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音老人和徐恆志老人指導學人書信集——大音希聲（一）
母音老人和徐恆志老人指導學人書信集
序一……………………………………………………………齊志軍1
序二……………………………………………………楊振剛許洪亮2
一、母音老人書信……………………………………………………7
答牧牛老人……………………………………………………………7
答青島金慨夫居士……………………………………………………19
答西安劉志強居士……………………………………………………36
答鶴壁付運海居士……………………………………………………40
答鶴壁妙悟居士………………………………………………………46
答鶴壁智俊居士………………………………………………………79
答鶴壁洪明居士………………………………………………………90
答達照法師……………………………………………………………94
答乘一法師……………………………………………………………95
答煙台范業信居士……………………………………………………96
答南通沈洪居士………………………………………………………97
答海南蔡奕忠居士……………………………………………………101
答江蘇眾居士…………………………………………………………102
答保定劉建才居士……………………………………………………113
答保定某居士…………………………………………………………115
答保定孟居士…………………………………………………………118
答保定胡金明居士……………………………………………………119
答崔博居士……………………………………………………………152
答肖建仁居士…………………………………………………………154
答某居士………………………………………………………………155
答蕪湖翟丹玲居士……………………………………………………156
答戴堯仁居士…………………………………………………………161
答某氣功學者…………………………………………………………162
答湖南祁文金居士……………………………………………………162
答西安某心密行人……………………………………………………162
二、徐恆志老人書信…………………………………………………165
致智正老法師…………………………………………………………165
答牧牛老人（魏鴻勛老居士）………………………………………171
答青島金慨夫居士……………………………………………………172
答哈爾濱楊振剛居士…………………………………………………189
答哈爾濱張春喜居士…………………………………………………193
答西安劉志強居士……………………………………………………195
答蕪湖卜年華居士……………………………………………………205
答永城李智田居士……………………………………………………206
答鶴壁妙悟居士………………………………………………………209
答鶴壁智俊居士………………………………………………………210
答鶴壁智洪居士………………………………………………………219
答乘一法師……………………………………………………………226
答覺融法師……………………………………………………………227
答煙台范業信居士……………………………………………………228
答保定劉建才、明慧兩位居士………………………………………232
答保定胡智金居士……………………………………………………249
答保定賈延居士………………………………………………………277
答石家莊劉東亮居士…………………………………………………279
答石家莊張孝謙居士…………………………………………………284
答河北許洪亮居士……………………………………………………297
答張家口李雅詩居士…………………………………………………300
答深圳李艾峻居士……………………………………………………301
答深圳蓮明居士………………………………………………………302
答深圳崔博居士………………………………………………………302
答南京齊偉居士………………………………………………………308
答南京某居士…………………………………………………………313
答南通王居士…………………………………………………………315
答南通錢居士…………………………………………………………317
答南通秦居士…………………………………………………………331
答連雲港王鳳城居士…………………………………………………332
答長沙肖建仁居士……………………………………………………349
答遼寧宋世春居士……………………………………………………350
答訥河郭元祿居士……………………………………………………366
答李建偉居士…………………………………………………………367
答李開宇居士…………………………………………………………368
答江西邱道玉居士……………………………………………………370
答陸曉先居士…………………………………………………………375
答廣西勞文成居士……………………………………………………381
論佛學研究中的幾個問題—徐恆志上師答某居士書………………381
徐恆志居士就蕭平實之著作答劉東亮居士書（選自心燈文庫）
三、附 編……………………………………………………………389
太虛大師答徐恆志問(二則)………………………………………… 389
王驤陸上師答母音老人………………………………………………390
母音上師告諸方學人信………………………………………………391
王驤陸上師示徐恆志居士般若要旨、觀心方法……………………392
關於參禪的幾個問題…………………………………………………393
徐恆志上師「讀書筆記」選錄 ………………………………………395
憶母音老人……………………………………………………金慨夫412
憶徐老…………………………………………………………明仁 明如414
編後記........................................
序 一
諸佛如來超九界而獨尊，歷代祖師會三乘以歸宗。釋迦世尊說法四十九年，談經三百餘會。開權實頓漸之門，指信解行證之路。以正法眼藏，傳涅槃妙心。證三身五智，憫九界四生。幸蒙祖師大慈大悲，跨海西來，佛法慧日得以朗照于震旦。諸多達人高士罔不會心，親證自覺聖智朗然現前。所謂實際理地不受一塵，萬行門中不舍一法。妙有真空，離生離滅。真如寂照，智慧圓明。隨緣應化，持正法印，直指人心，見性成佛，高豎法幢，丕振宗風。示眾生出險道而徑登寶所，了煩惑以徹證真常。
