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富第一步從學會「富思維」開始

 

 

  致富第一步從學會「富思維」開始

  做一個快樂的「房奴」

  老闆不會因為CPI(消費者物價指數)的高企而給你加薪,銀行的存款利息很少能跑贏它。

  錢少不是不理財的理由,你不理財,財不理你。

  你能搭上國家經濟的快車嗎?如果你手中的錢能搭上跑得最快的那輛列車,千萬不要因為錢少而放棄。

  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同理,理財也不能強求一步到位。

  錢有活錢與死錢之分。死錢躺在銀行里,慢慢地貶值;活錢卻始終在周轉,錢生錢。

  做一個快樂的「房奴」

  2009年春節,我、小潘和小溪三個大學時代的好兄弟在老家重慶重逢,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場。

  也許是酒喝多了,一時興起,小溪突然宣布要「撤出北京」,不再做那該死的「北漂族」。

  我們非常詫異,回想當年,小溪第一個吼出豪言壯語,要走出重慶,遠征北京,做一個「北漂族」,實現自己的事業和夢想。緣何5年不過,就決定撤退呢?這似乎不像我們印象中那個頑強不屈的小溪了。

  在四年的大學生涯中,小潘與小溪無疑是我的莫逆之交。他們前20多年的人生軌跡如出一轍,都是「鯉魚跳龍門」,雙雙從縣城來到重慶讀書。唯一不同的是,大學期間,小溪年年是獎學金的獲得者,而小潘的成績在班上僅處於中游水平。

  2004年6月,大學畢業的日子悄然間來臨,這一天似乎是一個分水嶺,小潘與小溪相互鼓著勁,結伴去了首都北京,成為百萬「北漂」大軍當中的一員。而「小富即安」的我則選擇留在了重慶,開始了朝九晚五的工作。

  沒想到一別就是5年。小溪與小潘對「北漂」有著截然不同的認識,小溪曆數「北漂」的艱辛:工資不高,壓力大,沒房沒車沒老婆,對未來迷惘,不知道路在何方。帶著在北京辛苦賺的錢,回重慶至少可以買套小兩室一廳,再找個老婆,基本能安安穩穩過日子了。

  而另一邊,跟他一塊兒去「北漂」的小潘則不停地安慰他。

  小潘當年之所以壯著膽子「北漂」完全是因為小溪的威逼利誘,他不忍拒絕好兄弟的召喚。而今,小潘不僅在北京站穩了腳跟,有房有車有老婆,手裡還握著少量的股票,不說大富大貴,總算得上衣食無憂。

  我疑惑地跟小潘說:「你們兩個同甘共苦,你怎麼不好好幫襯幫襯小溪呢?看他那辛苦勁兒,多難受啊!」

  小潘無奈地說:「小溪的癥結在於房子。他壓力大,也是因為買不起房;他女朋友跟他分手,也是因為他沒房子。想當年我買房子的時候,就勸過他一起買,2005年,北京四環以內的房價才七八千元呢!我就是因為當年買了一套單間配套的房子,才改變局面的。」

  「房奴」是我們這代人揮不去的陰影,做「房奴」痛苦,做不成「房奴」更痛苦!

  小潘說,他們2004年畢業去北京後,選擇的都是IT企業,剛開始每月的工資都還不到3000元,一個月下來基本所剩無幾。好在他們倆都還比較勤奮,半年轉正後每月就能拿到五六千元了。這樣到了2005年年底,他們手中各有了近5萬元存款。

  當時小潘就想買一套小戶型,一室一廳或單間配套的那種,反正兩人也要在外面租房住,花費也不小,而房價一直噌噌往上漲,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所以小潘就找到小溪,打算兩人湊錢付首付,買套40平方米的一室一廳,小溪開始也答應了,兩人還一起去看了一個新開發的樓盤,40平方米的房子,每平方米8000元,首付兩成,也就是64000元。再加上稅費,大概就7萬元左右,兩人合起來共有近10萬元,除了首付,還可以稍微裝修一下。

  但小溪跟家裡人打了個電話後,便改變了主意。他鄉下的爸媽說:「40平方米的房子能住啥人?而且還是兩個人住,萬一來個親戚,咋辦?要買就一個人買至少80平方米、兩室一廳的。」幾乎與此同時,國家對房地產開始了第一輪調控,但更多是在輿論上打壓房價,小溪想,房子可能還有降價的空間,而且個人的工資還有上漲的空間,就沒急著買。

