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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哲學論(3)——名是利的道具

道具哲學論(3)——名是利的道具我不得不說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偽道學們是不會承認為一點的,總是想方設法地曲曲掩掩的。因為,若要是承認了這一點,自然如喪考妣,天塌了下來一樣。

    《論語·里仁》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譯文】孔子說:「富裕和顯貴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但不用正當的方法得到它,就不會去享受的;貧窮與低賤是人人都厭惡的,但不用正當的方法去擺脫它,就不會擺脫的。君子如果離開了仁德,又怎麼能叫君子呢?君子沒有一頓飯的時間背離仁德的,就是在最緊迫的時刻也必須按照仁德辦事,就是在顛沛流離的時候,也一定會按仁德去辦事的。」

     人之初,性本善。怎麼說,也只不過是個道具而已。雖說要講究手段,但在另一處,卻「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大學·新民》)以至於劉知幾在《史通·惑經》中說:「庸儒末學,文過飾非。」文過飾非,就是由此得來的。

       孔夫子講求道德修養,子曰:「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論語·述而》孔子說:「吃粗糧,喝白水,彎著胳膊當枕頭,樂趣也就在這中間了。用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富貴,對於我來講就像是天上的浮雲一樣。」

       另一方面,子曰:「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嘗無誨焉。」《論語·述而》 孔子說:「只要自願拿著十餘干肉為禮來見我的人,我從來沒有不給他教誨的。」「束脩」也就從此興了起來,學生給教書先生必須要納的貢。

    十條幹肉,大抵是多少,我一時也說不清,但總比民國時期,用幾升米給先生做「束脩」,要多得多吧!也許,這就是孔夫子的正當方法罷。

     名節,是就連鄉下的村姑野夫都知道的。他們很清楚,在四鄰八家,在村子裡,有個好名聲,會有很多的好處的。就拿他們經常在人前炫耀的話說罷:「咱在街坊鄰居里混的怎麼樣?你就說上一次,我家幹什麼什麼活那一次,多少人來給幫忙呀!」

     名,就是利的道具。因為名的裡面包含利。當然,這種利,是以各種各樣的方式來體現的。「文死諫,武死戰。」「我愛惜榮譽勝過生命。」這究竟算是追求利到了飛蛾撲火的地步呢,還是如東方人對性的追求那樣,遮遮掩掩中求呢?

    人們那種「文死諫,武死戰」的心理,二月河在他的小說里,早已說的明明白白,這裡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1988年5月,張士敏發表在上海文學雜誌《小說界》第三期上的《榮譽的十字架》,對人們也許有點啟示,接下來,就開始了《離開雷鋒的日子》了。說什麼「做無名英雄」,「做好事不留名」,若果真光做好事,而人們永遠不知的話,既不提職,也不加薪,甚至連一句好話,也沒的人說,最後,也只會象那「勞模」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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