爰有母音、定真二位師尊，外現居士相，內秘菩薩行。了空達本，行甚深智。不盡有為，不住無為。洞明教理，透徹禪宗。顯密圓通，定慧等持。以般若智，指歸凈土。謙慈仁德，普應群機。痛哉兩位恩師，一期化緣事畢，撒手西歸，人天眼滅，般若舟沉。末後一招，放光動地，心成金剛、舌為舍利，天降花雨，人仰碩德。祈願師尊早日倒駕慈航，乘願再來，利益群萌，同登彼岸，開般若慧，圓證菩提。
今有許洪亮受楊振剛居士之囑，廣泛搜集二老書簡法語輯錄成冊，苦心孤詣、契符原義，其菩提行願和無相功德，真實不可思議！謹略序緣起，深願見者聞者，同發菩提心，共成無上道。
序 二
一、母音老人書信
答牧牛老人
鴻勛仁者：
夏間仁者返滬，適值四大違和，未克接風，暢敘離愫，良深遺憾！
仁者前寄某君磁帶數盒，早已轉交親收，並囑致函仁者，想已塵清覽已。
邇來北京、福建和紐約華僑均邀余赴彼處宣講禪理，按理大乘佛法為利益群倫故，應不厭疲勞，為佛宣揚，以拯眾生於水深火熱之中，但余年邁，精力衰頹，視力亦差，有力不從心之感，只得婉言謝絕，亦無可奈何之事也。
仁者精力旺盛，在法乳堂為遊客相機與葯，方便說法，接引上階，功德實無量也。
轉眼又將春節，年齡的帽子又加一重，返觀道業無成，而來日無多，又曷勝寒慄慨嘆之至！
寒凝，伏希珍攝！敬祝新年愉快，道業日臻，慧光渾圓！
中丁1月6日
[中丁是母音老人名諱李鐘鼎的簡寫。牧牛老人，即魏鴻勛老居士，編者注]
魏老仁者閣下：
來書所附補充的一段經文解釋，頗為佳妙，余當轉致舟山老居士，囑其印發，普施凈信，以為仁者造福。
仁者此生修行，有如是成就，誠未虛生空過，幸何如之！但切不可得少為足，驕滿而停滯不前，仍須不懈努力，時時警策，上上升進，直至圓覺妙果，方才真到家也。匆復即頌新春吉祥如意，愉悅康寧！
鴻勛仁者：
年來作何生涯？對景接物，尚能融通無礙否？
年內有二同仁往南通朝覲大勢至菩薩，二次至該寺藏經樓，均未能唔見閣下，豈緣慳抑閣下工作煩忙無暇分身耶？
南通氣溫較上海約低2—30C（據電視台報告），山上藏經樓恐更寒冷，閣下能適應否？邇來有一南通僧來此求法，余見其心誠，已將六印付彼，如有錯會、誤解或忘失處，希閣下為之更正和提示。（此節未見你來信時寫，正寫信時，見來信後，知該僧已來過你處，此節文即無意義了。）
近有一批青年佛子，皆擬前來學心中心法，但此法非人人能修，余皆婉言謝絕，囑其虔修凈土，以了此生。
見來函知在狼山甚為相得，亦佳事也。寄來照片，面目不減當年，中心空寂可知矣。今年不意出外說法，擬閉關修養，以杜閑非而頤養天年。良芳執相之士，不會心法，即使某某師真入定29天，又有何奇特而大驚小怪哉！匆匆不盡，即頌康寧，並祝新年吉利！
中丁1月16日
尊敬的師父慈鑒：
師父信里說：某密宗法師灌過頂的，今（改）修心中心大法，須重新（接受心中心）灌頂，（母音上師批語：是須重新灌頂），這樣弟子周圍有九人之多。今又加青島金慨夫居士來信（附原信），他讀到《禪》季刊《略論明心見性》一文，因與拙作《心經心得體會》聯繫起來，又邀我灌頂，他們亦有同修不下十餘人之多，（母音上師批語：人多你精力不夠，可分批進行），皆是大專院校的老師和老中醫，這位金慨夫居士是曾拍《孔子》影片的導演。弟子計劃春節後對錄音機練習，去青島之夏通過努力，如果未能一次完成，分二次進行，這樣有喘氣時間，實因無奈形勢所迫。是否可以方便？（母音上師批語：你今日方知師不易為！我即因此大傷元氣而至四大欠調。灌頂須一氣呵成，不能分二次進行。今夏如我身體許可，我可與你偕行，同到青島。）
以上問題，請師父原函批複，即此拜個早年，並頌福體安康！
弟子八十一老拙 魏鴻勛合十 1992年1月25日
魏老仁者：你好！
不通音問，瞬又經年，邇來道體何似，少病少惱否？年內東奔西走，為佛宣勞，昔無建樹，深為慚悵！近從溫州說法回滬，已深疲怠，又須遷居，煩亂勞累，何啻雪上加霜！
仁者近況何似？深居蘭若，抑與令媛同居？助理廟務，尚如意否？大著「心經淺釋」，經舟山王老善知識囑為略事修改後，廣為印行贈送。余因事忙，只改了一半，尚未竣工，待明春事暇，當可為仁者點開金剛道眼，大放異彩也。
余近遷居「五角場黑山路8弄1號505室」。如通音問，請逕寄該處為荷。即祝康寧吉祥！
李鐘鼎12月24日
勛仁者：
來函並電池妥收，謝謝！
某某雖經徐恆志師兄介紹皈依我學心中心法，但只坐一、二兩印，六印也未坐完，怎麼能開悟！？這位同志著相很厲害，僅在名相上追求，任你怎樣著力教他離相、空空，他還是死在名相上。在無法可想之下，只得教他念佛求生西方，以期得萬一解脫之望。
生西方不在見性而在情空想純。以情屬愛，愛即生水，而水性向下，不能上升，故情不斷，不能飛升也。所謂想純，非想其他，乃時時想西方，想彌陀。此想精純，故在情空飛升之下，即能往生西方也。
匆復，即頌順遂康吉！
中丁5月21日
鴻勛仁者：
今晨收拾行裝，將赴富陽心燈修養之際，接獲來信，因行色匆匆，略答如下：
大圓滿前行俱屬儀軌有相法，如來函所舉氣脈明點等。正行是「心髓」，與禪同軌，捨棄諸相，直示心性。所以密宗大祖師說：最上乘密法就是禪，禪是無上密法。因此之故，心中心法是直證本來真心之法，所以就是大圓滿。此法日本真言宗里須大阿闍梨才可修習。最近有一台灣和尚留學日本六年，欲學此法不得，最後還是到上海來才學到此法，可見此法之尊貴宏深。
牧牛老人致母音老人書兩則：
尊敬的師父慈鑒：
自93年五月初，同金慨夫朱鳳如倆去渭南路叩見您老以來，屈指二年有餘了，此後師父去杭州過年，新年又應邀去滬寧線南京等地弘法，旋又富陽廣州海南，為的是一大事因緣，比至聖孔老夫子周遊列國面還廣，估計得益大有人在。經云：遇善知識難，如無善知識——佛菩薩得度者，無有是處。此言弟子深有體會，即使「一念不生，花開見佛悟無生」，如無師父印證，仍落在暗證，未能「無生無不生」，不起作用，無有價值，不得受用。
昨接同修金慨夫來信，悉您老於26日八時同某師妹及十四歲的兒子，我們小師弟一行三人同到青島，說您九十高齡矯健地直上金老二弟開的那麼高的車，也是龍天擁護，佛菩薩的加被，此方修道人的洪福。
弟子因患病，故而未能隨侍恩師，實為一大損失。好在認得「無生」，生老病死，皆是觸處皆心，此可告慰。
「人之患在好為人師」，尤其是「行深般若波羅密多」，非心意識所能計度的。得恩師信任，許弟子傳法，為人天師資，這是嚴肅問題，誠惶誠恐。由於弟子寫過《心經心得體會》，又加出於求法人的懇求要求，勉為所難，近期因身體欠好，介紹上海徐恆志師叔和沈增福師兄處去，徐師叔來信告我，亦於五月下旬出國。但也不可避免的招來了要我解經，然不能昏昏使人昭昭，傷人慧命。
