於新加坡人曾開示,許其作為調味品,略加一點。這是方便說,以其習氣堅固之故,故循循善誘。《大日經》云:菩提心為因,悲為根本,方便為究竟。作任何一件事,要看他的出發點,看他的目的,看他最終的結果。如果能接引該類眾生生歡喜心,於佛法結緣,乃至漸次入於佛智,則知菩薩悲願廣大,方便無窮。《沙曷比丘經》中,羅漢尊者自現醉相,為令眾生於飲酒而生遠離心,這是慈悲;《五十三參》中,婆須密多女外現媚相,然令一切結緣者得菩薩解脫,這也是不可思議的慈悲方便。諸兄不是喜談「菩提心」么?當知以菩提心執持而成之一切事業,無不清凈,無不自在,無不解脫。這又豈可以戒律,特別是我們眼中扭曲的「戒律」、誤解的「戒律」所能衡量的?例如,玄奘法師在西行路上,曾有一處,缺於素食,全為肉食,法師曾三日不食,後金剛神勸其為大眾之利,而善護己身,故法師則開此戒。這不能說有過失,以大菩提心所攝持故。 又如,比丘不得與在家人在喜事上相交通,但太虛法師曾為其弟子主持婚禮,這是為什麼?因為法師當時觀察到,這樣做,能令大多數人與佛結緣,於人間凈土的人乘佛教生歡喜心,所以就做了,這是大菩提心所攝持的,難道有過?凈空法師曾被一中國高層領導所邀請為子女作證婚人,法師當時觀察,出席者皆位高權重者,爭取他們,對於利益眾生大有幫助,故應允。法師自言,為此,他吃了肉邊菜,也飲了幾杯酒,因為不想令彼不歡喜,但換來的結果,是作了十分鐘的講話。他講的全是融和世俗的修法,令彼等大驚,原來佛法的真相是這樣的,原來佛法並非脫離人道而修的「另類」,原來佛法我們也可以學,去做啊。這十分鐘的講話,其影響,其對眾生之利益,又豈是我們所可想向?你說法師他犯戒么?所以,我們要學習世尊的話,行者不可平量於人哪! 我一向是不喜多語的,即使說,也少有激烈言論,今日話說得太直,怕已令部分人不喜,果真如此,則我在此陪罪頂禮了!你們要原諒我,無論如何,我自問並無惡意,亦非好為人師,只是見諸君有的行為,心中著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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