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娼妓率」「娼妓產業」敗壞「復興大業」
專門從事性服務,並以此種服務的收入來維持生活的女人,叫娼妓。20世紀90年代以後,中國「妓女」的稱呼發生了變化,輕蔑的叫法是「雞」,文明的叫法則是「小姐」。
中國婚戀危機,一個十分突出的表現,就是中國妓女數量的高增長,形成了或明或暗的妓女群體。
在女性缺口越來越大的中國,卻有越來越多的婦女走上「有性無婚」的娼妓之路,這些婦女不是「出嫁」為人妻,而是「離家」做妓女,成為一批不婚不配、不生不育、不妻不母的女人,不僅損害社會風尚、敗壞兩性道德,而且大大減少了男性公民尋找配偶、結婚成家的有效資源。多一個妓女,則少一對婚配,少一個家庭,中國娼妓高增長進一步加劇中國婚戀危機。
一、「繁榮昌盛」,不能變成繁榮「娼盛」
多年來,中國掃黃不斷。2010年,中國再次掀起新一輪「掃黃颶風」,橫掃了26個一線城市。據《人民日報》報道,2010年6月至今,全國共立案偵查涉黃、涉賭刑事案件1.5萬餘起,逮捕、刑事拘留2.5萬餘人,打掉犯罪團伙近4000個。中國掃黃颶風震動全國、影響世界,被稱之為「新道德運動」、「新文化生活運動」。要理解中國掃黃運動的意義,必須了解中國娼妓問題的現狀。
中國娼妓——究竟有多少?
舊中國是一個娼妓大國。新中國建立前,上海的妓女規模是當時世界各大城市中的第一名,北京則是第二名。當時北京平均每250名女性中,就有1人是妓女。1949年新中國成立前,北京有妓院273家,妓女1268人。60年後的今天,北京城的妓女有多少呢?
據2010年5月11日《京華時報》報道:2010年5月中旬,北京警方突查了北京「天上人間」、「名門夜宴」、「花都」、「凱富國際」等4家豪華夜總會,當場查獲有償陪侍小姐557人。2010年的北京,其妓女的數量,是1949年建國前北京妓女數量所無法比擬的。
20世紀70年代末,中國浙江發現暗娼,這是自1958年新中國取締妓院、改造妓女的運動勝利後第一次發現賣淫現象。20世紀80年代,賣淫現象在全國範圍內死灰復燃,並以極為迅猛的速度發展起來。如今,各類「三陪女」、「性工作者」穿梭於忽明忽暗的世界,過著出賣肉體和靈魂的生活,並誘發出一個經濟效益頗為壯觀的新興產業——娛樂業(包括色情業、博弈業等等)。
目前中國有多少「性工作者」?中國娼妓在總人口中佔有多大的比例?說法不一。有些專家認為有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不論是按數量還是按人口比例來計算,恐怕都是新中國成立以來前所未有,有人甚至用「世界前列」來形容。
中國娼妓——年創5000億產值?
古老的娼妓現象,在中國,從春秋戰國時期就有文字記載,秦漢時期得到發展,隋唐宋元時期繁榮,明清時期鼎盛,民國以後衰落,建國以後滅絕,最近30年死灰復燃,並有愈演愈烈之勢。
《人民日報》前副總編輯、資深媒體人周瑞金,在接受《鳳凰周刊》記者採訪時表示,中國有性工作者約400萬人,2005年時產值達到5000億元人民幣。中國經濟學家楊帆推測,假定性產業從業人員收入的50%用於消費,以5000億元的產值計算,則每年消費額為2500億元;其帶動的化妝業、交通業、通信業等產業的發展是其消費的4倍,性產業帶動的年社會總消費額高到10000億,這相當於2005年中國GDP的5.5%。
在中國的許多城市,伴隨著房地產、家電、餐飲、娛樂、文化藝術等產業的發展,提供「特殊服務」的所謂「娛樂業」是暗流涌動,尤以大城市最盛。雖然不能說卡拉OK、夜總會、髮廊和桑拿浴就一定是「雞窩」和妓院,但它們與賣淫嫖娼的聯繫不言而喻。一家桑拿浴老闆供述,其收入的近50%直接來源於介紹和容留賣淫嫖娼,另20%~30%來自賣淫嫖娼的附加消費。
四、「新娼妓文化」荒謬絕倫,創「無妓中國」不是空想
新中國已經創造了一個持續30年的「無妓時代」,這是一個奇蹟。今天,已經成為世界經濟總量「亞軍國家」的中國,也完全有條件再創造一個「無妓社會」的新奇蹟。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絕不應該具有一個娼妓現象長期存在與持續發展的特色;娼妓現象,也不可能成為中國建設和諧社會中的穩定因素、和諧因素。
最近幾十年來,中國社會出現了一種「新娼妓文化」,為中國娼妓現象的生存和發展,提供理論根據,進行思想辯護。「新娼妓文化」鼓吹「娼妓必然論」、「娼妓有理論」、「娼妓有利論」;「新娼妓文化」認為禁止娼妓不理智、不科學、不客觀,是絕對化、理想化、災難化;「新娼妓文化」呼籲中國娼妓公開化、合法化、正規化。「新娼妓文化」的實質是:時代需要娼妓,中國需要娼妓。
歷朝歷代,娼妓都是不道德的代名詞,而中國「新娼妓文化」,卻要佔領道德高地,把娼妓現象定位為「正常」現象甚至是積極因素。結果出現了一種怪現象:議論娼妓多冷漠,爭論禁娼很熱烈。豈不怪哉?