近有內中少數要求禪密雙修，當然這與執相求法的是速度是日劫之倍，看了禪宗大德名言，問什麼叫起疑情？答他「疑」為了無疑，無疑就是悟。又問悟個什麼？答他悟「無生」唄。一念無生，就是真佛。他一下就反應出來說，「勝念多年來念的名相佛」。當然念四字洪名也沒有錯，但須念至念而無念，即是「一念不生」，所以禪密凈，從來沒有分過家。
南通市去年以來，由某某法師的錄音帶和錄像帶，影響很大，這對國內寺院專搞經懺活動為佛法是個衝擊，他歌頌孔孟，無疑是個貢獻。但他排除禪密，只要念佛求生西方，最殊勝，最穩當，這說明未曾由事達理，與黃念祖大德《無量壽經解》大有出入，這裡很多人受了他的影響，執著西方極樂世界停住了。弟子以師公「極樂莫過於明心」，蓮池大師雲「西方分明在目前」，憨山大師說「西方只在自心頭」，與他們解釋，因成見牢固，皆化不開。
同修金慨夫老師，因話劇導演，同樣一個演員，可以扮演正人君子，也可扮個殺盜淫妄的丑角，對佛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容易接受，事相上執著自然較輕，則能與「如如不動」相應。近期我們在通信中看到，理路已基本摸清，說念佛法門中沒有善知識，我想只要您大菩薩在他倆節骨眼裡一點，就會成就的。
以上說的是此地近況，向師父回報，還請指正，餘事後稟肅此敬請福體康寧、起居迪吉！
尊敬的師父：
今天7月22日同時收到您老和金慨夫老師的來信，甚為欣慰。
由於師父上海新居須要報戶口和安裝煤氣等事，擬於8、6日左右束裝返滬。我想這些事可由某仁弟負責辦理。佛出興於世，無非此一大事因緣。弟子現在才知佛法難聞。我看到目前所謂佛法，多數是吹吹唱唱敲敲打打為佛法，都是搞迷信活動。即使念佛聖號，也無非在「話尾」上用功，皆在心意識上滾來滾去，與凈念正念無念，及以禪門了卻心，頓入無生知見力都不相關，連世間法也不夠。金慨夫倆好不容易盼到今天。弟子望師父多住幾天，過了九月份，則上海天氣逐步涼爽，也不為遲。多蒙師父護念，余容後稟，肅此敬請福安。
7月23日
附：牧牛老人書信選
楊祖望居士在病癒後，致函魏老：大死的人（去妄）卻活時（證真）如何？
魏老回信云：
您老這一問，倒不如說師父對弟子的測驗。其實您老已代我回答：慧命得活。當然能達到了了靈知歷歷分明更好。我們認識，您老日持聖號三、四萬，以一凈念代替無始以來八萬四千妄念，先由返聞自性（耳聽），進一步自然眼處聞聲，不是諱言活潑地活著嗎？未能一心不亂者，乃是法塵未凈之故。如果一塵不染，就是成就法眼……
修凈土宗也不是容易的事，雖說三根普被，但從精進方面來說，修道人不應甘心停留在鈍根位置上，因為各宗派都貫穿著橫向聯繫的密法，其實密宗不是單獨成立一宗的，過去凈土宗祖師皆從密得悟後，轉而旨歸凈土的。您老常指點我以永明大師的四料揀最後一偈中說：「無禪有凈土，萬修萬人去；若得見彌陀，何愁不開悟。」其實見彌陀與開悟是一回事，開悟後念佛，稱為全提正令，也就是自性念自佛，如果未曾見過彌陀，正令是提不起來的。
孔老夫子言：「有言者不必有德，有德者必有言。」我認為上一句是指世智辨聰，後一句是指出世間正知正見而語，您老自謙為文字知解，但我卻受益匪淺，真是受用。如果不是出世的正知正見，不會符合經義的，也不可能大開圓解。潤筆的「心經體會」，聽滬上的幾位老居士說，皆是句句般若，願您老可無疑地勇敢自我承擔，本來佛法是無多子的，這是禪宗直指的話……問題如六祖雲「自性本自具足」，《心經》、《金剛經》說空，《阿彌陀經》說有，很大的差異，如何理解？觀世音菩薩千手千眼是怎麼回事？…………
金慨夫、朱鳳如兩位仁者：
8月22日所發尊函敬悉。在青島期間，與同修們大家討論心得，深感因緣非凡，同時也覺得有幾位，有事無理，懵懂佛性，尤其老修沈老那樣，幾十年的工夫，說念佛念到見這見那，在虛幻顛倒之中，認為真實，與佛經真實意義相背，而且堅固不化，成了定業，佛說可憐憫者。袁玫居士認識到過去錯亂修習，悲淚痛泣，倒是大乘根器。最後您陪同到我二女家的兩位青年大學生，如果自己已明悟心性，隨眾生心，因所知量，測驗後學，倒是慈悲之心。但昏昏未能使人昭昭者也，傷人慧命，我看她已迷惑了不少人，指出她離經一字，便同魔說，脊樑倒地，何用再起。但又不肯請益頂禮，這說明原是與人鬥法，豈知真正佛法，何懼識見外道。
青島二女電話里告訴我說：南通狼山沈洪仁弟有書寄我，估計是杭州先寄到狼山，由他再轉過來的。大概是師公王驤陸《文集選編》。這已由上海徐恆志大德送給我一本，我帶在身邊，我想還是您向二女兒去要，與同修們參證，倒是「得其所哉」！
師公王驤陸，師父母音老人，還有徐恆志大德，皆是當代「花開見佛悟無生」的大德；荷擔佛的事業「心中心大法」的傳人，大善知識，他們的著作，「自性能生萬法」，皆從性分中流出來的，是真語者，是實語者，不妄語者，所以應當作「論藏」來理解。
因為光看經，往往不求甚解地略過去，通過菩薩的造論，給你一解釋，一分析，就深入了。歸元（明心見性）無兩路，方便有多門，認清目標是必需的，但認清之後，應該一門深入，也就是「一行三昧」，今天學這個，明天又想學那個，見異思遷，便是二門了，乃至多門，惜乎人壽命有限，稀里糊塗，一生又過去了。
北京與上海一樣，是大城市，尤其解放之後，建築拔地而起，我們住處——紡織小區道家園，位於北京東南角，過去是荒冢，叫道家墳，離東北角的頤和園，汽車要開二小時，比火車到天津只要1.5小時要多半小時，由於人地生疏，只在小區內活動活動，好在區內有一紅領巾公園，很大，內中有湖，遊人可在湖內行汽艇和遊船，還有游泳池，收費每次25元。前天女婿陪我去前門，天安門，人民大會堂，太廟，孫中山公園，確是壯觀。計划下一次女兒陪我去參觀故宮，不久女婿將出國去德國瑞士義大利三國談外貿生意，所以去佛教協會等，要看因緣了。
這幾天，一般住在家裡用用功，念念佛，看看經書，倒是可以專心一致。我又想看四書——中庸大學論語孟子，還有西遊記，無奈買不到，為此想您如果有的話，請寄我一看，地址……，魏慶和工程師轉我，比較便利。附名片。用特函復。即頌心心無所。
金慨夫、朱鳳如倆：
3月6日所發尊函奉悉。尊敬的師父母音老人，新春勉勵同仁的偈語。
(一)率履不越周行，就中坎坷須防，任他詆毀讚譽，巍然不動稱王。
愚認為，認識了這位——自動不動尊，也就是明心見性之後的自性起用，宗門稱為牧牛行，不許牛離田埂損壞莊稼，比喻境來則應，不為境所轉。下面還有十二句，您解釋得很好，但要認識——「不逾矩」的矩，比喻說，不變隨緣，隨緣不變，首先要認識「不變」的是什麼？
尊敬的師叔徐恆志大德言：「六字大明咒上座要死心塌地，下座後要將座上功夫，移用於日用現前一切境界。」
師公王驤陸教導言：「上座如磨刀，下座如殺敵。其義一也。」
魏承思乃魏承彥三胞弟，學歷已至研究生，現在美國西來寺工作，星雲法師秘書。此復即頌譚第集福。
金老師、鳳如妹妹：