  小潘就跟他講道理,說:「這只是過渡性的房子,又不是一輩子不換了,買房子總比存銀行好吧!銀行的利息還不夠填CPI的黑洞,更何況房價上漲呢!」但一向聽爸媽話的小溪,作出了決定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小潘只好找親戚朋友湊足了7萬元買下了那套小一室一廳。從此他們的財富道路開始出現了分化。

  雖然不久後小溪的工資略漲了些,但要想湊夠80平方米房子的首付款13萬元,至少還得一年時間。而等他2007年年初湊齊後,發現北京四環以內期房均價已經達到了每平方米13696元,稍微好點的樓盤每平方米都要14500元了。也就是說,如果他要買一套每平方米14000元的80平方米的房子,首付兩成也得224000元,而他辛辛苦苦存的13萬元依然只夠買40平方米大小的房子。

  小潘卻搭上了房價上漲的便車,雖然只是買了個小戶型,但到2007年年初,他買的那套房,價格已上漲到了每平方米

  14300元。也就是說,他當初買的總價為32萬元的房子,現在已經增值為572000元了,扣除房貸利息和已還款項,他投入的7萬元已經變成了22萬元。

  2007年6月,小潘堅決地把那套小戶型賣掉,換了一套80平方米的兩室一廳。這時,小潘勸小溪,拿錢去四環以外,五六環之間買套60平方米左右的房子,不要一步到位,但是小溪卻還在做著通過國家宏觀調控促使房價下降的美夢。到了2008年,北京四環以內房產均價每平方米已達18398元,而這時候小溪的存款幾乎連買40平方米的房子都不夠了。

  之後,雖然經歷了金融危機,北京房價有過降價的時候,但距離小溪的心理價位還差很遠,無奈之下小溪動了撤出北京的念頭。

  聽完小潘和小溪的故事,我幾乎看到了所有中國「窮二代」打拚的身影,看到了一大批「房奴」和因為變不成「房奴」而憤恨的80後群體。

  也許小潘的買房歷程屬於個案,但他最後的總結卻道出了他精明的考慮:

  跑不贏劉翔,也要跑贏CPI;

  老闆不會因為CPI的高企而給你加薪;

  銀行的存款利息很少能跑贏CPI;

  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同理,理財也不能強求一步到位;

  錢少不是不理財的理由,你不理財,財不理你;

  你能搭上國家經濟的快車嗎?如果你手中的錢能搭上跑得最快的那輛列車,千萬不要因為錢少而放棄;

  錢有活錢與死錢之分。死錢躺在銀行里,慢慢地貶值;活錢卻始終在周轉,錢生錢。

  ……

  在我們周圍,總能聽到抱怨物價上漲,老闆卻不加薪的聲音;總能看到手中沒有餘款,卻總是大手大腳的人;總能見到手中握著現金,卻隨著CPI上漲而不斷貶值的事情,但是有多少人悟到過小潘總結的道理?

  小溪和小潘的差距遠非一套房子、一個買房的決定那麼簡單,我彷彿可以看到他們的差距還會越拉越大。因為,小溪永遠想一步到位,對他來說房子的價值僅僅在於居住,因此他的錢就只能是死錢。而小潘始終在思考錢的價值、錢生錢的路徑,因為只有把手中的錢盤活了,才不會活得那麼累,才不會抱怨工資漲幅趕不上CPI。

  也許今天小溪和小潘還只差一套房子,明天,小潘就已經開始配置他的股票、黃金、基金和收藏了。在他看來,包括房子在內,股票、黃金等都是投資品,都能給他創造價值。只要他的這些投資品的回報率能追上CPI,工資就只不過是預算外的一筆收入而已。

  我、小溪和小潘,同齡、同學校、同專業的三個人,為什麼在畢業之後的短短几年時間內,在財富數量上會產生如此大的差別?三人聚會的第二天,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難道是智商差異,或者是情商差別?

