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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東坡愛吃南京蘆蒿

蘆蒿留香東坡詩 - docin.com豆丁網蘆蒿留香東坡詩 宋代大文學家蘇軾有一首《惠崇春江曉景》:「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蘇東坡真不愧為大快朵頤的...www.docin.com/p-52692176.html 2011-1-6 - 百度快照

蘇東坡愛吃南京蘆蒿責任者: 來源: 日期:每到春季,萬物生長興旺,這個時侯,時鮮蔬菜在初春或仲春紛紛上市,此時是南京人家大食蔬菜之際。南京地靈人傑,物華天寶,連春鮮野蔬也在全國稀見。老南京俞允堯先生對南京特有的野菜頗有興趣,今天,他來韶韶南京人愛吃的南京野菜。南京特產的蘆蒿、茭兒菜、豌豆葉、春筍、蘑菇、萵苣、蒜苗、蠶豆等舂八鮮,以及薺菜、菊花腦、馬蘭頭、枸杞頭、苜蓿頭、香椿頭、莪兒菜等野蔬鮮,民國以來在各大酒家中都上席面。上海等周邊城市有親朋好友的也大量採購帶往嘗鮮,成為他們餐桌上的珍品。春八鮮與野蔬鮮不僅味美、營養豐富,且有葯療之效。蘆蒿,《詩經》、《爾雅》中就有記載。南京的蘆蒿,素以江心洲野生最為有名。

1084年,蘇東坡被宋神宗派往汝州,蘇東坡取道來南京,與王安石在鐘山腳下相聚,後往來於儀征與南京間。他品嘗了南京蘆蒿後,大為讚美,曾在詩中曰「初聞蔞蒿(即蘆蒿)美,初見新芽赤。」以前,蘆蒿素以江心洲、八卦洲和玄武湖畔野生為最好,紫紅蘆芽片片出水,摘之清香撲鼻,炒食鮮香嫩脆,具有清火潤肺、化痰醒腦、止血降壓之效。《本草綱目》中曾記載,有一病人失蹤多日,居江心洲上,每天食蘆蒿,後回到家後竟然痊癒,可見蘆蒿有葯療作用。由於人口增加、城市發展,野生蘆蒿幾乎絕跡;近年江心洲人工培植的大棚蘆蒿,除了滿足本地需求外,還銷往北京等地。今年市場上又出現了人工培植的野生蘆蒿,也大受市民歡迎。南京自古的特產蘆蒿,已聞名遐邇!

