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哲魂:不做這個時代的奴隸!

詩哲魂:不做這個時代的奴隸!

作者:詩哲魂 2011-01-27 22:39:44 發表於:博客中國

 我們不可以選擇出生的年代,卻可以選擇自由的思想;我們可以被強行的灌輸一種信仰,卻也可以積累起反抗它的力量;我們可以接受被欺騙的實事,卻也可以為了真理而選擇犧牲生命。在面對這個絕望而令人心碎的世界時,透過哀傷我們試圖表達出來的願意就是:我們對這個世界的反抗,我們決不順從它的希望而行,而是選擇了一種反抗與逆轉它們的力量而動,在我們保持著對這個世界警惕與辨別同時,我們清晰地看,這個世界已經從根本上背離人類的美好願望,從現實的痛苦不斷地發出呻吟時,我們絕望的體驗到,無論我們如何努力與奮鬥,都難以抵達那個世界美好的彼岸。

但是,我們依然愛著這個世界,那是因為它屬於我們生命的重要組成部分,它們從來不可能被徹底抹煞;因為它見證了我們成長中所有的磨難,使我們無法逃避它的存在;正是因為我們既想拒絕這個世界,同時還想擁抱它們,我們顯得如此另類而落寞。我們越來越孤獨的行走在反叛路上,因為內心裡擁有了強大抵抗意識而欣喜,為了擁有背叛這個時代精神而感到自豪!那就是:生在這個時代,決不做它的奴隸!它好像從沉靜體內發生強勁聲音,它又好像是從地獄中嘶叫的聲音;一個人生命的意志。每一個活在這時代的人們都可以直面自己與世界關係後才會發現:我們不可能拒絕屬於自己的時代,因為是它製造了壓制我們全部的苦悶,它是世間悲劇製造的源泉與力量所在,它是強制我們喪失思想的自由又足以使我們放棄對抗它的強大暴力所在。

你生於這個時代是迫於無耐的事情,而你用獨立的方式去實現不做奴隸的自由卻是一次冒險的事業。因為,在經歷了一次次反抗之後,你堅強的神經開始分裂了,內心裡高傲的力量開始潰敗了;因為,你要反抗這個世界,它讓你就變得十分的低賤,它讓你放棄了本應有的清高與自負,這裡所記述的就是,一個悲苦靈魂在逆境中所進行的一次極為悲壯的反抗。

一個憂思者的獨語

在完全背離的整個時代狀態下完成了自我境界的提升,決不會順從這個時代精神而獲得讚賞,這裡傳遞出來信息就是:當我們每時每時都服從於一種壓制而感到無限憤怒時,你的所思所悟都可能融入了一次次無聲地吶喊與抵抗,你逆境遠行,走入了自己生命情感的陌生世界;因為,你無法把這種時代壓迫的痛苦說得清查,你在承受與抵擋強大力量對你的剝奪和征服時,真正可以摧毀和束縛你的反叛意志是,你對無法擺脫奴隸般地命運的掙扎,你不斷地叩問自己,為什麼會經歷如此境遇?感嘆無法逃離這個困厄的時刻!

在孤獨與封閉中,我內心沉入在虛無的冰水之中,卻又不覺得寒冷;只有迷惘的神情,它凝視著遠方,隨著目光的散亂,流落與飄蕩在那邊遠的地方,因為它不可能停留在任何一個地點,內心的焦慮與惶恐,在我生命的意識中反覆出現,無法預知這些莫名的困頓如潮汐般湧來,它們不斷襲擊著我的平靜;我的心靈好似海岸,它們富有節奏拍打著我的軀體,長驅到我的靈魂;是什麼因素讓我如此的困擾呢?是那些遠處或近處事物,還是那些在電視與網路新聞中事件,或是因為閱讀產生幻覺,或是在寫作中探索內心苦悶所致?它們牢固地佔據著我,好像它們要永遠據守在里一樣,絲毫不想退出這個房屋任何一個角落,在我生存的狹窄的空間中,除了網路信息與電視畫面衝擊之外,我還處在緊張的文字書寫和閱讀之中,我迫使自己進入內心世界,在那些慢長的旅程中,我越來越長時間的觀察著自我。

我希望在內心深處獲得一種成熟的力量或智慧,能夠抵擋住外間世界強大物質世界迫壓,能夠阻止拒絕墮落與誘惑社會向我發出邀請的聲音;可是,畢竟我是一個凡人,不可能永遠違背本能的活著,而是希望順應著激情與潛能而活著,我要追求人生價值與意義,卻又無法平息內心裡那些惆悵,無法滿足與真實世界保持距離時那微妙心理波動。其實,我是不滿足於通過閱讀與孤獨地走向生命體驗過程,畢竟生命的存在是活生生的,它以外在力量躍起而沖著內心思想,我內心中對生命意義的探索需求,時常因為它需求外在的成功作為證據,可是,隱居的生活取消了外在多種可能性,所以,每天的日子裡如若不能出現一些內心明亮的智慧的閃耀,我會難受死了,因為,讓我如此死寂般地活著——會使我對生命永遠地喪失了所有的信念。

常常是在昏暗的下午,我會憂鬱起來,這離黑暗還有些距離的時間的昏暗中——不時的會出現那些無盡地思欲,它們雖然不可能產生什麼偉大的思想和奇蹟,卻可以帶給思足夠的快樂;孤獨與語言相伴的日子裡,你成為時間之水,流淌著,漫過了所有明亮與黑暗接壤的邊緣,你成為一具活著的雕塑,在你的呼吸之間行走和徘徊著,在你思緒之中悄無聲息潛行,這沒有盡頭的日子就是平淡的生活,就是陰影般的生命意識划過了你,它們潛在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它們就在你的眼光飄移而過或暫且落下的地方,你就在黑暗中期待——那沒有任何徵兆可能中是否此刻可以在你的眼前發生,在快速與緩慢轉換流逝的時光中,它們無情的埋葬著你的理想和你的青春;它也給予你無法描述痛楚與交織著思念力量,它不是一種無病呻吟,而是一種對周圍幾乎停頓下來生活的困頓和茫然,因為,這個時代有太多的罪惡,它們謀殺了我們每一個人健康的情緒生活,它們造就了世上悲劇讓我演出其中的角色而已。我不能分析自己的精神,它為什麼會所處在這種危險的狀態之中,我也看不透生命的未來走向何處,我更不能夠把握目前生命的境遇它所徵兆現象,從前曾有過的激情消散了,曾經過激情沒有了,只有在水一樣黑暗中遊走的願望,卻無法將腿邁向前方,我尋找不回來那些明快的日子,我對自己失望了。徹底地絕望是那麼深刻——它讓我根本無法承受!