  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種差別?單純以運氣的好與不好來解釋,我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大學時的往事,又開始浮現在眼前。

  小溪、小潘和我雖然來自不同的地方,但是因為學習成績相近、性情相投,再加上專業相同,又住同一間宿舍,進入大學後不久,就成了比較要好的朋友。我們經常一起參加學校的活動,一起喝酒暢談人生與夢想。

  雖然友情一直在加深,但是隨著大學生活的展開,三個人的興趣和愛好還是產生了差異。小溪在我們三人中間最為活躍,他有著外向的性格、充沛的熱情,似乎很能適應大學裡豐富多彩的生活。從大二開始,他就加入了學生會,並且很快成為學生會的骨幹成員。他有著很強的組織能力,樂於關心和幫助他人,在學生會裡很受同學喜愛,不久就順利當選為學生會主席。同時,小溪的學習也抓得非常緊,幾乎年年都是獎學金獲得者,甚至因為學習成績優異,還被學校幾次減免學費。只是,對學校之外的社會商業活動,小溪始終持謹慎態度。他覺得,學生就是應該以學業為重,要緩解家庭的經濟壓力,也該「取之有道」,獎學金和學校的其他獎勵,才是學生應該爭取的,至於社會上赤裸裸的商業活動,容易影響學業,使大學生活「變味」,不可為之。

  小潘卻展現出與小溪截然相反的態度與行事風格。雖然二人大學入學的時候,成績相近,但幾個學期下來,小潘的學習成績逐漸與小溪拉開了距離。對於無趣的課程,小潘只是做到不掛科就行,對很多社會上的活動反而表現出充分的興趣。

  有一次,小潘要我和小溪去幫他做一件事情,來進行他的商業試驗。在小潘的安排下,我們三個人每星期六、星期天的午餐、晚餐時間,分別把守在學校三個食堂的門口,帶上一些小潘收集來的電影、軟體和遊戲光碟,向同學們提供光碟「以二換一」的服務。上大學的時候,電腦的普及率已經相當高,但還沒有寬頻校園網。同學們裝軟體、看電影、打遊戲都要去電腦城買光碟,而這些光碟一般只有短暫的使用期,比如一部電影看完了一般不會看第二遍,一款遊戲打通關了以後也很少會再玩一遍。同時軟體推陳出新的速度也很快,舊光碟的使用價值也會很快丟失。用兩張早已失去使用價值的光碟,換取一張自己需要的光碟,大家當然願意。小潘最開始提供的二三十張光碟,在兩個星期之後,很快就變成了四五百張光碟。

  我和小溪也為這個成績感到驚奇,但是仍然沒搞懂小潘想做什麼。雖然由二三十到四五百,光碟在數字上變成了原來的近20倍,但是這與小潘所追求的賺錢,似乎仍然很遙遠,畢竟沒有人會買這堆舊光碟。不過小潘卻神秘地笑笑,顯得胸有成竹。

  小潘將這些換來的光碟進行了詳細的分類,電影光碟分成戰爭片、言情片、動作片、驚悚片等;遊戲光碟分成射擊類、養成類、角色扮演類、策略類、休閑類等;軟體光碟也分成了系統盤、應用盤、網路盤、專業盤、辦公盤等。分好類以後,小潘製作了精美的海報,將這些光碟的分類信息詳細地列了出來,針對全校的學生進行出租,每次一元一張。我們將海報張貼到學校的各個食堂門口、圖書館張貼欄、教學樓張貼欄,並留下宿舍的房間號和聯繫電話。

  對於手頭已經沒有光碟的同學而言,一元錢就可以得到電腦城5元一張的光碟的拷貝權,也算合算的買賣。特別是對於那些愛看電影和電視劇的同學而言,原來看一部新的美劇,購買光碟就需要近100元的開銷,但看完了光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而現在,只需要20元就能獲得相同的體驗。不久之後,這幾百張光碟就實現了每天至少七八十元的收益,而換光碟的活動仍然在進行,學校各個系的同學們不斷將自己利用率極低的新光碟拿來交換,間接地幫助小潘不斷地更新光碟庫。當然,之後的事情更多是小潘自己在做,小溪學生會的事務越來越忙,我也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自己的興趣愛好上面。

  現在回過頭來回憶大學時候他們二人的轉變,我發覺頗有意思。小溪與小潘大學畢業之後在北京的奮鬥歷程,簡直可以說是他們大學時代各自路徑的延續,只是小潘運用商業思維在理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而小溪的本位競爭主義卻難以適應大都市的發展節奏。

  小溪與小潘都是普通的農家子弟,在成長環境方面不太可能受到商業思維的影響。那麼,到底為什麼在小溪延續傳統的奮鬥路徑的時候,小潘的商業路徑卻不斷生根發芽、越來越成熟呢?

