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語錄:想起我的時候,你會不會,好像我一樣,不能睡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過去,總是最登對。所以和你生活的那一個,永遠是second best 。
無論熱戀中失戀中,都永遠記住第一戒,別要張開雙眼。愛情就是盲目的。能使愛情長久的方法,便是找片樹葉來遮住眼睛。
不要我的我不要,不愛我的我不愛,把燈關上連背影都不會存在。唱的容易做的難,誰又真能如此洒脫?
落日橋頭幾分暮色被渲染,畫樓清簫是誰吹一曲委婉?我折柳路過你前世的期盼,一筆硃砂為你輕輕點。推開雲煙又見了臨安,只是不見你當年模樣。過盡了千帆依遍了欄杆,故事漸漸爬滿青石板。西子湖畔你撐著那把油紙傘,在斷橋等了幾晚?煙花開遍三月卻開不盡湖岸,把盡燈火尋你到闌珊。長衫紙扇先生說書到幾段?滿江血染忠魂英雄在流傳。蹄輕踏南朝已漸行漸遠,散盡繁華轉眼已變淡。
愛上了,看見你,如何不懂謙卑。去講心中理想,不會俗氣,也許一生太短陪著你,情感有若行李,仍然沉重,待我整理。但我拖著軀殼發現沿途尋找的快樂,仍系於你肩膊或是其實在等我舍割,然後斷線風箏會直飛天國。
想起我的時候,你會不會,好像我一樣,不能睡。那個背包載滿記念品和患難,還有摩擦留下的圖案,千金不換它已熟悉我的汗,它是我肩膀上的指環。誰人又相信一世一生,這膚淺對白,我只得千語萬言,放在你心,比渴望,地老天荒,更簡單未算罕有。
我說了所有的謊,你全都相信。簡單的我愛你,你卻老不信。曾愛惜的總要放手,難接手的又來等候。如我愛你你愛的他都要走,同樣犯不著哀求。
若無其事原來是最狠的報復,我才明白時間較分手還殘酷。老朋友了再沒資格不滿足。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我一再試探你一再隱瞞,有一種預感想挽回太難,對你還有無可救藥的期盼,我坐立難安望眼欲穿。用我尚有換我沒有,其實已用盡所擁有,曾付出幾多心跳,來換取一堆堆的發票,人值得命中減少幾秒,多買一隻表。
閉起雙眼我最挂念誰,眼睛張開身邊竟是誰。
我們活在選擇的年代,選擇電視該看哪一台,選擇一個人值不值得愛,選擇離不開選擇生小孩,我們很努力活得精彩,好讓看起來活得精彩。 難離難捨想抱緊些,茫茫人生好象荒野。如孩兒能伏於爸爸的肩膊,哪怕遙遙長路多斜。
我們約會我們再會,沒想到再沒有擁抱的機會。我們傷悲我們流淚,也只能流落到陌生人的嘴。每次退後又錯過你的世界一點,我沒有辦法清醒應付新的對決,你卻輕易讓我的心委屈到極限。
愛一個人是不是應該有默契,我以為你懂得每當我看著你,願意在角落唱沙啞的歌,再大聲也都是給你,請用心聽不要說話。誇張只因我很怕,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得到注意嗎?其實怕被忘記,至放大來演吧,很不安怎去優雅,世上還讚頌沉默嗎?不夠爆炸。
我想見的笑臉只有懷念,不懂怎去再聊天,似等了一百年忽已明白,即使再見面,成熟地表演,不如不見。一時進一時退,保持安全範圍,享受被愛滋味,卻不讓你想入非非,不能相愛的一對,親愛像兩兄妹。
誰辜負過自己,說不上可惜,誰被世道放逐,身不由己,誰曾朝不保夕,才為幸福而賣力,才捨得面對鏡子,說我可以,對重遇的人說,原來你也在這裡。
他能夠讓我感動,誰管他紅不紅,能夠生存就有恃無恐,苦痛說了沒人懂,我想什麼沒人懂,沒有人歌頌,總有人被感動。
其實我寧願你不那麼好,得不到也好,其實我還好期望你還好,我已經太知道,心要靜才好,其實我們專喜愛得不到的,手鬆點也好。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看看你最近改變,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
這是個殘酷的喜劇,我的人生早留在你那裡,我卻還要故作瀟洒地,你的喜貼是我的請貼,你邀我舉杯,我只能回敬我的崩潰。應該怎麽愛,可惜書里從沒記載。終於摸出來,但歲月卻不回來,錯的愛,乃必經的配菜。
想安慰卻找不到對白,我信異想才有日會天開,忍耐種種不能忍耐,不懷疑該不該,因為我信,所以你會存在。
只差一個眼波將彼此錯過,悔不當初輕輕放過,現在懲罰我,分手分錯了么。分開一千天,天天盼再會面。只怕使你先找到我,但直行直過。天都幫你去躲,躲開不見我。說來實在嘲諷,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是否幸福輕得太沉重,過度使用不癢不痛。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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