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誰在誤導我們艷羨溫州(有圖為證)
05-30
文章提交者:雁盪老道 加帖在長三角 【凱迪網路】 http://www.kdnet.net誰在誤導我們艷羨溫州?(有圖為證)我來晒晒富餘的溫州(轉帖)-----了解溫州,認識溫州,剖析溫州,打破溫州神話有人說溫州人像猶太人,我看這是扯談,分明是對猶太人的侮辱。因為猶太人哪像溫州人那般浮躁,沒文化。一個ID為「浙江溫州人」的於2007-07-31 (IP:13:45:45.0)在新華網發言說:「溫州人比歷史上的猶太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未來溫州人將統治全國商界....乃至全球商界...」猶太人給人類貢獻了大量的哲學家,科學家,經濟學家,溫州人給人類貢獻了什麼?假冒偽劣。大家嫉恨溫州人,那是說溫州人見利忘義,害人。不過,罵歸罵,溫州人確實讓全中國人民穿上了「皮」鞋。大家艷羨溫州人,那是說溫州人富得流油,牛B。不過,那主要是溫州人愛擺譜,喜顯富的心態的外露。溫州人脖子上的粗大的金項鏈,光鮮的衣著,豪華的墳墓,還有現在「滿街」的寶馬,說是溫州人富裕的象徵。人們艷羨溫州人,那是因為大家不了解溫州人。到了溫州,體會了溫州,了解了溫州,你就會大失所望。溫州人,是一群怎麼樣的人?作為半個溫州人的我,認為有些發言權。溫州人極其自卑,因而常常積心處慮地顯示自己的自尊。溫州人常常因貧困和缺乏教養而備受欺負,因而溫州人需要抱團求生存。窮山惡水刁民,常常是用來形容西部農村的辭彙,事實上,用它來描繪處於東南沿海的溫州非常恰當。江南人的主糧一直是大米。可是,溫州人的主糧卻是番薯(北方稱紅薯或地瓜)。現在,紅薯在很多地方是香餑餑,價格不菲。可在溫州,卻沒有多少市場。我的好多溫州朋友說,不要說看見它紅薯,就是想到它,就會一陣子噁心。為什麼啊?我不說,你也知道。溫州,絕大部分地方是山地,石灰岩,人均0.32畝耕地(2005年數據)。溫州的資源養不活多少人,可溫州人一點也不知道節育,狂生孩子,造成人口泛濫,大大過剩。怎麼辦?大米不夠,就吃番薯。幾百年前,從美洲傳入的番薯救了成千上萬溫州人的命。到了清朝末年,番薯也救不了溫州人的命了。潦倒的溫州人開始四處流浪,顛沛流離地討生活。到處討人嫌,遭人欺。比如,溫州人在1910年左右開始流落歐洲的法國。這些溫州人聚集在里昂車站周圍的貧困和破爛地區。有的男的做小偷,有的女的做妓女,更多的溫州人靠賣苦力和做穿街小販為生,30年間,溫州人沒有能夠在歐洲辦起過一家真正的中餐館。歷來貧窮潦倒,被人看不起的溫州人,怎麼會一瞬間抖起來的呢?那是因為溫州人精明過頭,聰明不足,喜好面子的秉性被人利用的結果。經過文革,大多數的中國人實際生活還不如非洲人。毛-主-席他老人家不在了,大家都很彷徨,很無助。跟黨幹了30年革命的全國人民,只有一個依靠,那就是我們的黨-中-央和人-民-政府。知青要回城,百姓要吃飯,大家都眼巴巴地提著褲子遙望北京天-安-門。可是黨和政府說百廢待興,偉大的國家不堪重負了。天地間的精靈和財富,突然成了累贅和負擔。現在我們知道,當時的高層每天絞盡腦汁的是怎樣甩掉自己身上的沉重包袱。在這樣的現實要求下,傻叉溫州人自然出現在了決策者面前。溫州這個地方,三面環山,一面環水,原來是個流放罪犯的地方。溫州,在中央政府眼裡歷來是個蠻夷之地,是個棄兒。長期遺棄的悲情,造就了溫州人老鼠般的生存能力。存活率低,生活質量不高,但覓食能力強,繁殖能力也強。這樣的溫州,正是高層的需要。於是「溫州模式」大張旗鼓地在主流媒體上出現了。什麼是「溫州模式」呢?說白了就是老鼠模式,自己覓食,自生自滅。請看:溫州市政府曾經告訴中央媒體說:「溫州每年有好幾萬人下崗,確實不找政府。」為什麼不找政府呢?原因不是溫州人富裕,溫州地方工作機會多,而是溫州人知道找政府沒有用。作為一個棄兒,哭得再響亮也不會有奶吃。"