俞允堯《食色江南》之一——春水新漲說蘆蒿上一篇 / 下一篇  2011-03-10 09:54:13查看( 27 ) / 評論( 0 ) / 評分( 0 / 0 )蘆蒿兩字到底該怎麼寫,我真還拿捏不準。東坡詩里「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這「蔞蒿」當然就是蘆蒿。我之所以選擇「蘆蒿」,是從眾,隨了皖江這一帶幾乎所有餐館及菜場里最通行的本土化的寫法。至於蘆蒿讀音的由來,有一種說法,早先人家養的驢生病了,就牽到江邊沙洲上吃蔞蒿,病就好了,所以本地人讀蔞蒿為「驢」蒿。讀作「驢」蒿,寫出來是「蘆」蒿,易「馬」旁為「草」頭,讀音也是驢頭接馬嘴的不變。從「戶」而念「驢」音的字例,還有安徽廬江的「廬」。但無論是「蘆」還是「廬」,字典上均只注一個通行的讀音。或許,口音裡帶上地域和民間的味道,才倍感親切。蘆蒿是一種天生地長的野菜,散落在江灘和蘆葦沙洲上。草長鶯飛的江南三月,正是蘆蒿清純多汁的二八年華,十天半月一怠慢,就是遲暮美人不堪看了。二月蘆,三月蒿,四月五月當柴燒;「聽說河豚新入市,蔞蒿荻筍急須拈」,就是詠嘆蘆蒿青春年華之不容耽擱。入口脆嫩的蘆蒿,辛氣清澀,不絕如縷,正是那股撩撥人的蒿子味,讓你眼前總是晃動著江灘上那一叢叢青綠。遠離長江的外地人可能聞不慣那股沖人的青蒿氣,吃不進口。上海人好像也不怎麼吃蘆蒿,但是從南京到鎮江,這頭再上溯到武漢,沿江一帶的人都極饞這一口地道的濃郁蒿氣。那是清香脈脈的田園故土的氣息,是飽含江南雨水的味覺的鄉愁呵。按汪曾祺說的,「就好像坐在了河邊,聞到了新漲的春水的氣味」。《紅樓夢》里那個美麗動人的晴雯愛吃蘆蒿,我猜測,長江邊或許正有她思念的桑梓故園。現在賣的蘆蒿,有野生和大棚的兩種。野地里現採的,莖桿紅紫,細瘦而有點老氣,嚼起來嘎吱帶響,但香氣卻清遠怡人;大棚里來的,嫩綠壯實,一付營養過剩的模樣,吃在口裡味道淡得多。有一年我和幾個朋友去長江中曹姑洲玩,看到不少人家的地里都養著蘆蒿。他們把長到四五寸長的蘆蒿齊根割起,堆放一塊,也有放沙里壅著,上面覆蓋稻草,隔一段時間澆一次水,外加薄膜覆蓋,進行軟化處理,兩三天後肉質轉嫩脆,看上去飽含汁水,即可摘除老葉上市。蘆蒿炒食時,可配之以乾絲、肉絲、紅椒絲等,吃起來滿口鮮嫩。從上檔次的酒樓到大排檔到家庭廚灶上,通行的都是臘肉炒蘆蒿。炒鍋上火,入油,投進干椒、臘肉、姜、蒜煸香後,再倒入蘆蒿略煸炒片刻,調味後起鍋裝盤即成。很多大排檔乃至大酒店都是這樣的炒法,粗細搭配、青白相間,油滑光亮,綠意滿眼,齒舌間都清香脈脈。不過,我更喜歡的,是只同茶乾絲清炒,將蘆蒿掐成寸段,清水浸去澀味,再用鹽略腌,炒食時才會既入味又保其脆嫩。鍋內置油,最好是土榨菜子油,而不要色拉油。油熱鍋辣,用干椒熗過,將蔞蒿倒入鍋中略煸去水分,再加茶干細絲,在鍋內稍跳幾下就成,若伴以些許紅椒絲,那就是翠綠中抹出幾筆朱紅了。這種清炒,將蘆蒿的本味充分體現出來,吃在嘴裡,脆而香,微辣而開胃,所謂滿嘴留香。最值得一提是蘆蒿炒臭乾子,這已是本地招牌一絕,憑藉油香與旺火,蘆蒿的清香與臭乾的臭味渾然一體,蘆蒿因了臭乾子的提攜,吃到嘴裡竟然是一種鮮而悠長的香——那真是可觸摸到的「新漲春水」的清香。那天在一家裝飾有古典氣息的酒樓里吃飯,照例上了一盤乾絲炒蘆蒿。正巧,包廂的壁上就掛了一幅東坡的那首蔞蒿蘆芽題畫詩。先賢文字,流韻至今,品味起來備感親切。座中一位朋友告訴我,蘆蒿還可以燉湯,也是美味,其做法簡明,就是將蘆蒿放入蘆蒿飄香春來早

(2009-04-16 14:34:01)

