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與教育之結婚是有崇高意義的創作

家庭與教育之結婚是有崇高意義的創作

                  ——評山本周五郎的《桃井》

    常聽人說現在離婚率增高了。也許還有一些夫婦即使未構成離婚,也只是維持著淡漠的感情而已。

    夫婦是這個世界上有緣相逢的一對,他們曾立誓要一生比翼相隨,現在卻因某種原因各奔東西,其中定有第三者難以推測的不得已的情況。這種迫不得已的最終選擇令人同情。

    屬於這種情況者可能是多數。姑且不談這些,現在應當考慮的是在面臨困難和絕望之時,以及日常點點滴滴的生活中,夫婦間到底應當採取什麼態度。

    山本周五郎的作品中有個小品《桃井》(《山本周五郎小說全集1》,新潮社版)。故事的主人公是個武士的女兒。她相貌不甚美麗,所以自幼就喜歡讀書,從中尋找樂趣。逐漸地對和歌產生濃厚興趣。立志寫作和歌度過一生。在拒絕多次提親之後,竟錯過婚期,無人問津了。

    後來她得到了轉機,經人介紹認識了一位老婦人,在和老婦人接觸過程中,她那關閉著的心被打開了。老婦人勸她道:「不能把和歌之道與結婚對立起來。如果一生要獨身到底,事事爭強好勝,就不會作出打動人心的美麗和歌來。」

    不久又有人來提親,說的是做一門武士的填房。那武士死了妻子,留下兩個男孩。她一時茫然不知所措。她不忍捨棄和歌。但是又想,也許會像老婦人說的那樣,反而能寫出打動人心的和歌來吧。於是下了決心。這時老婦人又告訴她:

    女人對結婚寄與的希望與理想並不是一結婚就能實現,而是靠今後自己的努力去逐步築造。

    「並不是理想的境界里存在著結婚,而是結婚之後才開始實現理想,而且這理想幾乎全要靠妻子的努力……。」

    在撫養兩個繼子的共同生活中,她經受了考驗,逐漸成熟,從中更加體會到老婦人教誨的重要。

    回顧一年的結婚生活,她對自己說道:

    「家庭如同妻子的鏡子,誇張一點說,自己心中起伏的每個不同情緒,似乎都會馬上反映到家庭中來。……治家持家不是一件事務,而是同寫和歌一樣的創作。……而且,如果和歌寫壞了,只要撕碎扔掉就可以了,但是生活卻不能再度重複。人度過的每一天,都如實地刻寫在時間的碑石上。儘管眼睛無法看到,也不會留下痕迹,但父母傳子,子又傳孫,就這樣血緣相聯,心心相系,永無止境。如果說是創作,再不會有其它創作能

具有如此偉大的意義了吧。」

    的確,夫妻、家庭走過的一生道路,猶如一篇文學創作。

    而且在這創作的過程中,女性力量所發揮的作用尤為重大。正如日蓮大聖人在佛書中所寫:「箭之行在於弓之力,男人的行動來自女人的力量」,「夫如箭,妻如弓」。如果弓壞了,箭就無法飛出。如果女子賢慧、聰明,就可以發揮出男子的最大力量。相反,如果女子愚蠢,缺點很多,也會大大減弱男子的力量。

    我想,女子智慧的大小,仍然取決於她與丈夫分擔重任的決心吧。

    雖說是夫婦,本來是都不成熟的,存在缺點的兩個人,難道不正是因為這點才有 「創作」的苦辛,正因如此,可以說才有「創作」的喜悅嗎?而且,如果兩人能相互補充不足之處不是大好的事嗎?因此就需要兩個人之間有共同的理想、目標——志向。這可以稱為創作中的共同「主題」。即使偶爾有厭煩對方之處,即使發生爭吵,也能重新回到夫妻原來的起點,「再次繼續前進」。這個起點正是共同的目標。

    每對夫妻的志向會有所不同:這應當由兩個人共同商定。

    而且在兩人一起朝著這一目標努力的時候,要進一步不斷相互切磋琢磨,加深夫妻間的相互理解。這個共同志向,就是夫婦間的鎖鏈,不久也將成為父母與孩子間的鎖鏈。

    日蓮大聖人在書中又寫道:「父母志,子述說」就是說,父母的理想、信念由兒子繼承,兒子將按自己的理解去執行。

    我在這裡要尋求的不是地位、財產的繼承,而是「父母傳給兒子」的最珍貴的源流。

    不管怎麼說,結婚,從一個側面來看是無法後退的起跑線。因此可以說在夫妻的鎖鏈上布下了背水之陣,只許前進,不能後退。而且必須建立一個幸福的家庭。到那時,希望你能重新咀嚼一下《桃井》主人公的獨白:

    「如果說是創作,再不會有其它創作能具有如此偉大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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