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表演藝術家、演員-----葛存壯
葛存壯葛存壯,北京電影製片廠演員,著名表演藝術家,著名演員葛優的父親在多年的表演工作中,用精彩的演技為觀眾奉獻了眾多經典的反面角色,被廣大觀眾所熟知和喜愛。中文名:葛存壯國籍:中國民族:漢出生地:河北饒陽縣出生日期:1929年1月13日職業:演員代表作品:《紅旗譜》《小兵張嘎》《神秘的大佛》《大清炮隊》等個人檔案姓名:葛存壯出生日期:1929年1月13日出生地點:河北饒陽職業:演員北京電影製片廠國家:中國大陸家庭:夫人施文心、兒子葛優、女兒葛佳從藝經歷1947年東北解放後,葛存壯考入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文工團當演員,兩年後隨團調入東北電影製片廠演電影,1953年調到北
京電影製片廠演員劇團工作。早年參加過電影《中華兒女》、《鋼鐵戰士》、《白毛女》、《趙一曼》等影片的拍攝表演。後在電影《六號門》、《猛河黎明》、《紅河激浪》、及話劇《糧食》、《日出》中扮演角色。善於扮演反面角色如叛徒、日本軍官、地主、地痞流氓等。且尤以《紅旗譜》中的地主惡霸馮蘭池,《礦燈》中的日本經理"島田"、《小二黑結婚》中的"金旺"、《小兵張嘎》中的日軍龜田隊長、《南征北戰》中的蔣軍參謀長、《柳暗花明》中的造反派頭子、《大清炮隊》中的清軍守備葉守信等最為成功和著名。同時執導過電視劇《落榜之後》和《鈞魚》。表演之餘,還撰寫過一些理論文章,有《扮演反面人物的點滴體會》、《從馮蘭池到聞一多》等。現為中國電影家協會會員、中國電影表演藝術學會理事。電影作品1949年《中華女兒》1950年《鋼鐵戰士》
1950年《白毛女》1950年《趙一曼》1950年《內蒙人民的勝利》1950年《遼遠的鄉村》1952年《六號門》1954年《土地》1955年〈猛河的黎明》1955年《平原游擊隊》飾楊守業1958年《深山裡的菊花》1958年《生活的浪花》1959年《青春之歌》飾李芝庭1959年《糧食》飾清水1959年《礦燈》1960年《紅旗譜》飾馮蘭池1960年《五彩路》1961年《暴風驟雨》飾劉勝
葛存壯扮演的龜田少佐[1]1962年《停戰以後》1963年《小兵張嘎》飾龜田1963年《紅河激浪》1964年《小二黑結婚》1964年《青年魯班》1974年《南征北戰》(重拍片)1975年《決裂》飾孫教授1976年《金光大道》下集1976年《雁鳴湖畔》1978年《大河奔流》(上下集)1980年《小花》1980年《柳暗花明》1980年《神秘的大佛》飾沙陀爺1980年《戴手銬的旅客》1981年《玉碎宮傾》飾干珠爾王
葛存壯1981年《新兵馬強》1981年《智截玉香籠》1982年《如意》1983年《包氏父子》1983年《武林志》飾 梁守仁1983年《開拓者的足跡》1984年《街上流行紅裙子》飾吹簫老人1986年《俠女十三妹》1987年《失戀者》1987年《大清炮隊》飾葉守信1988年《荒火》1989年《命運喜歡惡作劇》1990年《天字型大小密令》1991年《斷命紋身》1992年《黃飛鴻之三獅王爭霸》飾李鴻章1993年《送你一片溫柔》1997年《愛情麻辣燙》1998年《周恩來—偉大的朋友》飾齊白石2004年《我的法蘭西歲月》2004年《獨自等待》2006年《愛情呼叫轉移》2009年《建國大業》客串 文化界代表
《建國大業》劇照 葛存壯飾演文化界代表[2]電視作品《落榜之後》導演
《鈞魚》導演1991年《誓言》1992年《皇城根》1992年《過把癮》1998年《千秋之約》2002年《活個精神頭兒》2004年《六面埋伏》2005年《離婚官司》2009年《徐悲鴻》飾齊白石
