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魚,焉知它憂傷快樂乎?【原創】
東風露出魚肚白,昭示一天的工作希望開始了。她們,那些別人認為幸福與不幸福的女人們;早已經起床了。聽,她們在廚房輕輕演奏著鍋碗瓢盆交響曲。看,她們一臉的倦容疲憊的神態,一面為家人準備著早餐一面打著哈欠。此時,男人們孩子們仍然在夢中與周公甜甜的相會。太陽慢慢的爬起來,懶洋洋的。窗外的鳥雀與馬達開啟聲還有那早起遛彎的人關門聲;爭先恐後的撲進耳朵里。男人們孩子們煩躁的將軟枕壓在耳朵上,翻個身又呼呼睡去。女人停止了交響樂,悄悄的走進孩子的卧房;快速麻利的收拾著散落一桌的書本文具。然後無比慈愛的看了看熟睡中的那張年輕的臉,又悄悄的走出去悄悄的帶上房門。自己的卧室內,躡手躡腳打開衣櫃,將那摺疊的平平整整的男人衣服拿出來;放在床頭。鼾聲仍在繼續,咕噥著聽不清的夢囈。看著那張與自己生活了多少年的臉,女人的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幸福、開心、快樂、生氣、幽怨、還是不幸?哎!真是說不清!只是心裡彷彿只有不咸不淡、聽天由命的感覺,真是好奇怪!平心而論她認為她們很相愛,可是,為什麼心中的一角,總是有那麼一絲不為人覺察的哀怨?女人搖搖頭,輕嘆了一聲走出卧室來到客廳。伸手從鞋架上拿起一隻男式皮鞋,很認真的擦拭著......
中午十一點四十分,男人女人幾乎是同時下班;只是孩子還沒回來,大概是在外面玩或者是還沒放學。且看看夫妻二人換上拖鞋幹什麼?我不說,想必是您已經猜到了。肯定是女人拎著蔬菜奔向廚房,男人么理所當然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遙控器捏在手裡換頻道。今天有拳王爭霸賽,不看可不行。好好!快打呀!揍他!男人興緻勃勃的喊著,大概是喊累了;他縮蜷在沙發里大聲的向廚房叫道:老婆,給我到點水來!大概是廚房的抽油煙機很響,女人沒聽到。男人急了又大聲喊道:老婆,快點呀!女人這回聽到了,急忙出來問道:幹嘛呀?我炒菜呢!男人的眼睛始終未離開電視屏幕:我渴了,給我倒水啊!女人也有些生氣了:你不會自己倒么?沒看我正忙著?男人這才用眼角餘光掃了女人一眼:你愛我嗎?愛我就給我倒水喝!你?女人氣結:這是什麼邏輯?哎!算了,不和他理論,廚房還做著飯呢!不樂意歸不樂意,但還是給男人倒了水;轉身又奔進廚房,只因她驀地聞到了一股焦味......
同學聚會宴席上,女人時而笑顏如花;時而侃侃而談,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引得大家嘖嘖稱讚羨慕不已。誰知道幸福是什麼呢?應該是全憑個人感受。大家認為的幸福只是表面而已,真正的情況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其實呢,男人女人不要分什麼主內主外;家務事大家搶著做才對啊!憑什麼應該是女人做,而男人就不動手。也不排除女人自己甘願將自己鎖在家務里沉淪,如上面那個女人就代表了某些女人的思想。她們雖然付出了很多,但是心裡也是抱怨。如果兩個人磕磕絆絆能走到老就不說什麼,但是,如果某一天男人經受不了外面的誘惑,搞了什麼小三小四的。女人的幽怨就如山洪暴發,什麼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就那麼對待我,太沒良心了等等。還是有一個男人說的對:我娶的是老婆,不是傭人!我要的是心靈相通,不是那些生活瑣事。還有一個人說的更好,那便是男主外女主內的時代早已過去。女人的天職不是伺候男人,而是和男人一樣優秀。女人們,聽見了嗎?挺直你的脊樑,自尊自信自愛自強!
每個人都有他所謂的幸福和痛苦,每個人都有自己心靈的死角。幾乎是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出的事情,幾乎每個人都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光鮮的一面;不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生活。還有的就是咽淚裝歡,心裡在哭。流傳千古的釵頭鳳大家都不陌生吧: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 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
你說她幸福,她說你幸福;幸不幸福只有自己的心知道。魚兒在水中還是那麼游來游去,你說它幸福嗎?挑眉反問:子非魚,焉知它快樂憂傷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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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里也有淡淡憂傷
※一半明媚,一半憂傷
※看懂了離別,卻還是放不下憂傷
※無情歲月帶來的憂傷
※優美語句:這世間的緣,它唯妙,它綿綿,暖了一季琉璃萬千;這世間的情,它憂傷,它彷徨,它錦瑟,訴了一段的零落愁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