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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楊銀娣的霓裳世界

 

 

 

 

 

 

    楊銀娣博客: http://blog.sina.com.cn/yyd1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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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銀娣的霓裳世界

 

                                     (美) 肖姆

 

 

 

 

許是《紅飛花去》太厚重了,使得這些日子也凝重起來,一場春雨過後,心田清爽了許多。老早有過寫關於楊的服飾文章的想法,也怪,未曾敲擊鍵盤,腦子裡先蹦出楊說的一個段子,和服飾有關。

 

伏天一日,某農婦在屋中趕做女紅,溽熱難耐,家中男人打工外地,兒子上學,她通體只腰間系一件圍裙遮身。冷不防村長一干男人闖入,說有要緊事兒急著告知她。農婦羞澀中連忙撩起圍裙遮住胸脯,卻將赤裸下身暴露無遺,趕緊放下圍裙,兩隻奶子又無遮攔丟給幾個尷尬男人。農婦臊紅了臉,嘖嘖幾聲後連連說道:「你看看!你看看……」想那潛台詞該是你看看俺多丟人現眼啊!那天楊用的是地道的河南腔兒,聲音又弱弱的,把一個無助蒙羞的女子活生生推到了我的眼前,她自己沒事人一樣。

 

多少天過去,一想到那句「你看看、你看看」,就笑翻人。

用寫評論的人說,這該是楊的另一面吧。

 

 

                                      

 

 

不說好秀色可餐這一口的男人,女同胞們照樣是被楊的美貌和服飾所吸引所折服(氣質先擱一邊)。沒私家車那陣子,同樣是女子騎自行車上班,楊硬是裙裾飛颺,傲視蒼穹,惹得單位里那些個自慚形穢的男孩們如同《西西里的美麗傳說》影片里那樣鏢著勁超越她,待她人近了,一個個又都不敢回頭瞄這公主一眼。據說,楊辦公樓走廊來回一趟,同室的男士沖著門外喃喃慨嘆道:「她楊銀娣的高跟鞋把我的心都搗碎了啊……」

 

楊從央視、省市一座座明晃晃的獎盃捧回來,羨慕妒忌恨的人們還沒來得及評頭論足,走人了!

四年西藏,銀川書店的書架多出了《行走在天路上》、《我的康巴漢子》;不久,《遠行讓我銷魂》、《避席》相繼閃亮登場。

  

 

 

 

有君曾呼啦啦列舉著書上楊風光無限的照片調侃她:「知道嘛,你惹得這世界有多少男人在意淫著書中那一個飄飄欲仙的女子……」

「若真是這樣,那又有什麼不好呢。」楊淡淡應道。

入世的美麗,出世的淡定;叫我們還說什麼呢。

 

 

          

                       

 

 

楊的博客上,一個叫傑克·卿的英國學者從容論道:

 

如果你是神女,也就罷了。可你不是,你是神與魔兼得。神,我們會仰視;魔,我們會著迷,會躲避。如果不了解你,人們會仰羨,會默默地追隨,我站在男人的角度看你,剛接觸你的時候,我會覺得這個女人氣質很好,看上去很舒服,可你身上的氣場一股股地阻止著我繼續接近,這就是魔。等我遠看你時,你居高臨下的氣質,讓人望而卻步。還有,你遠行系列中的圖片,女人圖片可以照得很美,更可以在電腦上PS,使得圖片更美,更懸擬;可你的圖片不是用美來形容,而是一種意象在裡面,一幅幅圖片如同深厚的油畫,圖片里的故事與你的文字緊緊地扣在一起,有著超常的吸引力。楊,你知道嗎?你的讀者未必看你的文字,他們在看你的神態,看你的氣質,看你的衣著搭配,她們甚至會上街買相同的服飾悄悄地模仿你穿在身上,走在商場,街上,走路時是疑惑的,不安的。她們穿不出另類,獨特,她們穿出的是也許滑稽,甚至丟掉了她們原本的特質。

 

這個英國學者,不懂中國人的那句「看透不說透」不說,弄得那些個女孩一個個東施效顰一般,卻是不讓人討厭;西方人要比東方人單純,直接,這大概也是中國人活得累的原因。

 

 

 

 

 

「我們各人住在各人的衣服里」(張愛玲的話),唯有作家和醫生才能看出一個人的氣象,太多人還都停留在衣貌取人的地步不是?大的酒店門口都有「衣冠不整者禁止入內」的告示。服飾,是與出身、階級、權力、消費、時尚密切關聯著的,又涵蓋了哲學、美學、性學、社會學與心理學。你能說史無前例的那個年代全民一色左派的藍灰裝不無政治的色素?