接9月8日所發尊函，敬悉。頓中有漸，漸中有頓，修行有理入行入和初發心修和悟後正修之分。名言有悟前語和悟後語之別，為了對各種不同根機，法門有八萬四千之多（形容）。只談名言，不顧線索，把層次說得雜亂無章，得不到頭緒，頭緒未清，欲求深解義趣難矣。如《金剛經》不曰忍辱，而曰忍辱波羅密，便指示忍辱時，能行般若觀照，見到忍辱而忍辱，正是般若正智，換句話說，觀照般若，就是正智。尊函謂見到忍辱是識而忍辱是智，您把「能行般若丟了，則不名正智。」
凡夫住塵生心，所以心物不二、心法不二、心境不二、心塵不二，……等，皆是「識」的內涵。《證道歌》：「心是根（眼耳鼻舌身意）法是塵（色聲香味觸法）,兩者皆是鏡上痕，痕垢盡時光始現，心法雙忘（非心非物）性即真（明心見性）。」您又把「痕垢盡時光始現，心法雙忘性即真」二句丟了。還是在「識」字里原地踏步，未能轉識成智。
觀世音菩薩用功方法，從聞思修入三摩地，思就思維、思慧、觀照般若。分別心向外馳求，思維向內尋求勝妙境界。由觀照般若，達到實相般若——明心見性。經云：「眾生被無明煩惱所蔽，不自覺知，妄執六塵緣影為心，起惑造業，枉受生死。」你我今日用功，要把「六塵」認識，要把《法相宗》概括出來的兩張圖紙，吃深吃透，如不認識，則功夫無從下手，無法「彈指敲破不二門，升堂直入如來地」 ，仍舊在「色受想行『識』里」打混，空過日子。偈云：「欲出三界外，不落五蘊中」 ，請著眼。
其實您每日誦《心經》、《金剛經》是修大乘最上乘者的無上法門，是佛教的精髓，能通達經義，不失觀照，句句皆可「明心見性」，修證很快，不歷僧祇獲法身，識其本心，見其本性，當下立斷無明，痛快得很。《佛遺教三經》：「……會善知識難」。所以說，學佛不難，遇明心見性的善知識難。母音老人明年已九十高齡，由於身體衰退，決心退隱。老拙本當「述而不作」，也因百病叢生，自知為時已不多矣。雖然貌不驚人，人輕言微，因認識到傷人慧命，比殺人的生命罪業還重，故對宏揚佛法，抱嚴肅的態度，不致誤法誤人。希您倆用功參究，座上不得力，用教典為補，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今天收到母音老人9月10日所發的開示，今錄內中段落：今晨收拾行裝，將赴富陽心燈修養之際，接獲來信，因行色匆匆，略答如下：……關於「心物一元」之說，確有些毛病，物就心，非心不能顯物，佯似一元，但物只是心所顯的相用，只如鏡中之影，而不是鏡（心）。故洞山祖師悟道偈云：「渠今正是我，我今不是渠（物影）」 ，由此看來，心物不是「一元」了。說得確切些，非一非二（不二）方合邏輯。
「心物一元」的提法，既不識，更不是智，如何修證佛法，所以我們學佛的人，不僅要看得懂經典，聽得懂說法，更重要的能聽懂看懂「不如法說法」，這樣才談得上《金剛經》：「信解受持」。信建立在理解的基礎上，自己有了主宰，不致隨境而轉，生死便有把握，對境可以練心，希共勉焉！今我再出個題目：「生而無生，無生而生」請答。順此中秋佳節，敬頌合家團團圓！
沈洪仁弟：
八二老拙魏鴻勛啟
1993年8月28日
答青島金慨夫居士
1994年的信：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青睞：
本月七日惠書業由張某某同志轉到。某某，此人可靠，請勿疑慮，我於94年1月26日來杭，應諸仁之請略示修法心要。每日上午九時至11時，接見來賓演講禪、凈、密三宗修證要訣，本擬講罷三周即回滬，略事休養，再往南京、常州、無錫、蘇州等地一行，與諸同仁共同探討無生奧秘，以慰各地同仁之雅望，奈杭城同仁再三熱忱挽留，欲罷不能，只得再留數周，約於本月27日直接去寧，不回上海休息，惟年老力衰，色力實有所不逮，能否如願，尚未可知耳。
來信謂「大死不了如何」？只為執著心重，一切色相皆是空花水月，無可取著，只著眼看這「能見諸相」，「能現諸影」的是「誰」？在這上面著力，自然亡相而見性。關於「一切無求道自常」不是指開悟後的保任境界，而是說要開悟見自本性，須一切無求，大道方自現前也。
諺云：「取法乎上，僅得其中」！吾人修法，確須向上著眼，不可向下看，這不算執著。「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們只要盡心儘力地做，百折不撓地去干，沒有不成功的事，何況我們本來是佛，只為迷著色相，忘失本有，只須時時迴光返照，不為外境所牽，還怕不能恢複本來面目嗎？
來信談魏老[牧牛老人，編者注]近患疾不適，入夏不能來青，實為憾事！不過，入夏還有三月之久，屆時恐疾病業已好轉，可以來青，亦未可知。
我何時能來府叨擾，當先函達，不須勞駕來接我，屆時，我可能請一個人陪我來，請放心好了，勿復。順祝自在安樂。
慨、鳳二位仁者：
捧讀大函，愧汗良深！勞諸上人垂青下顧，誠覺無地自容！
敝居拆遷事宜，經幾番磋商後，頗感棘手，一時無法解決。．．．．．．無有解決善策，後果實難預料。
因此之故，來青趨府之約將成泡影，有負雅望，愧憾良深。因特復函上聞，尚希鑒諒並轉告魏老[牧牛老人，編者注]速去北京，勿再等我為荷。匆復。順祝儷安。
6月9日
慨、鳳二老青睞：
僧問洞山：「寒、暑來時，如何迴避」？山云：「向無寒無暑處迴避」。僧進問云：「如何是無寒無暑處」？山云：「寒時寒煞闍梨，熱時熱煞闍梨」！可見即此寒、熱非寒熱也。做功夫有三難：1、識得本性咬定難。2、識得後保任不忘難（識得後要精於保護，勤除習氣）3、不死守保任難。（做功夫人常因勤於保護故，死於空里，不能起用。故須一面無住一面又須隨緣起用也）。順祝光明自在。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你們好！
今晨由金山歸來，拜讀了本月2日的來信，有勞二位掛懷，多方探詢萍蹤燕跡，歉仄何似？
愚自杭由同仁邀至南京後又去無錫，常州，蘇州，金山一帶巡迴說法一周，今晨方得回滬，本擬早日趨府拜謁，以親芳澤，而避酷暑，耐同仁不諒，不予放行，拖至今日，實因說法過勞，特許回滬休息，且年事已高，再不宜外出旅行，只有在家高卧修養，以是青島之行又將成泡影，有負盛情，無地自容，尚請海涵寬恕!如病勢稍痊，即當趨府奉謁。
魏老[牧牛老人，編者注]近況何似，少病少惱否？或因通書，請代致侯。勿復，順祝法喜無量。
慨、鳳二老青睞：
妄念頓消融，方明色與空；
欲識本來面，青山白雲中。
本來面不在別處，只息下心來看一念不生時，無心可心，無念可念，是什麼光景？這還是仁者本來面目否？這是千鈞一髮之機，稍縱即逝；稍停機貯思，即被它影子惑矣。
其實這無念現量光景，即大家求見的本來面目。病在大家不識，以為既無玄妙，又無奇特而輕易滑過，另向別境求取，以致唐喪光陰，終不見道，良可慨也。