很多重要生命的時刻——就這麼成為過去,成為不可能挽回的失敗,情緒化的自我包涵著回憶的過度、和消失場景的飄零,但也同樣包括著許多從記憶中打撈起來有些明亮東西,它們忽然的照亮了我的內心,儘管殘餘的舊影,它們依然還纏繞與糾結於那些困惑的聲音與場景之上,但是,現實的力量早已引入了我的知性,思想清澈的流動,它們開始如同黑暗中光一樣打開了它們的軀體,原先還而不夠清澈的思想,此刻在黑暗的光中透出來,成為一場真實的思想和情感危機之後力量凸顯了出來;思考,對於一個生命的絕望已經都不再有什麼價值,它只是一種維持著生命這樣存活的一種姿態而已,遠山還低矮雲層下,思緒還在房屋中盤桓,可是希望的腳步去已經邁出了!

我持續著這樣一種姿態而生活著,舞蹈般地思想卻死寂中成長著,我理解了尼采,理解了戰後的海德格爾,理解了那些陷入思想苦悶中的人們;有時,真的不想說任何一句話,讓游移的思索衝決出這圍困,讓我與生俱來的力量去抵抗這一切!可是,因為懷疑的力量不可能造就衝破力,真誠的思想卻少有精緻高度,優雅的內心卻不可能成就一種強烈的反叛意識,由此我陷入了虛無之境,閱讀與思考並未能讓我輕鬆起來,相反卻讓我陷入困境,而真正地自我究竟在哪裡呢?於是,我問自己自答著,回聲在房屋的角落間回蕩著,內心裡如鼓的敲擊卻在張揚著,我懷疑生命的虛無,已經將我謀殺了,我難以抵抗這殘酷現實,又無法安慰好自己失敗的命運和結局,;思想者煩惱與痛苦就是,它明知自己拯救不了自己,卻仍然在用拯救的力量中把自己徹底的擊碎,這已經不是反思與祈禱,而是一同與社會的黑暗同謀,共同謀殺自己還很年青的生命,環繞著我的力量並不能夠拯救我,冷靜下來的生活熱情並未能夠給予我解救的力量!它成為一種困境現場,迫使思想的我,在圍困中受制於這個包圍,密不透風的地方,如同牢籠一般,我不能夠擊碎它們的圍困,它們過於堅硬,堅不可摧毀。

面臨著這無數次冷漠和失望的日子,我會悄悄地對自己言說,也會對自我採取完全放縱的方式進行解脫,那些過往的生命流逝,它們用一種漠然的姿態回應我的熱情抵達,往往是一種嘲笑與諷喻,你無法對生命中那些黯淡往事再回首,你無法拒絕那些早已定局事件留下傷痕,生命與你同行,你的成熟與幼稚,它們都跟隨著你一同走過了你所有的歲月,向死而生力量,每時每刻都在這裡紮下來,它們眺望著你,它們寧靜的看著你,用手的觸摸在悄然的接近你,在生的時刻,你看到死的真切,在寂寞的時刻,你看到那個曾經快樂的自己,這是一種在意識中體驗死亡,這是一次在絕望中發生出了的嘆息,在這悲慘的意識,你在心中呼喚屬於過你的力量與智慧,可是它們卻好像走遠了,而你深陷入這種兩難的境地——你不甘於如此的結束生命,而希望在奮起中豎起強大的自我意志,你又不甘於因為思考的無力而陷入行走的迷惘。

衝決出這危機需求時間,需要耐心,需要讓生命沉靜在一種從未有過的狀態之中;每每我意識到此,就發現自己顯然是缺乏這樣的心態,漫長的困頓,的確讓人喪失了鬥志,持續的打擊,真的可以滅絕人們內心的光明,因為挫折與悲傷過度,也使思想完全失去了彈性,我真的在自我毀滅著自己,把自己推入到一個無法拯救的危險境地,焦慮的缺乏耐心,思考過於自我,判斷徹底喪失了,而是情緒在主導著那個潛行的自我,我無法面對這個潛藏著自我,也無法區別那個跟隨其後自我,因為獨立的自我失去之後,將自我的主體完全交付了歲月流逝里,可能會一次次遭遇自我,但是卻可能因為喪失了主體性而放棄了自己,於是讓自我喪失了機遇,使自我缺失一種良好和健康的心態,由此而喪失了等待的力量和智慧!

