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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畫我心,畫一場雪花飛舞的浪漫

文:雨柔 編輯:冰心

月光還停留在久遠的夢裡,而腳步,已然走進了冬。

  

冬,在我心目中是一個潔白的夢,是駐留靈魂深處那一片最純、最真、最凈、最美的天空。冬的晴空里,有我喜愛堅貞的松柏;有高風亮節蒼勁挺拔的竹;有冰清玉潔傲雪怒放的梅;有勇斗西風的籬菊;有天山上不畏嚴寒挺立玉琢的雪蓮;還有超越時空一樣的堅貞與守望。

  

一直熱愛潔白,總感覺冬是聖潔的年輪。一直喜歡冬,是因為冬有我最鍾愛的『梅』和潔白的雪。常常想,我的前生是不是『歲寒三友』中的那一株梅朵?君,是不是就是那一棵挺拔的松柏,松與梅是否就註定兩兩相伴,以花的形式守望一生的愛?如果,松如男人的傲骨與風範,而『梅』應該就是雅緻沉靜溫柔的女子了。從小喜歡『梅』。喜歡梅的淡雅清秀的心境,喜歡『梅』不嬌不媚,與世無爭的品格,梅,在繁亂的塵世中獨自芬芳,雪壓梅枝那一抹嬌羞,是否就是『梅』孤獨心事的訴說、是苦苦綻放的思念。亦如我心中的愛!

  

所以,我對冬有著千絲萬縷的情懷,它裝飾著我聖潔的靈魂。那潔白無瑕的雪,素潔柔美,如夢似幻。輕盈中,不待我繾倦凝住,細細打量,就在季節的風裡悄然滑落,為自己留下最後的婀娜。那份留白,勝過萬語千言的訴說,瞬間心底划過一絲悸動,雪魂、梅魂,怎奈心中的依戀與熱望,化為清淚一滴,好似人世間的相遇,向來緣淺,奈何情深。一簾幽夢,怎奈雪亂心扉,念,滾滾而來。

  

冬的夜,落雪如梅,夜,終於安靜了。此刻,我知道自己不會驚擾到誰?亦如窗前的梅。與世無爭。靜靜的依著時光的一隅,想念一個站在來路也站在去路讓我牽掛的人。涉過歲月的塵煙和冰冷,我把一朵如花的笑魘雋刻在這個冬日未央的時刻,為寒夜的靜冷平添一抹明艷和溫情。

  

輕輕地點開那個對話框,靜默無語,此去經年,又是冬,你在行里,我在字里,我們依然在同一首詩里,閉門只為慈悲。珍惜那雙手,無論何時都不會鬆開,珍惜你,再多的風雨也不曾離散。真心的愛是在一顆純粹的心裡,真正的痛惜是在一份守候的真情里。愛,不是用承諾可以承載的,而是用心去承載。想你的夜卻不想驚擾你一絲猗夢。行千山,涉萬水,能夠在紅塵的渡口邂逅一次遇見,看菩提花開,在細水流年的平淡中,品味那份獨有的暖,即使在寒冷的季節也會暖意融融。

  

不記得認識你的那天是一個怎樣的天氣,樹是什麼顏色的,只記得你的笑隔著天涯淡淡的,我們以笑的姿勢在人群里相遇。是怎樣的一種緣,我解釋不清,那熟悉的一切,彷彿喚醒了前世里的記憶,看見你的那一剎那,我真的相信了前世今生,不是傳說。你的音容笑貌,你的淵博和睿智,你的每一句溫暖的話,你的每一篇為我寫就的文字,無不應驗著前世的印記,每一次的凝眸都蓄滿淚水。那無緣由滑落的淚滴,讓我明白了許多道理,讀懂了什麼叫愛。什麼叫心疼?也許你就是來世在紅塵的渡口與我走散的男子,我就是前生你窗前的那一株梅花幻化的女子,藏著今生猜不透的謎底。

  

