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文化:三年無愛婚姻,她終提離婚,他將她抵牆角:「傅太太只能是你!」

「半個小時後我到你那。」電話里傳來傅惟硯依舊是無比冰冷的聲音。

彼時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很顯然他是處理完公事或者跟哪個女人溫存完後才想起她,江離不禁苦笑,她在傅惟硯心裡永遠是排在最後,甚至比他外人的女人還要不值一提。

『你那』,傅惟硯這樣稱他們婚後買的別墅,結婚三年,他從來沒有這是他們兩人的家的覺悟。

在他眼裡,這棟別墅不過是他給名義上的傅太太買的房子罷了,甚至他都沒有在這棟別墅里出現過幾次。

如傅惟硯說的一樣,半個小時後他到了,一分不差。

「簽吧。」傅惟硯一到,江離便把離婚協議書遞給他。

他並沒有接過,就連看都不看一眼,繞過江離,邁著長腿走到沙發上,隨意的坐,依舊是一副王者般的姿態。

江離轉過身,沉著臉問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在電話里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以為傅惟硯過來,是為了簽字,畢竟三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跟她離婚。

「離婚,是為了他?」傅惟硯將一疊照片丟到桌子上,抬眼看向江離,質問她。

沒錯,是質問,他總是習慣用對員工的語氣跟態度對江離,從來不是一個丈夫對妻子的語氣跟態度。

看到桌子上的照片後,江離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翹著二郎腿,一副悠閑像是在等待談判的坐在沙發上傅惟硯:「你派人跟蹤我?」

聽她這麼說,傅惟硯收起了看向她的眼神,沒有回答。而是從褲兜里摸出一盒煙,拿出一支,點燃了煙,吸了一口,爾後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在江離的眼前漸漸瀰漫開來。

「你做都敢做了,還怕我知道,傅太太?」傅惟硯故意加重的『傅太太』這三個字,聽在江離的耳里,卻是多麼的諷刺。

她無聲的笑了,自嘲的說道:「與你相比,這算得了什麼?」她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帶著欣賞的眼神看了看。

拍照者的技術還不錯,每一張照片都能避開男方的臉而露出她的臉。

照片是真的,只不過她跟照片里的男人關係卻未必跟傅惟硯認為的那樣,又或者傅惟硯知道,卻裝作不知道,還要把事情弄大,既然這是他的目的,江離不需要解釋。

傅惟硯的手指夾著已經燃盡的煙,緩緩放到桌子上早已準備好的煙灰缸里,盯著煙灰缸的眼神一沉,似不經意的問道:「他來過這裡?」

江離順著傅惟硯的眼神看向煙灰缸,頓了頓後,才緩緩開口:「傅總,別跟我說你在吃醋。」

江離對傅惟硯嬌媚一笑,她很美,美得她以為只要她在傅惟硯的面前笑一笑,便能輕輕鬆鬆的將他拿下。

說完,傅惟硯抬眼看著她,久久不語,眼底如同深潭的沉寂,讓人看不穿他此刻的心情,卻像寒風一般刺骨。

下一秒,原本沉默的傅惟硯勾了勾嘴角,江離心裡一抖,因為每一次他露出笑容都在暗示著他有事!

江離條件反射的轉身欲要離開,卻被傅惟硯長臂一拉,落入他的懷裡,對上傅惟硯深不見底的眼神後,江離心裡一怔,下意識的推著他。

但是不僅推不開,反而被他擁得更緊,三年來這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靠近他,而且明顯的感覺到他周身都充滿著怒氣。

「傅惟硯,你放開我。」

「如果我沒有會錯意,傅太太剛剛的那些話是在抱怨我冷落了你?」傅惟硯像是沒有看到江離眼裡的驚恐般,「~擒故縱?」

她剛要說什麼,身體突然騰空,下一秒身體重重的落到~上。

江離心裡一抖,下意識的咬住下唇,一臉驚恐的看著正俯視自己的男人:「傅惟硯,你想做什麼?」

他唇角一勾,誘惑道:「總不能讓你白做了這麼多準備。」他的每一句話都帶著冷冽,如同深潭裡的冰冷。

「傅惟硯,你不會碰我的!」 江離諷刺的看著傅惟硯,但是聲音卻帶著一絲戰慄。

即使結婚三年了,他們的夫妻生活從來沒有過,傅惟硯此刻的動作著實超出了江離的預計範圍。

而且她知道,傅惟硯是不會碰她的,因為他不屑。

結婚第一年,她無數次試著勾引他,但是每一次都是被他無情的嘲諷,最後扔下~,她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傅惟硯發了什麼瘋。