故上函說做功夫有三難，第一即難在「識得咬定難也」。仁者果能於前後際斷時，認準這無心可心的真心，即本來面目，不作他求，只時時保護伊，於一切境、一切處，無著無粘，但有念起，俱不理睬，日久功深，妄習消盡，則「皮膚脫落盡，唯露一真實」矣。
以下條答來問：
①法本無法，又何高下？今言心中心較六字大明為優者，以六印手指之變化，調排臟腑之氣機而易於入定故也。行者如能一切放下，心空無著，則一切皆如，何待於修法哉？
②追頂念法，適用於一切法門，以此可攝妄念不行，而入於禪定也。
③持咒與息的關係，可任其自然，不作有意識的調節。座中時好時壞是心定不定的原因。功夫未到落堂時，難免起伏不定，尤其要到進功時，翻種子，更要難受。故宗下大德到此時皆念咒求佛加被以消除也。
④師公文集由滬杭二地同仁捐資印送，現已峻事，不再募款，請勿掛懷。匆復，順祝康泰。
中丁7月22日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本月五日大函收悉，心物一元的答案[前去信金老把對「心物一元」之說的辨析交上師審閱，編者注]，美輪美奐，縝密無誤。可見二位對佛學與世間哲學研究之深邃以及理論造詣之深廣，良深欽佩！
關於此題，我曾於今年六月份在《禪》刊上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為《物我不二》，請參閱。[《禪海微瀾》系列文章曾連載《禪》刊，其中一篇《物我不二》登載在1994年第二期總第22期上。編者注]
學佛修道，本非行險、僥倖可得，但亦非難得不可得，我們只要有不畏艱險、單刀直入、勇往直前的精神，決能成就。
聲、色、貨、利等演變的眼花繚亂的迷人事境，看來似乎是魔軍萬千，把人團團圍住，使人不能無動於中而隨之流浪忘返，但若能識知這一切物境皆是空花、水月，不可得、不可求，一放一切放，則不消費力，當下即歸家穩坐，逍遙自在，安享太平。《圓覺經》云：「知是空花，即無輪轉」。又云：「知幻即離，不假方便;離幻即覺，亦無漸次」。修道亦何難哉？！故龐婆云：「易易易，百草頭上西來意」也。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來信謂「於理已明，於事常常忘失。」此正是我人學佛的難處，以多生歷劫，執著習深，一時難化，故須常期覺察，損之又損，方臻圓熟，非一日之功也。
至於說「事業心強，在人事上極易起分別心。」此常人通途之說，若依佛法：「應無所住而生其心」。說來，事業心強，正是為利樂眾生的必要條件，若無此心，則趨於消極，獨善其身矣。「而生其心」正是生此事業心也。惟欲無住而生心，不可住事而生分別心，毫釐有差，天地懸隔矣。
習氣來時，欲轉不能，可假咒力轉之，著力提起神咒，任何頑固的妄習，皆能瞬間化空。當然，因定力的深淺不同，轉化的遲速也不同，但不必懊喪後悔，只數數與伊鬥爭過去，自有水到渠成之日。
附奉俚句數首，乞指正。余非書所能究。順祝吉祥進步。
鐘鼎和南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上海住房依舊，未曾拆遷，因國家貧困，動遷之房，至今未曾造好，大概尚須拖延數月。入冬體質欠佳，不擬出門。春節後，須往杭州與南京一行，入夏，擬來府與仁者暢敘離愫。
先師［王驤陸上師，編者注］文集續編已由杭州印就，其中錯誤不少，校對失責，印刷廠家馬虎之過，將使讀者略感困難，為之奈何？！現由郵寄上五本，請查收。該文集北京亦在印，由藏密出版社印行，現尚在校對中。匆復，順祝光明自在。
中丁 12月14日
95年的信：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今晨由海南回滬，拜讀了2月7日和剛剛收到的本月10日二封大函，深感二位為我來青[青島，編者注]之事，費盡心神，衷心良歉，謹致以誠摯的謝意！
剛剛回來，有很多瑣事待理，還須於月底搬家，忙碌異常。來府拜謁，大概須於6月底始能成行。屆時當另行函達。
來青事宜一切從簡，務請勿為我另覓新房或安裝新設備。坐桶與熱水器均不需要，請勿費心。來青時，可能帶一朋友某君，他幼時在青長大、讀書，現年七十歲，已50餘年未去青島，現擬與我同行，探望舊時親友，每每打擾，尚請鑒諒。
來青飲食起居，均由自理，毋須費心照料，請勿再作安排。匆復。即祝禪悅無量。
母音4月13日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本月18日大函奉悉，回滬後複信既繁，四方來訪客人又多，大有應接不暇之勢，真乃樹欲靜而風不止，誠無可奈何之事也。
五一節遷往莘庄，地處地鐵站，大巴站相近，交通便宜，購物、醫療、通信配套齊全，且鬧中取靜，房屋有兩室一廳，共90餘平方，衛生、灶間齊具，某生可與我同居照料，較前改善良多，望釋遠懷！
六月底來府時，當另行函告。匆復。即祝禪悅無量。李鐘鼎合十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頃讀致某君大函深感二位為我來青事操勞致盡，仄歉何似！謹先致以衷心的感謝！
六月初承杭州同仁盛情，邀我來杭探討無生奧義，暫住杭城某君家，約於20日左右回滬，略事摒擋，即束裝來府，與諸君歡敘生平，俟購得船票，當再電告來青準確日期，來函謂借得一處大二居室，煤衛俱全，起居沐浴方便，這太有勞二位費盡心神了。
前函所說毛君恐不能同來，我當另邀一位伴侶同行，以便照料生活，二位就不必再為我起居費心了。另有一事須商得二位同意，即來青後每日只上午九——十一時接見賓客，余時不論午後或晚間皆謝絕來賓，以資好好休息，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匆復，敬祝閤府歡娛。（註：仍暫住舊址，因新居尚未安裝完畢。）
鐘鼎合十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25日大函收悉。學法修道實非難事，因一切眾生皆具如來智慧德性，只要識破這聲、色、貨、利，皆為空花、水月，不可得，不可求，一切放下，時時照顧本來佛性——這能說、能動、能思能想的無相大功能——不隨語生解，不逐境生情，不消三、五年，即能打成一片，歸家穩坐矣。
魏老[牧牛老人，編者注]處，或因通書，請附筆致候，並致謝意！匆復順祝法喜無量，康寧迪吉。
中丁 7月29日
金老：您好！
濟南別後，流浪膠東各地一周後輾轉河南、陝西二省行色匆匆，轉瞬間，不覺已一月有餘，思念之情，無時或釋！
曾多次電廣西路尊府，均無人接話，想令正與先生均暫時移居北嶺，或已配新居，選往新宅之故。
現在吉林來了三位出家人，一定要我去吉林和大家說法結緣，雖經再三辭謝，不獲允准，只得勉為其難，往東北一行，因此又不能來青與先生一敘離愫，悵何如之！