  顯然是兩人不同的思維方式在作怪。為了對比,我們不妨將小潘的商業思維定義為「富思維」,將小溪的本位主義思維定義為「窮思維」,當然這裡的「窮」與「富」,並不單純以財富多少為衡量標準,而是以思維貼近商業的緊密程度來定義。

  雖然現在大學生創業已經成為潮流與趨勢,其中也不乏成功者,但對於大多數大學生而言,「創業」二字其實帶有很多其他的意味。真正像小潘一樣擁有縝密、敏感而又具有實踐意義的商業思維的學生為數不多。影響小潘的應該是那些在大一時就深深吸引了他的那些商業理念方面的書籍。可以說,那些書籍改變了小潘的思維方式。

  我們每個人在成長過程中都會受到家庭、環境以及很多事情的影響。小溪與小潘都生長在普通的農民家庭,在思維方面自然會受到家庭理念的影響,在這種家庭觀念中,好好學習、找到一份好工作,才是「正道」。但是,卻很少有人點明,這其實也是一種「窮二代」的「窮思維」,因為大多數人都在按照這種路徑奮鬥,而社會的競爭門檻卻在不斷地抬高。在財富創造上,這種思維最主流,也最難實現財富的迅速積累。

  相反,小潘在人生道路的選擇方面,就相對有主見得多。他敢於看輕課堂知識對於未來命運的影響,勇於用自己課堂之外獲取的知識作為人生規劃的新標尺,以商業思維來武裝實踐,以「窮二代」的「富思維」來改變和挑戰傳統的觀念。雖然他的學習成績不如小溪,甚至在是否去北京發展的選擇上還要受小溪的鼓勵,但是他的思維路徑已經決定,在財富的創造與積累方面,小潘有比小溪更為準確、充分的準備。

  在這裡,我們並不是要評判小潘與小溪的道路選擇孰優孰劣,也不是要強調小潘的財富思維更為正確,只是希望能夠探討一種可能。在當前的中國社會,成功的路徑和方式很多很豐富,但是財富思維上的準備,仍然非常重要。

  我的同學小潘,事實上最終並未選取一條自主創業的道路,他和小溪一樣,孤身在北京闖蕩,做著本專業的工作。他的工作成績也沒有顯得比小溪強多少,但是在「富思維」的影響下,他總是能夠作出比小溪及時而準確的判斷。因此,兩人的財富積累才開始產生差距。

  可見,財富思維對於我們的財富積累的重要作用,即使出身「窮二代」,但是擁有「富思維」,財富的積累也會變得很簡單。

  財商決定財富

  小溪和小潘之所以有差距,除了財富習慣之外,很大程度上與他們各自的家庭背景和生活環境相關。

  小溪家是中國最典型的老實本分的農民家庭,每年都靠種那一畝三分地維持生計,偶爾給包工頭打打工,從來沒有做過生意也沒有理財的經驗。所以在他們家的觀念中,做生意是不正經的,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拿穩定的工資才是正道;房子一定得是拿來住的,而且得夠寬敞,最好不要貸款。

  小潘家雖然也在農村,但是他的爸爸媽媽、叔叔伯伯除了忙農活,還經常到城市裡販點衣服、小商品到農村賣。他們知道什麼樣的產品會漲價,什麼樣的產品會降價,知道錢存在銀行里只能是死錢。

  從小小溪就被父母當狀元養,家裡雖然窮,但父母再窮也不會窮兒子,一定會省吃儉用滿足他的要求。

  但小潘不同,他父母做生意從不避開他,他從小就被父母帶著去集市上買這賣那,知道討價還價,知道什麼季節什麼菜賣得貴,什麼衣服最暢銷。在中學時,他甚至利用中學門口小賣部與他家附近小賣部的冰棍的價格差,每天上學時帶幾盒冰棍做點小買賣,賺每天的零花錢。

  到了大學,小溪埋頭做他的學生會的工作,一心搞好學業;小潘則利用各種機會,把自己的生活費周轉起來,做小買賣。於是,沿著各自的路走下去,小溪買房子屢屢錯過好機會,小潘倒是由小而大,由房而車,逐漸走上了財富的正軌。

  如果說他們兩人的例子顯得太過於特殊,那麼只要我們搜一搜還會發現,世界上窮人和富人往往會以某個地域或民族為核心,集群似的扎堆出現。如果要問哪個民族最會賺錢,所有的人都會回答「猶太人」,如果再問中國哪個地區的人最會賺錢,大多數人都會說「溫州人」。

  很奇怪,為什麼富人總是一個地區一個地區地冒出來呢?難道上帝特別眷顧他們?我們分析古代的商幫時,也會發現他們常常是以地域為名,比如「晉商」、「潮汕幫」、「徽商」等。那麼地域與商幫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聯繫呢?

