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賽人為何鼓勵妻子和別的男人睡覺?
主動戴綠帽子的丈夫在母系氏族社會,在性方面最不道德的一定是一位美麗卻又性冷的女人--她
拒絕用自己頗具性魅力的身體,來為氏族的興旺和農作物的豐收做貢獻。而到了父系氏族社會,道德卻成了「禁慾」的同義詞,成了對性資源的蔑視。
只不過,男人們卻無法安心於一輩子只和一個女人發生性關係。既然自己是遊戲規則的制定者,於是,在嚴厲要求自己的妻子守貞操的同時,男人們卻為自己規定了很多特權。
在東方,男人可以娶多個妻子和妾;在法國,男人則享有通姦的樂趣,只是不能把姘婦帶到家裡去--這是成文法原型《拿破崙法典》對通姦的男人們做出的唯一的、小小的限制。拿破崙當然管不了英國人--晚至18世紀,很多英國人為了省錢而把情人養在家裡,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晚飯後,妻子和情人往往會一起出去散一小會兒步。另外,不論是在東方還是在西方,男人們還都是可以嫖妓的。
希臘政治家德謨斯泰尼道出了男人們的心聲:「我們擁有情婦,是為了享受快感;我們納妾,是為了讓她們每天來照料我們;我們娶妻,是為了有一個合法的後代和一個忠誠的家庭衛士。」
前文提到,羅馬帝國初期,陷入貧困的平民階層婦女普遍存在賣淫現象,而拉皮條的,往往就是她們的丈夫。在「五毒書記」張二江的108個女人當中,至少有兩個是被自己的丈夫送到書記床上去的--為的是能讓自己陞官。這兩個主動搶過一頂綠帽子戴在自己頭上的丈夫,自然不會是饑寒交迫之輩,他們圖的是自己的政治利益。
在法國,蒙特斯龐夫人、拉法利耶夫人、方當詩夫人、昂古列姆公爵夫人……路易十四眾多的情婦們有的為丈夫掙到一個肥缺,有的為丈夫掙到一筆數目不菲的年金。花著這麼來的一大筆錢,國王情婦的丈夫們多少感到有點兒不好意思。對此,莫里哀寬慰那些忸怩的丈夫們說:「同朱庇特分享並不丟人。」
德皇腓特烈·威廉二世的宮廷與法王路易十四的宮廷相比,則因容克貴族還沒學會法國貴族優雅的調情而顯得更加熱烈和直白。德意志科學院院長夏多瓦這樣寫道:「整個波茨坦活脫脫是一個大妓院。所有的人家都只想攀上國王,攀上宮廷。人人都爭先恐後地獻上自己的妻女。最熱心的是高級貴族。」
如果說貴族將老婆送到國王床上只是「並不丟人」的話,那麼對於平民來說,要是自己的妻子能躺到一個伯爵的床上,那簡直就是光宗耀祖!一個古玩商,有什麼理由不把自己漂亮伶俐的妻子派往伯爵府,去推銷一把精巧的鼻煙壺呢?看哪,街坊鄰居們,我那可愛的妻子是多麼的能幹呀!一把普通的鼻煙壺她居然賣了40個金路易!更絕的是,和我那可愛的妻子一起回家的,除了這40個金路易之外,竟然還有那把鼻煙壺!不用說,她還能把那把鼻煙壺再賣給伯爵大人一次,兩次,甚至三次。哦,上帝!為什麼不能是四次呢?那可就是200個金路易啊!
既然可以通過讓老婆和別人睡覺來飛黃騰達或是發家致富,那麼,如果,孩子也能賣錢的話……?就讓妻子為別的男人生育吧!至於孩子的生身父親是誰,那倒是無關宏旨的末節了。
三十年戰爭(1618~1648)之後,德國人口從1600多萬銳減為不到400萬。勞動力極為短缺。為此,紐倫堡區議會通過如下決議:「鑒於大量男性居民死於戰爭、疾病和饑饉,神聖羅馬帝國的利益要求恢復人口……因此,在今後十年內,每一男子得娶兩名妻子。」對於一個農民家庭而言,幾個半大的孩子是維持家庭生計所必不可少的。不然,農忙的時候就不得不花錢雇短工。而在那個時候,僱工的價錢是很貴的。如果一個農民娶了妻子,卻生不出孩子,那可怎麼辦呢?