或者,還是回到現實吧,從內心孤獨中發現另一個清晰思想,它可能帶領我走出這個沼澤一般地困境,或許我可以通過與偉大的智者對話開始新人生,但是,這些對於我來說,都好像是霧裡看花,一個人如何從社會流逝中再一次把握屬於生命的契機呢?從身旁的一切事情中,如何能夠體驗到時代的脈搏呢?我希望時代的精神的氛圍,可以讓我的思想在其中汲取什麼,我渴望著從變化的歷史中發現向前動力,因為,遠離我的世界——儘管在近身處,卻無力辯識它,我好像只有通過直覺的生命意識才能夠抵達時代創造的世界,現象社會並沒有給予我所有答案,因為我內心裡反叛精神早已把時代視為骯髒與可恥存在物,所以,寧肯活在一個麻木中,也不想活一個清晰狀態下,這又違背了我內心良知,一個希望在活著生命中看到世界美好的人,卻為什麼遭遇了如此生命重創呢?我如此進入我的生活,將自己變得非常麻木的狀態,靈魂彷彿死亡一樣,表面上好像順其自然而行事,可是在骨子裡卻充滿著反抗精神,我明白了,一個真正地思想者生活,他總是遠離這個世界的,只與這個世界保持著距離時,你才可能發現與這個世俗社會完全不同東西,所以,在關閉了思想敏銳之後,我還保持著直覺的思想方式,它們給予我一種靈敏的感覺,可以與世隔絕中,生存困惑之中,卻也可以保持一種內心清澈與流淌的自由。

這種精神生活幾乎屬於死亡的日子,有著深刻地感受卻無法尋找到可以傾談者,美好的日子它僅僅屬於思想的記憶,孤獨的內心獨語,或者說是一次心靈的對話,我保留下它們,保留下這一次次真實的困惑,因為升華遲早有抵達這裡,翻開它們過往日記,開始探索過去與未來,我太需要外界生活的激情鼓勁了,需要知己者給予溫暖了;因為冰水一樣日子裡,清澈的思想溪流,雖然可以穿越這寂靜的房屋,卻也不可能相遇冷漠的內心世界裡守候我的人;混濁無序的日子中——我主宰著自己,成為生命的主體,可是,思想要躍出內心與所有人們相遇力量,決定了我不可能讓自己的生命意識潛藏在這裡,必須把它們帶出於,讓它們走在需要懂得它的人們之中;因為缺少外在力量,缺少內心強大生命力,當神性與生命的低語無聊地分離時,我進入了好似墳墓般的日子,沒有希望的日子;一些語詞從我的身心上消散了,所有凝聚了我生命的意識被擊破了。我的直覺感受到:死亡來臨了,我的靈性開始流散了,生命的溪水就斷流了;在沒有感覺的生命里,我遭遇了另外一種死亡!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內心開始變得如此的淡漠,在恐懼我身心上擴散開來,沒有直覺的日子,就是靈性、神性死亡日子;一個靈魂開始墮落了,思想成為生活的重負,它不再能夠給我們帶來啟示——思想對於生活中的我來說,它成為重負,它已經不是啟示的明燈,也不是照徹我內心的光明;悲涼的獨語中,思想之路——並必經思想而開啟,卻在經歷了他者漠視之後,突然地沒有了知性,沒有了靈氣,我生命中曾有過高潮,都好像被拋向一個深淵,似乎這一切都難以讓我抵達一個高處一樣;境界人生不能夠缺少這樣的思考生活,可沉悶無趣的日子卻可能毀滅這一切,——我的絕望,是來自於思考的死亡。

做一個精神的苦行僧

在生活中我時常快樂不起來,世界之外的力量經常影響著我的心緒,隱居不過是一種逃避而已,隔斷自己與世界的聯繫,不過是不敢面對它的真實;一個抵擋不了外界誘惑的人,如何能夠讓心靈平靜下來,即使你可以逃到書里,逃到寫作中去,逃到一個不為人知的世外桃源,你都無法抹去心靈里那些世俗東西,你在精神世界中尋找到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世外桃源,可是哪個地方又在世界上的什麼地方呢?換言之,如果我真的尋找到了這樣一個地區,也不可能保證我思想絕對的單純,因為,心緒不寧是起於內心不夠強大原因,沉思之我,還缺少真正地內在定力;一個追求純粹精神生命體驗和感受的人,他首先是一個苦行僧,他必須超越常人所能忍受的折磨,去經歷生命中所有的情緒化的變遷,一個忘我世界在那裡停留,一個希望創造的世界在前端,一個可以使你擁抱的世界在你溫暖懷抱中,你不可能把世俗世界視為天堂,而是把理想中世界視為畢生追求的目標,可見,一個決心修鍊的人,時常會遭遇到不可預見性情緒化干擾,一切風暴式的思想與情感都會迅速的擊垮我。我脆弱到不能夠抵抗一切世界之外的力量侵入我,可是,我又必須一次次地挺立過去,再一次重新的開始生活。

我像古希臘時代的苦行僧,是一個真正的犬儒主義者。如果生活的場景可以滿足精神需求,那麼什麼樣的生活我都可以忍受,但是,我卻未必可以修鍊自身,我不過是一個逃離世界喜歡自我世界中的人,一個種過度的自戀主宰了我,可能也是因為受到了太多現實嚴酷打擊所為。生活中的種種教訓,使得我獲得了不同的堅韌!而同時也使我沾染上太多奴性,我對自己喪失了嚴格紀律,對自己喪失約束與要求;而當我在下一次悲劇的力量朝我襲來時候,我又一次陷入深度的精神危機之中,我的命運,就是這樣一次次經受著如此的打擊和考驗;我活在一個他人生命無法靠近的厄運之中,讓我的身軀不斷地遭遇到不幸的撞擊!我不知,這是究竟上蒼有意所為?還是我的命運就命該如此!它同時也標誌著,我具有一種生命的負重能力,讓我一次次體驗到不幸的生命就是這般如此悲壯,我真的體驗到:時時感到不快樂經常纏繞著我那種無奈與痛苦,使我不能夠輕鬆和愉快起來的情緒纏繞著,世界在我之外,我卻在世界之中,遭受著如此的煎熬,每一天的日子都不會輕快起來。

一個肩負著某種精神使命的人——就是要經受這種思想的危機生活嗎?與生俱來的力量和使命決定著我,一種純粹的追求決定著我,一種崇高的信念決定著我;有時,也並不是永遠這麼高尚,而是覺得生命中必須有一種再生的力量,或者說有一種悄然變革的力量與智慧潛行在其中,才能讓我的內心世界安然下來,只有內心世界深處有波瀾的人,才會如此對待自己的生命;生命的意識,需要流動的力量沖刷它的每時每刻,這才是生命的真正活著的意願,我內心裡全部精神力量源泉就是來於此,在閱讀與寫作中我眺望遠方,去沉思歷史,去感受這個世界悲苦的一切,精神生活的代價就是內心收穫波瀾一般地激蕩,它們潛入在生活起伏不定的日子裡,相遇與撞擊著我這疲憊的身體,我以強大神經滿足著對追問世界尋覓。