 

不拽了,直接說楊的服裝。

 

說真的,到了楊這裡,由不得你不往她的文字上去想。有了導師,還有傑克·卿、劉恪、墨桅等儒雅地說著楊的文字,也省去了我們的口舌,可我還是要執拗著往文字上倚著靠著,地球人都知道,文字是楊的命,拋開她的文字,單單去說那些霓裳,不過一堆物質的褻衣罷了,與楊圖文並茂、相得益彰的著作是一樣的道理,她的服飾同樣是詩歌,是散文,是隨筆,是「紅飛花去」。

 

 

 

 

 

記得那次隨楊參觀賀蘭山岩畫,在山下一家攝影師開創的寨子里用餐,飯後,碰巧在石徑遇到主人,一位年近六旬仍風度翩翩的男人,看樣子他熟識銀川名流,上下打量了走近的楊,停下腳步,笑著問:「這是風衣嗎?為啥沒有袖子?」我這才注意了,楊米黃色寬大的風衣,果然是從肩下沒有了過渡,兩隻手臂套著雪白的柔軟麻質的袖子,袖子收口,自然的卷著,和優雅的十指呈顯一種寬容;當即我就退一步想過了,楊這身從英國買的卓越的風衣,若果真是縫紉了長袖,即便善舞,也會是洋鬼子加二人轉的拙劣;這種維納斯式的獨特設計,掛在保守的倫敦某家商店該有多久了?購者,恐怕滿世界也只是在等候著她楊銀娣一個買主。能想像到,那家老闆娘送走了這位氣度不凡的亞洲顧客後喜形於色的歡呼。而再觀這般形散而神聚的衣著,不正是楊大散文的構架?

 

 

 

 

 

有時,楊會不經意一身素淡,臨出門只一道頭巾的簡約,便詩眼一樣讓整個人飄逸豪放。

再看楊那些千孔百瘡又堅固的牛仔系列,像不像她桀驁不馴的文風呢。

 

 

 

 

 

 

 

楊的服飾,有時看似隨意,卻是有著超然的認知與冷靜的覺悟,其間,她對設計、面料、顏色、款式、質地,甚至穿著時的氣候、心緒、場合的縝密思考,早已經不遜於構思一部長篇,卻又絲毫不給人以「作者」的感受;楊不動聲色地融入,很像她和那個西吉縣等候簽名的叫王瑞的女孩在公路邊的合影和「少年維特」於農田的勞動場面。

 

 

 

 

 

印象中,楊的家裡除了書櫃就是衣櫃,那裡面,有著成千上萬元的世界名牌,也有在韓城花15塊錢買的手工編製背心。那日,拍攝歸來,遭遇陣雨,走著走著,銀娣說覺得腳底有些涼滲,扶著我的肩膀抬起靴子,軟皮底子居然磨出一個拳頭大的破洞來!一雙2000元的靴子,從萊茵河畔穿到賀蘭山下,N個春秋過去,我沒看到過銀娣讀萬卷書的樣子,倒是著實領略了她行萬里路的鐵證。遺憾的是當時應該留下來,或者拍一張照片,以後建博物館時肯定會派上用場。那天我感動得非送她一雙鞋子,她拗不過我,花200元挑了一雙紅色毛邊布鞋,穿著它,楊第三天去了英國。

 

從亞洲到歐洲,世界T型台上,楊毫無疑問是一位撩人魂魄的優雅模特兒。

 

 

 

 

 

 

讀楊的文,圖片並非單純畫外音的效果,那種顧盼生姿的閱讀本身已經構成了審美與參與的精彩。而那些圖片又多是讓女主人的服裝給惹出「禍」來,有時它們會合謀脅迫讀者遊離方塊字的城堡,流連忘返於銷魂色彩的田野。這就輪到考驗捧讀者的本色了,真正的讀書人是會「坐懷不亂」的,視那炫目顏色為雨後的虹,明白秉燭夜讀即便人生一場「艷遇」,進京趕考才是正道,也就絕做不了「聊齋」里魂不守舍的書生,到頭來終修成擁有著「江山美人」正果。

信不信?他或她,此後,放下楊的著作時,自覺不自覺地會注意一下自己的著裝。

 

 

 

 

 

女為悅己者容。

然眼下世界女性多是注重自身形態,而主題尊嚴與精神價值早已萎靡到了可憐的境地。我真不知道這個世紀還能不能出現哈麗雅特·比徹·斯托(《湯姆叔叔的小屋》作者)?當然也包括中國會不會走出卓文君和林徽因?

楊的出現,著實讓我眼前一亮!

 

 

 

 

 

 

無論如何,楊那些千姿百態的衣著,那些個幸福地保留著她體溫、脈搏、氣味的織物;那些自豪披掛與沾染了塵埃、潮汐、風霜、雨雪、荒涼、繁華的服裝,早已形成為當驚世界的語言與風景,並卓越地完成著楊對人類世界偉大而芬芳的貢獻。

 

 

 

 

 

這些年來,楊的服裝送人、捐贈出不少。至於女博友、粉絲們不斷的詢問(譬如某件款式的衣服哪裡能買到、價錢幾何)、模仿,已讓人家傑克說得讓人掛不住臉面,就不絮叨了。

 

 

 

 

 

 

楊聽從了我的建議,今後她的衣服決定不再送人或銷毀,都好好的存放著,楊不是計劃著將來要辦一個像劍橋壺院那樣的藝術館嗎,留一間屋子,做她的服裝博覽館。這,已是後話。

 

 

 

 

 

                     

 

 

我以為,說到底,楊最美麗的服飾,應該是早已經與她的生命相融匯為一體的文字。

 

 

                                                      2014年4月於舊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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