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獨」分子巧言令色,大陸專家憤然反駁!

  • 本刊專稿

  • 作者:武漢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 祝捷    

  • 武漢大學博士研究生  章小杉

  • 來源:華廣網(huaguangwang)

  • 原標題:「港獨」分子巧言令色,大陸專家看不下去,提出構建「反港獨」話語新方式

導讀:

網路時代,「真相流失於傳播中」。

大陸學者論文中的諸如「言論自由應以國家安全為限」、「港·獨會給香港帶來破壞和動亂」、「立法應當遵循正當程序、尊重香港民意」、「國家安全不止在於中央政府的安全,也在於包括香港700萬市民在內的中華民族的安全」等近乎「常識」的觀點,經轉述和重新解釋後,竟然成為了「衝擊香港法治的法律工具」。

經過「港·獨」分子們的轉述、引申、「解讀」,「23條立法」被置於「自由、民主和法治」的對立面,「講獨」成為港人要「誓死捍衛」的自由,「打擊港·獨」成為「破壞香港法治」的同義詞。

而這些,正是祝捷等大陸專家們憂心的地方。

他說:「這說明『一國兩制』的話語體系早已落入了被香港部分勢力臆造的「中港對立」話語陷阱。

也正因為如此,祝捷、章小杉聯合發文,倡議進行話語方式創新,用新的話語體系和話語方式,來應對」港·獨「分子們的巧言令色。

正文

打擊分離主義,維護國家統一,在世界各地都是理所當然的,為何在香港特區卻成了如此「過分」和「恐怖」的事情?

筆者將這種道義上和實際上的差距歸因為四個方面:

一是長期以來形成的「對立思維」。眾所周知,由於種種歷史原因,香港社會流行著一種「恐共」、「仇共」情緒,香港非建制派已經習慣了將中國(內地)視為專制且落後的「他者」,而將香港看作文明且先進的「主體」。

縱然香港回歸已近二十年,仍有不少反對派人士不肯接受香港已經回歸祖國的現實,亦不願承認中央對香港特區的合法權威。

對於這些反對派人士而言,西方「文明國家」立法維護國家安全是天經地義,但是在「專制且落後」的中國,立法維護國家安全卻是「助紂為虐」,因為法律條文隨時有被「曲解」和「濫用」的可能。

二是被濫用的「高度自治」話語。香港回歸後,根據基本法的規定,中央尊重香港特區「高度自治」、「港人治港」,支持與尊重特區政府依法施政,尊重港人自我治理的權利。

但是,中央對於「高度自治」的尊重與誠意,被香港部分勢力理解為中央「放手不管」,進而助長了「特區獨大」的心態,不經常行使的權力被當作不存在。

在往後的日子裡,不少港人期望中央繼續奉行「自由放任」政策,全然無視香港的政治環境已經到了中央不能「袖手旁觀」的地步。

當香港社會普遍形成了「中央不應干預香港事務」的心態,中央再去行使「全面管治權」幾乎是必然招致強烈反彈。

三是自由、民主、法治等「普世價值」的強大吸引力和感召力。人作為「趨利避害」的動物,天生地就傾向於「權利」而嫌惡「義務」。

在「普世價值」的年代,「主權」觀念早已為「人權」觀念所解構,自由、民主、法治等普世價值已經成為了絕對的「政治正確」,主權、國家安全和民族主義等傳統觀念無法佔據任何道德優勢。

何況是在自詡為「自由民主」陣營一員的香港,百餘年的殖民歷史早已淡化了香港部分人的國民意識,要港人為國家安全而妥協個人自由更加不易。

四是建制派與非建制派在話語能力上的巨大差距。長期以來,非建制派在香港社會佔據了道德和輿論制高點,他們非常善於利用其享有的媒體資源和話語優勢,以偏頗的方式解讀「一國兩制」,不時向建制派、特區政府和中央政府發難。

反觀建制派、特區政府和中央政府,他們的話語體系尚未形成,議題設置能力不強,輿論引導能力較弱,習慣於被動因應,難以有效引導香港輿論。

甚至當非建制派宣揚「違法達義」和「勇武抗爭」等明顯違反法治精神的主張時,建制派、特區政府和中央政府都不能及時予以阻遏和糾正,只有當前者做出「辱華」等極端「出格」的舉動,後者才可進行最低限度的輿論「還擊」。

任由這種趨勢發展下去,將會導致多重不利後果

首先是「港·獨」的問題得不到解決。「港·獨」最先威脅到的是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因而遏制「港·獨」不僅是中央政府的任務,更是香港特區的任務。

