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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得過原配,卻敵不過時間

文丨月方

出軌是自古以來出現頻率比較高的詞兒,只不過過去叫「有了相好的」,現在叫「出軌」。

我可以理解男人的這種動物本性。當初女蝸造人的時候,就把這個播種基因嵌在了男人的血液里,使他們時時留意播種留子孫、讓自己的DNA得以四處流傳,以保證人類這個物種的延續……屬於一種生物本能。

小時候,我就常常聽人說:某某男和某某女搞在了一起,某某男當然已在婚內……

那時的女人都傻,或者說地位還很低,她們不能拿自己的男人怎麼樣,就去拚命撕扯「哄騙自己男人」的那個女人,堵截追,罵打撕……安利了當時無聊的農村人一場又一場婚戰大戲。

撕扯過後,女人跟自己男人的日子還是照樣過的,不求他天天回來,只求他隔三差五能回來;不求他平時能歸家、只求他過年能回來……男人一回來,女人也都歡歡喜喜的,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女人從來不去想和男人離婚,也許在那時的女性心理,就沒有「離婚」這個詞。

也許,她們還期盼「時間」這個利器發揮威力,她打不過「嫩X」(因為新人有男人護著呢),但她們知道時間會。

果然,過著過著,「嫩X」的嬌艷就沒了,和原配一樣老,甚至因為前後對比強烈覺出她愈發老,然後,男人就本本分分地回到原配身邊,安穩過日子了。

更早的時候,村子裡,有男人和別的女人私奔,另起爐灶生兒育女。

原配也是堅守著。

日子再長也抵不過時間,最後大家都燈枯油盡,那個男人和後來的女人生了八個兒女,但死了以後,男人還是和最先的女人葬在了一起。

我們鄉下都這樣,無論你在外面走多遠、你在外面奔多久,最終的最終,你都會和你原來的女人葬一起……

敵不過的,是時間。

小女人愛上已婚男人,我總覺得是很傻的事情。當年我在醫院,看到一個很小的女人,來守著一個半老的男人。

一個半老的女人和她廝打,揪下的頭髮都能做個假髮套。

我真不明白這隻個比我大幾歲的女孩何苦來哉!

據說,她並不靠這個男人養,而這個男人也沒多大本事,他只會卧在病床上,斷著腿對大小女人低吼:「都給我死回去!」

現在的女性強大了。養得活自己、也養得了孩子,並不仰仗男人。

對方婚姻出軌,女性可以毫不猶豫地離婚來及時止損,或者設個圈套叫對方捲鋪蓋走人反賺一筆,或者如美國現任總統川普的第一個夫人那樣,利用離婚出書拍電影出名……離婚在現代女性眼裡再不是什麼大事。

但離婚後單槍匹馬,痛快洒脫,也會落入形隻影單。

所以,被出軌的女性,還是不要那麼著急離婚。我覺得這個社會對女性的容顏和青春要求還是蠻高的,越怒不可遏越要慎重選擇。

並不是說一定離或不離。只是說生活艱辛,難以完美,離婚後獨當一面化身成中性人,有甩人的痛快也有孤身一人的凄苦;有了挑選的餘地也有重新磨合的艱辛……不離婚,那劈腿的污穢要一遍遍勸自己放下、要遏制住心中厭惡一次次翻湧,當然卻可以保存完整的家、孩子有親生的爸爸和媽媽……

生活就是這樣,一面給你一襲華美的袍一面丟你幾個虱子,或者一面給你丟幾個虱子,一面獎你一把美麗的羊角梳……

從來就沒有十分清靜完美無瑕。公主也是要哭的、國王也是要愁的、富翁也會被罵的、領導也可能被捅刀的……痛和樂永遠是一個事物的兩面,你接受這一面也必得接受那一面。

有一種女人這樣對待丈夫的出軌:旁人跑去告訴她,你丈夫出軌了。她從容地笑笑:不可能,我丈夫對我好呢!

也許是歉疚,她丈夫對她是真的好,家務帶孩子丈夫都一手包干。這位夫人雍容地活著。我不知道她是真糊塗還是真明白,或者是一種真智慧?

林丹出軌,丟給謝杏芳面臨的最大問題不是林丹,而是全國人民的眼球和熱議。這個壓力近似於10個億啊!

所以,我就說幾個凡人故事,不攪是非。

什麼是喜劇?謝耳朵說:悲劇加時間就是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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