轉載標籤: 蘆蒿春天野菜清香美味美食分類: 飲食下班回家,老公把我領到了廚房,叫我猜猜看今天買來的是什麼蔬菜,我左看右看,怎麼也沒想出來,

孤陋寡聞了,呵呵,實在沒辦法,老公沒脾氣地攤牌了,這是蘆蒿啊!「你啊,作為一個江蘇人,長這麼大,竟然沒吃過蘆蒿,這麼多美味都沒嘗試過,看來要打你媽媽屁股了,從小到大沒給你吃過,真是虧待了我的媳婦」^_^我笑言說:「那麼怎麼能體現出我老公的價值呢?」於是,老公一邊摘菜一邊跟我說蘆蒿。蘆蒿,嫩脆爽口的水生野菜,是長江桃花汛到來前江灘下生的蘆筍嫩芽,沿江別的地方也會有的,現在正是蘆蒿大量上市的時候,是時令菜。這個蘆蒿呢,也是農民剛用卡車販到市場上賣的,新鮮至極,也很便宜。(不過說來,好像他買任何東西都是物美價廉的東東,比我會操持呢!)各位請看,蘆蒿是這副模樣。

說到吃蘆蒿,就最能體現出江南人吃的精細和講究了,擇菜時一斤要掐掉8兩,單剩下一段蘆蒿桿兒尖,乾乾淨淨、青青脆脆的。把蘆蒿桿兒尖放在水中略微浸泡一會,沖洗乾淨後,再用手摺掐成寸許長的段,千萬不能用刀切,否則會染上鐵腥氣。外地人來南京「蘆蒿炒香乾」是慕名要吃的一道名菜,南京人甚至以「蘆蒿只有南京才有」自居。今天老公給我做的就是這道菜。炒香乾也是素炒,除了一點油、鹽,不再加別的調味料,要的就是蘆蒿桿兒尖和香乾相混的那份自然清香,深深地吸一口氣,滿腔蘆蒿的清香,翻炒中又漫溢四處。呵呵,恐怕不能枉說「只有南京的最鮮美」了吧!菜上桌,吃到口中青青澀澀,食後唇齒格外清爽。講究點的配上新鮮蝦仁或是鹹肉火腿,味道就更是上上品了。嘿嘿

老公吞吞吐吐地對我說:「好久沒帶我老婆出去吃大餐了,對不住老婆了,那就在家裡給你弄新鮮的出點花樣的菜,調調口味啦!」說完故作不要意思狀,看著老公的模樣,可愛的來~~~我毫不吝嗇地獻上一個香吻。後續再上一道老公在廣州學的咖喱茄子南瓜,從來在上海還有老家吃過這樣的搭配,咖喱味的香、南瓜的糯軟加上蘆蒿的清香,美味至極啊~~~~~食後齒頰留香,回味悠長~小談蘆蒿當然,論炒蘆蒿,也可以配多種素食合炒,《紅樓夢》中,第六十一回燕兒吩付柳家的「晴雯姐姐要吃蘆蒿。葷的因不好才另叫你炒個麵筋的,少擱油才好」,我猜,曹雪芹在南京生活,想必也是愛吃素炒的蘆蒿吧。相傳當年乾隆微服私訪下江南到過南京,吸引皇帝的倒不是皇上吃過的菜,卻是那些小炒,蘆蒿香乾、毛豆臭干,看得出來江南人獨有的精細和對豆製品的喜愛了吧。再看看汪曾祺先生的散文,汪老先生多次提到蘆蒿,將蘆蒿的本味描述為「極清香」,「如坐在河邊聞到新漲的春水的氣味」,看到此句,你就會想起蘆蒿那青翠欲滴的模樣了吧!

在和蘆蒿的親密接觸中,忽然想起那首蘇東坡的詩篇:「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莫非「蔞蒿」就是「蘆蒿」?查字典,正是也。而且除了我們常食的青蘆蒿外,它還有姊妹白蘆蒿和紅蘆蒿呢。朋友,春天到,正是蘆蒿上市的時候,做一款蘆蒿美食,找出東坡居士的這首詩,吟詩一句,品蒿一箸,你會覺得生活原來這麼有滋有味兒! 筒子骨中同燉。咦,這我可沒嘗過,會是什麼樣味道……不過,哪一天不妨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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