博胡姆地方法為此作出如下規定:「一個丈夫,如果他的妻子很健康,他滿足不了她做女人的權力,那得把她領到鄰居那裡去。如果鄰居也幫不了她的忙,那丈夫得小心地把她抱起來,別把她弄疼,再把她放下,別把她弄疼,讓她在那裡待五個鐘頭,另外叫幾個人來幫忙。如果還幫不了忙,那得小心地把她抱起來再把她放下,別把她弄疼,給她一件新衣裳和一袋錢讓她吃飯用,把她打發到集上去。如果還幫不了她的忙,那隻好讓一千個魔鬼來幫她吧。」心情焦躁的丈夫在執行上述法律的時候,自然對其中「抱起來再放下,別把她弄疼」這些煩瑣的細節頗不耐煩。通常情況下,丈夫會請每一個熟人到家裡去和自己老婆睡覺。事後,用一杯淡啤酒作為酬謝。
很多時候,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娶到妻子的。當光棍們對你的老婆感興趣的時候,為什麼不拿她換點兒錢呢?遲至17世紀,英國手頭緊的丈夫,會在妻子腦袋後面插一根草棍,然後把她帶到集市上去拍賣。銀貨兩訖之後,出價最高的傢伙當場領走妻子。做丈夫的卻還有一點兒小事要辦:向市場管理部門交一筆小小的稅款。
中國人顯然比英國人更會做生意:由賣改為租。宋朝的時候,浙江人喜歡把妻子、妾甚至女兒出租給附近寺廟裡的和尚,謂之「貼夫」;而嶺南地區的丈夫們則更喜歡把老婆租給沒有孩子的光棍,等老婆為別人生下孩子之後,租賃合同才算告一段落。以致朱熹在其《勸女道還俗榜》中萬分沉痛地總結道:漳州一帶,「不昏(婚)之男無不盜人之妻,不嫁之女無不肆為淫行」。
在古希臘時期,如果某個雅典公民欠了債還不起,通常的做法就是把自己的孩子賣到國外為奴。恩格斯痛心疾首地指出:「父親出賣子女--這就是父權制和一夫一妻制的第一個果實!」然而,一夫一妻這個制度本來就是以經濟利益為基礎的。今天,每一對夫妻都聲稱是為了愛情才結的婚,但是警察可不糊塗:任何一個已婚者非正常死亡,警方自動將其配偶列為第一嫌疑人。
有條件的妻子一定會紅杏出牆說到底,通姦這個工作,總是要一男一女相互合作才能完成。有偷腥的丈夫,自然就有紅杏出牆的妻子。對於一個妻子來說,要想有情人,就得有結交陌生男子的機會。如果這個妻子經濟方面還能獨立的話,那大概就沒有什麼能阻止她去偷情了。一說到通姦,我們總是認為歐洲人的妻子比較淫蕩,而中國人的妻子卻很貞潔。我們中國的女人道德水準先天就比歐洲女人高?還是她們大腦中天生就被設定了這樣的程序:在被一個男人「挨過身子」之後,立即就會產生對其他男人的厭惡?
為了給妻子開展社交活動提供必要的方便,丈夫就得有個好脾氣:做丈夫的想要與妻子同房的時候,必須要像我們看牙醫一樣,提前預約。梅列瓦爾伯爵有一次就忘了預約,當他推開妻子卧室的門之後,發現妻子躺在床上,身邊還有一個年輕軍官。伯爵不禁溫言嗔怪他的妻子:「夫人,您太不小心了,萬一進來的是別人呢?」說罷,平靜地離開了房間,還帶上了門。夫妻二人因為此事而受到整個社交界的高度讚揚:丈夫,是因為他的冷靜和有教養;妻子,則是因為她充滿「優雅的激情」--在丈夫離開後,她堅持讓驚魂未定的情人把剛才被打斷的事情做完。
另一位阿康貝勛爵,當他得知妻子和情夫私奔後,立即把自己的馬車給他們派去。勛爵認為,讓勛爵夫人坐一輛租來的普通馬車去私奔,實在是有失身份。
這便是遊戲規則:丈夫對妻子的不忠要百般容忍、甚至縱容。丈夫的恥辱並不在於戴綠帽子,而是在於吃醋--這完全是沒有教養的表現,將受到整個社交界的恥笑和摒棄;而作為妻子,她的恥辱則在於勾引不到情夫。每天早上起床後的梳理打扮,成了對外界開放的正式社交時間。如果沒有幾個貴族登門請求觀看,那在貴婦圈裡簡直就沒法混了。為了能讓自己「晨起懶梳頭」的嬌慵在社交圈內更具吸引力,一個貴婦絕不會拒絕愛慕者對她一襲晨袍下的胴體加以大膽的讚美和撫摸。需要說明的是:那時的歐洲女人是不穿內褲的,她的愛慕者所能撫摸的範圍,完全取決於「她的良知和榮譽所允許的限度」,如果良知和榮譽按照慣例被深藏在貴婦們的心中,那麼自腳踝摸到良知,可是夠長的一條路啊。
這就是貴族們的選擇:要麼,做修士--去和農民的妻子通姦;要麼,加入以國王為核心的社交圈--與其他的貴族們共享妻子。上層社會的這種行為,對整個社會的風化所起的影響,可想而知。
非洲馬賽依人過著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如果你有許多頭牛,那你就是個馬賽依財主。你得不時地拿出幾頭牛作為聘禮,來為自己娶更多的老婆,以便增添人手照料更多的牛群。此外,更多的老婆會為你生下更多的女兒。不用說,嫁女兒的時候,你當然會收到彩禮--也就是牛。這麼一來,你的牛就更多了。所以,你又得再娶幾個老婆。就這樣,你的老婆和你的牛越來越多,你也就越來越富了。
整個事情的邏輯就是這樣:老婆是你用牛換來的,她為你照料著牛群,還為你生女兒;女兒是你老婆生的,所以嫁女兒所得到的彩禮也是你的。在整個過程中,你老婆和哪個男人睡覺有什麼關係呢?所以,作為一個擁有眾多妻子的馬賽依財主,你理應鼓勵你的妻子們去和別的男人們睡覺,並因此而感激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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