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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書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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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許慎的《說文解字》。  該書以小篆為主體,兼收古文、籀文,全書分為十四篇,收單字九牛五百四十三個,用讀若法注音,按文字形體及偏旁構造分成五百四十部,創立了按部首收字的體例。它還總結了戰國以來的「六書」理論,創立了較為系統的解釋文字的方法,並保存了大部分先秦字體和漢代以前的文字訓詁,對我國古代語言文字的研究作出了重大貢獻。晚清以來關於甲骨文、金文等古文字的研究,正是在《說文解字》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總之,在我國古代字書史上,它是一部劃時代的巨著。  晉朝呂忱的《字林》,是繼承《說文解字》編纂的又一部字書名著。在唐代以前,人們還把它和《說文解字》並稱,可惜不久就失傳了。據《封氏聞見記》,《字林》的部首與《說文解字》相同,收字一萬二千八百二十四個,較《說文》為多。《魏書?江式傳》說;該書「文得正隸,不差篆意」,可見是我國第一部用隸書寫成的字書。梁顧野王的《玉篇》,則是我國第一部用楷書編成的字書。今本《玉篇》雖非原本,但可知其對《說文解字》有所增訂,也是一本較好的字書。  自隸書、楷書代替篆書通行以後,文字的形體發生了重大變化,新字和俗體也日益增多,於是就有人注意研究文字的異同,從而產生了唐顏元孫的《干祿字書》、遼釋行均的《龍龕手鑒》、宋郭忠恕的《佩觿》及李從周的《字通》。這些字書對於我們認識一個字的異體,辨清許多形體相似的字,還是有用的;其中《字通》創建了按筆畫排字的方法,一直沿用至今。  宋代的字書主要有王洙等相繼修纂的《類篇》,它繼承了《說文解字》和《玉篇》的體例,著重探討字源,說明文字形體之變化並吸收了大量的新字(共收字三萬一千三百十九),講古音、古訓,在字書史上有一定貢獻。元戴侗撰《六書故》,改變了《說文解字》的部首編排,分為數、天文、地理、人、動物、植物、工事、雜、疑九部,每部之下各分若干細目,按字義排列。但戴侗攻擊許慎用小篆作本字,使人「不知制字之本」,所以他的《六書故》採用鐘鼎文字,鐘鼎文沒有的 字才用小篆。《四庫全書總目》曾指出該書「非今非古,頗礙施行」。不過書中解釋文字,也有精詳的考證,作為研究古代文字訓詁的工具書,還是有用的、不能一筆抹殺。  明代梅膺祚的《字彙》,是我國一部較為通俗而編排方法也比較進步的字書。它收編單字三萬三千一百七十九個,包括俗字,而僻字則一律不收,並把《說文解字》的部首簡化成二百十四個,均按筆畫多少排列。注音方法是先反切,後直音。對字義的解釋,也較為清楚。全書分為子丑寅卯等十二集,連首卷及附錄共十四卷,每卷用表註明各部首及其所在頁碼,末附檢字表以便查找不易辨別部首的字。這種編排方法是字書發展中的一大改進,後世多沿用。該書在明末曾風行一時,給它作補編或用其名新編的字書也很多,其中流傳較廣的則是張自烈的《正字通》。  清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張玉書等奉命撰《康熙字典》,這是我國字書第一次用字典的名稱。該書繼承了《字彙》和《正字通》的體例,分為二百十四部,共收字四萬七千○三十五,用反切注音,釋義旁徵博引,可以說是我國封建時代纂修字書的一個高峰。當然,該書也存在不少缺點和錯誤。乾隆時王錫侯著《字貫》一書,就對《康熙字典》的錯誤有所指摘和議論;但因此冒犯了康熙「御定」的威嚴;又因該書沒有「避諱」,落了個作者滿門抄斬,其著作也全部被銷毀(事見《掌故叢編》)!直到道光七年(1827年),王引之奉皇帝之命,著《字典考證》,才校正了該書引書的錯誤二千五百八十八條。顯然,錯誤當不限於此。第二節還要介紹清代以後人們的評論,這裡從略。  我國古代專門彙集經史中文字訓詁的字書有唐陸德明的《經典釋文》、清阮元的《經籍籑詁》,集釋佛經音義的著作有唐釋玄應的《一切經音義》、釋慧琳的《一切經音義》,研究虛字的有清劉淇的《助字辨略》、王引之的《經傳釋詞》等。