來自我們內心更多的是對這個世界的憂慮,對這個不平等世界的憤怒!對這個日漸喪失人性世界的詛咒;在這個好人總不能夠獲得應有報達的世界上,我們的抗議總是沉默的無聲,我們忍耐總是難以置信的悲哀;在一個等級制森嚴社會中,不可跨越的東西時常成為制度化力量約束著你,控制著你,你無法從中解放出來,太多重負與過久壓抑成為人類精神疾病,它導致了精神不斷分裂,也導致了世界越來越壞,也使人心越來越變得不可思議;人性中本善的力量離開了我們,而人性中惡的東西卻每日強大起來,這個無可救藥的力量啊,只順從與屈服才可能有一個生存的空間,只有在完全放棄抵抗的狀態下,我們才可能得到些許喘息,統治好像一個緊箍咒把我們的身體與感官都控制起來,於是,精神苦行僧只能在逃避中,躲在一個世界角落裡,感覺著生命被吞噬時的悲涼與凄慘,反抗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如若你可能像古羅馬時期基督徒那樣面對尼祿屠殺,你就可以明白,世界堅守一種信仰該有多難!

究竟誰在這個世界上將所有人的利益掠奪了?將人們的幸福生活破壞了?將所有人的生活推入到水深火熱之中?這個從馬克思就開始不斷思考的問題,同樣也折磨著我,但是,作為一個精神的苦行者,我不可能像他那樣完成資本論那樣的巨著,但是我去可以用心靈譜寫出一首苦難之歌,它唱出了此刻我對這個世界厭倦與憤恨,唱出了我曾經的古典時代懷念,我不過就是一個吟詠詩人,通過吟唱而傾訴著自己時代的苦難,以及作為一個人而應該經受的重負與災難而已,有時,我們需要過著平安的日子,而並非需要競爭和謀取的生活,我們需平等和安寧的日子,並非需要快速的高速與發展的生活,我們需要生活的安定,並非要生活的動蕩?一切不確定的力量和因素影響著我們每一個人的身心,也破壞了整個世界的和諧。於是,我選擇了隱居的生活,過一種完全是精神修道士一樣的生活,通過修鍊而成為另一個世界上來的人,我拒絕它們提前設定好那個關於人的模式與形象。

世界還能讓我們信靠什麼?

逝去的輝煌時代,那些美好的東西已經遠去了,它們因為遠離我們而不堪回首,它們曾經攜帶著往日堅定的信仰,也悄然的在我們內心中破碎了;在中國,這個沒有堅定信仰的社會中,你無法從信仰中獲得力量,因為,所有的信靠,不過是幌子,只是用來滿足私利的手段而已,我們可能是世界上最沒有什麼信仰的種族,但是,我們卻相反不斷強調我們的儒教、道教和佛教的凝聚力,其實,在骨子裡,中國人是沒有信仰的種族,這被歷史所證明;所以,你對自己說,你活在這個世界上,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強大力量,它們可以主宰著我們,你只剩下懷疑的精神以及不可信靠任何存的信念,因為,你怕被信仰欺騙了,你曾被馬克思暴力革命的信仰所鼓勵過,也曾經因為信仰毛澤東主義而迷惘過,世間的信仰,都因為它們缺少終極性的追求而被你放棄了。

行走在沒有什麼信靠的道路上,我們內心的孤獨,是由絕望的虛無主義佔據的領地;更多的時,我們再也不信任任何真理,也不再相信什麼人可以帶給我們幸福,懷疑與憎恨已經鑄入到骨子裡,當我們這個時代,再一次把金錢鑄入了所有人信仰中時,時代再一次發生了巨大的裂變,物質崇拜主義猖獗和金錢拜物教盛行,它們衝擊了沒有任何信仰的中國社會,中國好像再一次尋找到拯救自我力量,把所有屬於金錢與物質財富東西都重新視為真正的信仰,腐敗由此而不可收拾,墮落由此打開缺口,真正的人文主義精神中,原先屬於儒、釋、道的信仰都被再一次帶來新語境,作了重新的解釋,這就是中國腐朽的文化人所作的工作,用文化來彌補信仰的失缺和真理遮蔽。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再也不是從前的自己?單純和善良,正直而誠實,我們開始變得殘忍和野蠻?我們骨子裡那種可怕的力量開始蘇醒了?邪惡與毀滅、沒有人性而殘暴?在中國土地上到處都可以尋見,殘酷的血汗剝削制度、童工使用、智障人被利用,黑心的奶粉和農藥超標的食品,在每一個行業中我們都可以看到中國人道德墮落到了沒有任何一個底線,整個社會缺少誠信和基本信仰的表現,把金錢至上戲劇演繹得難以評論,世俗與神聖之間的界線被打破之後,中國人,就生活在沒有根性的土地上,中國人的道德就不再不能夠約束住人性中最惡的膨脹——中國人就對其他人和自己的生命不在珍視。一切敬畏的力量喪失之後,中國人的情感生活中就出現了深刻地精神危機。人們將自己生命情感中最令人敬畏的恐懼交給了神秘主義,迷信而愚蠢、狂妄而自私,同時,人們又戲耍般地對待不同的宗教,功利性的將人世間最神秘和聖潔情感褻瀆了;在沒有信靠的世界上行走和生活,人們就自然會陷入迷惘和困惑,當人們不能夠解釋生命和命運中的必然性時,人們就會徹底的失去了希望,就會對世間的一切都採取懷疑的態度和立場,最容易陷入唯我主義的陷阱。