初遇的路口,你像一縷穿透靈魂的陽光,在我怒放的花瓣上,攫取了一縷馨香,傳遞著你的心語。我就像六道輪迴里那朵凌風讀雪的梅花,為你綻放出嬌艷與絢麗。你看我一身落紅,衣袂飄飄,甩出柔情的水袖,恍若甩出了千年的過往,為你打開了心門又開了城門,你吟白衣聖雪,用一箋三千風月將我鎖進了你的城。從此我的眼眸里裝滿了你的歲歲年年,我的思緒便舒展在文君和清照的詞典里,在夢幻波瀾的日子裡,將一顆赤誠的心捧在你的面前,放入你的心中,不用情思去羈絆,只因為固執地守候著這一隅的情感。

  

歲月,在不經意間更迭,刪改著許多故事的結局,消磨了那些揣在懷裡的夢。如果愛是一場夢,如果情是一場空,凄美的愛已將柔情深種,就算愛是一場夢,就算情是一場空,為那些不能言說的感動,為你守候來生,執手天涯,也值得。無須在乎花期的長短,曾經綻放過,心,依然很美!

  

世上有一種愛,發乎情只能止乎禮。有一種愛卻與時光同在,與夢相約驅逐了薄涼,安暖了心扉。愛不是佔有,是給予,不是我不能愛,不是我不想愛,也不是我沒有爭取自己想要的能力,而是在禪意中我懂得慈悲。真正的愛不僅僅是佔有,而是希望對方真的得到更好的幸福。我一直覺得我不該擁有這麼好的愛,不忍背離。更不忍君為我承受那些委屈。不忍呀我的君!心疼你,那低頭一抹垂淚的傷感,誰懂得?誰又能解我之心?誰又能真正懂得我內心深處的仁慈?離開你並非我願意。不論來世能否攜手,為君我願做你窗前的那一枚梅花,「冰肌玉骨任雪載。輕浮暗香為君開」眸底里的眷戀,永遠留在初遇的路口,留在那片溫暖的晴空里,眷戀著,延伸著。願意做你近旁的那一顆木棉,以樹的形象和你站立在一起。今生來世我永遠都是你的卿,那些心心念念,也許會在覬覦的年華里默默地琉璃,沉默,亦如夢裡的康橋,但我不會忘記,不曾走遠。

  

人這一生,總有一些無法承載的情緣,不能驚擾到現實的安穩,那隔山隔水的期盼,早已把彼此融進在生命里,那一種涉水而至的疼惜與懂得,已經是一種歡喜的過程和做人的福份了。深深的懂得不是所有的彼岸都能抵達。驀然回首,很多珍視的東西有些愛註定緘默,有些人註定是以凝望的姿式守候那片風景,有些愛註定是隔山隔水的相望,是今生無法更改的宿命,愛,只能在夢中。這個冬,我依然躲進了想你的夢裡。

  

站在屬於自己的角落,閉上眼睛仍然忘不了那些曾經在夢裡開出的花,我總是躲在季節的深處,聽天地間說愛,聽花與夜低吟。身後是點點滴滴的滄海,深重的篙草里,埋藏了我承載深浮的不舍。離開心的顧忌,念的偏移,意的幻想,淚水的背後是另一種明白,離開的背後是另一種成全和慈悲,堅信君是最懂我的人。我愛你,沒有任何奢望,只想做回我自己。昨晚我又一次與君邂逅在夢裡,朗月下,我還是夢一樣的女子,婉約娉婷,長發飄飄,衣袂翩翩,我是那樣端莊,撫媚、嬌柔,儀態萬方,完全不像現實中那樣畏瑟、灰暗、卑微。我擁有夢的海洋——那裡隱藏著我的幸福和快樂!

