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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差事說寫詩,試問,誰毀了一代詩歌?

不知不覺與一些文人混在了一起,不知不覺就有了一些採風活動。採風活動大多是企業廠礦,企業廠礦有錢,可以大吃大喝一番,可以拍照留影上電視。

當然了,老闆的飯不是白吃的,酒不是白喝的,禮物不是白拿的。人家有錢,你有妙筆,生花一下,互利共贏,何樂而不為?

然而,本人生性愚笨,缺乏變通。本來混文人圈子就自愧弗如,現在要歌功頌德為人立傳更是感覺力不從心。要問原因,一是才氣不濟,二是情感滯澀,妙手文章,何以偶得?儒家有言:發乎情,止乎禮。這沒發乎情,何以有禮?

現在的問題是,管你有無情,禮已收了,酒已喝了,文章咋辦?

按我一老碗面的性格,沒有觸動我僵硬靈魂的事物是堅決不寫的,但又按我一老碗面的性格,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何況還拿了人大包小包的禮物,還有滿肥腸的酒水。

寫與不寫?糾結的事物總是傷情,無奈討教身邊文友,只見他詭譎一笑,城府深遠,一語醍醐灌頂——寫詩吧!

哦!寫詩。呵呵!那就寫詩。

詩是什麼?詩是歌,歌是詩。詩歌有韻律,有韻律就能唱出來;詩歌有節奏,有節奏就能平仄氣脈;詩歌有情感,有情感就能亘古流遠。

明白這一點,我老面還是個聰明人。然而我還是沒明白文友那詭譎一笑里的意思。直到我搜索枯腸,絞盡腦汁,寫不出歌功頌德的文章,反覆閱讀揣摩他們寫出的詩歌后,才恍然大悟。

寫新詩,對,寫新詩。

新詩是什麼?新詩是流動的意象,新詩是飄忽的思緒,新詩是弗洛伊德的性,新詩是伍爾芙的意識流。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天才加瘋子就是現代詩人。要麼做顧城殺人,要麼做海子卧軌,反正要成為新詩的翹楚,就要讓靈魂折騰點什麼,最低也要像余秀華樣的成為腦殘!

不知是誰問了這樣一些問題:誰毀了中國的一代詩歌?誰讓詩歌遠離了大眾?這些年我們記住的詩人有哪些?值得背誦的詩歌名句有哪些?

儘管我們一時間沒有明確的答案,然而詩歌現象卻是繁榮,各種詩人,各種詩會,各種詩刊,各種詩歌鋪天蓋地,夾雜紅唇烈焰,杯盞觥籌,似錦榮華。

總之,我的意象縹緲,我的韻律自由,靈魂在顫抖,血脈在噴張。讀不懂是你不懂詩,想不透是你缺乏藝術細胞。總之,精神病的囈語在精神病院,神經質的表現在軀體上。總之,我是特立獨行的詩人,我是熟稔風情的吟者。就高於你們凡人一等,怎麼?不服!不服你能給人立傳?不服你能出詩集?看看,你看看,這是我和某大家某老闆在一起的照片。

好吧,我服了,那就寫詩。不寫唐朝那樣的詩,那樣的詩字數少,顯不來大氣;那樣的詩,韻腳太整齊,為求一字穩捻斷數根須,太瞀亂!我就寫新詩,整一個意象,描一個意境,畫一個場景。一個意象連著一個意境帶著場景滿天飛,飛向歌舞昇平,飛向英雄氣概,飛向名滿天下。

這是應付差事嗎?胡說!這是作詩。

(本文為作者原創,未經授權禁止轉載。圖片來自百度圖庫,感謝拍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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