《爾雅》三卷十九篇,是中國最早的一部解釋詞義的書,是中國古代的詞典。《爾雅》也是儒家的經典之一,列入十三經之中。其中「爾」是近正的意思;「雅」是「雅言」,是某一時代官方規定的規範語言。「爾雅」就是使語言接近於官方規定的語言。 《爾雅》是後代考證古代詞語的一部著作。

    《爾雅》被認為是中國訓詁學的開山之作,在訓詁學、音韻學、詞源學、方言學、古文字學方面都有著重《爾雅》是我國第一部按義類編排的綜合性辭書,是疏通包括五經在內的上古文獻中詞語古文的重要工具書。全書十九篇,分別為《釋詁》《釋訓》《釋親》《釋器》《釋宮》《釋天》《釋地》《釋丘》《釋山》《釋水》《釋草》《釋木》《釋蟲》《釋魚》《釋鳥》《釋獸》和《釋畜》。古人作《爾雅》的目的,一方面在於「正名命物」,一方面在於解釋六義,即《詩》《書》《禮》《樂》《易》《春秋》,即用於解經。它的作者曆來說法不一。有的認為是孔子門人所作,有的認為是周公所作,經後人增益而成。後人大都認為是秦漢時人所作,經過代代相傳,各有增益,在西漢時被整理加工而成。大約是秦漢間的學者,綴緝春秋戰國秦漢諸書舊文,遞相增益而成的。

    由於爾雅解釋非常簡單,它所涉及的許多語言知識不容易被人理解,因此後代又出現了許多注釋、考證它的著作,如:[清]馬國翰撰《爾雅古注》,[晉]郭璞撰《爾雅注》,[清]邵晉涵撰《爾雅正義》,[清]郝懿行撰《爾雅義疏》,[近]周祖謨撰《爾雅校箋》。

後世還出了許多仿照《爾雅》寫的著作,謂之「群雅」。如:《小爾雅》一卷,[三國魏]張揖撰《廣雅》三卷,[北宋]陸細撰《埤雅》二十卷,[宋]羅願撰《爾雅翼》共三十二卷,[明]朱謀撰《駢雅》七卷,張海鵬借月山房叢書刊本,[清]魏茂林撰《駢雅訓纂》十六卷,道光二十五年(1845)有不為齋刻本,[清]程際盛撰《駢字分箋》上下二卷,[明]方以智撰《通雅》五十二卷,[清]孔鮒撰《小爾雅義證》,[清]王煦撰《小爾雅疏》,[清]吳玉搢撰《別雅》五卷,乾隆七年(1742)新安程氏督經堂刊本,[清]許瀚撰《別雅訂》五卷,滂喜齋叢書本,[清]洪亮吉撰《比雅》粵雅堂叢書本,商務印務館叢書集成排印本,[清]史夢蘭撰《疊雅》,[清]葛其仁撰《小爾雅疏證》,[清]宋翔鳳撰《小爾雅訓纂》,[清]《小爾雅校證》。

    《詞詮》十卷[近]楊樹達撰這是一部虛詞詞典。按語法詞類來分析各個虛詞的意義和用法,包括虛詞的通常用法及特殊用法。體例是每解一個虛詞,先注音,次辯明其詞類,再說明其意義和用法,再列舉書證。結合詞類具體指明古漢語中虛詞的語法作用,是虛詞研究的發展。本書共收虛詞四百六十九個字,其中包括不常見的虛字。通俗易懂,對初學古代漢語的比較適用。本書是按注音字母音序編排的,並附有《部首目錄》,第二版末附有拼音索引,可供查檢。《詞詮》是我國文字研究方面解釋虛詞的代表性著作。作者的初衷是要讀者明白詞無定義,虛實隨其所用,不可執著。本書原與作者所著《高等國文法》相輔而行,前者釋詞,後者釋文法,讀者兼讀兩書後,庶幾可會通我國古文法,於讀書得事半功倍之效。