溫州市政府告訴中央媒體說:我們溫州人遭難了,也自己受著。1994年夏,一場颱風,溫州房屋倒塌數萬間,死了一千多。空前劫難,數萬無家可歸的溫州人紛紛想辦法自我救助,竟沒有一人來找市政府要房子,要救濟。人心都是一樣的,如果我是高層,不,只要我是個國企廠長,我就希望我讓誰滾蛋就誰滾蛋,廠子給我留下,溫州傻叉們自謀生路去吧,活該。什麼是主流媒體拚命高歌的「溫州精神」?溫州精神就是,嬰兒呱呱落地不用餵奶,自個兒喝颱風會長大。溫州精神就是,90歲患病老太,依然自力更生,艱苦奮鬥。溫州精神就是,四肢殘疾者,仍可用嘴巴幹活,嘴巴吃飯,要不就一邊去默默死掉。這樣的溫州精神,可謂是喜了皇帝,苦了百姓。去看看東北,西北,西南各省,都窮成怎麼樣子了。可別叫喚,否則就讓你看看「溫州模式」,學學「溫州精神」。中央政府口袋裡的錢越來越多,都愁沒地方花,拚命去買券替美國人抵債。記得有個中央行長調任天津市(應該是戴相龍)後感慨說:在中央的時候手裡的錢需要變著法子去花掉,到了地方才知道處處缺錢。怎麼能不缺錢呢?教育要花錢,醫療要花錢,養老要花錢。幾千萬的殘疾人的生存,上億的沒有保障的農村老人需要活命,都需要錢。當然,搞了溫州模式,學了溫州精神,就都不需要了。因為溫州人沒有錢,也會裝得挺有錢。電視一照,喜上眉梢。傻叉溫州人,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被人賣了還替人數著錢,心裡還美滋滋的想著:看我多值錢啊!在中文論壇里常常可以看到溫州人在自吹自擂道:我是溫州的~ 溫州最了不起的~ (網民ID:狼郎王);溫州無敵(網民ID:qhzhangshi)窮山惡水,導致溫州人貧窮潦倒。貧窮潦倒導致了溫州人的自卑。自卑又促使溫州人必須極度自尊。溫州人需要在人前扮模樣來獲得自尊。在中國,有民以食為天的說法。可是,在溫州的說法是「民以穿為天」。因為吃到肚子裡面,幾小時後就排泄掉了,沒有人能夠看見。而穿在身上的,不看也得看。溫州人認為花錢買面子,值!中國大多數地方的母親,看到子女注重穿衣打扮,會責罵子女。如果子女把口糧錢省下來用於買衣服,做母親的一定會好好地教導子女一番。可是,在溫州,溫州母親看到子女不會穿衣打扮,那如同子女不會吃飯一般。因為溫州母親會認為子女不孝,讓她在鄰裡面前抬不起頭來。交往過以前溫州朋友的人,請回憶一下,你的印象裡面,溫州人是不是特別耐凍?無論秋風瑟瑟,還是大雪飄飄,溫州人總是那三兩件光鮮的衣服,抖抖的瑟瑟。去年回到溫州,看看老朋友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第一個電話先打給最要好的朋友,原先坐過他的賓士車,洗過他請的桑拿。他原先是一個機關幹部,下海辦廠當了大老闆。我在電話這頭說去他府上拜訪他,他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說:「還是我上你住的賓館來吧」。原先約好的1個小時後見,卻讓我等了2個半小時。一見面,好像還是老樣子,趾高氣揚的。一交談,卻沒了以往的利索。我注意到了他襯衫和領帶上的嶄新的摺痕,我調侃地問道:大熱天的,你襯衫領帶地幹什麼,都老朋友了。他忸怩尷尬了好一會兒說:還不都是為了你老朋友,剛買的。後來在其他朋友口中得知,他工廠倒閉落魄了。老婆去西安開發廊去了,一個9歲的女兒扔給老家的農民父母幫著帶。我想,商場如戰場,勝敗乃兵家常事嘛。跌倒了再爬起來不就得了嘛。都老朋友了,用得著這樣嘛。沒辦法,溫州人就是這樣的。另外一個朋友在溫州下面的一個山區縣城裡面。開著他剛買的寶馬拉著我一遍又一遍地逛。確實5年不見,變化真的夠大的,一個山區裡面的小縣城,溪邊小道,中心大道,光20層以上的高樓就有5座,還建了個體育場。轉悠悠地來到了縣委縣府門前,驚喜地發現縣委縣府大樓還是十幾年前的那座,剛想感慨一番,表揚一下溫州人的務實作風。寶馬老兄開口了:就這縣府樓還是舊的,那個外地來的縣委書記才剛剛調走。