夏間在府改寫的「心經講稿」[後定書名《心經抉隱》，編者注]一冊（放在桌子上一本，手寫本），煩請檢寄陝西城固縣某某同志（詳細地址見附條）。她現在整理全部心經講稿，預備年底出書，請先生不辭辛勞，挂號付郵，以策安全為荷。
其他衣物及零星用品暫寄尊府，俟來年夏間再趨府拜謁攜取，勞神不情之處，尚請多多海涵。匆匆，順祝閤府吉祥康泰。附地址一件。
鐘鼎
慨夫仁者：
匆匆別後倏將四月，本擬在濟南稍事逗留，即與仁者同歸青島，詎知輾轉應河南、陝西、吉林等同仁邀約，一去四月，無暇回青，遺憾何似!?伏願仁者全家幸福無量！
前在安康奉上一函，略道思念之忱，並請將遺留尊處之「心經講稿」，寄陝西漢中城固縣某某同志，由她合併整理交出版社印行，不知有否寄去？如尚未寄出，請將該稿改寄上海。
我於本月22日由吉林市乘飛機回上海，暫住莘庄莘建路團結花苑2號102室，郵政編碼為201100。今後有函件，請逕寄該處，遺留尊府之蚊帳、衣服等，請代為保管，勞神之處，容當面謝！
尊處配得之新房，是否已裝修完畢，如已搬遷新居，請賜來地址，以備通訊。
濟南一再邀我再去該地和信眾講解修法心要，以解大眾疑慮。但我因在外演講日久喉嚨嘶啞，不克從命只得回滬略事修養，惟為安慰彼等之厚望，推稱春節去濟南，與彼等再續隆情。但此事能否如願，只有天知道矣。匆匆不盡，順祝閤府迪吉安祥。
母音合十
95年10月23日
明仁 明如二位仁者：你們好！
新房至今未配，實深遺憾！廣西路太吵鬧，我看還是住北嶺為宜，假使那位居房主暫時不要收回的話。莘庄新居環境還算幽靜，居室亦不甚小，客廳比北岺大，有陽台、天井，大約有97平方（天井不算在內），現已裝修完畢。（只不過馬馬虎虎粉刷牆壁、鋪鋪地板而已）生活配套齊全。有人伴我共居、請釋錦注。
濟南來人來電，催我去濟過春節，是否能成行，不得而知，因汕頭同修邀我去廣東為他們建立心中心密壇。究竟如何，須視我身體情況再定，如去濟南當便道來府，與二位盡傾心愫。勿復，順祝禪悅無量。
母音 11月7日
衣服、蚊帳有勞洗汰，十分過意不去，謹先致謝！來夏見面，當有致謝！
96年的信：
慨夫仁者：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來函所索之《般若花》[徐恆志上師著，編者注]，經向各方聯繫索取，俱雲業已送完，須待下次重印，方有以復命，歉甚！
魏老[牧牛老人，編者注]年亦高邁，身體欠佳，亦意中事，此正所謂「生老病死，無常迅速」也，用功可不及時努力而因循懈怠乎？
修法，要功力上上升進，須注意下列事項：①每日準時上座，不可或缺。②一切放下，如大死人相似。③持咒須心念耳聞，字字分明，稍有模糊，即是妄念。④妄念起時，須看見它，不跟它走，既不壓制，亦不縱容，只將咒提起將之化去。⑤不求入定、開悟、發神通，以一有所求，即是妄念，如陰雲起處，日光遮覆，反而不能入定了。⑥時時觀照，最為重要。下座後，將座中定境，推在動中用，儘管應付一切事務而心不動，如他人在做一樣，隨緣起用而不粘，此即《金剛經》所謂：「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也。「應」即應酬萬緣而無所住，則寂滅真心躍然現前矣。匆復，順祝精進不息。
師公大人尊鑒：
（母音老人批語：仁、如二位仁者：你們好！茲就原函簡答於下。請原諒。）
（母音老人批語：弘法不甚順利，因主持人未與宗教有關單位聯繫好，故未深說即改向瀋陽、長春、伊通轉移，法緣甚佳。）
前從濟南返回時，從劉某某居士處請得您老所開示的《恆河大手印》錄音帶，自您老走後，弟子等一直聆聽這部份開示，惜這部份音帶，複製的質量不佳，約有30%乃至40%，因噪音太強，且間雜著已使用過的音帶再錄，故出現雙重迭音，深為可惜。因聽不真灼，就非常想找到您老所講《恆河大手印》的原文依據，而又遍尋不得，煩請您老賜示，該《恆河大手印》何處可以請得？（這部開示太重要了，不知您老擬將出版那本講《修證佛法》的書，是否能收入進去？）（母音老人批語：未曾收入，將另出單行本以公同好。）敬頌無量壽。
弟子明仁、明如頂禮3月6日
金老二位仁者：你們好!
承厚愛，函邀來府過夏，曷勝銘感！來滬接我實不敢當，俟時機許可，我會邀伴旅同行，請放心。何時能來府親近芳澤，一時無法楷定，敬乞鑒原。
去美之事，非我本願，90老人還漂洋過海做甚？！惟因先師孫女在美辦了個菩提學會，需人支撐，邀余助力，不得已而允之。但迄今未向美使館辦理簽證，所以去不去還在兩可之間，如躲不過，一定要去，能請徐老[徐恆志上師，編者注]陪同，再好沒有了，不知是否有此福氣！？匆復，敬祝閤府康寧。
母音合十 3月9日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你們好！
今夏何去何從，我自己亦心中無底，因各方俱來召喚，實叫我一時難以定奪也。現在有一「佛教文化中心」的機構（不知仁者知有此事否）囑人召我寫一份自傳，以出版一本《近代高僧居士傳》。這又是一樁麻煩事。如此書一出豈不更將引起無謂的麻煩？誠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實無可奈何之事也。匆復，順祝禪悅無量。
母音合十96年3月19日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來函謂青島將有四、五位同參來訪，真不敢當。九月初即赴富陽新澄居山修養靜養，不再過問世出世法。請轉知彼等弗要來滬，以免徒勞往返為荷。匆復，順祝四季清泰。
李鐘鼎合十 8月29日
臨行接獲二日大函，因行色匆匆，略答如下：
仁者厚愛情深，五衷銘感！來年春夏間，殘軀無恙，當趨府拜謁，謹復。順祝閤府康泰。
中丁 9月5日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你們好
本月23日來信收悉。我現在暫住上海，不日南下廣東為他人作嫁，替杭州道場化緣。這種事我最不願做，但他們纏牢我，無法可想。只得勉為其難，能成與否，只能聽天由命了。
孫居士有問題，我想你可以解答的，如真不能解答，可來信問我。縱然我一時不在家，但回來後，還是可以解答的，千萬不要來上海跟牢我，我是行蹤不定，隨時都要外出的遊人。
你們的新居遲遲分不下來，怎不叫人心煩！我們新居還不錯，一切都裝備好了，冬天來了再買一隻電熱器就能安全過冬了，請釋錦注。勿復，順祝法喜充滿。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鐘鼎合十 96年12月27日
97年的信：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你們好！
