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石頭記》研究】之霍國玲談紅學(第120期)
06-01
草根紅學探索的沙龍;紅樓夢愛好者的家園;為你分享不一樣的金陵十二釵… 從《紅樓夢》到《石頭記》,從「紅學」到「石學」的轉變(七) 接上回:
[1] 見王夢阮、沈瓶庵《紅樓夢索隱》第7頁,北京大學出版社1989年出版。 [2] 見《香玉皇后的陵寢在北京陶然亭公園》一文,載於《紅樓解夢》第四集。 [3] 見《香玉皇后的陵寢在北京陶然亭公園》一文,載於《紅樓解夢》第四集。 [4] 見《黛玉原型竺香玉採花圖考》一文,載於《紅樓解夢第八集——黛玉原型畫像考》。 [5] 見《香玉皇后的十二幅畫像》(載於《紅樓解夢》第三集);《<香玉皇后行樂圖>再考論》,載於《紅樓解夢編外集——紅樓圓明隱秘》;《三論<香玉皇后行樂圖>――兼駁楊啟樵<故宮果真有香玉皇后肖像?>和朱家溍<關於雍正時期十二幅美人圖>兩文》,載於《紅樓解夢》第五集。 [6] 見《大觀園實隱圓明園》,載於《紅樓解夢》第三集;《紅樓圓明隱秘》(《紅樓解夢》編外集);《再論大觀園實隱圓明園》,載於《紅樓解夢》第五集。 [7] 見《曹雪芹在京城內的故居――「恭王府」前身》,載於《紅樓解夢》第五集。 [8] 見《燕京大學校園前身是雪芹的故居》,載於《紅樓解夢》第五集。 [9] 見《香玉皇后故居考論》,載於《紅樓解夢編外集——紅樓圓明隱秘》。
七、對《石頭記》的研究已形成一種專門的學問——「石學」
我們對《石頭記》的研究始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期,至今整整三十年,經過三十年的努力,已使這種研究形成專門的學問。 「石學」已具備一門學問所應具備的基本要素。 「石學」具備以下三個特點: (一)「石學」的研究對象與「紅學」不同 「石學」研究者的研究對象是曹雪芹的著作《石頭記》。由於《石頭記》的早期抄本有多種,使得各種抄本都在研究之列。結果引文十分零亂,甚至造成在同一部書中也出現引文不完全一致的情況。自2006年出版《脂硯齋全評石頭記》——正是按照本文第六點的三項原則校勘而成的——以後,才開始有了統一的研究對象。 近一二年我們又作了一次審核,並將書名定為《石頭記》,以便與曹雪芹留給後世的手抄本書名相符。這部新版本《石頭記》便是「石學」 研究者的研究對象。 (二)「石學」已形成獨立而完整的理論體系 「石學」認為:《石頭記》屬於中國古典文學,中國古典文學的基本特點是「文史合一」。這個基本特點與西方文學完全不同。在西方,文學是文學,歷史是歷史。歷史要求如實記錄,文學則要求「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兩者絕對不能相互混淆。由於東西方古典文學的基本特點不同,因而在《石頭記》研究中,不能照搬西方的文學理論、美學理論。 「石學」認為:《石頭記》又不同於中國其他古典文學著作。中國一般的古典文學特點是文學本身便包含著一定的史學內容。比如有人認為《三國演義》七分文,三分史。《西遊記》中的唐僧實有其人。《石頭記》則不同,這是一部奇書,一部立體的書。它的基本特點是有正、反兩面。正面是純粹的小說,背面則隱記著真人真事。那種採取將「歷史」附會到《石頭記》小說的方法,是不可取的。《石頭記》作為奇書,不僅表現在內容上,而且也表現在形式上。它的形式是:全書只有八十回,看似一部未完成的小說,但是帶有脂硯齋批語——這些批語對於理解正文起著引導作用。這種形式上的「奇」,正是作者為了引導讀者從正面小說,看到其背後歷史所必要的。
《石頭記》不僅是「奇書」,還是「謎書」。 書中寫道:「空空道人……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為情僧,改《石頭記》為《情僧錄》。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鑒》。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從這段話看,該書似乎寫作、抄錄、題名、修訂是分為幾個人完成的。然而與此同時,書中又寫道:「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考較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於我之上。何我堂堂鬚眉,誠不若彼裙釵女子?」