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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四十美麗如花

剛步入不惑之年,已然發現眼角印刻出了淺淺的紋線,歲月的風霜開始浸蝕青春的容顏,體態也在無知覺中慢慢地臃腫起來。看到有人評價這個年歲的女人是「人老珠黃」了,一度暗自傷感。可細細想來,並非那麼回事兒。

四十歲的女人,除了悄然淡化的嬌容,還擁有些什麼?你可曾發現,在四十歲女人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是一份成熟和恬淡,顯現出的是優雅端莊的姿態,她們汲取了生活撒播的智慧,充實自己的心靈,並對世界綻放出最美的笑靨。常把女人比花,女人四十正值盛夏或者初秋,這個季節的花朵往往開得更加美麗!

    這種美麗源自生命有了豐富的內涵。年少的懵懂,青春期的躁動已隨風而去,追風逐潮的盲目幻想也已退卻,她們不會只顧外表的光鮮,真正知道了什麼才最適合自己,什麼才是最得體的裝扮。白領、金領或者藍領,有了一份事業和積累,哪怕不起眼的位置。喜歡午後品一杯香茶,聆聽一曲鄉村音樂,捧讀一本喜愛的書,在流淌的時光里和靈魂對話,讓思想靜靜地升華,生命因此有了厚度,有了質感,懂得最為重要的是真實地度過每一天。也能悉心理解體會別人的煩憂,包容外界給予自己的種種誤解和不滿。對生命有了更多的濃情蜜意,最注重人間那份珍貴的情誼。你會不由地想,四十歲的女人像一朵牡丹——高貴的,典雅的,讓人由衷地讚歎。

    這種美麗源自生命的不惑與堅韌。人的內在的柔韌的生命力,來自歲月里不斷的磨練和積澱。四十歲穿越了幾番風雨,心神不惑步履從容。不再為擦破一點皮而一味呻吟,不再為腳下灰色的陰影而兀自抱怨,因為人生路途本來就充滿了坎坷與不平。可以很坦然地把心窗打開,把潮濕和陰暗釋放出來。即使山頂有白雪皚皚,也阻擋不了她們對生命的熱愛和期盼,在凜冽的冷風中,在淡白的月色里依然開放。四十歲的女人就像是生命高地上的一朵雪蓮——頑強的,傲然的,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這種美麗仍然源自生命的真實與可愛。她們承襲了青春的活力,有時候快樂得像風鈴一樣歡唱。寄情山水,放逐波濤,重新揚起十八歲花季的歌聲,沒有任何拘束,抖落肩上的風塵和心底的憂傷,不管前方還有驟雨,肩上還挑著重任,哪怕是很短暫的時光,也讓身心真實自然地得到放鬆。這時的女人像一朵月季——清新的,亮麗的,跳動著歡快的音符。

這種美麗當然源自她們對家庭默默奉獻的愛心。女人戀家、顧家,緣於母親的神性。她們相夫教子,給岩石般的丈夫以愛的撫慰,給拔節揚花的子女以愛的滋潤,還要給長輩親人送上關切與問候。第一縷曙光和月色星斗都知道,她們為自己這個家傾盡多少心血,給愛巢增添了多少溫馨和浪漫。她們有看自己的憧憬與希望,你看花瓣上顆顆露珠多麼晶瑩明亮,每一滴都是淌出的汗珠與心血。生命因為有愛而精彩,因為奉獻付出而豐滿。四十歲的女人是一朵康乃馨——善良的,慈愛的,漾溢一抹暖暖的色彩。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在此,我想對四十歲所有的女人道一聲珍重!朋友,姐妹,生活如同河流,雖然流走的是青春美好,但是沉澱下來的更有那五彩的珊瑚,珍奇的珠寶。願歲月的河水盪去疲倦和憂愁,願四十歲生命的花朵風韻猶存,更加美麗燦爛!

   

                                             

                               情系桃園路

                        

    1990年初夏時分,在舊城改造中我們家搬到了桃園南路。那時我正讀中專住在學校,一個周末我領著同學從學校第一次回家,想著就要住新樓房了,想著桃園應該植有桃樹街邊開著緋紅的桃花,因而一路上滿心的歡喜。可一來到桃園南路上,道路正在大修,坑凹不平,到處裸露著黃土、砂石,走了不遠鞋裡就灌進了土和沙子。頭上烈日當空,到處塵土飛揚,進了新房也少了住上新家的喜興勁兒。

當時正逢畢業安排工作的事兒,也與這條路一樣不大順利。政策是自找單位與國家分配相結合,家人想讓我有個合適的工作,到處求人。那天好不容易聯繫了一家單位,我和姥姥急忙出門,可當時桃園路上沒通公交車,更沒有計程車,姥姥又走不動,眼看快誤了約好的鐘點了,正好有輛拉貨的小三輪,姥姥和人家說了半天好話算是把我們拉到了迎澤街口,才沒有誤了辦事。