葛存壯的齊白石造型[3]所獲獎項第三屆德藝雙馨頒獎禮獲得藝術終身成就獎
1998年榮獲第18屆金雞獎最佳男配角獎《周恩來——偉大的朋友》其他作品1983年央視春晚與李光合作表演京劇雙簧《虎口遐想》1998年央視春晚《正方與反方》導演:劉文虎,張雪松人物趣談彙報思想過了頭老嘎入黨後還有一年預備期,這是黨章規定的。可是老嘎在轉正的問題上又遇到了挫折。不久,黨在全國範圍內開展向黨交心運動,交心就是向黨組織把自己內心最隱蔽的思
想活動說出來。老嘎一片赤誠,苦苦搜索,哪怕是一閃念的思想活動,都向黨交出來。一是:有幾個月沒看見少奇同志露面,報紙和紀錄片中都沒有看到,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了,犯錯誤了?(因為那個年代,領袖犯錯誤都是不在群眾中公開的,只能從這些跡象中猜測。)二是:「蘇聯赫魯曉夫把馬林科夫和卡崗諾維奇搞下台,自己篡位。看來蘇共亂了陣腳,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核心恐怕應該落在中國共產黨的肩上了。」三是:周恩來總理在國內國外的公眾場合出現時,總是受到熱烈歡迎,他會不會有優越感?老嘎的這些內心活動只是一閃念,沒有對任何人談過。這會兒挖出來交給黨,真是忠心耿耿。沒有想到,這次交心捅了簍子,演員劇團大會小會對他進行批判。說他懷疑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這個帽子扣得可不小。組織上讓他深刻反省。他連連檢查,無非是懷疑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就是犯了原則立場錯誤,對共產國際失去信心。北影廠黨委副書記和葛存壯談話,指出他懷疑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懷疑國家領導人,犯了嚴重政治錯誤,應給予處分;若不是看他平時總的表現比較好,就可能取消預備黨員資格,現在黨委決定延長葛存壯入黨預備期半年。老嘎對黨委的決定不大服氣,斗膽質問黨委副書記:「黨號召我們向黨交心,我把內心一閃念的思想都說出來了,結果給我延長預備期的處分。我想問一問,要是我不說出來,是不是就不受處分,可以轉正了。」黨委副書記沒想到老嘎會問這種話,想了想說:「你要是沒有說出來,那就另說了。」半年後,經黨支部大會討論,老嘎轉為正式黨員。每當回憶起這件事,老嘎總是感到啼笑皆非。現在看來,那算什麼問題!蘇聯不久被我們黨戴上了「修正主義」帽子。 忘事出了名的「葛大哈」別看老嘎在外面衣冠楚楚,人模人樣,穿衣服講究配色,換來換去,出門前在鏡子前照來照去。朋友們說他很紳士派。其實他在生活中大大咧咧,丟三落四。單就他忘事丟東西就足可以寫出一本書來。有一天,客人來訪。臨走時,老嘎送出屋,客人卻找不到自己的鞋。大家幫著找,沒有。怪了,難道鞋子會飛!客人一轉身,發現自己的鞋竟穿在老嘎的腳上。我們大笑,老嘎還調侃說,「我說呢,怎麼今天這鞋穿著有點緊。」又一天,我們到樓下一個熟悉的飯館請客人吃便飯。席間,一名服務員對老嘎說:「葛老,請你出來一下。」他們在外面說了一會兒話。進來後,我問他什麼事?他說,沒什麼。回家後他才告訴我,上次在家叫菜時後補的一份螃蟹的錢忘付了。20多元呢,你說說有多丟人!不久,我們又去樓下吃便飯。出來後,順便到謝芳家去坐一會兒。老嘎突然站起身說:「壞了!剛才忘埋單了!趕快往外跑。幸虧飯店老闆認識他,否則追出來要賬,那該有多難堪!老嘎還有一次驚心動魄的遭遇。那是上世紀五十年代的事情。有一天,他騎著自行車,車把上掛著他那隻很舊很普通的黑色人造革手提包,到一家商店去買點日用品。