承感意呼邀來府過夏，曷勝心感！惟一時恐難成行。後當來府暢敘離愫。某某因擬得神通改修氣功，那是她不明生死由來與解脫之道而誤為神變迷惑之故，此亦因地不正之果報也。
修法以不見一切景相最相應，以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為幻相所著，則永無見性之日矣，渾身骨節作響，那是氣血變化之故，因心理影響生理，故肉身在修法過程中不無變化也。
佛經如：《楞嚴》、《楞伽》、《華嚴》等都需讀誦，禪宗諸祖語錄也須參研。如再有書出當奉寄不誤，匆復，順祝康吉。
母音97年5月20日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你們好！
關於吃茶去這則公案，說為平常心未嘗不是，以法性本平常心，無甚奇特、玄妙；都是好事者故弄玄虛，捏怪稱奇迷惑人家男女而已。但說法者為指示迷津故，則應點明宗眼，俾大家有個入處，不可儱侗顢頇使人無所適從也。
說到修禪，確實可以認清這離念的靈知即當人的本性後，從而綿密保任，勤除習氣，透過重關、牢關而圓證菩提。但此等人不多，大多是口頭說得，遇事則納敗闕，故宗師不許，良可概也！其實古來禪德，大多是先理悟而後保任圓熟者，如六祖大師，幾曾做過參禪功夫，經五祖點悟後，隱匿獵人隊中15年始皮膚脫落盡，不即鮮明之例乎？！匆復。
母音 97年5月24日
金、朱二老青睞：
16日大函奉悉。猥蒙厚愛，眷念情深，衷心良感！一俟有暇，當即趨前聆教，不負諸仁厚望也。
學佛本非難事，以一切眾生皆具如來智慧德相，與佛本無殊異，只因迷於聲色，忘失本來而沉淪苦海。今只一覺，如睡夢驚醒，境相當下消殞，一切無住，則返樸歸真，泰然及第矣。
仁者如有疑問，請來函下問，當盡所知，精心供養，以報知己深情於萬一也。勿復，順祝精進不息。
愚 鐘鼎 敬禮 6月25日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禪宗須起疑情，始有開悟之分，疑情不是疑佛法，而是在所參的話頭起疑。如問：父母未生前，如何是你本來面目？學人即在這問句上起疑，以期隔斷妄情而打開本來。這與修密無關。六印修滿後，以一周為期，第一天修二印，餘六天修四印，如是周而復始，直修到開悟為止。其他一、三、五、六印均暫不修習。青島大學的師生有心學佛，真是難得！但請勿為我介紹，以我年邁，無力再供養他人。匆復，順祝康泰。
鐘鼎合十 9月23日
明仁、明如二位仁者：
本月8日大函收悉，《中陰救度》講稿蒙大力幫助改正逕寄西安，曷勝感謝！
在美弘法，因安排不當，接連乘飛機往返五州，無有休息，頗覺疲憊。回滬後，賓客滿門，總不得休息，甚感樹大招風之苦。
今夏須擇一僻靜處休息，恐不能來青與諸仁者暢敘離愫矣，匆匆，不盡。順祝法喜。
98—99年的信：
金老青睞：
承熱情助我審稿，費勁心力，曷勝感謝！茲有台灣來客某先生亦願助我們審稿，（該客在滬已和你會面談過話），既可省去先生不少心力，也可將審稿時間縮短，真是再好沒有的事。
母音合十
1998年12月27日
二位仁者：你們好！
金老大德您好！
好吧，祝你們大家好好用功，不要為我縈懷，更不要召喚我來青島。匆復。即使我來了，也不過說上面的這些話，別無什麼新意。
4月10日
明仁仁者：你好！
因赴杭州安排印刷拙著《佛法修證》事宜，未能去南通。（現該書已由杭州托鐵路局運至府上。）勞你為此事操心抱歉之至，我現在仍住上海，今夏恐不能出門來青島了。有勞錦注，曷勝歉仄！今後如能出門旅遊時，當函告仁者，以期來府暢敘離愫。匆復。
母音4月25日
金老夫子：
你真會演滑稽戲，我要肯收你的錢，何用你費這麼多事，又何須我老跑銀行，這不是自找麻煩嗎？！你說的好，不要沾染你的病毒，故趕快將你的存單寄還你，請查收。如你再寄來，我就把存單撕了！說到做到！附：存單一紙
母音 11月3日
答西安劉志強居士
鍾公恩師慈鑒：
（母音上師批語：志強仁者：你的信由陳峰轉來，你們能不畏艱苦，努力修法，實是不易。望好好用功，力求上進，圓證本來，完成修行的使命，亦幸甚矣。母音96年6月1日）
頂禮師父。弟子去年3月赴蓮社，智正師說您當時在粵，弟子福薄，未能及時面謁恩師，聆聽教誨。幸蒙徐恆老[徐恆志上師，編者注]慈悲開示，並授彌陀印和六字大明咒法。去年9月恩師法駕蒞臨西安，我們閻良居士得此喜訊，歡喜雀躍，前往西安向恩師求授大法，均蒙您傳授。我們得法後，謹遵恩師教誨，恭敬修持，兩輪96座早已打完，現每日堅持2座，並以《王驤陸居士全集》、《略論明心見性》、《般若花》法寶中開示，時時觀照，決心修大法，誓成佛，度眾生，不求余果。
弟子的孫子劉某某，現年8歲，1992年自願三皈依，法名雲蓋。皈依後我們教他念佛、觀音聖號，他間斷念。去年某某師（此師是您的心密弟子）教他打坐、手結定印，觀想觀世音菩薩站在頭頂上，手持凈瓶往頭上灑甘露。我們問他打坐情況，他告訴我們，觀世音菩薩腳踩蓮花，全身放光，站在他頭上洒水，從頭頂直至腳心，感覺清涼。並說在打坐時，身旁左右各有一位護法也同他一起打坐，互不言語。．．．．．．後來又說他打坐時菩薩帶他去了極樂世界，金色的地，蓮池的蓮花還有名字，佛、菩薩滿身放光，極樂世界好玩極了。後來又說他去了極樂世界，給佛、菩薩頂禮，佛、菩薩給他摸頂，說：「小佛子，你能上大學，能成佛。」他說：「現在佛、菩薩都是我的師父了。」．．．．．．但他說每次打坐都有觀世音菩薩在頭頂上，極樂世界想去就去。對此種情況弟子應如何看待，他打坐出現的各種境界是佛、菩薩的加持，還是純屬幻想（但小孩子並不懂這些）或魔鏡境？下一步應如何教他？智正師讓弟子向恩師請示，請慈悲開示。（母音上師批語：這些境界修法的人都以為非常美好。但是金屑雖貴，眼不能藏。因為我們的佛性是一法不立，一塵不染的，一著相，即有著魔之虞。因此佛告訴我們：「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你孫兒小小年紀千萬不要著這些相。）恩師清修，況法務極忙，真不忍心寫信打攪，智正師向弟子介紹恩師甚慈悲，只好打攪了。敬祝慈安。
弟子劉志強頂禮
鍾公恩師慈鑒：
頂禮師父。從智正師來示中知悉恩師在美國弘法極受歡迎，圓滿無礙，普化有情。這是恩師的大慈大悲，也是眾生有幸，弟子深感欣慰！西安心密弟子渴望恩師法駕來陝，可能緣不具足，恩師未能成行，弟子深為遺憾。弟子未謁慈顏兩載有餘，時時思念。恩師於96年6月1日來示：「……望好好用功，力求上進，圓證本來，完成修行的使命……」弟子時時牢記，不敢忘懷，從上座修法近九百天，天天堅持2—3座，未能間斷一日。弟子修法兩年多，總的情況是：修不如法，時有妄念；雖知本來，尚未親證；有負師恩，深感愧疚；法不白修，功不唐捐；修法恆心，捨命不變；誓證菩提，救度眾生。弟子為更好地修法，決定4月去卧龍山靜修幾個月，赴卧龍山前先赴滬拜謁恩師和徐恆老[徐恆志上師，編者注]。面謁恩師，聆聽教誨，祈恩師慈悲垂示。弟子與內人姜居士（也是心密弟子）大約4月18日到滬，20日去莘庄拜謁恩師，不知恩師時間方便否？
