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更加努力,窮人更加休閑
圖片來自花瓣網
我朋友圈裡,有許多90後的大咖,月入幾十萬,但是,如果你以為,這樣的高薪,匹配的就是奢侈與休閑,我只能告訴你:少年,你太天真了。
確實,他們的生活標配=奢侈品+頭等艙+五星級+經濟自由。
但是,和我們想像不同的是,他們的工作標配≠睡到自然醒+隨心所欲+週遊世界。
對工作的投入度,他們都比我們要大得多。
一個姑娘說:對我而言,到景區休閑的另一個代名詞,就是換個地方工作。
另一個人說:做了自由職業者,反而比上班時累幾倍。
也許有人會說:這樣的苦累,還不如窮呢,至少我還有時間休閑娛樂享受生活。
但是我告訴你,你又想錯了:對於他們而言,努力不是他們有錢的原因,反而是他們富足的結果。
2010年,Barclay』sWealth曾做過一項研究,發現凈資產在1500萬以上的人中,有60%的人,表示不管多老,都會一直工作,54%的百萬富翁也是如此。
比如Dole Food的總經理DavidH. Murdock,現在已經90歲;
Viacom的總經理SumnerRedstone也有90歲;
Casino大亨Steve Wynn現在71歲了。
他們不打算退休,因為,工作給予他們的刺激、愉快、成就感,遠非休閑所能比較。
工作環境是頂級的,服務是頂級的,資源是頂級的,工作夥伴不LOW不傻,有著頂級智識、思維和執行力,信息是前瞻性的,一個小小的決策,可能都會引發蝴蝶效應……
那麼,這樣的工作就不是苦累的打工,而是王者般的享受:主動,激情,力量感,揮斥方遒,殺伐決斷。
相比起來,窮人和中產階級則認為:越早退休越好。
因為,工作之於他們,更多像一種苦役,而非一場妙趣橫生的冒險。
理查德戴維斯在《經濟學人》中說:在發達經濟體中,工作已顯現出知識密集與依賴腦力的趨勢。
開電梯等令人乏味的工作越來越少了,時尚設計等有吸引力的工作則越來越多了。
換言之,富人以往在閑暇時光里追求樂趣,而現在這種樂趣可以在工作中獲得。
我曾問過一個富有的友人A:如果讓你休息幾天,什麼都不管,過幾天與工作完全無關的生活,你會願意嗎?
她想了半天,還是回答:不願意。
一來因為,她喜歡這份工作,巨額的薪水,海量的追隨者,對智識、審美與才華的極致考驗,都令她覺得很有意思。
二來因為,如果停下來,損失太大。月薪幾十萬的富人,休息幾天,就意味著十來萬的收入失去。因此,她不會幹這種傻事。
我繼續問:那不休息嗎?
A答:其實工作的成功,智識的增長,才會給我真正的心靈休息。至於身體,做瑜珈與健身就成。
最近看到一段對話,說的是富人與窮人的區別。
窮人從賭場玩耍回來,對富人說:太開心了,太刺激了,我還賺了500美元。
富人說:我的工作也是這樣,不過在你玩老虎機時,我已經賺了500000美元。
窮人從外地旅行回來,對富人說:太靜化心靈了,感覺自己重新活了一回。
富人說:我的工作也是這樣,每一次轉危為安,都能讓我重新活一回。
窮人和家人在昂貴的世界連鎖五星酒店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晚餐,對富人說:太幸福了,這才是生命的意義所在。
富人笑了笑:這個酒店就是我的產業之一。很高興能為你們帶來幸福,這是我的生命意義所在。
對於真正的富人而言,勤奮地工作,絕非一種無用的勵志,而是一種切實的快樂,真實的意義。
正如上文所說:勤奮,不是有錢的原因,而是有錢的結果。
歲月靜好,享受生活,人生得意須盡歡這種話,用來騙騙別人可以,他們當然是不信的。
我認識幾個上市公司董事長,不說在一線城市富甲一方,但也是富得流油,有地有別墅有豪車有資產過億的公司,如果停下來,這一輩子也能活得有滋有味。
但是,他們沒有。
相反,非常忙碌,日未出而作,日落盡而息,工作安排得滿滿當當。
我曾問其中之一:為什麼?
只回答:工作更讓人踏實,也更有成就感。
是的,和我們一直喝的雞湯不同,真正的現實是反過來的:
越是優秀的人越努力;
越是智慧的人越謙卑;
越是富有的人越勤奮。
這一現象的根因在於,優秀的人,總能在高處,看到更廣闊的世界,更高的目標,更多的樂趣,更大的意義。
因此,華爾街統計:年薪在400萬以上的人,每天基本睡4小時。
喬布斯4點起床,庫克4:30起床,巴菲特6:45起床,扎克伯格連續幾天不睡是常事。
雷軍 8點起床,潘石屹 6點起床,任志強更早。
當你還在床上睡得深沉,全球年薪最高的大佬們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阿吉爾亞和赫斯特教授,曾統計過幾次大規模調查,發現高收入專業人士的工作時間,與1965年時相比增長了。
而低技能、低收入工人,年工作時間總量卻縮短了。
工作時間縮短,必導致休閑時間增長。
年薪低於2萬美元的人,超過1/3的時間用於被動式休閑,比如輕鬆休息和看電視。
而年薪超過10萬美元的人,花在被動式休閑的時間,則不足1/5。
勞動×資本=回報
工作時間越短,收入自然就低。
於是,馬太效應像封印一樣,附在窮人的生活里,使得窮人越來越窮。
也就是說,在我們這些窮逼休閑時,富人們高效的努力與更大的貧窮正在發生。難怪理查德·戴維斯會說:在發達經濟體中,休閑已不再是財富的象徵,而是代表著無用與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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