他喜歡買些家裡日常用得著的小工具如鉗子、改錐等。老嘎在櫃檯的玻璃面下尋找挑選。這時他身旁又來了一位男同志,也和他一樣在選擇商品。買了東西後,老嘎拿著手邊的提包走出商店,找到自己停放在門口的自行車,卻發現車把上赫然掛著自己的手提包,和手中的提包一模一樣。他愣住了,壞了,錯把別人的手提包拿出來了。怎麼辦?他三步並作兩步趕回櫃檯前,那位男同志竟沒有發現什麼,還在仔細挑選商品。他想跟他說說。後來一想,還是什麼也別說了,只是悄悄把那隻提包放回櫃檯上就離開了。出來後,越想越害怕,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在他往回送包時被發現還好說,萬一在他提著別人的手包往外走時被發現逮著了,他怎麼解釋呢?怎麼也說不清,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做什麼事總是讓我不放心在三年困難時期,他把家裡的副食購貨本丟了。那個年代,只有憑副食本,才能買到一個月二兩的芝麻醬、二兩粉絲,,還有鹼面、蘇打粉、白糖等等生活「奢侈」品,而且只有憑副食本,過春節時才能買到有限的瓜子和花生。可是他把每家只有一本的副食購貨本丟了。他很懊惱,在外面丟的,哪兒去找?埋怨他也沒有用,只好認倒霉了。
過幾天,忽然電影廠里的小賣部捎信讓老嘎去一趟。回來時,他興奮地向我揚著手中的副食本。我搶過來一看,確實是我們家的。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這樣的一段文字:「你這個笨蛋,把副食本丟了。現在還給你。我買了三個月的芝麻醬。你要是罵我,你就是中國人的孫子。」看完,我不禁笑了,不管怎麼樣,他是個好人。是這個人撿到我們的本子後扔到郵筒里,再輾轉還給我們家。這個人是個很幽默的好人,送給他半斤芝麻醬也不多。老嘎還在這時期丟過家裡的十斤糧票。糧票是人的口糧,也可以說是人的生命啊!沒有糧票,就買不到糧食。那年代,就是好朋友到誰家吃頓飯,也得放下二兩糧票。一般說,誰都不在別人家吃飯。就是進飯館也得交糧票。他去糧店買糧食,竟把糧票丟了。那是十斤糧票,不是一兩、二兩、一斤、兩斤或者五斤,而是最大的面值十斤。他騎車到了糧店,掏口袋,糧票不見了。丟在哪兒了?回家找,沒有。就去路上找,從我們家到糧店有幾里地。那天還下著小雨,他低頭細細地在泥濘的地上扒拉。可憐那糧票只有一寸長几分寬,薄薄的一張小紙條。哪裡去找!來回找了幾趟,還是沒有找到。他沮喪極了。那時,我正在農村工作組參加整社工作,收到信後,只好少吃糧食,多吃代食品,把糧票省出來。 中了美人計老嘎還中過一次美人計。那是在三年前吧。老嘎和我到積水潭醫院去看病取葯。已是下午四點多鐘,病人很少了。我還要做一項檢查,便把手包交給他,還囑咐他看好。老嘎坐在大廳里等我。他把自己的手包和我的皮包放在右邊隔一個位子的椅子上,很瀟洒的姿態坐著。他可不像我閉目養神時也要小氣巴拉地用一隻手緊緊挽著自己裝著藥費的手包。人家瀟洒著呢。這時,他對面隔一排座椅走來一位中年女子,看見老嘎便熱情地說:「葛老,我可是看著您的電影長大的……」她誇讚老嘎的表演如何如何好,說自己就愛看老電影,老電影有故事,演員好……又說她在長春住過,那時老嘎正好在長春電影製片廠工作。他們越談越熱乎。那女子走後,老嘎左邊椅子上坐著的一位年輕姑娘問老嘎看什麼病,老嘎說自己有高血壓,姑娘說自己的父親也有高血壓病。她是陪父親來看病的。又詢問關於高血壓的常識。於是,老嘎就熱情地給她講解關於高血壓的知識。過了一會兒,姑娘說要去看看父親看完病沒有,就走了。老嘎轉過身來,忽然發現自己的手包不見了。他還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跑去檢查室問我:「你拿我的包了嗎?」