明年你來,這裡就是一幢12層高的綜合辦公大樓。唉,溫州人啊,還是那個溫州人,外表變了,里子還那個德性。無意否認,一些溫州人真的富裕了,不是小富,而是暴富。但那是溫州的很小一小部分,而溫州的大部分和西部農村差別並不大。總體來講:溫州至多和非洲差不多。有像南非那樣的高樓大廈,也有像衣索比亞那樣的簡棚陋屋。我這裡提供一些圖片予以佐證。這些照片的主題是:一陣颱風掀掉了溫州那美麗的遮羞布。這數十張照片不是專門挑選拍攝的,而是來自於突發事件的現場實錄。我有個通過新聞報道探索真相的經驗。我想知道紐約貧民區裡面的黑人生活環境是怎麼樣的,比如紐約的「下只角」布魯克林區,我當然回去看看專門的介紹,但我更注意從突發新聞中探知真相。比如,我會特別關注發生在布魯克林區裡面的犯罪新聞,災害新聞。從這裡,我們可以原生態地看到罪犯和受害者所在的街道,房屋和他們的家人與鄰居。因為記者在這樣的突發事件中,不容易去刻意隱瞞或表現當事人的生活環境。在中國現實的輿論環境下更需如此。我從中央電視台里看到過,一個某公安局的緝毒隊長英勇犧牲了,留下了3個未成年的孩子,大的7歲,小的1歲,三個孩子一起哭泣,場面很感人。我再去谷歌一下,這個公安局竟然連續三年被評為計劃生育先進單位,由是可知,這個地區的計劃生育狀況不容樂觀。一次井噴事故將四川某地的生活狀況一下子展示給了觀眾。同理,一場桑美颱風脫掉了溫州那美麗的褲衩。插句題外話,這場「桑美」颱風,讓我們看到了溫州生有2個,3個,甚至4個孩子的貧困家庭比比皆是。我打開溫州的網站,隨便抽看了一個正規新聞,就看到了溫州人的貧窮。這是刊登在溫州黨報上的專刊特刊,是歌頌黨的好政策的文章,叫著《「番薯粉絲」帶來好日子 》。說是這些溫州專業村靠番薯粉絲蓋上了新房。他們全村人,全家上陣,連老人和小孩也不例外:每天從半夜開始用清水稀釋番薯粉,蒸製成粉皮,然後挑到田頭村尾的空地上晒成半干,再將半干狀的粉皮收回用機器切成粉絲或粉片後,再次擺放在晾架上晒乾,最後每50公斤打成一包銷售。圖片解說:溫州人靠番薯粉絲蓋上了新房看完這些附在文章上的照片後,你還會認為溫州人富裕嗎?看過這些照片後,你還敢吃溫州粉絲嗎?一個經濟真正發達的地區,還有這樣簡陋的家庭作坊的生存空間嗎?嚮往溫州,特別是想去溫州發展的人,好好看看這些照片,研究研究這些照片裡面的蘊含。溫州地區的房子造得很有意思。所謂的正面只有2點6米到3點2米寬,長度為10到15米,高度則至少3層以上。樓梯橫在中間,前面為廳堂,後面為廚房。這樣的房子昏暗,很難布局,當然很不舒服。那為什麼,在溫州幾十年不見改變呢。溫州人說,他們喜歡居住在樓上。我說,你造個5-6米寬的兩三樓,不是照樣可以住樓上嘛。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呢?是溫州人的面子。錢是不夠的,樓卻是不能矮的。兩三間的寬度,雖然居住得舒服,但太費錢了,光門面上的馬賽克就貼不起了。在溫州人看來,面子遠遠比里子重要。你說溫州的黃金地段,地價昂貴,造得窄小一點也情有可原。可是,在溫州的最偏僻的山區地里,房子照例是3米寬,10多米長,遠遠看去像個小日本的炮樓似的,雖然那3米多寬的地方貼了馬賽克。以為住了樓房,就是住在了城裡了。溫州的民宅,無論城鄉,通通是玻璃大開門,外加鐵柵欄,活像個監獄。我被溫州人告知,這是為了開店做生意方便。我說,你看那個山溝裡面就一個小炮樓房子,門前的是條溝,連自行車都需要抗著走的地方,做麻子生意?其實我心裡知道,溫州人是想告訴別人,我家住樓房,我是潛在的老闆。溫州人愛軋溫州人的堆。他們操著我們聽不懂的話,外人看來他們挺團結的,也就是溫州人抱團的印象。事實上,溫州人本事沒有,卻很自負,天生認為就自己天下老子第一,卻不知那是狹隘的地域觀念。溫州人重利輕義,錙銖必較,加上長期作為「棄兒」所留下的心理陰影,所以疑心很重,因此窩裡斗的現象異常嚴重。老子做電源插頭賺了點錢,兒子也跟著做,孫子也學著做。