    1928年商務印書館出版,1965年中華書局重印。自問世以來,在中國語文等學界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和作用。它是繼元代盧以緯《助語辭》、清代著名學者劉淇《助字辨略》、王引之《經傅釋詞》、吳昌瑩《經詞衍釋》等書之後又一重要的虛詞著作,具有承前啟後、繼往開來的時代作用。將此書比為一座橋梁,上接古人,下衍今人,也不為過。此書收字宏富、分類精細、闡釋清晰、例證翔實等特點,均為以上各書所不及。不少學者都對此書給予高度評估和贊譽,視為語言學著作中的珍品和瑰寶。半個多世紀以來,眾多從事語言文字等工作的人士,無不將《詞詮》置於案頭作為必不可少的讀物或工具書;眾多講述古漢語的書籍和大專院校的語文教師,無不將這部專著介紹給讀者和學生;眾多著書立說的古漢語學者,無不從這一著作中吸取養份,引述其訓釋及例句。總之,楊氏此書的曆史功績和現實價值已為世人所注目,有口皆碑,永難磨滅!無怪乎《詞詮》問世近80多年來,一版再版,總發行量已逾30萬冊。由此可見該書流傅之廣,影響之大。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版《楊樹達文集》收錄。

    《古書虛字集釋》十卷(上、下冊),裴學海撰於1932年,解釋古書虛字的書。全書虛字按字音聲母喉、牙、舌、齒、唇五音次第排列。《古書虛字集釋》共收先秦兩漢常見的虛字二百九十餘條(同詞異形的合在一條)。作者自1927年即從事古書虛字研究,此書就周秦兩漢的古籍搜集其中的虛字,尋繹其解釋,參酌前人有關的著述,條分縷析,匯集劉淇《助字辨略》、王引之《經傳釋詞》、俞樾《古書疑義舉例》、楊樹達《詞詮》、《高等國文法》、章炳麟《新方言》、孫經世《經傳釋詞補》等書對虛字的研究成果 ,而以《經傳釋詞》訓解為主,集成一編。凡採用各書材料,均作說明。其編次仿《經傳釋詞》,以三十六字母為序。每一條目下,分列其不同的用法,然後列舉例證。例句主要采自周秦兩漢之書,間有采及後代之書作為旁證者。一方面補前人之不備,一方面糾正前人的錯誤,創見頗多。對閱讀古書很有幫助。

    是繼楊樹達《詞詮》之後於三十年代出版的又一部重要的虛詞著作。此書的目的在於補正上列劉、王、俞、楊諸書。書中勝義不少。只是分析虛字用法過於求細,通轉過多,是其瑕疵。且以三十六字母為序,對一般讀者來說,未可稱便。其書不是虛字者不收,不見於周秦兩漢之書者不收,已為前人解說完備者不收,故收字相對較少,當與《詞詮》等書配合使用。 《古書虛字集釋》的編排辦法同《經傳釋詞》一樣,用唐末僧人、音韻學家守溫的三十六字母為收字順序。第一、二、三、四卷是喉音字,如:與、予、以、已、於、方、因、允、安、焉、惟、矣、也、何、奚、胡、曷、乎等;第五卷是牙音字,如:故、顧、姑、各、敢、果、可、孔等;第六卷是舌音字,如:得、都、當、等、鼎、單、獨、徒、殆、特、但、乃、那、知、良、來、略等;第七、八、九卷是齒音字,如:而、汝、女、如、若、然、耳、仍、則、將、茲、哉、作、斯、思、之、者、諸、所、是、孰等;第十卷是唇音字,如彼、必、畢、並、別、普、叵、頗、不、非、弗、無、毋、勿、微、罔等。在具體寫法上,對每個虛字都先談其本義,再談引申義以及假借義。凡所采前人說法,都在注語中說明。以「與」字為例:在「與」字條下,先說本義:「與,及也。」接著用小字注出這一解釋的最早出處:「見《禮記·檀弓》鄭注」,然後就是舉例。接下去是與「及」意有關的假借字,採取「字或作×」的體例,附屬在有關義項之後。如在介紹「與,及也」這一解釋的出處和舉例之後是:字或作「舉」。左傳昭公二年(應為三年——筆者):「豈唯寡君舉群臣,實受其貺,其自唐叔以下,實寵嘉之。」這就是說,「與」表示「及」的意義時,假借字有「舉」。象《左傳》的這個例句,其中的「舉」就是「及」的意思。