「沒有啊!」他說:「壞了,準是那兩個女人串通好,把我的包偷走了。」他問一位清潔工。清潔工說,今天你這是第八起了,儘是偷包賊。老嘎打聽大廳有幾個門,他還想堵住那兩個女賊。那怎麼可能呢,醫院大廳四通八達,門多著呢。有人告訴我們,趕快報警去,院里就有派出所。我們去報案的時候,就看見民警押著兩個小偷經過。雖然不抱什麼希望,還是一五一十把經過說了一遍。派出所也登記在案。我倆又立刻打計程車跑到西直門電信局去,請他們立刻鎖住老嘎的手機號,以免被盜打花去許多冤枉錢。老嘎的手包里倒沒有多少值錢的東西,有一些應急的藥品。但這個手機已經是兒子給
他的第二個手機,前不久在師範大學就丟了一個裝有手機的手包了。那時,手機還沒有降到現在的價錢呢。真可惜!我埋怨他,怎麼可以把包放那麼遠?為什麼不放在自己身邊?還放在隔開的一個位子上?幸虧小偷手下留情,沒有把我的包偷走。其實,付藥費的現金正好放在我的包里。老嘎嘆口氣說:「唉!我今天是中了美人計了。」可那兩個女人並不美啊!我說:「人家給你灌了迷魂湯,一說你演的戲,你就什麼都忘了。」從那以後,我再不敢把自己的包隨便託付給他。 我接的是岳父,不是右派地主我父親十幾歲就離開家,在天津南開中學畢業後考入中央大學商學院(地址在上海),同時又在上海東吳大學法律系學習(夜大學)。拿到兩個學士學位後,又參加當時國民政府考試院舉辦的第一屆高等文官考試,被錄取成為國家公務員。抗戰勝利後辭職經商。解放前夕他在一家私營銀行當經理,同時在一所商業職業中專任教。1950年考入西南軍區貿易部參加工作,1957年被錯劃為右派分子,同時又被戴上地主帽子,勞動改造了22年。然後遣返老家四川江津縣(現屬重慶市)當地管制。1979年,「四人幫」粉碎三年了。那時我父親已經72歲,視力很差,一個人孤孤單單,沒人照顧,生活確實不便。親戚們都建議我接父親來同住。我一直有些猶豫。父親戴著兩頂帽子,老嘎是共產黨員,他能接受嗎?我們經歷過許多政治運動,文化大革命記憶猶新。一個共產黨員贍養黑五類岳父就是嚴重的立場問題。可我是獨生女,贍養父親,責無旁貸。我猶豫了很久,才向老嘎開口。我為老嘎著想,不應該提這樣的要求。我想過,如果他同意,固然好;如果他不同意,我也能理解,不會強求。老嘎卻沒有猶豫,平靜地說:「那就接來吧。」這是很不容易的啊!有的人寧可多寄些錢回去,也不願接到家裡來,何況還是這種很不光彩的身份。1979年2月份,父親乘火車抵達北京站。我已接到電報,準備去車站迎接。那天,我對老嘎說:「你就別去了!」我總擔心株連他。過去總說,階級鬥爭是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萬一又來了政治運動,他這個共產黨員還到車站去接地主右派,什麼立場?!可是老嘎說他也要去。他後來說:「不怕,我接的是我的岳父,不是接地主右派。」一句話,石破天驚!我永記心間。那時我們家房子比較狹窄,原先小嘎(葛優)住一間八平方米的小屋,父親來後只好和外孫擠在一起了。我總想盡量不要添麻煩,萬事就將就一點。可是老嘎卻很關心這位老丈人。他覺得老丈人是知識分子,給他安排一張書桌,讓他能讀書看報寫字。我父親很滿意,他覺得比在老家強多了。 老嘎是干長工的有一次,保姆請假回老家去了。老嘎給父親房裡拖地板,父親看不清楚,便問他:「你是新來的嗎?」老嘎回答:「我是存壯。」父親說:「哦!你姓陳。」老嘎又說:「我是葛存壯。」父親卻問:「你是干小時的吧?」老嘎笑了,說:「我是干長工的。」我在那邊屋裡聽到他倆的對話,笑彎了腰,趕快過去附耳告訴父親:「他是存壯。」父親聽明白後也笑了。最近,父親鬧的笑話更多了。有一天,半夜一點多鐘,他打鈴叫醒了保姆,說他沒有吃晚飯。保姆解釋說,他六點鐘時吃過了。他