關於真如是否緣起問題，一向有不同看法，究竟如何，請恩師開示。
世上一切都是緣起。因此，有人則認為真如、實相也是緣起。弟子則堅持認為真如、實相本身不是緣起，但它通過緣起顯現（證）。因一切事物是待緣而起。弟子堅持這種認為依據甚多，略舉如下：
從真如、實相這個術語上，顧名思義，它本身也不是緣起的。因實者非虛妄之義，相者無相也。它是指萬有本體之語，真實之相，則為真如。既是真實不虛，如是如常不變，它本身怎麼能是緣起；真如、實相，亦即一切眾生的自性清凈心，它恆常如此不變不異，不生不滅，即無生滅，何談緣起；佛性在凡不減，在聖不增，它不隨緣（條件）生滅變化，又何談緣起；真如、實相畢竟平等，無有變異，不可破壞，唯是一心，又何談緣起；經云：「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真如又如何是緣起；世尊在菩提樹下證道時第一句話：「奇哉、奇哉，一切眾生，皆有如來智慧德相，但以妄想執著，不能證得。」這說明本來如此，法爾如是。但是了悟緣起，斷除無明，本來現前。這並不是佛性是緣生、緣滅的，而是通過修持（緣起）來顯真，（母音上師批語：不對！不須通過修持才能顯真。它本來如此，非真非假，說真說假，都是人的妄心分別。）證得本來，也就是真如緣起。
學佛宗旨：息妄顯真、轉迷成覺。如果真如是緣生、緣滅的，它隨緣（條件）的變化而變化，就不是顯真。顯真這兩個字很清楚說明本有。顯真厚如條件的變化而復妄，覺後又轉迷，那麼學佛學個什麼！一悟永悟不再迷，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世上一切都是幻，因它是四大假合而成。而真如則不是四大假合，不屬世上的一切。它是盡虛空，遍法界，超越時空，永無生滅，又如何是緣起；修法要以如幻之身，修如幻之法，度如幻之眾生，成如如之佛。前面三個如幻是緣起（因），而達如如之果。如如不是緣起，否則都是由因致因，不是由因致果，就違背了因果律。
從《金剛經》、《心經》的經文中，多處都可看出真如不是因緣起才有真如，而是通過緣起而證得。如《佛法修證心要》中傅大士「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的這首偈，說明佛性亘古長存、不來不去、不動不搖的，它決不受緣（條件）的變化而變化，而生滅。究竟佛法，不立言說；凡有言說，皆無實意。究竟處，不落兩邊，言語道斷，不可說，無法說。「向上一著，千聖不傳。」佛、真如、實相、緣起等等都是多餘的累贅！如此說佛、實相、真如等等，只不過是世尊的應機方便而已。
弟子以上諸點認識，謬誤和牽強附會之處可能很多，懇祈恩師給予調教，慈悲開示，以啟愚蒙。謹請禪安！
弟子 劉志強 頂禮
1998年3月6日（農曆二月初八）
（母音上師批語：說得不錯，只有一處不妥，已代改正。但很嚕嗦，當實只說一句：「佛性天真事，無形本寂寥；能為萬物主，不逐四時凋。」即行了。不要來上海，我即將赴新加坡弘法。母音 3月8日）
答鶴壁付運海居士
…… 認識了鶴壁市同道齊志軍，從而走上了正路。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先後閱讀了《金剛經》、《心經》、《圓覺經》、《楞嚴經》等幾部經典佛經，終於找到了夢寐以求的真理，認識到眾生本自清凈圓滿，只因一念無明迷失了本性，生起妄心，在六道輪迴中流轉，不能自拔解脫，所以應早滅妄念，一心向佛，方能明心見性，入於如來大光明藏，永離生死苦海。
運海仁者：
閣下般若根器甚好，此路走得。但現在所證，只是過路客人，非是本主。祈好好用功，將來自有大成就，河南有這許多善根人，欣慰何似!望大家好好用功，不須來上海見我，按法修行即是了。另有一信，祈轉志軍。
中丁9月4日
恭敬頂禮上元下音師父：
從九月至今，我一直按師父教的方法修行。現已修完了六印兩個循環，剛開始修四印（專修），並學習座下觀照、起用。但有幾個問題有疑惑，請師父垂教：
另外，我擬定了一個修行的計劃及對修法的認識，不知正確與否，請師父指教改正：
①修心中心法的態度：心中心法乃無相密乘，它彙集了諸宗優點，是末法時代度眾生的利器。我有機緣遇此正法，當發大願：至心信持，絕不退轉，速證佛果，救度眾生。（母音上師批語：這當然重要。）
②修心中心法的目的：明心見性。（母音上師批語：圓證佛果。）
③修心中心法的方法：座上三密加持，培養定力，打開本來，親見自性。座下時刻觀照，從體起用，磨練習氣，證成佛果。
最近聽說師父為弘法去了北京、南京等地，四處奔忙，不辭勞苦。我謹代表鶴壁弟子們遙祝師父保重身體，長住世間，弘法度人，慧日高懸。
鶴壁弟子 付運海（請師父賜）法名：
93年12月20日
恭敬頂禮上元下音師父：
眾里尋他百度，始知驀然回首。
客人原是主人，理悟還同證悟。（母音上師批語：說甚理悟證悟！）
雖然，弟子也只是明白了一個修行的方法而已。現定力不足，慧力尚淺，事上有很多透不過。但弟子堅信：心無所求，力量自然增長。雖不言修行，然生活的整個目的和意義便是修行，舍此更無他門。以上弟子說得正確否？請師棒喝！此致（母音上師批語：如是如是，切不可得少為足，須綿密保任，長養聖胎。迨其成長，方臻玄奧。中丁4月26日）
弟子付運海 頂禮
恭敬頂禮上元下音師父：
幾度風雨欲還家。（母音上師批語：可憐生！）
驀地回首天正藍，（母音上師批語：已遲八刻！）
青山（母音上師批語：大地）處處是鮮花。（母音上師批語：這消息從那裡來？！）
弟子付運海頂禮 1994年5月2日
恭敬頂禮上元下音師父：
師父問弟子：「這消息從哪裡來？！」弟子答：「若說消息，便非消息。既無動足，何有去來？！」有詩為證，請師指點。
踏破鐵鞋枉受冤，騎驢覓驢實可憐。
得失昭然夢未醒，長短計較總不堪。莫問消息來源處，且道揚眉瞬目邊。靜觀水盡雲散時，縱橫無拘任隱顯。弟子近來飯量大減，多吃反不舒服，但定力卻有所增強。從五一節以後，每天早上打兩座，並不覺困難（因以前曾試過每天兩座，力量不夠，堅持不下來）。估計照此半年後即可每日坐三、四座，再過三四個月即可打滿千座（中間有機會即打七）。……
恭敬頂禮師尊：
弟子付運海 頂禮！ 96年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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