傅惟硯一邊扯開江離~,一邊說:「如果我偏要碰呢?」不帶一絲溫度的語氣,江離知道,他要的不過是羞辱她。

「以為我會上你?」傅惟硯突然從江離的身上起來,王者一般的俯視著她,冷然的說,「我嫌臟。」他的眼神,猶如看著一堆垃圾。

在傅惟硯心裡,大抵她甚至比不上他外面的女人乾淨。

傅惟硯隨意的甩開江離,便向浴室走去,並沒有看到江離從驚恐變成憂傷的眼神。

他從來不是一個溫柔的人,或者說他對她從來沒有過溫柔。

從浴室出來後的傅惟硯,已然換上了另一套衣服,江離眼神閃了閃,他果然不會留在這裡過夜。

頓了頓,她再一次將離婚協議書遞到傅惟硯的面前,學著他的冷冽,說:「你該簽字了。」

江離語氣冰冷得像是沒有溫度的機器人。

一臉嫌棄,卻也是一臉冰冷的傅惟硯看了她一眼,接過她手裡的協議書,隨意翻了幾頁:「凈身出戶?」

他沒有想到為了離婚,江離甚至不惜下足血本,竟然主動提出凈身出戶。

「你的公司跟我沒關係,你的房子我也不需要。」

他的一切,江離都不想留。

傅惟硯偏頭看著江離,停頓了半分鐘,爾後便毫不猶豫的將離婚協議書撕成兩半,看著江離訝異的表情,冷冷的說道:「除非我想,否則你只能是傅太太。」

說完,傅惟硯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傅惟硯的聲音如同地獄的使者,一遍一遍回蕩在江離的腦海里。

「傅惟硯,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江離緩緩的蹲下,背靠著牆角,曲起雙腿,將頭埋了進去。

她以為傅惟硯會很樂意聽到她主動提出離婚,但是她卻忘了傅惟硯的驕傲,他不是不能離婚,只是不能讓她提出跟他離婚罷了。

看著地上的碎紙,江離再一次對傅惟硯的狠心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她愛他,也想盡一切辦法得到了他的人,卻註定得不到他的心。三年了,她受夠了,卻在她要離開的時候,遭到拒絕。

不知蹲了多久,江離才拖著她麻痹了的雙腿走到沙發邊,顫抖的手,拿起煙,點燃了一根,纖細修長的手指夾著,將它緩緩放到嘴邊,深深地吸一口,卻悶了好久才緩緩吐出來。

傅惟硯以為她房間里的煙灰缸是為了別的男人準備的,卻不知道,在三年的獨守空房裡,她早已養成了在每個睡不著的夜裡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的習慣。

不知過了多久,江離再振作起來,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動手吧。」說完,不等電話那頭給反應過來,她就把電話掛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浴室,看著鏡子里不似個人的自己,江離苦笑著,單手撐著洗漱台,一隻手覆上鏡子。

「江離,做了就不要後悔。」

——

在第N次看到娛樂版頭上的照片跟醒目的標題之後,江離顯然已經能平靜的看待這件事。

「呵呵。」看著報紙里的大篇幅描寫她跟傅惟硯的文字,江離不禁苦笑道,三年前她是人人羨慕的傅太太,三年後她卻是人人可憐的豪門太太。

她知道,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傅惟硯一定會再回來的。

果不其然,傅惟硯回來了。

「太太,先生回來了。」趙媽的聲音將江離的心思拉了回來。

江離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不過才半天,傅惟硯回來的時間比她想像中要快很多。

「回來了?」江離的語氣比想像中要平淡,就彷彿眼前的男人並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個並不熟悉的陌生人一樣。

「你這麼大張旗鼓不就是為了讓我回來?」

冰冷到深不見底的語氣一直是傅惟硯對江離的態度,但是江離卻覺得有幾分好笑,這就是她三年前非嫁不可的人。

她是瞎了眼才會看上傅惟硯!

傅惟硯說的沒有錯,報紙上的文章是她叫人寫的,因為每一個字都充斥著傅惟硯就是一個渣男。

在江城,除了江離,還沒有人敢這樣寫。

他們結婚三年,除了在傅家每個月例行一次的家庭聚會上見面之外,他們見面的次數幾乎用一隻手都能數得出來。

收起情緒,江離平淡的說:「我們離婚吧。」

「你說什麼?」傅惟硯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甚至語氣里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是啊,三年前用盡一切手段要嫁給他的女人,現在卻說要跟他離婚,他怎麼能不驚訝?

「你沒聽錯。」江離不耐其煩的又說了一次,「傅惟硯,我們離婚吧。」

傅惟硯走近江離,俯身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江離一抬眼,傅惟硯便對上了她彷彿深潭般的眼神,出乎預料的平靜。

「你妄想!」傅惟硯看著江離,一字一頓的說。

「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她以為當她提出離婚,他該是最開心的那個人才對,他的反應倒是出乎了江離的預料。

「女人,我傅惟硯從來不會少,但是傅太太,卻只能是你江離。」

傅惟硯聲音低沉,深邃的眼眸里透著幾分凶光,讓江離的心不禁怔了怔,不等江離反應過來,傅惟硯便放開了她,轉身正要離開。

傅惟硯的身邊最不缺的,確實是女人,只要他一個眼神等他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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