而後,老子,兒子,孫子同台噁心競爭,競相壓價,害了自己,便宜了外人,還喜滋滋地誇自己有競爭力。歐洲的中餐館業和車衣行業的困境就是溫州人互相傾軋的結果。一個行業,一旦溫州人湧入,那就是這個行業的噩夢的開始。我還記得,20年前我到溫州的情景。當時溫州市搞了一批二手菲亞特(有點像奧拓的小型車),辦起了計程車業。溫州人開著個破出租,卻也神氣活現。聽說我要去泰順和文成,司機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我要到外星球去似的。他說他們溫州人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我說泰順和溫州也是溫州的地方啊。他嘴巴撇撇說溫州是溫州,泰順是泰順。不要說文成和泰順,就是樂清和永嘉也不能算溫州。那麼哪裡是溫州呢?他說鹿城裡才是溫州。老天,80年代的溫州城裡,只有20來萬非農業人口。房子破破爛爛,街道坑窪狹窄,無非就是一個大點兒的縣城。全市沒有一家像樣的企業,大多數市民窩在手工作坊或街邊小店裡面。雖然被排斥,被鄙視。溫州人卻都自信得可以。蒼南人操著福建話(閩南話),泰順人操著泰順話,文成人操著文成話,永嘉人操著永嘉話,樂清人操著樂清話,這些話,他們互相之間也不懂,正宗溫州城裡人更聽不懂了。蒼南人,泰順人,文成人,永嘉人和樂清人一概自認為溫州人,事實上他們都互相排斥。根據溫州市衛生局於2007年3月份提供的報告:有300萬的溫州人喝不到清潔飲用水(也就是管道自來水),占溫州總人口的40%。這和8億非洲人,只有5億人口擁有清潔飲用水的狀況有的一比。根據這個報告,抽查的1280家自來水廠僅418家水廠有消毒或凈化設施,佔32.66%。水質有定期檢測的352家,佔27.5%。報告坦陳,在溫州各類垃圾隨意傾倒,工業廢水超標排放,生活污水與糞便直排入河。比如永嘉,有露天糞坑(缸)10504處,衛生戶廁普及率只有42.78%,以致供水系統受污染引起細菌性痢疾爆發,讓人覺得到了非洲。說到溫州的廁所,我稍稍描述一下溫州小巷裡面的典型「廁所」,可千萬別傳到「中日聯合盜攝分隊」隊員們的耳朵里去了。溫州典型的公廁是由木板搭建的,上面蓋著瓦片或茅草。好些廁所只有一個敞開的門,進門後,可以看到一排木板將廁所分成兩邊。在這排木板的頭上有個半圓形的倒糞坑,同時兼作男人小便池。女生進門後,先要經過「男」廁,繞過「小便池」,才能進入「女」廁。純潔女生如廁,得低盡量頭目不斜視。一些比較先進和文明的公廁,開了兩個門,男女各一個。但是隔間的依然是木板,而且年久失修的木板上面全是被「別有用心」之徒挖的小洞洞。想當年家眷在溫州上公共廁所,我得在一旁站崗放哨。根據溫州人自己發布的2006年統計公報,溫州有500萬人的月人均收入不足630元人民幣,月生活支出不足500元人民幣,這些人是溫州的大多數,占溫州戶籍人口的66%。 溫州還有50%的人口人均月收入不足550元。溫州還有24%的人口,也就是180萬溫州人的人均月收入不到450元。更有15萬人月收入不到125元人民幣。(注釋:本段數據630元,500元和400元的來源見附錄)2006年,溫州共有124905人領到政府的低保金,月人均65元錢。65元人民幣,充其量是一個正常家庭的2天的菜錢,富裕的溫州人卻能靠它活命一個月。所以我說,溫州是小部分人富裕,而絕大部分溫州相當窮,窮得像黑非洲。根據報載,2004年的非洲GDP:塞席爾,人均7480美元;模里西斯,人均4090美元;加彭,人均3580美元;波札那,人均3430美元。而2004年的溫州文成和泰順的GDP只有618美元(5112元)和651美元(5391元),有近一半的人日均消費不足一美元,處於聯合國所定義的赤貧境地。溫州號稱有100萬人闖蕩世界。那麼我們來看看到底是那些溫州人在外地討生活。經濟最好,收入最高,由鹿城,甌海和龍灣區組成的130萬溫州市區人口中,只有5%的人外出經商或務工。