——這段文字則說明該書自始至終都是由一個人完成的。書中的批書人,也有好幾個,但早期的手抄本書名叫做「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由此來看,至少在名義上是由一人所評。 再看時序也是混亂異常,有時跳躍數年,有時忽前忽後。 地點也不固定,忽南忽北,不知事件到底具體發生在何地。 書的開始部分寫道:寫此書的目的只是為給幾個女子作傳,但其內容極其複雜,人物數百個,實是一個社會的濃縮。 ……我們如果細緻推敲,其中「誤謬」數以百計——僅筆者就羅列出310個!難怪有研究者稱:該書作者「必善制燈謎,全書是一總謎,每段中又含無數小謎」。[1] 書中的「謎」,即脂硯齋所說的「誤謬」,是作者在小說中隱寫歷史時遺留下來的。脂硯齋寫道: 余亦於逐回中搜剔刳剖,明白注釋,以待高明,再批示誤謬。 這句話指出了批書人與讀者的關係:批書人的作用是「於逐回中搜剔刳剖,明白注釋」;讀者則應爭取成為「高明」者,以便能「批示誤謬」——意即指出何處是「誤謬」,並將「誤謬」加以解決。《石頭記》作者為了將被乾隆刪削、篡改的歷史隱寫於小說中,採用了大量寫作奇法、秘法。這就使得在同一部書中存在著正(小說)、反(歷史)兩面,而且由此也必然會出現大量「誤謬 」,「石學」研究者的具體研究方法便是揭示書中的「誤謬」,然後在脂硯齋批語的引導下,解決「誤謬」,揭示隱寫在小說背後的歷史。
「石學」的結論便是遵照上述理論,經過多年研究形成的。 (三)「石學」主張內證與外證相結合,其結論已通過歷史史料及實物的驗證 《石頭記》第一回明言:該書是為女子作傳,為此還將該書的一個書名定為《金陵十二釵》。經過脂硯齋的指點,「石學」研究者探索到:「十二釵」均是該女子的分身,其名叫竺紅玉,後以「曹香玉」之名進宮,並做了公主、郡主的伴讀,雍正十年做了雍正的皇貴妃,十一年生子弘曕後被冊封為皇后。由於本人姓「竺」,又以「香玉」之名進宮,故我們在論文中,均稱她為「竺香玉」,將「紅玉」視為她的小名。經過對歷史資料的考證和對有關文物的挖掘,現已可以確定:雍正確曾冊封過第二位皇后。儘管乾隆利用大搞文字獄之機,篡改歷史,將竺香玉皇后從歷史上一筆勾銷,但仍有一些蛛絲馬跡顯露,證明雍正確有第二位皇后——她便是曹雪芹隱記於《石頭記》中的竺香玉。為此,我們曾列舉出8條史料,[2] 現列舉其中兩條: 1、在《清高宗實錄》「雍正十三年己卯八月丁卯朔己丑」這一天,既記載著「皇太后」,又記載著「妃母」——說明這是兩個人:「皇太后」是指雍正駕崩時的「皇后」,「妃母」則指乾隆的生母。 2、在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五日,乾隆上諭中寫道:「……皇太后仁慈撫愛朕躬……其應奏聞母后者早已奏矣。……。」——稱此皇太后為「母后」。而乾隆三十七年御制《詣暢春園恭問皇太后安,遂駐御園即事成詩》一詩的注中卻寫道:「每歲冬,朕自圓明園進宮。聖母……。」 ——「母后」指雍正的遺後,「聖母」則指乾隆的生母。 現在史書所記載的雍正沒有冊封過第二位皇后,與上述的記載矛盾。對於這種矛盾的解釋只能有一種可能:這位皇后被當權者(乾隆)從歷史上作了徹底的刪除。 除此之外,又論證出了如下與竺香玉皇后有關聯的建築和實物: 1、論證出竺香玉的葬地——陶然亭公園錦秋亭前平地下面。[3]2、論證出竺香玉皇貴妃採花圖。[4]
3、論證出竺香玉皇后的十二幅行樂圖。[5] 4、論證出香玉皇后在圓明園經常活動的景點。[6] 5、論證出為香玉皇后建造的「省親別院」——「恭王府」中的「錫晉齋」。[7] 6、論證出為香玉皇后建造的「省親別墅」——燕京大學校園前身。[8] 7、論證出香玉皇太后乾隆十年至十六年帶髮修行之地——香山廣慧庵。[9] 8、論證出竺香玉皇后的神像。[10] 我們還將公布一些與竺香玉皇后有關的建築物和實物,其中有些考證已刊於內部材料中,如《民間收藏的工筆重彩「採花圖」考》[11]——此「香玉皇貴妃採花圖」,是乾隆時期以工筆重彩形式繪製,初步考證繪畫人亦是郎世寧。 從上述三點說明「石學」已形成一門系統的、完整的,並得到初步驗證,符合歷史實際的學問,也證明其研究對象《石頭記》是與程高本百二十回本《紅樓夢》有根本區別的真正屬於曹雪芹的作品。 (完結)[10] 見《竺香玉原型神像考——其身份為皇后的物證》,載於《紅樓解夢第八集——黛玉原型畫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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