仍舊說他沒有吃晚飯。後來我就聽見老嘎的聲音說:「你吃過晚飯了。你現在是不是餓了?餓了就吃點東西。想吃什麼?吃餛飩好不好?」然後就讓保姆去做。吃完餛飩後,父親睡下了。三點多鐘,我又聽見父親那裡傳來說話聲,聽見老嘎和保姆對父親說:「你吃過晚飯了,剛才又吃了一碗餛飩。」我一直也沒睡著,便起床過去了。只見父親衣服和鞋襪穿得整整齊齊,坐在沙發上。我就過去貼著他的耳朵說:「你吃過兩頓晚飯了,你快睡覺吧。」這樣,父親才同意上床睡覺。而老嘎和我便一夜沒有入睡了。第二天早上,我問父親:「你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起來兩次要吃晚飯。」父親茫然說:「我不知道。」老嘎尊重關心我父親,我父親也通情達理。因此,二十幾年同在一個屋檐下,從未發生過齟齬。老嘎六十歲生日時,父親送他一首詩祝壽:六十壽辰賀檀郎,貧丈人情紙半張。誼重何須厚幣帛,借花獻佛又何妨。親友們說我父親能如此高壽,是因為有我這孝女。我說,重要的不是女兒孝順,最難得的是有個好女婿。我的老同學,現在是電影學院帶研究生的教授余倩對我說:「老嘎對你爸爸這麼好,我敬重他。」人物特寫被導演凌子風看中葛存壯是1953年調入北影廠的,從影初期,他一直跑龍套,銀幕上沒怎麼露過臉兒。他不挑揀,不計較,
認真地對台詞,琢磨其他演員的表演技巧。1959年,著名導演凌子風「慧眼識才」,發現了葛存壯的表演潛力,在導演電影《紅旗譜》時,大膽地起用葛存壯,讓他演反面主角——地主馮蘭池。葛存壯當時已29歲,凌子風將影片《紅旗譜》中的反一號馮蘭池的角色給了葛存壯,當時的葛存壯百思不得其解:「30歲的人要演一個六七十歲跨度那麼大的角色,你到底是根據什麼敢於起用我葛存壯的?」凌子風的回答很乾脆:「幹嗎問這麼多呢?讓你演你就演吧。」葛存壯還是不依不饒,凌子風終於說出了答案:「確確實實你沒有演過重要的角色,我之所以敢大膽地起用你,就是拍《中華女兒》等影片時,你跑了那麼多龍套,你每演一個群眾,哪怕是一句話、一個鏡頭都是那樣的認真,這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這一次表演顯示出了他出眾的表演才華,由此,他成了演壞蛋的特型演員,如電影《糧食》中的清水小隊長,《礦工》中的經理島田,《小兵張嘎》中的龜田等等。他還擅長一人演兩角。在影片《大河奔流
》中扮演惡霸兄弟海南庭和海秀庭;在電影《小花》中,同時扮演毒辣卻貌似文雅的國民黨司令丁書桓和老奸巨猾的地主丁雅雲。因為他多演反面人物,與陳強、陳述、方化和劉江共稱為中國影壇的「五大壞蛋」。近20年來,他改變了戲路,多演正面人物,也頗得好評。由於他在影片《周恩來——偉大的朋友》中出色地飾演了齊白石,在他即將度過70歲生日時,榮獲了第18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男配角獎」。這是葛存壯從影50年來第一次獲得如此殊榮,也是對他多年飾演配角所付出的心血的褒獎。 最滿意的作品是葛優葛存壯這輩子沒有想過要成為什麼大明星,只是腳踏實地干好每一樣工作。在他70歲那年,他終於獲得了一個大獎,就是金雞獎的最佳男配角獎。說來湊巧的是,兒子葛優獲得了同一年的百花獎最佳男主角獎。談起葛老這輩子最滿意的作品是什麼時,不知他是有意迴避還是故意幽了一默,「哪部作品是我的代表作,我始終認為應該由觀眾去評價,如果一定要問我葛存壯