同時,遏制「港·獨」也需要香港社會的配合與支持。如果香港社會執意縱容或偏袒「港·獨」,那麼「港·獨」的問題將長期得不到解決。

其次是中央在香港的合法權威得不到落實。《基本法》規定了多項中央享有的權力,由於非建制派善於製造議題和操縱輿論,中央依照正當程序行使合法權力屢屢遭到質疑,這種情境顯然不利於中央治港權和對港政策的落實。

再次是香港的「人心回歸」遙遙無期。香港回歸之後,儘管特區政府和中央政府嘗試以多種方法促成香港社會的「人心回歸」,但中央對於「一國兩制」的闡釋仍然處於弱勢地位。

「一國兩制」的政策法律優勢如果不能轉化成輿論優勢,就不能贏得香港民心,甚至可能起到反作用。

最後是「一國兩制」的長遠事業受阻。「一國兩制」的詮釋和論述權如果受制於人,中央對港方針政策和香港政府的施政必然會在「話語陷阱」中越陷越深,這直接關係到香港的繁榮穩定和發展,攸關《基本法》和「一國兩制」在香港特區的貫徹落實。

進入二十一世紀,話語體系和話語方式的重要性日益凸顯。

「重要的不是你說了什麼,而是你怎麼說」。

這告誡我們,在宣傳「一國兩制」時,不僅應當注重對「一國兩制」實質的宣傳,更應當注重宣傳「一國兩制」的形式。

要言之,應當以香港社會能夠接受的形式宣傳「一國兩制」的實質。應對「港·獨」則更是如此。

考慮到「港·獨」問題的嚴峻性,為了爭取香港社會對打擊「港·獨」的支持,應當加強「一國兩制」話語方式的創新,使得遏制「港·獨」的話語能夠為香港社會更好地理解和接受。

關於「反港·獨」的話語方式創新,筆者僅此提出幾點不成熟的思考:

第一,從起點上,應當從香港—內地「命運共同體」出發。由於「兩制」的差異性,不少港人認為香港與內地之間存在互相競爭的權力關係,因而需要構建「港人統一體」來對抗內地和中央。這種設想顯然是片面和錯誤的。

香港與內地同屬一個命運共同體,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香港好,祖國好;祖國好,香港更好」。不存在一種損害香港而有利於祖國或損害祖國而有利於香港的行為。

「港·獨」亦是如此,它既損害了國家利益,也損害了香港市民的利益。

在宣傳「反港·獨」時,應當始終將香港和內地作為命運共同體,將香港社會作為「反港·獨」的統一戰線,避免渲染香港與內地的對立。

第二,從情感上,應當具備平等對待和換位思考的能力。雖然中央與香港之間存在著垂直的權力關係,但是就香港與內地而言,兩地的媒體、學者、網民之間應當是平等的。

香港社會少數人出於歷史優越感,將內地視為「專制落後」的「他者」固然不對。但是內地的媒體、學者、網民也應當摒棄那種「恩主心態」和「宗主國心態」。

在論述「一國兩制」和「反港·獨」時,應當具備平等對待和換位思考的能力,顧及港人的感情和接受能力。

第三,從邏輯上,應當堅持實事求是和就事論事的原則。早些時候,由於內港矛盾激化,香港與內地的網路上瀰漫著一種不理性的情緒,雙方網民訴諸於「狗與蝗蟲」、「強國人」與「港英餘孽」等對罵。

這種謾罵式的「交流」顯然不利於「命運共同體」的構建。在論述「一國兩制」和「反港·獨」時,內地的學者和媒體應當堅持實事求是和就事論事的原則,不動輒訴諸於「港英餘孽」、「殖民心態」和「國際陰謀」等誅心之論。

辯論時,應當聚焦於爭論的事件本身,避免給予別有用心人士轉移視線的機會。

第四,在論證上,應當基於客觀事實,形成全方位的「反港·獨」論述。宣傳「一國兩制」和「反港·獨」,不應當停留在「喊口號」的淺薄層面。

相反,論者應當深入了解香港社會的歷史和現實,研究「一國兩制」的來龍去脈和前世今生。面對「港·獨」謬論,應當「擺事實、講道理」,從文化、歷史、法理和情理等層面論述「港·獨」的不成立性,指明「港·獨」對香港社會的危害,從而形成全方位的「反港·獨」論述。

第五,在語言上,應當選擇故事化、富有人情味的表達方式。在論述「一國兩制」和「反港·獨」時,應當避免冷冰冰的意識形態話語、殺氣騰騰的民族主義話語和老套僵化的道德指責。

相反,論者應當深入了解、研究和掌握香港社會的話語思維和表達習慣,增強內地與香港社會傳播對話與接軌力度,尋求內地與香港在感情上的共振,使得「一國兩制」和「反港·獨」話語能夠為香港社會更好地理解和充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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