在世俗與神聖之間,人類的社會生活是循著精神與物質相互聯繫和浸透的方式運行的,在精神上,人類追求純粹信仰的高度,那是人們安身立命的情感寄託方式;而世俗生命的享受卻也無處不在引誘我們;介於兩者之間的選擇中,人類應該屬於那種追求精神神聖信仰的生命信徒,可是,多時世俗社會的人們,誰又能夠逃避苦難生活對人們的考驗?誰又能夠避免世俗物質生活的誘惑?往往是人們在世俗生活中不能夠獲得幸福時,人們就追求神聖的力量,而企圖祈求上蒼的力量保佑他獲取世間的榮華財富,而在實際生活中,真正意義上追求純粹精神境界的生命極少見;信仰就這樣在急功利式的生活中被放逐了,解構了,毀滅了……人們再也不相信信仰的力量能夠解脫生命的苦惱和紛爭,能夠安慰人們的破碎的世俗心靈,能夠影響生命精神世界的純凈。信仰實際就是在世俗與神聖之間的一個至高無上的空間,它需要人類不過分重視世俗的人間財富和榮華,而是去為未來的天堂生活而進行準備,而不斷地進行修鍊自我,放棄世俗生命或者說富貴榮華的追求,敬畏神聖的事物和超越我們其上的智慧和力量,安身立命於自我修行的生命,去卑視那些一味追求人間世俗享受的生活。

這種來自對世俗生活的否定,就是對純粹精神信仰的肯定,就是將世間的生命全部當作為尋找最高生命境界的追尋。信仰之路的尋找——就是對世俗生活的放棄,對享受生命世俗物質利益的放棄,對純粹精神世界的終極追尋。信仰在種意義上就是對世俗生活的超越,對有限的生命的一次永恆性完滿的追求,它並不是以人們在世俗生活中獲取的功名和利益作為衡量的標準,而是以人的精神境界所抵達到的信仰高度為準則。它對世俗生命的關注,更多的是關心他們安身立命的情感寄託方式,對神聖世界的信仰的持久和永恆的信念。當我們的社會,更多的以意識形態強加老百姓頭腦,並貫注更多無聊或者說思想意義上的烏托邦時,就從信仰意義上喪失了基本的神聖性;並不是說政治意識形態不能夠造就人類神聖的信仰,而是說信仰的力量和智慧都是以世俗世界為模式的,也是以世俗化的未來追尋的方向為目標,它直接體現為背離信仰的純粹性,以及它的崇高性,信仰它超越世俗生命的最高境界而抵達一種永恆精神的高度。

信仰是以生命的敬畏作為神聖的基礎,將神秘的力量和智慧作為來自上蒼的一種榮耀體現的,它啟示我們蒼生的力量和智慧是宇宙中最偉大的、至高無上的信仰之神所賜予。它完全不以世俗化的生活本身作為目標,而是將人類的精神信仰作為至上的選擇,未來我們信靠什麼樣神聖性和崇高性和超越性抵達永恆性?對一切世俗社會的生命價值採取否定的態度和立場,或者說從世俗生命的永生價值中追尋著上蒼的意志和意願,人類不過是從純粹精神信仰中追尋著未來的生命意志,也就是從破除世俗的煩惱中解救自我——抵達一種精神世界的永恆超越性。在信仰失去之後,人類告別了神聖性、崇高性和超越性,而陷入到世俗社會的功利性、貪婪性或享受物質財富消耗帶來的感官世界的沉醉之中,而忘記了生命終極目標是精神生命的永恆性追求,對神聖信仰的淡漠會使人的精神生活陷入虛無和無所適存,會使人的生活目標變得狹隘起來,在殘酷競爭的社會現實面前,人們就會徹底地喪失了人性,而一味的追求世俗社會的靡爛和腐朽,追求現世生活的感官享受,而忘記崇高精神道德境界的提升,就會放棄信仰對生命精神的守護,而日益使生命麻木墮落下去……

隱在黑暗中的敘述

我有時陷入到思想的迷茫之中,整個人都會出現精神崩潰的狀態;每一種打擊的力量襲來時,我都會有著徹底絕望的感覺,我的心有餘悸而產生幻覺上的無力感,對社會的未來沒有信心,對現實充滿著怨恨,看到深陷在無法抗拒的現實中——人們忍受著如此專制和暴力壓抑,思想受到自由地限制,每每心中就湧來悲哀的情緒;理想的生命,最怕遭遇到如此的情景,又沒有辦法解脫出來從中獲得自由地喘息,在忍受著他人宰割的世界上,我的內心悲涼達到一個極點!冰冷的社會現實,讓一切火熱的激情都付之東流,在迷茫中,我幾乎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太黑暗的現實讓人們不能夠自由呼吸空氣。

天生就追求自由的生命,在遭遇到精神的打壓和摧殘下,生活的每天都是一種忍辱負重的存活。沒有什麼能讓我放棄這種理想生命的追尋,我註定已經選擇了這樣一條道路,就只能如此的命運走下去!悲哀只能是留存心裡,淚水只能涌流在冰冷的面容,可是,燃燒的內心中卻有如同火花一樣的生命——在爆裂中熄滅了,它已經讓我選擇了死亡的道路。太讓人窒息的專制政治,已經讓我愈來愈覺得生活在這樣的國家的悲哀……思想自由的呼吸已經遠離我而去了,太黑暗的現實讓我喪失了追求希望的理想和激情。

一種政治情懷,讓我能夠體驗到生命的舒暢和淋漓盡致歡快,在面對中國社會民生的問題上,我意識到一種深刻的社會責任,總有人說出這個世界被愚弄的真相,總要有人將真理的聲音傳播開來。每當我能夠用自己的筆去痛斥那些貪官污吏,或者用悲痛的聲音告訴民眾的事實真相時,我就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樂和幸福;當代中國社會需要思想的牛虻來狠狠地叮咬這巨大腐化的身軀,這個麻木的世界所顛倒的社會。正義的生命和精神本是這個社會最美麗的事物,可是,它總要遭遇到不公正的待遇,總有承受著它不應該承受的重負,總有在不堪忍耐的悲慘的生活境遇中;一次次遭遇到打擊,而真正的生命和精神力量,卻永久的屬於時代的悲劇,這是任何一個偉大的時代中所要經歷的歷史的必然。