    中華書局1954年出版,2004年重印。

《經傳釋詞》十卷[清]王引之撰,解釋經傳古籍中虛詞的專著。共收虛字一百六十個,雖以單音虛詞為主,但有同義虛詞連用的,也偶然隨文論及,如「庸」字後,附及「庸何」、「庸安」、「庸詎」、「庸孰」4詞,這是他的高明處。然而《經傳釋詞》仍有缺點,一是闕漏較多,甚至《經義述聞》論過的,《釋詞》也失載。《經義述聞》曾論《左傳》宣公十二年「又可以為京觀乎」,證明「可」即「何」,《釋詞》卻失載。至於「可」也用表數之約略,如《史記·韓長孺傳》:「太後、長公主更賜安國可直千餘金。」王引之大概因為「經傳」沒有這種用法,因此也置而不論。二是偶有誤解古書處,其至因此斷句失誤,如卷二「焉」字,引《莊子·則陽篇》:「君為政,焉勿鹵莽;治民,焉勿滅裂」,硬把「焉」字解作「於是」,其實「焉」字應屬上讀。還有若幹解釋不確切,為楊樹達、《詞詮》所不取。然而這書到現在還有相當參考價值。

《經義述聞》三十二卷[清]王引之撰,是一部從經學、小學和校刊學角度研究《周易》、《尚書》、《詩經》等中國古代經典的著作。其中約有一半是記述其父王念孫的關於經義的論說,故書名曰「經義述聞」,但也有不少是作者自己的見解。本書大多為隨經文所做的訓詁和校勘。綜觀《經義述聞》全書,其要在校正古書文字和闡釋文字假借兩方面。曆來學著對《經義述聞》評價甚高。該書在訓詁和校勘上的卓越成就使它在中國語言學史和清代學術史上佔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清嘉慶二年(一七九七)初刊,不分卷;嘉慶二十二年再刻於江西,15卷;道光七年(一八二七)重刊於京師,增加《太歲考》、《春秋名字解詁》兩篇,為足本,32卷。另有學海堂本,止28卷,亦非足本。江蘇古籍出版社一九八五年據32卷本(大部分是揚州仿刻道光七年本,偶有道光七年原刻本)影印,書尾附條目索引,檢閱甚便。

  《經傳釋詞》同樣因聲求義,不限形體。比如把欥、聿、遹、曰列為一條,抑、意、噫、億、懿列為一條,嘻、僖、唉、誒、熙列為一條,這種排列法,便是重聲音的證據。書分十卷,以喉、牙、舌、齒、唇為序,也暗暗含有音近義通之意。其論證之法,大致是用古注推衍、互文同訓、異文互證、同文比例、據文意以揣摩這樣幾條。凡可解者解之,其不可解者謂之「語助」。語助有語助之理,或有古注可依,或有旁證可參,或有眾多的語言事實為據。由此而無不可解。真可謂「揆之本文而協,驗之他卷而通」,所至渙然冰釋,怡然理順。即使詰屈聱牙、扞格難通的地方,一到王引之那裏,就都如後世常談、市人恆語了。世人推崇《經傳釋詞》不是沒有道理的。用訓詁方法研究虛詞所能達到的高度,王引之已經登峰造極。後來學者的補作,以及《古書虛字集釋》、《廣釋詞》之類的著作,雖有所補苴,不無貢獻,但都是這個高限之內,只能算作《釋詞》的成就的延伸而已。