  

夢裡的我,心似乎總在遙望遠方,不知道遠方有些什麼,是我生命里必須尋求的東西,我的心彷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在我目光無法觸及的地方,總有一種誘惑在向我招手,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埋在我心底的愛。總感覺自己丟失了什麼,又覺得自己似乎總在尋找什麼。如果說,每一個孤寂的靈魂都有一個歸宿的方向,總有一種夢幻在向我招手,我不知道,今夜我這樣四處尋找,不停的行走,是不是就是為了尋找丟失的君?有些心事就像曇花,只開在無人的夜裡,只有風能看見她慢慢墜落的心事。

  

風吹來,吹落了一滴淚,此時此刻,雪舞飛揚,夜霧薄涼,我依舊用最初的溫柔喚你,我問天,君,在哪?可否讓他入我夢來。讓我為君,揚起滿地的雪花,舞弄一場雪花飛舞的浪漫。

  

寒風習習落梅片片,恍惚間,君,你青衣布衫,踏著夢的脈絡如風而來。你微笑如菊,擁我入懷。我,噙著淚水,依偎在你的懷中,柔情似水。你,淺嗅輕聞滿紙的墨香,我,靜品深藏柔情萬縷,任思念的淚水奔涌,風霜雪雨也不懼,那一刻我只屬於君,你只屬於卿,再也不分開。我說:為君我願折去生命的年輪,山一程,水一程,只為君來,與你共一世重逢,不問前世今生,有多少舊夢妄念。不問來世能否攜手,為君我願綰起發端,一世畫眉。你傾心一動,為我留下了清淚一滴。你說:是否前世我欠你一滴清淚?那一滴花上的淚墨,濕了多少夢裡的相思,累了我幾世若水的清顏。我說:陌上花開我踩瘦了多少崎嶇的山路,苦苦地把你尋覓,窗前框月寄予君,琴聲續敘欲斷魂,白雲舒捲訴歸期,心念千里夢中人。原來你也在這裡!你,一把握住我的掌心,一把將我捂在懷裡,相擁而泣。

你給了我一個無暇沒有斑點的夢,你將美麗的情懷輕輕的划過你的指尖,凝結成如肌的文字贈予我,我從你的文字里讀到了什麼叫真情?什麼叫懂得?什麼叫思念,你邀我入紅塵的夢,在如歌的歲月里溫暖著我潮濕的心。那些心心念念在記憶里,在年華里穿行,溫暖著失散的歲月。溫暖著夢裡的相依。續一段墨水情緣,再也不分開,我們蹉嘆痴情深深幾許。你在雪地里畫下了兩顆心:一顆是君,一顆是卿。你,親手繫上了一個生死扣,把愛埋進了雪層里,凝望中,我留下了幸福的淚,哭醒了幸福的夢。

  

從此每一個冬天,總有你的身影徘徊在夢裡夢外,若隱若現,一遍復一遍,總有一種思念流蓮在窗里窗外,若有若無,一天又一天。誰在誰的時光深處素語淺笑,將痴痴柔情與善良深種,在且行且珍惜的路上,那份暖暖的情感,清晰著思念,柔軟著依戀。心中有你不覺寒。想你的夜心裡暖暖的。君,我只想告訴你與你相依是分分秒秒的疼惜,人世間,有許多無奈只能藏在心裡,埋在夢裡。君可懂得我的慈悲?念君心微疼。

  

夢永遠都在恍惚中墜落,一支寒梅盛開在你雪色的眸子里,清澈又柔情,一枚雪花輕輕地拍響夢的樹枝。柔軟的情思,如星星淚滴滾落一地,我無法撿拾,醉卧在東山枝的一彎冷月里。你是我不醒的夢, 夜已深,也不知這是幾更天,想你的夜,心便如雪般朦朧。淚水敲打著午夜的寂靜,輕枕繁華,夢入荒涼,獨留你影,空對寒燈,寂寞流過,臨水而望,在靜默中,以潔凈慈悲的心懷,牽掛一份傾城的暖。捧一滴相思的淚,灑滿心田,以植物的姿勢,無畏清冽的風骨,為君開成一支傲雪的冬梅,恭候那些夢中雪片紛紛的暖。人生無論重逢還是錯過都是千年的禪意暈開的結局。今夜,為君燃一柱心香,許你一世安暖。

  

人生中,有一種愛,隱藏在時光深處寧靜淡雅,沁人心脾,心底的愛會隨歲月而增長。紅塵深處與時光相擁,不驚擾別人的寧靜亦是慈悲。今夜我將一窗思念掛在風端把最初的溫柔安置在季節的袖口。站在屬於自己的角落,借一抹冬韻,為君抒一懷冬夢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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