一個國家和民族,如果限制思想的自由,這是可怕的事情;如果不讓發表自由的言論和思想,那是最有可能發生恐怖和專制的事件,我們的生活就會被它徹底改變,集權主義者的專制或者是恐怖主義者,它們都是這個社會最危險的敵人。我每一天都在書籍的世界中穿梭與尋覓,而我的心靈卻無時不在現實生活中掙扎。我每天都在純潔的思想中尋找純粹之思,可是我的靈魂卻深陷在悲憤之中。腐爛的世界,它造就生命太多的悲傷,也訴說著心靈深處的哀痛,誰能夠解救這個世界呢?或許,我思考的太多和太沉重——何苦讓自己活的那麼辛苦呢?在不斷傾訴與勸說著自己的同時,如同在黑暗積累了太多沉鬱之外,只能在訴說中將世界的悲哀陳述出來。

思想給予世界的關懷,就是它除了賦予人們一種具有輕盈的智慧之外,它可能給予我們背負著沉重的壓力,它不會讓我們輕逸起來,也不會讓我們能夠拋下眷念和珍重的蘊涵,人是應該更輕鬆一些的面對所有的災難?還是應該更負責的承擔起未來的重任呢?它成為一個存活下去理由,也我們成為一個揮之不去基本的信念,往往因為自由的強大力量會啟示我們,將我們帶來下一個轉折時期,對此,我始終做不到放棄沉重選擇輕鬆和快樂,我知道,自己內心深處隱藏著太多的希望和理想的力量,我怕太黑暗的社會現實,奔走了我最後內心失去了那最後一點微弱的明亮……因為,正是那一絲明亮,它支撐著我整個人生的基礎,如果我喪失了這個明亮的基礎,我就會喪失了整個生命的基底。被抽空的生命基礎就會陷入到災難之中,永不會獲得拯救。

在無助與黑暗之間徘徊時,思想者的悲哀就是,讓自由的意志被他人宰割,言論自由發表的被徹底限制,精神生活的單一性統治著整個社會黑暗的現實;而在這個苦難中掙扎的生命,卻不能夠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更不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表達思想的真實,別再說,我們可以去改變這個世界的一切可能性!感受到外部世界巨大的陰影在籠罩著我,時常又覺得喘不出氣來的壓抑和鬱悶,想吶喊的聲音,就是穿越不了這厚重的世界之門;常常在噩夢中,也會有現實的這種的感受,卻怎麼也不能夠從這境遇中解脫出來,周圍的洪水和猛獸,它們在追逐著你無法逃離,生命的苦悶,它們會讓你徹底的窒息和死亡;生活在一個繁榮與沒落並行的世界,我時常被這不同的假象所遮蔽,不知它們究竟哪些是真相,哪些是流俗中的脫變,哪些是事物在流逝中發生的變異……

在穿越這世俗世界的每一次掙扎中,我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量,那些漂流的智慧的水花,在激浪來了之後一定會消散,可是那些潛在生命激流中力量,卻凸顯了向前奔涌樣子,存在於生命中的抵達力量——並不就是垂死前的嘆息,而是生命中倔強!你不能夠改變這個世界任何東西,你也不能夠造就這個世界什麼?相反,我卻可以成為讓這個世界對我望而卻步的人。太多的遺恨讓你無法敘述這生命中的體驗,太多的感受讓你經歷了卻又難以記住的苦難。因為,太沉重的世界讓整個人生失去了光澤,發在生命中的光——是那些遠離我們的螢火般地的光亮,它支撐著心靈的世界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多麼微弱的光亮啊!它是我們唯一的前行的世界光點,它透出的光澤就是對這個黑暗世界的遠離,是我們走出這個險惡世界的逃避。

你無法知道,除此之外的世界是否真實?面對這樣的生活境遇,我時常困惑於,那些我們遭遇到環繞一切的世界,它們是那個真實的世界嗎?當影像世界,在虛擬的世界中再一次製造出生活的情景時,我們是相信它們?還是懷疑它們?當媒體給我們製造一個世界時,我對它的懷疑就會更加堅定了!因為,一個被扭曲的世界,它怎麼會真實的在影像中呈現出來呢?這個世界對獨立判斷的剝奪就是對自由生命的謀殺!太多的虛擬構造的世界呈現著這個世界更多醜惡的一面,它卻以更多的美好的假象而欺騙著世人。生活中我們對這一切的質問和懷疑成為揮之不去的遺恨!每一次遭遇到的都是對這個世界莫大的諷刺,也是對這個世界初衷的背離。我在黑暗中敘述著這些不為人知話語,希望在世界上能夠尋找到另外一個人可以聆聽到它們。

身陷不斷學習的困惑

在社會迅速發展的變化面前,我們時常感到自己思想的衰老、感受的麻木、行動的遲鈍,也特別地覺得生活的艱難;為過去的經驗被作廢了,曾經熟悉技能被廢止了,傳統的力量正在退場,具有創造力的智性工作正在被創造中,它們強大到足可以淹沒了所有傳統力量,一個被困於學習社會的中人們,首先感覺到的是,你的頭腦喪失了學習能力,快速變化的世界絲毫不給予你喘息機會,你越來越覺得:自己不適應這個日新月異的社會,你成為城市生活的落伍者,成為鄉村生活的守候者;這個離我們遠去的時代,曾經是我們熟悉的,而如今卻是如此陌生的社會,這個曾經賦予你榮耀的過去,幾乎成為你的重負,這個曾經鑄造過堅強意志的社會,如今使你徹底的頹喪了,是什麼讓我們失去了對這個時代適應能力,為什麼我們對自己置身其中的世界缺乏了思考穿透力?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認識悄然的發生了變化?喪失了對自己生活的時代特有的敏感性?