經濟和收入排名第二的瑞安,有15%的人口外出經商或務工。排名第三的樂清,有20%的人外出謀生。排名第四的永嘉有28%的人口外出;排名倒數第二的文成有32%的人口外出;排名倒數第一的泰順則有27%的人口外出討生活。從這裡可以看到,溫州有大佬,但你在全國各地能看到的99%以上的都是溫州赤佬。偏偏是這99%的赤佬,愛充大佬。756萬個溫州戶籍人口中,有高中以上文化程度的只佔14%,也就是說86%的溫州人只有初小文化或者文盲。由此可見,溫州到現在還是個沒有文化的蠻夷之地。所以,大家,看到溫州人,不要被他們那些誇張的做派迷惑。今年上半年,去了趟歐洲,拜訪了一位在法國開服裝廠的朋友。這位老兄出國15年了,6個兄妹都在歐洲。他自稱在上海,杭州和北京都有地產投資。我去一看,嚇我一跳。這哪是工廠,說是豬圈還差不多。一細問,原來這裡還真是一家養雞場。朋友說,這是個開了10年的秘密工廠,政府檢查另有應付的竅門。破敗的雞舍被改造成車衣廠,總共21台倒騰了2,3次的機器。當時有15個工人在幹活,全部來自於溫州。朋友自己開著貨車接單,送貨,朋友老婆在廠子里監督僱工幹活,還得自己給工人燒水做飯。工人們下午6點鐘上工,第二天早上8點下工,一天干14個小時。我納悶,為什麼不早上6點上工,晚上8點下工,不也是14個小時嗎?朋友老婆說,他們得跟著洋人的節奏。洋人9點上班,5點下班。他們在洋人上班時交貨,給洋人以及時的感覺。交完貨後,跑單。接到單的時候,往往就是下午了。所以,6點得上工。他工廠里的好些工人是他們夫婦親自委託蛇頭從溫州帶出來的,有幾個還是他們自己的溫州親戚。工人自籌或借民間高利貸近20萬,靠蛇頭安排,通過俄羅斯-東歐,或泰國-阿聯酋的迪拜-東歐,到法國。到達目的地便進廠,進廠後兩年內不許離開,活像現代包身工。溫州人富裕,那至於這樣嗎?這些溫州人吃的是什麼?我看和豬食差不多。想想倒也可以理解,老闆娘一個人身兼數職,疲於奔命,縱使有好原料也做不出好飯菜來。朋友為了壓縮成本,在工人吃的方面也是動足了腦筋。筍乾,魚乾,腌菜,香菇,木耳等等一切乾貨,都從中國帶來。所以他們每次回國一趟都是大包小包的,其實光鮮的皮箱裡面都是些不入流的貨。所謂的在中國的不動產投資,其實是他們家6個兄妹的集資,外加一些工人的入股,在各地貸款買下了幾套投資房而已。這些溫州人的生活,我看大致和山西的磚窯裡面的窯工差不多,雖然沒有狼狗和皮鞭。因為替代狼狗和皮鞭的是僅僅一天20-30歐元。可就是這樣的日子,被看成富裕的溫州人依然趨之如鶩。偷渡義大利的價碼是15萬人民幣,法國是20萬人民幣,德國是25萬人民幣,美國是30萬以上。這就是的富裕溫州人的心儀和嚮往。溫州人富裕的謊言已經流傳20多年了,不幸的是,2006年的一場颱風,將富裕溫州褲衩吹掉了。眾所周知,2006年的一場颶風讓美國的新奧爾良淪落為第三世界。可是第三世界的新奧爾良災民啃著雞腿,吃著漢堡,還需要就著冰鎮飲料,口裡還罵著「政府」的娘。發放救災物資時,災民只要自報家門,往車上搬就是了。聲稱有幾口人,就搬幾份,一切靠誠信。見圖。圖片介紹:美國大兵救助卡特里娜颶風災民圖片介紹:新奧爾良災民住的在活動房看看這些富裕的溫州人,一個村子才幾百斤的救濟大米的分配,都需要張榜公布。名曰公開公正。一斤米救災,在富裕的溫州人眼裡也是個大事情。我看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刁民多了,不得不加以防範。桑美颱風過後,溫州人搶速食麵,毆打救災人員,搶奪醫療隊的藥品,大規模強佔農田,違章搭建。當然這些在新聞上是讀不到的,但偶爾會從字裡行間透露出來,比如要公安部門要表述自己的工作成績的時候,黨政部門要強調工作難度之高的時候。一個湖南女孩還在桑美颱風中被綁架。見圖。圖片介紹:張榜公布救濟大米的發放情況。一輛前幾天還抽河水演習救火的消防車拉了些自來水,在富裕的溫州人眼裡就成了純凈的飲用水。如圖。