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民國女作家,但她們不應該被遺忘
「女作家」在民國時期是一個很特殊的群體。她們大多出身名門,接受過新式教育,在這樣一個新舊交替的時代,奮力掙脫封建禮教對於女子的束縛,用筆和才情抒發自己的苦悶和豪情,用女性的眼光去填補文學視角的空白,打破了男性作家一統文學的局面。
說起「民國女作家」,張愛玲、蕭紅、丁玲、冰心等這些名字就立刻會自然地浮現在我們的腦海中,這些名字藉助文學史、教科書等工具不斷地被提起,就算經歷了一個世紀,她們的作品魅力仍舊不衰。
一個作家的名字能否被後人記住,除了歷史的自然淘汰以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政治的選擇。一些名字被選擇記得,一些人的名字被選擇遺忘。那些被遺忘在大眾視野的民國女作家成了一個「失落」的群體,逐漸在大眾記憶中淡去。
說實話,有時候,歷史離我們太近,我們反而沒有辦法看清真相。這些曾經在時代的泥石流里開出倔強的花的女作家們,她們又曾有如何豐富的情感,也許只有走進她們的作品,才能窺得一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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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陳衡哲(1890-1976)
陳衡哲身上冠著很多個「第一」,比如說第一批留美女學生之一、第一位白話文女作家、出席國際太平洋學術會議(連續四次)的第一位中國女學者,中國近代史上第一位女教授等等。在那樣一個還沒有做好完全接納女性準備的年代,陳衡哲以女性的身份,走出了不同於尋常女性的道路。更值得稱道的是,陳衡哲作為胡適新文學革命的「最早的一位同志」,她在1917年5月發表在《留美學生季報》白話小說《一日》上,比正宗文學史上第一篇白話小說——魯迅《狂人日記》還要早一年。不過也許是遠離了故國的視線的緣故,陳衡哲成為了被遺落的白話小說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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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史》
《陳衡哲早年自傳》
2
廬隱(1898-1934)
廬隱長得並不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她才給自己取了這個筆名,想要「隱去廬山真面目」。廬隱對待愛情常常表現出一種飛蛾撲火的姿態:為了無錢無學歷的林鴻俊和母親抗爭,後因道不同與林鴻俊解除婚約,公然下嫁使君有婦的郭夢良「做小」;後來新寡的她又帶著前夫的孩子與一個小她8歲的大學生戀愛,這在20世界20年代的北京,是一樁貨真價實的爆炸性桃色新聞。社會輿論,親朋故舊的指責、嘲笑、謾罵鋪天蓋地而來。一向具大丈夫氣概的廬隱奉行「生命是我自己的,我憑我的高興去處置它,誰管得著」的心態,坦然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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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濱故人》
《象牙戒指》
3
石評梅(1902-1928)
石評梅自幼愛梅,便自號評梅,自此,她的一生都脫不了梅的傲骨。當她知曉初戀男友吳天放已有家室時,她選擇決絕地和吳斷裂。面對革命家高君宇的追求,石評梅雖已暗生情愫,但卻始終不敢再次踏入愛情。直到高君宇因病去世,她才緊緊握住高送給她的象牙戒指,明白自己堅如磐石的愛。高君宇去世後12天,石評梅也因腦膜炎病逝,神奇的是,她和高君宇病逝在同一醫院、同一個病室,甚至幾乎是同一個時刻(凌晨兩點左右)。他們相愛的故事也成了廬隱小說《象牙戒指》的原型,哀艷悲絕,流傳至今。
作品小覽
《石評梅散文選集》
《墓畔哀歌》
4
蘇青(1914-1982)
蘇青和張愛玲一樣,都曾是大上海「最富盛譽的女作家」,紅極一時。她的才華,可以通過張愛玲的一段經典評論,就可見一斑。「即使從純粹自私的觀點看來,我也願意有蘇青這麼一個人存在,願意她多寫,願意有許多人知道她的好處,因為,低估了蘇青的文章的價值,就是低估了她的文化水準。如果必須把女作者特別分作一欄來評論的話,那麼,把我同冰心白薇她們來比較,我實在不能引以為榮,只有和蘇青相提並論我是甘心情願的。」素有「天才夢」的張愛玲,卻只願和蘇青相提並論。蘇青的《結婚十年》曾經創下了出版界的奇蹟,一共印了36版,比張愛玲的《傳奇》《流言》還要暢銷。
作品小覽
《結婚十年》
《飲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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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女人
在她們最美的年紀
曾經像花一樣盛放在那個時代
這樣的芬芳
應該值得一直流傳和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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