桃園路修好了,我的工作也安定下來,做了專業對口的財會工作。說來也巧,我上班的單位竟然在桃園北路。坐不上公交車,就騎自行車吧,我五天學會了騎車,就這樣跌跌撞撞上了路。秋天連陰雨,冬天下了雪,照樣風雪無阻。可是有一次雪天路滑,拐彎時一不小心滑倒在路上,所幸並無大礙只是皮肉受了點兒疼痛。剛從學校步入社會,一切都是如此陌生,相處的同事也不能像同學一樣親密無間,難免有點磕碰;最頭疼的是去稅務局辦事經常碰壁,甚至無端遭到責備,自尊心很強的我在沒人的時候偷偷地哭過,心裡十分懷念學校的美好時光。過了一年,總算慢慢適應了社會,我也考上了財經學院繼續深造。一邊工作一邊上學,每天奔波於桃園路上,有時候下了學還要趕回單位收一天的貨款,下班後已是萬家燈火了。匆匆穿行在桃園路上,兩側霓燈閃爍,樹影婆娑,我卻沒有時間欣賞這斑斕的景色。

時光荏苒,我也循著立業成家的人生路徑,走上了幸福的紅地毯,而我的愛巢也築在桃園北路一側。庸常的日子波瀾不驚。2007年,我所在的國有企業開始改制。看著鏡子里的容顏,青春正被歲月的流風一點一點地消磨,心想不能再過這樣懶散的日子了,於是一咬牙寫了一份離職報告,告別了安逸的生活。機遇總是青睞敢於挑戰並且有準備的人。沒過多久我便叩開了人生之路新的門扉,供職於一家實力雄厚的私企做著自己的專業工作,有趣的是單位仍然在我熟悉的桃園地段。走在桃園路上有時候想,此生我與桃園路也太有「情緣」了,無知覺中,在這條長長的南北道路上行走了二十餘年,從一個青澀的少女走向成熟,走到了今日的金色年華。

喜歡桃園路,它西依美麗的汾河景區,東接省城另一條南北通衢新建路,區間小巷縱橫,省市機關、學校和宿舍小區交錯,瀰漫著一種獨特的人文氣息,堪稱省城一處成熟的宜居小區。讀到過詩人梁志宏寫的一首小詩《入住桃園》,開頭詠嘆:「只能從路標與傳說/嗅出久遠年代桃花的幽香。」末節寫道:「咋夜春風入夢,恍惚間/千樹萬樹桃花競放/一簇嫣紅,映入我的心窗。」詩人這是抒發了對桃園地區美好未來的嚮往。

時值深秋,每天走在上下班的桃園路上,楊樹葉子隨風起舞,紛紛飄落堆積著滿地的金黃,孕育著成熟和來年的希望。忽然遐想翩翩,桃園路的一隅有一片世外桃林,每當春天緋紅的桃花朵朵綻放,引得路上的行人駐足游賞,那桃花的芳香飄得很遠很遠,浸入每家每戶,讓安居的人們為之迷戀為之沉醉……

                        喜歡喝粥

                                 

    我生來不愛吃大餐,喜歡喝粥。

    記得剛上班的時候,單位同事開玩笑地問我:「每天都吃什麼呢,吃得臉上白裡透紅的?」我不好意思地回答說:「喝粥。」引得大家都笑了……可事實如此,我很喜歡喝粥,無論是那種純小米粥,還是加其他豆子、雜糧什麼的都喜歡。不知道為什麼,煎炒烹炸的食物對我沒有吸引力。追其緣由,想起媽媽就從不吃肉,小時候連炒菜的鍋都要和我們分開,我愛吃素或許是一種遺傳吧。現在給兒子做飯,每天晚上都要熬粥喝。有時候中午給家人做肉食,如果有剩的粥,我便弄一些素菜,吃起來很香的。我覺得熬得爛熟的粥有一種本色的醇香,吃了舒服。

    其實喝粥對人的身體確實有益。詩人陸遊一生困頓,卻體健長壽,八十幾歲高齡時,曾作詩云:「世人個個學長年,不悟長年在目前。我得宛丘平易法,只將食粥致神仙。」在詩人眼裡喝粥乃是養生之道。我喝粥最香、最難忘的一回,是多年以前回媽媽的老家陵川。當地早上的習慣是喝粥,沒有什麼主食,無論是到地里幹活的男人還是上學的孩子,都是這樣。我聽了有點奇怪,這隻喝粥,小孩子到還可以,大人要下地幹活能受得了嗎?端起那好大的一碗粥,是用新磨的玉米茬子熬的,顆粒較大,顏色特別的黃,也很稠,上面放些炒土豆絲都不會沉下去。那新鮮的玉米香氣散發出來,讓我一口氣喝完,這才覺得撐著了,哪裡還能吃得下其他呀。

金黃的米粒與清亮的水,經旺火沸騰滾開,經慢火熬,在時間與火候的控制下自然融合,渾然一體。一碗熱氣裊娜的粥,樸素且香甜,吃在嘴裡是那樣的綿軟和舒適。

這讓我聯想到了都市人對生活的一種狀態,每天遊走於這繁華的都市,有些人會被各種名利所誘惑,進而不知不覺地開始虛榮,膨脹著慾望,渴望自己的生活就如一桌大餐,山珍海味,琳琅滿目,美不勝收。為了追求「滿漢全席」使得靈魂漸漸扭曲,違背了自己最初的原則,喪失的美好的理想。也許得到了,但是能夠吃得下去嗎?身體能夠受得了嗎?

生活就是這樣,其實最簡單的往往是最美好的。

    在一個寒風冷雨的夜晚,一位認識或者陌路的友人敲射門扉,我點燃了一隻燭台,再捧上一碗熱騰騰的粥,因為此時的他太餓了,不適宜進太多食物,就讓一碗粥先解去饑渴,溫暖心田。再讓他脫下濕重的外衣,烘烤在紅紅的爐火旁,說一句兩句溫馨的話語,等待曙光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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