解決就業壓力——需要一個「娼妓行業」嗎?
「新娼妓文化」認為,實現賣淫合法化,使現有地下「性產業」公開化,為婦女增加一種合法而正當的職業,能夠解決就業壓力,製造出新的經濟增長點,帶動相關產業發展。
你看,這又是一個為妓女著想、對社會有利、為國家分憂的思想。
但是這個靠妓女解決就業的思想,實在是害國害民。
首先,在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根本不能允許有一個「妓女行業」存在。一個靠妓女解決就業、靠妓女行業帶動經濟增長的國家,本身就是對於社會主義這個稱號的玷污。
其次,在一個法制國家,就不能允許妓女行業合法化。所謂娼妓合法化,看起來是對妓女權益的保護,實際上,法律對於妓女地位的保護,是對於整個妓女群體作為「性勞工」的被壓迫地位的定位,就是法律允許一部分婦女處於被「性」壓迫、性「剝削」、性「歧視」的地位,這不是對於妓女利益的保護,而是對於組織、指揮和支持娼妓活動以牟利的娼妓利益集團的利益維護。換言之,娼妓合法化,在本質上是對娼妓被剝削被壓迫地位的合法化,是對娼妓群體「性迫害」的合法化,是對「以娼謀利」的特殊利益集團之特殊利益的合法化。
其三,在一個堅持婦女解放、男女平等的國家,就不能允許大批婦女以充當娼妓為職業、以進行「性出賣」和「性交換」維持生存。一個社會,娼妓行業的存在,是婦女沒有得到徹底解放的標誌。妓女的出路,不是使其職業公開化、合法化,而是把從事賣淫活動的婦女從妓女行業和職業中解脫和解放出來。一個良性社會的責任,恰恰不是把婦女變成妓女,而是把妓女變成良女;恰恰不是把妓女合法化,而是把妓女「非妓女化」。
其四,在一個堅持一夫一妻制的法制國家,在一個堅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國家,如果實行娼妓合法化、公開化,那麼必然要實行嫖妓合法化、嫖妓公開化。這樣一來,中國的婚姻制度將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一妻製為主、娼妓製為輔」,中國的婚姻制度和價值觀就要發生徹底改變,導致整個社會的「性混亂」。
其五,對於一個健康發展的社會來說,並不是能夠增加就業的行業,就可以允許它合法化、正常化,讓其成為一種職業。靠增加妓女解決就業,就如同靠增加小偷解決就業一樣,是荒唐的。把娼妓變成一個行業,就如同把小偷變成一個行業一樣,危害社會。妓女行業看起來不偷不搶,實際上對社會造成的傷害更大、更深。
一個國家要靠娼妓來解決就業問題,要靠「妓女行業」緩解「婦女就業」,這個國家就是很可悲的。「新娼妓文化」,把禁止娼妓和婦女就業對立起來,炮製了一個禁止娼妓就是破壞婦女就業的邏輯陷阱,讓人們相信,中國婦女就業的出路是當娼妓,政府不讓我們的婦女當娼妓,就是絕了婦女的就業之路,就是端了婦女的飯碗。這個邏輯就是「只有當娼妓,才能救婦女」。何其荒謬!
拯救「中國光棍」——需要一支「娼妓隊伍」嗎?
