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梧桐
「背依梧桐袖手觀,別無他求享清閑;家有梧桐鸞自到,不信鳳凰不落肩。」
很久以來,顧及「談花論劍」名太大,恐難名副其實,枉為此名。我本一小井市民,墨水有限,無才高八斗,不及談花,更無論劍之能。早有自知之明也。追求實際貼切,吾心安理得。
醞釀多時,翻查字典,皆無中意,久拖未決。近再燃改名之慾望,羅列候選無數:桃花苑、桃花灣、梧桐桃花、梧桐柳灣……一一斟酌皆作休!
今又查找,經「詞牌」,偶遇呂岩詞句「……袖手江南去,……」猛然受「袖手」之啟發:「袖手」者,清閑也。旁觀者清,悠閑自得,豈不正是我等之人所追求的一種清逸境界。然「袖手」亦有給人玩世不恭之感,為此特別聲明:我等百姓不敢也不能玩世,恐怕只有被世玩之份,而後發發牢騷罷了。縱然偶有不恭之意,那也僅是逢場作戲,尋找開心而已!
「梧桐」——來源於記憶中的老家。老家房屋坐北向南,門前是一排由東向西約五十米的樹木。正對堂屋的是一高一矮的兩棵梧桐樹,一字排列在其左側的是枇杷樹、核桃樹、桃樹、李樹,右側是李樹、枇杷樹、棗樹、柏樹、苦楝(liàn)樹、核桃樹。彷彿一排訓練有素的戰士,時刻等待著我們的點將。
「春江水暖花自開,招蜂引蝶燕歸來。鳥語花香。」
「碩果累累掛枝頭,貪食娃娃攀樹梢。回味無窮。」
享受之餘,回味一閃而過。最令人難以忘懷的,留下記憶最深的莫過於那兩棵高大的梧桐樹。
「家有梧桐樹,自有鳳凰來。」
自從記事起,也不見其招來鳳凰。盼望之中的一個初夏,梧桐樹還真招來了一對吉祥的喜鵲。我親眼目睹、見證了喜鵲夫婦的艱辛築巢歷程,產卵孵化後代。
吾兄趁其不在家,將墨水染色的雞蛋置於喜鵲窩,一同孵化。二十天後,小心翼翼地取回已經出殼的小雞崽,數天之後,羽毛漸齊,分明有了一些喜鵲羽毛的裝束感覺。經精心餵養,發現「喜鵲雞」除了善於展示其「飛翔」本領外,產蛋率也高於同胞姐妹。為此「喜鵲雞」也倍受主人們的寵愛。
然而,隨著時代的變遷,如今的雞爪子都改稱為「鳳爪」了。如此道來,那麼,我家的梧桐樹,早在多年前引來的不正是「鳳凰」嗎?從這個意義上說,「梧桐引得鳳凰來」,我本早就領略到了啊!
我們哥仨皆偏愛門前的梧桐樹。早年間,大哥就將自己的名字刻在梧桐樹上,後來,又忽見二哥的大名也上樹了,不過所刻位置略低於老大。為此,我曾質疑過他們的動機。出於好奇,我也不由自主地隨之跟進效仿,最終刻上了自己的大名。或許這棵梧桐能見證我們兄弟之間的同胞手足親情。每每想家的時候,總有那不會忘懷的梧桐作伴。正所謂:
情難收,意難忘,欲知梧桐別無恙?深沉思,細端詳,
魂牽夢繞梧桐崗。
美回味,訴衷腸,留得梧桐掛心上。曾經引得鳳凰來,更讓我心思故鄉。
待到回歸相見時,再次依偎你身旁。傾聽喜鵲喳喳叫,盡情享受你陰涼。隻言片語任飛翔,稀疏倩影解惆悵。袖手梧桐今念之,瀟洒風流好倜儻。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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