    《經傳釋詞》初有家刻本,始刊於嘉慶三年,後有學海堂《皇清經解》本,錢熙祚《守山閣叢書》本。中華書局有排印本,並有附錄數種。湖南嶽麓書社的排印本,又附以黃侃、楊樹達的案語三百七十餘條,印於相應文字的書眉。案語雖未必盡可信,但可以給讀者以啟發。另有鳳凰出版社(原江蘇古籍出版社)版。

《助字辨略》五卷[清]劉淇撰,本書是第一本有較高水平的研究古籍虛詞的書:一、所收單字,除同音相通者外,有四百七十六字,較之王引之《經傳釋詞》的一百六十字字,幾乎有近三倍之多。二、所收的例句,除先秦兩漢古書以外,下及唐詩宋詞,範圍廣泛。三、所收複音詞不少,甚至「等頭」、「等閑」、「者邊」等唐宋人常語也收了進去,約略計算有一千一百四十條。劉淇不收元曲, 說「他日別為一編」。本書初刻於清康熙五十年(1711),曾經幾次木刻,但已難見到,早年開明書店印有章錫琛的校注本,他一方面校訂脫誤,一方面匯釋各家注釋解說,分別列於有關詞句之後,排印出版,且附以索引,檢閱方便。現有中華書局重印本。

《廣雅疏證》十卷[清]王念孫撰,是一部系統整理、闡述《廣雅》的著作。實際上,《廣雅疏證》乃是王念孫借《廣雅》一書以暢述其音韻、文字、訓詁之學識的集大成之作,更是清代語言學史上成就較高的小學要籍。《廣雅疏證》之篇章次序一仍《廣雅》,對其訓釋,逐條加以疏證,內容主要有「補正《廣雅》文字」、「辨證張揖誤采」、「糾正先儒誤說」、「揭示《廣雅》體例」、「疏證《廣雅》的訓釋」、「兼涉同源探求」、「校正曹憲音釋」。《廣雅疏證》還有兩個優點,一是博考典籍,取證宏富。二是實事求是,態度嚴謹。但仍然少不了有些缺點,一是體例不盡完善,二是使用術語不盡精確,三是疏證校訂或有失誤,四是徵引典籍或有疏漏。《廣雅疏證》可以說是清人研究古代訓詁的一部有代表性的著作。解釋了許多古書的文義,同時還可使人從中獲得不少有關訓詁的知識,是這那些研究中國古代漢語文字的學者的重要參考資料。

成書於乾隆六十年〈一七九五〉。通行版本有嘉慶元年〈一七九六〉王氏家刻本、道光九年〈一八二九〉學海堂《皇清經解》本。一九八四年江蘇古籍出版社(現鳳凰出版社)影印以嘉慶王氏家刻本影印,附錄王氏晚年所訂《補正》稿。又前有徐複先生「弁言」,詳學術源流,後有詞目索引,便於檢閱。中華書局鐘字訊整理本。

音韻學著作:

《等韻研究導言》、《韻鏡研究》、《嘉吉元年本韻鏡跋》、《中國歷代韻書的韻部分合》(高明著)

《等韻述要》、《六十年來之聲韻學》(陳新雄著)

《唐宋兩系韻書體制之演變》(魏建功著)

《韻鏡考》(大矢透)

《指微韻鏡私抄略》(日本貴國圖書影本刊行會發行)

《十韻彙編》(劉復)

《韻鏡校本廣韻索引》(馬淵和夫)

《改定韻鏡》(大島正健)

《大全磨光韻鏡》(釋文雄)

《韻鏡古義標註》(釋叡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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