「新娼妓文化」認為,中國最近幾十年來,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未來若干年,將有幾千萬適齡男青年找不到配偶,中國光棍大軍將面臨嚴重的「性飢餓」。女人不足,妓女來補。如果沒有一支可觀的妓女隊伍,中國男性中的這部分「性無產者」,會發生「性不安」、「性動蕩」、「性造反」。因此,中國妓女合法化,有利於解決中國光棍問題,有利於社會穩定。
這又是一個「光棍烏托邦」。
在中國,「光棍軍團」是一個貧困群體,是一個弱勢群體。那些連娶媳婦成家的財力和能力都不具備的光棍漢們,他們會有能力在娼妓那裡滿足自己的性消費嗎?中國的娼妓群體本身是一個弱勢群體,但是這個弱勢群體的主要服務對象,卻不是弱勢的光棍群體,而是那些有妻室、有財力、有地位的「體面群體」。中國的娼妓資源,主要被中國強勢群體、富裕群體、權勢群體佔有和消費。尤其中國大中城市的高檔性服務場所,有多少是「私款泡妞」,又有多少是「公款消費」?
中國娼妓群體,不是為中國光棍群體的「性饑渴」服務的,而是為中國強勢群體的「性奢侈」服務的。所以,把中國娼妓公開化、合法化,並不能解決中國光棍大軍的「性困擾」問題,而只會為中國強勢群體的「性奢侈」、「性腐敗」大開方便之門。
有一個地方的公安部門,貼出了這樣的條幅:「強姦不如去嫖娼」。
這個口號絲毫沒有號召力。一些人之所以去強姦,而不是去嫖娼,並不是因為不懂這個道理,而是因為他們無錢嫖娼、無力嫖娼。因此應該打出這樣的條幅:「嫖娼不如娶妻」。政府的職能,不是鼓勵男人去嫖娼,而是要幫助男人們去娶妻,要創造條件使他們能夠娶妻。包括:科學計劃生育,改變男女比例失調問題;讓妓女擺脫娼妓職業,結婚成家;改變中國社會貧富差距過大的問題,讓更多的中國男性特別是農村男性具備娶妻的能力;政府投資,組織跨國婚姻,像外國政府出資幫助本國農民海外尋偶一樣,綜合解決中國光棍的問題。
中國禁娼——給社會帶來災難嗎?
「新娼妓文化」認為,現階段,賣淫具有現實和必然的意義,主張絕對不可能用「無娼」的方法,去實現「無娼」的目標。必須放棄打擊制裁的禁娼政策,代之以賣淫合法化的「曲線禁娼」策略。如果我們把「無娼」的理想運用於現實的社會,那麼結果將是災難性的。實現賣淫的完全合法化,是「建設性」的觀點,是「合乎理性」的最佳方案,唯有如此,才可以解決中國的妓女問題。
這樣的治娼藥方,不是「治病」,而是「致病」。
賣淫合法化,只能發展和擴大娼妓隊伍,鼓勵和製造更多的娼妓,使更多的中國婦女成為妓女。而且,賣淫合法化,嫖娼也要「合法化」,才能夠與之平等和配套。賣淫合法化,那麼組織賣淫、指揮賣淫、投資賣淫、支持賣淫的黑惡勢力、貪腐勢力,他們在這方面的行為,也就統統合法化了,法律就會成為他們的保護傘,這將帶來災難。
自古以來,都是娼妓為患、娼妓為災,沒有哪個時代、哪個國家,把禁止娼妓說成是「可怕的、災難性」的事情。而在社會主義中國,卻有一種顛倒黑白的新思維出現,把娼妓泛濫說成是社會穩定繁榮的需要,把禁止娼妓說成是可怕的災難。到底是娼妓泛濫危害社會,還是禁止娼妓危害社會,在今天的中國居然成為一個熱門問題。當代人在娼妓問題上的新思維,其政治智慧是高了還是低了?其道德水準是升了還是降了?其執政能力是強了還是弱了?
近30年來娼妓制度的復活和惡性膨脹,影響惡劣,危害極大。娼妓問題破壞國家形象,助長腐敗,敗壞風氣,毀滅道德,破裂中國家庭,毒害下一代。
賣淫嫖娼對人身體的傷害觸目驚心。中國大陸重新出現性病之始點是在1977年,此後,中國大陸性病患者迅速增加,在不到20年的時間裡,僅被報告的發病人數/病例就增加了十幾萬倍。中國艾滋病從無到有,迅速蔓延。有人認為,如果娼妓制度惡性膨脹的趨勢不能得到有效遏制,單單性病和艾滋病就足以給中華民族帶來滅頂之災,更不要提其衍生的犯罪、腐敗等諸多問題了。
中國搶險救災,面對的不僅有「水災」、「震災」等天然災害,而且有「娼災」、「妓災」、「嫖災」這樣的人為災害。中國,正在被「娼災」折磨。要像搶險救災那樣搶險救娼,堅持徹底禁娼,創造「無娼中國」、「無娼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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