  當然是財商!一種能讓財富從無到有的邏輯,讓錢生錢的思維和行動。

  早前我聽說過一則關於財商的故事:

  一位居住在上海的中猶混血女士,離婚後帶著三個孩子和僅夠三個月生活開銷的積蓄,於1992年移居以色列。初到異邦,這位女士不僅忙著學習新語言,還開了一個小攤子賣春卷,以維持生計。

  對於孩子的教育,這位媽媽一直秉承中國式「再苦也不能苦孩子」的原則。孩子上學的時候,她拚命賺錢;他們一放學,她就停下手裡的工作,照顧其起居飲食。

  由於文化差異,鄰居總覺得這位女士過於寵愛孩子。有一天,當孩子們坐著等母親做飯的時候,鄰居忍不住過來訓斥她的長子:「你應該學會去幫助你的母親,而不是在這看著她忙碌,你自己就像廢物一樣。」長子聽了,雖然覺得難受,但想想也有道理,便提議以後由他來照顧弟妹,還主動幫媽媽包春卷,甚至想帶些成品到學校去賣。

  最初,這位女士覺得委屈了自己的孩子,但慢慢她發現他們其實挺喜歡這樣的賺錢的感覺。她的鄰居也不停地向她灌輸猶太人家庭「賺錢從娃娃抓起」的教育方式: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每個孩子都必須學會賺錢,才能獲得所需的食物和照顧。

  於是,她也入鄉隨俗,嘗試在家裡建立有償的生活機制。家裡提供的膳食和洗衣服務,孩子都要負擔幾毛錢的費用。在收費的同時,也給予他們賺錢的機會,將春卷以低價賣給孩子,讓他們倒賣賺錢。

  她發現三個性格迥異的孩子,連賺錢的方式都各有不同:小女兒比較老實矜持,只是提高一點價錢;次子乾脆把春卷全賣給學校的餐廳,薄利多銷,每天能穩定賣出100個;長子則最花腦筋,他在學校舉辦有關中國國情的講座(自己主講),每次能吸引200人參加,入場費包括免費的點心(春卷)招待,結果賺得最多。

  在猶太式教育方式下成長,三個孩子都各懷抱負:長子考進旅遊高等專科學校,打算在以色列開辦專營中國游的旅遊公司;次子立志當一個作家,在不需要任何投資的前提下賺取利潤;幼女夢想當一個頂級的糕點師,開店創業……孩子們的夢想讓母親大感安慰。

  事實上,人生最早的財商教育,往往是從父母言傳身教開始的。

  比如,為了讓自己的子女將來能在競爭激烈的社會中立足,找個像樣的工作,你會怎麼做?看看香港「股神」曹仁超給香港中產階層的子女教育算的賬吧:如果讓子女到海外私人大學留學,一年的費用就要約2萬美元,好一點的學校更高達4萬美元,四年本科讀下來,差不多要花掉父母近150萬港元,如再要取得碩士學位,費用更高達200萬港元。

  而在低收入家庭,有些做父母的破罐子破摔,疏於對子女的教育,有空便抽煙、喝酒、泡澡堂、搓麻將,子女從小耳濡目染,貪玩好耍成賭鬼的不少。他們大多早早離開學校,投身社會,甚至整天看電視、上網玩遊戲,變成「御宅族」。大人不做榜樣,不看書,又如何培養子女閱讀的習慣?如果遇上了從小就很懂事的小孩,那簡直是上天賜予這個家庭的最大的財富。

  不想讓貧窮世襲下去,那麼首先得訓練好自己的財商,像富人一樣思考,像富人一樣理財,但得知道自己是窮人。

  我們傳統的教育大多重視的是智商,所以遴選的大多數是應試能力強的學生。然而待他們步入社會後,周圍又過多地強調情商,強調人際關係,盛行厚黑學。而事實上,真正能尊重人格尊嚴、貫穿始終的,只有財商。

  財商,它會讓你在別人無法發現的地方看到高收益的機會,在別人不敢下注時壓寶未來,在大眾癲狂時急流勇退。

  後面幾章,我會逐步、條分縷析地說說「窮二代」們需要擁有的財商。這章結尾時,先讓大家測一測自己的財商有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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