有些生活的悄然變化,它是發生在不經意之間的,流逝的日子裡,我們從熱情轉而寂寞,從衝動繼而喪失了激情的力量;你愈來愈覺得自己不再屬於這個時代了;你被拋棄了,你被這個時代洪流淘汰了;你只能作為曾經的過往者——面對流逝的歲月,感嘆它對你生命的無情拋下結局;一個創新與變化的社會中,如若你喪失了準確認知自身狀態的敏感性,你也就可能失去了把握未來的能力;在一個學習的時代,如果你喪失了學習的能力,你就失去了進步的可能性,你就會被浪潮般地生活拋下,你就會沉入到生活激流之中被徹底地埋沒了;你想掙扎出自己命運的坎坷,就越顯得力不從心;你就會日益感到沉重的重負壓在你的身上,你彷彿被困在這裡,而又無法逃逸;因為喪失了學習能力的人,你的從生航向偏離了航道,或者說被擱淺在這裡,尤其在一個技術管理創新與控制人類社會的時代,你更加無法反抗它們通過技術實現了對你控制與壓抑,此時的學習不過是學會順應潮流而下,適者生存的機遇,往往給予那些靈活經營自我的人們。

一個人如何把握整個時代的脈絡的走向,多時表現為,對自己人生際遇的掌控的能力上,取決於個人生命能否對整體變化世界的適應力上,不僅僅從眼前的世界中,敏感的意識到環繞我們的世界真實性,同時又能夠從這細微處看到世界未來的面孔,這才是世人們在生活世界上的一種超凡的智慧,當然,這種生存的技能並非屬於大多數人,許多人如同我一樣,缺少這樣天賦的技能,更多盲從的人們缺少這樣的敏銳感受生命的意識而已,讓自我的生活陷入困境之中,讓自己陷入了被時代拋棄境地,這個時代太快的變革,讓人們無所適從,產生了茫然無措的心裡意識,這可能是大多數人們感覺到的問題,因此,學習帶給我們挑戰就是,你必須確定一種終生學習志願,才可能在現代化的社會中保持一種平衡性!當你遠離這個社會的現實時,你就會發現封閉的生活已經將你束縛起來,當你拒絕認識這個世界的變化時,你就會退化到無知的境地,當你不再能學習新的東西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遠離這個世界了,當你無視這個社會的一切真實的力量時,你就會盲目或增大了不信任和陷入懷疑的情緒之中,或陷入到悲切的哀鳴之中。

這個社會沒有人可以關懷你的精神世界如何適應社會的選擇問題,你只有依靠自身的力量去教育或成長。你必須要讓自己的學習能力快速的提高起來,適應社會變革的發生或發展。新的世界,就是讓不曾有過的力量佔據著人們生活的場景之中,每一個人必須要學習,才能滿足或保證自我發展的需要;新的世界,就是創造一個從未發生我們經驗生活中的事件,它們強烈的驚擾了我們的神經系統,我們的滯後性的思想或情感,讓我們喪失了理解它們的前提條件,我們缺少變化的思維方式使我們日益變得遲鈍與木然,好像這個世界突然間離你而去了,你曾經的社會,好像過山車一般,在轟隆之聲之後,翻滾而過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迹,你的環顧周圍,你所能接觸到的人們,他們的生活境遇就是你生活的參考或理解世界的途徑,你從周圍的世界和人們中看到自己在生活中所處的位置,你從他人的目光中學會理解自己,從那個觀看你的眼睛中,發現自我的世界如何與他們不相融洽;在此,你才能判斷出那個遠離你生活世界就在你的周圍,你卻無力進入,你根本無法靠近這個世界的整體,你屬於這個整體,你卻不能夠看清整體的面貌。

創新的社會讓我們每一天都意識到生命的感受遠離這個世界很遠了,我們需要學習才會趕上時代的步伐,當我們意識到與時代存在著距離時,學習已經使你感覺到無形的壓力,那些差距造成了我們與時代的緊張,也造就了我們對陌生事物的適應性不足;然而,真正的體驗卻是我們的學習能力在快速的退化,我們不可能再以青春活力去追趕眼前變化的世界,這才是生命最可怕的事情;一個社會始終向前的創新性,會導致或影響每一個人體生命的適應性,並引發在距離上的愈來愈多的差距;社會生活世界的改變會讓整個面貌不清楚起來,而對於落後於時代的人來說,卻使人們愈來愈陷入到迷惘之中;新近創造的事物會不斷地埋葬著先前的一切舊有的事情,而歷史持續的傳統又會頑強的堅持原有的東西;在學習和適應之間,生命的學習能力被無數次的挑戰,你若不能堅守開放的學習心態,你就開始拒絕這個新世界的到來。

並不是一切新的東西就是好的,而是指原有的正在喪失生命力的東西會徹底的消失而去,其間,最大的阻力來自於新舊事物的抗衡之間的持續較量,在相當長時間的里,新的東西並不可能完全戰勝舊的事物,當時代以新的創造性替代先前舊有事物時,並不可能完全以勝利者姿態去完全滅絕原有的世界,我們作為落伍者可能屬於舊的世界;但是,我們可能因為具有了相當的學習能力,而把舊的世界中許多理想化力量帶入新世界之中,當然它也同時檢驗著那些具有不同學習能力的人們,在他們之間是存在著相當大的差距,個人的學習能力強弱決定一個人選擇的適應性,以及他投入到未來新世界有多大的可能性,也許,整個社會就由新的創造性與舊有傳統之間契合性之間共同構建起來的,你若還持守著舊有的生活模式而進入世界的選擇,你自然要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困惑;一個喪失了學習能力的人——就是一個退化的人,一個在精神上選擇了保守的人,一個不再想用開放的心態去面對新的世界的人,也就是一個不能夠接受這個世界全面變革的人。

決不做這個時代的奴隸!