葛存壯與葛優的代表作是什麼?我的回答是葛優。」他坦言最初自己並不認為葛優是個演員的材料:當初我們希望他搞美工或攝影,可他對考演員非常執著。他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闖到北京電影學院考試,初試就落榜了,之後他又闖青藝,第一次面試就遭淘汰。後來又去考實驗話劇院,人家看著我的面子給他一個複試的機會,可還是被淘汰了。最後我看到兒子太執著了,又要考全國總工會話劇團,就動了惻隱之心,給他請了朗誦的老師和教他唱歌的老師,還幫助他搞小品。葛優在插隊的時候養了兩年半的豬,我們就創作了一個《餵豬》的小品,因為藝術來源於生活,他把自己的生活變成了小品,把這種真實的生活感悟體現出來了,這個小品決定了葛優未來的藝術道路。 儘管葛優在演藝之路上已取得相當的成就,但葛存壯對兒子的演技還有更高的要求:葛優的表演有缺陷,在表演的時候面部表情不是很豐富,也就是說變化不多。他演戲的時候,往往視線是低下去的,不太跟他的對手交流,這方面葛優應該盡最大的努力去克服。」 終於演上了喜劇葛存壯執著熱愛表演事業。卻為很少碰上喜劇而有些遺憾。如今,葛存壯的喜劇情結終於如願以償。在北京音像公司與北京東亞龍視廣告公司聯合拍攝的三集賀歲電視劇《張燈結綵》之《好事多磨》中,他與李丁、何冰聯袂演起了喜劇。這部電視劇講述了一位執著的老人麻博士(李丁扮演)祖輩上傳下來一副殘缺的古麻將牌,他為了搞明白麻將牌殘缺的原因,也為尋找失掉的殘牌,研究了許多資料和檔案,從中發現了麻將有著深厚的文化底蘊。劇中通過麻博士與日籍華僑狄村(葛存壯扮演)以及鄰居大郭、祝總的碰撞與摩擦,表現了由找麻將牌引發的一系列妙趣橫生的故事。父子情深在北京電影製片廠里,葛存壯和陳強是最讓大家羨慕的人,他們不但自己在藝術上取得很高的造詣,而且他們各自的兒子也「青出於藍」。至今在北影廠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整個北影廠,葛存壯兒女最成器,兒子葛優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女兒葛佳北京大學畢業後留美,兒女成家立業,兒孫滿堂,葛存壯老兩口最有福氣。父親節前,葛存壯從一個父親的角度講述了他和葛優幾十年來的父子情。 驕傲:葛優出名我悠著樂記者電話採訪葛存壯,已經74歲的葛存壯對記者沒有任何的架子,一侃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採訪最後他才告訴記者,近來失眠嚴重,剛起床不久就接受電話採訪,就連老伴為他準備的早餐都沒有來得及吃。當記者在電話中表示歉意時,葛存壯幽默地說:「你可幫我省了一頓,現在可以早飯、午飯一起吃了。」話題自然是從葛優開始,葛存壯笑著說起一件事,有一次上電視節目主持人問他,演了幾十年的電影,最具代表的是哪部?他當場幽默一把:「演戲演得怎麼樣,還得觀眾說了算數,但我自個兒覺得我的代表作就是葛優!他能出息了我也跟著驕傲!」以前,葛存壯帶葛優去飯館吃飯,很多人指著葛優說,「你看,這是葛存壯家的兒子」。而現在葛存壯的頭銜是「葛優他爸」了,他說:「這個稱呼我聽了還是很高興,心頭樂滋滋的,覺得這樣兒子總算比我出息了。」 欣慰:兒子買的魚竿踏實葛優讓葛存壯高興不止因為事業的成功,葛存壯在1994年到醫院檢查身體時,發現左心房長了一個雞蛋大的黏液瘤,他說:「醫生建議我馬上做手術,開胸手術後我在監護室里呆了兩天兩夜,葛優就在醫院守了兩天兩夜,一步也沒敢離開。」葛優知道他喜歡釣魚,專門到漁具店挑了根900多塊錢的釣魚竿,「我有幾十根魚竿,但每次釣魚都帶他送的這根魚竿,用起來心裡特別踏實,兒子送的用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別人要是問起來我就特得意,說是"我兒子買的』。」