圖片介紹:130萬人口的大縣蒼南消防隊用消防車給災民送飲用水第三世界的新奧爾良地區數十萬災民住在賓館,旅館和帶空調熱水的活動房。富裕的溫州災民住在哪裡?大家自己看,桑美過後,溫州的倒房戶一萬多,但提供給倒房災民的臨時過度房有多少呢?不到2萬平方米,平均每人建築面積不到0.6平方米。真不知道,溫州人怎麼住。圖片介紹:美國卡特里娜颶風過後的新奧爾良災民的臨時過度住房。圖片介紹:這是美國新奧爾良災民在避難。圖片介紹:這幾戶美國災民的房子正在修整,政府將活動住房送到災民的家門口,以便災民不需「背井離鄉」。溫州,富裕,豪華,闊氣。溫州郊區的房價也過萬,這是人們頭腦中的印象。事實上呢,溫州人的房子壓根兒就不值幾個錢。桑美颱風中,共有826戶的倒塌房屋獲得了中國人民財產保險公司的賠償。賠付總金額為335萬元。平均每戶4056元人民幣(不是歐元)。可知,溫州人的住房價值還不到半個萬元。好笑的是溫州人的晚間新聞中的用詞是「我市,賠付總金額達335萬元」。這個「達」字,被溫州人使用得惟妙惟肖。在淪為第三世界的卡特里娜災區,美國洪災保險公司批准了17萬7千個理賠申請,共發放110億美元的賠付。平均每份6.2萬美元。新奧爾良災民呢,不管是否實際受災遭難了,先發每個人2000美元零花錢。或許你要說,在颱風中倒塌的都是些老舊房子,當然值不了幾個錢了。那麼我們來看看溫州的新房子值多少錢,也就是說你花多少錢,可以在溫州擁有一套(棟)住房。溫州官方新聞裡面是這樣寫的:災後倒塌房屋每戶補助3000元、城鎮低保或農村五保戶補助1萬1千元,讓84%的倒房戶在春節前住上了新房。一個第三世界新奧爾良災民的零花錢,就可以在富裕的溫州造棟房子了。從這個新聞裡面我們可以看到,溫州的房子造價相當低廉,多則2萬,少則1萬多,就可以造個新房子炮樓住住了。所以,想要在溫州買房職業的人士,需要認真考慮了。你在溫州花幾十萬,上百萬買個房子,萬一被颱風吹走了,那麼人民保險公司給你的估價就是4000多元。溫州人再花個1萬,兩萬的人民幣再造一個,賣你個幾十萬,上百萬。大家,看過這個文章後,還會艷羨溫州嗎?一個經濟發達,人們富裕的地區,那裡的居民會削尖腦袋四處偷渡嗎?一個經濟發達,人們富裕的地區,一斤米救災也會需要張榜公布嗎?一個經濟發達,人們富裕的地區,人工會那麼廉價,實際的房屋價值會那麼低廉嗎?(轉帖)圖片解說:溫州人靠番薯粉絲蓋上了新房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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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介紹:張榜公布救濟大米的發放情況。一輛前幾天還抽河水演習救火的消防車拉了些自來水,在富裕的溫州人眼裡就成了純凈的飲用水。如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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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介紹:130萬人口的大縣蒼南消防隊用消防車給災民送飲用水富裕的溫州人受災了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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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裕的溫州人遭災後一斤米救災公示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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