在長久的不快樂中,我時常感受到有一種被人遺忘的意味;生活在你自己的角落裡,除了收穫這份複雜心情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樂趣可言;你遊走在屬於你的灰暗的情緒時空里,你置身於在潛伏著多種灰暗的苦悶中,體悟了其中那些不可預知的困境,卻總也走不出這逆境,你惆悵的情緒好似傷痕永遠不能痊癒,眼前除了黑暗就是迷惘……你想改變什麼,卻又不知這力量來自何處?你想掙脫這束縛,卻又沒有能力,你想變革什麼,可周圍的一切都如墳墓一樣的死寂;你覺得這世界除了你之外,就只有你一個人的孤獨,不被理解和信任的思慮,就是你的揮之不去的心裡疾病,這痛苦的生命每時每刻都在吞噬著我,而我卻無法逃離這劫運。茫然四顧,你已經走的很遠了,可是身後並沒有隨你而來的人,你依然孤獨的行走,這世界就是孤獨者的天地,你別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看到希望,看到那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你眼前發生奇蹟!

這日子就是漫長的刑期,它將你的青春和美好的夢想都變為灰盡,它將你的熱情變為冷漠和無法回憶的遺恨!但是,這一切並不能夠徹底擊敗你,在孤獨與任性中你培養了自己忍耐的力量,在痛苦與苦悶中你發現了與這個世界對決痛快,只要你不選擇做這個時代的奴隸,你就可以擺脫這種不可思議的處境,因為,只要你具有孤獨的力量,你就可能擁有戰勝時代腐朽與墮落智慧,在孤獨的世界上,我能夠面對的就是,這每日中輪迴的時光,它們無情的循環著,我的心靈在無助中遊走在其間,它們在我的眼前,戲劇般地上演著這時間的悲劇,而我內心裡流運的情緒卻如此的洶湧起來,它們是我生命黑色的波濤,它們是我理想生命的一面黑色的旗幟,雖然,我暫且不能夠揚起它們,讓它在風中飄揚,但是我決也不讓它在風中被撕毀!

這是一個象徵,它代表著一種生命的孤獨而存活於世間的驕傲,你代表一種不做奴隸反抗精神,它標誌一種瘋狂的意志,已經顯現出我生命與生俱來的力量,它們是我相遇的逆境中最美麗的景象,我依靠這偉岸的力量,去拯救我的墮落的靈魂,也反抗這個罪惡昭彰的社會,太多遺恨讓我忘卻了生命中原本就有的高貴,而讓思想墮落到卑劣和無恥的地步,太多的衝動造成了激情式的毀滅,讓我陷入危機四伏的狀態之中,太多的迷惘曾經佔據了我迷失的心靈,讓我不能夠看清前方的黑暗,太多的幼稚讓我體驗不到世間的醜陋,讓我像孩子般那樣單純和殘酷;只有在低沉的吟唱中我才可能積蓄起熱情,只有在失望的哭泣中我才可能堅定起來,只有在不能夠返回的途徑中我才可能毀滅自我再一次重新尋找新的開端。這已經成為生命新的使命了,只有活過悲痛日子的人,才回有如此的感受。

我與世界的交叉點,每一處就是我在孤獨的世界上漫遊時行走的路線圖,當行走在沒有道路的崎嶇山路時,在沒有前人思想之光照耀的地方,我開始了新的思考,我賦予自己內心的光照亮了天地,而不再是他人的目光。就是這樣千迴百轉中,我才可能認清自我,才可能選擇一種前人未走過的道路行走。伴隨孤獨的日子裡,就是與自我的對話,就是與靈魂的對話,在自問自答中我體驗到生命的循環之美,我被它引向走入深層的世界去漫遊;有時在夢裡,我會遊走到另一個世界中去經受一次巨大的考驗,有時,我會讓自己潛意識去經歷那些我一生都未能實現的冒險;我就是這麼活在一個非常自我的靈魂里,卻又要在每天面臨著生死複雜變異的世界上,它們雙重扭曲了我的精神與肉體,它們造就了我如此矛盾心態,它們糾纏於我使不得喘息,而我卻要從這種沒有任何希望中去探尋生命的極限在何處?

在現代社會中,每一個人都會遭遇到如同我一樣的精神與肉體雙重扭曲,它們是精神與肉體生命的不斷對話和矛盾所在,它們是這個世界分裂和被撕毀的生命見證,每一個肉體和靈魂的生命就是這樣經歷了掙扎之後而死亡,沒有倖存者,沒有僥倖者,只有在雙重困境中脫逃者,只有從這種逆境中偷生者,或許我們太普通了,太簡單了……在世俗與聖神的世界之間,我們從來就沒有能力抵達到那個純粹的境界,或許我們太容易被衝動所牽引了,我們時常被慾望所控制了,我們生在一個時代,卻成為這個時代的奴隸。這的確是一個可卑的結局,更多生命的內在形式就淪落為如此的境地;我們太多的人將自我淪為時代的奴隸了,在精神與肉體上他們不曾擁有過自己,他們將自我出賣給這個時代的輕浮和淺薄,順應著這個時代的茫然經歷了生命的輝煌,卻並沒有留下什麼,不過是一陣風一樣而被捲入另一場風暴,在世俗與神聖世界的雙重分裂中撕毀自我。

時代是不會結束的,可是決定時代的分界線,卻是可以通過歷史發生事件界定的我們每一個人當時所處在位置,所參與歷史場景,所發出的聲音,一些語言死亡了,另一些語言復活了,或者是被創造出來了,而每一代人都以自己的方式滿足了時代的敘述,那些屬於時代的語言、事件或者是遺存,都載著另一個世界的面孔離我們而去了,只有那些活著的人還對新的時代寄予新的希望,而那些被時代快車拋下的人們,已經不再對時代的列車報有更多的希冀了,屬於他們的時代已經遠去了,留存在生命意識中曾經的黑暗已經結束了;活著的人,他們仍舊要反抗這個時代卻不得不做一個奴隸那樣行走下去,這就是每一個時代的悲哀!(2005年4月25日——5月2日)(2011年1月22日星期六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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