不過葛存壯也「揭發」了兒子的「不是」,他說:「上次他拍《卡拉是條狗》的時候,北京最熱那會兒,他要來回跑來跑去,後來中暑不說還累出心臟病,我跟他媽都不知道,他一聲沒有吭,後來都住院幾天了,我們看到報紙打電話給攝製組才知道真相,要去醫院他還不讓,說一點沒事。」 遺憾:父子未同台演戲演了幾十年的電影,塑造了無數經典的人物,葛存壯十分知足,但惟一的遺憾就是父子從未在一部作品中演過對手戲,說起這件事情,葛存壯表示並不是沒有人找他們父子,而是葛優有心理障礙,他解釋說:「在家裡,我跟他處得像朋友,但要說真讓一塊拍戲,葛優他一聽就犯怵,放不開,也不敢演。其實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有生之年能跟他一起拍一部戲,早前也有導演、編劇這麼想來著,撮合我們爺倆,但葛優現在還沒有突破,我也不會讓兒子為難,到現在也心愿未了,成了一個遺憾。」但在去年的金雞百花電影節上,葛存壯父子倆一起出現在台上,他說:「一開始組委會只邀請我去頒個獎,後來才跟我說是給葛優頒,我就樂壞了,葛優也特別高興,覺得從我手中領獎特別得意。」 曝光:「蔫淘」影帝生性膽小一說起童年的葛優,葛存壯樂了:「他呀,小時候特"蔫淘』(看起來老實,其實很淘氣),總是偷偷地調皮搗蛋,搞小動作做怪相。小學時有一次上課大家都安安靜靜,他就躲在下面看樣板戲的書,看著看著突然大吼一聲,自個兒唱了出來,把老師同學嚇了一大跳。所以說你看著他蔫吧,他又冷不丁地搞點怪出來,不過,總體上還是個好孩子,不讓大人操心。」但葛優小時候膽子特別小,這一點葛存壯也沒有向記者隱瞞:「小時候吧,他要跟人打架,一開戰他就溜了,躲起來不正面衝突。現在他的性格也算是"本性難移』,不愛惹是生非,待人接物也懂得謙讓,做事踏實,不張揚,這樣我跟他媽特別放心他。」儘管葛優在銀幕上飾演的都是小人物形象,除了風趣幽默,會耍嘴皮子,葛存壯特別糾正指出:「演戲跟生活中特別不一樣,生活中他話不多,人多的時候他就安靜坐一邊,不愛張揚。」 教子:從來都沒打過他葛優人實在,說話做事低調,踏踏實實演戲踏踏實實做人,在圈內極具口碑。不過,這些都離不開嚴父的教誨。葛存壯透露了教子之方:「打小就沒有打過他罵過他,連大聲吼他都沒有,我就坐下來跟他談話講道理。葛優現在都怕我嚴肅,只要我擺起臉,他心裡就直犯怵,他也怕我。」儘管兒子拿獎無數,葛老卻從來不輕易誇獎他,「現在我都會常常教育他為人做事要謙虛、謹慎,不要以為演了幾部電影、拿幾個外國大獎就了不起,稱他"亞洲影帝』就昏了頭腦,演員就是要講一個藝德,名望與為人成正比才行,沒有觀眾就沒有他的成名。」 給兒子當參謀當初,葛存壯跑了10多年的龍套後才出名,而兒子葛優命運也似乎跟他一樣,最初演了不少配角,但真正成名卻是在中年,葛優36歲時接演了張藝謀導演的《活著》並一舉奪得戛納影帝後揚名海外。這中間,葛存壯夫婦的功勞可不小,他告訴記者:「當初他接到《活著》劇本時並不太想演,總覺得自己學問淺,心裡沒數,一直很猶豫,後來他媽把劇本給看上了,說什麼也讓他上,他這才肯去演的。」公益慈善著名表演藝術家葛存壯,不但為演藝事業盡心儘力,還將自己的兒子葛優培養成才。老年後更是把這份積極投入到公益事業中,曾在2009年被評為中國慈善排行榜十大慈善明星之一、2010年親自前往中國紅十字會,為青海玉樹地震的災區捐款1萬元、擔任「中華敬老愛老電影基地」形象大使,為老年人公益性電影文化平台做推廣,為國家家電下鄉補貼政策的公益宣傳片《咱家該買了》做宣傳等。近日,《公益時報》記者對他進行了獨家專訪。[4]詞條圖冊更多圖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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