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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中觀莊嚴論釋》第4課筆錄

原文地址:《中觀莊嚴論釋》第4課筆錄作者:智誠堪布

諸法等性本基法界中,自現圓滿三身游舞力,

離障本來怙主龍欽巴,祈請無垢光尊常護我。

為度化一切眾生,請大家發無上的菩提心!

發了菩提心之後,今天繼續宣講全知麥彭仁波切所造的《中觀莊嚴論釋·文殊上師歡喜之教言》。現在是通過那爛陀寺的班智達們講法或者著論的規律宣說著論五本。

今天繼續宣講造論者的傳記,這些內容不是特別複雜,我們學習的時候,力爭要對靜命論師的功德產生殊勝的信心,有了殊勝的信心之後,一邊學習,一邊祈禱,一方面通過自己的精進來掌握論義,一方面通過祈禱力爭得到靜命論師的加持。如果內因外緣具備了之後,就可以幫助我們掌握真正的所詮意義。前面對於通過經典和續部靜命論師授記的情況已經做了觀察,智慧超群、戒律清凈已經講完了。

第三、成就卓越:本來,成就的標準必須取決於現量成就聖果的斷證功德,由於這並非普通人的行境,因此依據經中所說:可以通過身語的外相來比量推斷是不退轉菩薩。

此處是宣說靜命論師獲得了殊勝的成就。獲得殊勝成就的標準取決於現量成就聖果的斷證功德,一個人相續當中,必須要現量見到殊勝的法界,具有斷和證兩方面的功德,也就是說證悟現見法界時,一方面必須要斷除障礙,一方面要獲得殊勝的證悟功德,叫做斷證功德。一個人是不是真正的成就,必須要看他的相續中有沒有斷證的功德。斷證功德可以作為衡量一切成就的標準,如果我們覺得自己成就了,就可以看看自己的相續當中有沒有斷證的功德。雖然自認為已經成就了,但是相續中該斷的都沒斷,該證悟的功德也沒有證悟,那麼你肯定不是真正的證悟。衡量成就的標準就是斷證的功德必須要現量成立。因為殊勝斷證的功德,並不是一般的凡夫人能夠衡量的,所以這方面要依靠經典中所說的標準進行推斷。

一方面麥彭仁波切非常謙虛,說自己是一個普通人,這不是我的行徑,還是應該通過經典中的含義進行觀察。從另外一方面來講,麥彭仁波切之所以依靠經中所說進行推斷,主要是為了維護我們的信心。從麥彭仁波切的角度來講,當然是可以衡量的,他屬於文殊師利菩薩的本體。因為很多後學者不是成就者,真正現量成就聖果的斷證功德,我們是沒辦法看到的,所以就使用了一個我們能夠接受的根據,就是依靠經典中所說的幫助我們來判斷靜命論師的殊勝成就。

怎樣通過身語的外相來推斷裡面的證悟呢?如果內在具有殊勝的證悟,在身和語的外相上面,往往會顯出一些與眾不同的相來。比如《入中論》中也是說過,一個人是不是初地的菩薩,雖然很難判斷,但是從外表上看他能不能非常自在地布施自己身體上的肉,也可以判斷他是不是一位初地菩薩或者不退轉菩薩,還有在《大乘經莊嚴論》中也是宣講了很多菩薩外現的相,可以通過外在的相貌來推斷裡面的殊勝功德。此處也是通過靜命論師在眾人面前示現的身體和語言的外相,來推斷他的的確確就是一位殊勝的證悟者。

這位大阿闍黎總的調化整個贍部洲的芸芸眾生,尤其是教化暗無天日的邊地有情(這裡指藏地)。

大阿闍黎靜命論師總的是調化整個贍部洲的芸芸眾生,因為他是一個殊勝的化身,能力很大。雖然我們看不到他調化的是整個贍部洲的眾生,但是在能夠顯現的事業方面,主要是到藏地來調化邊地的有情。

儘管大乘二大宗軌的教義早已開創,然而尊者為了開拓將此二宗密意合而為一的第三道軌而特意化現為人相。

大乘的二大宗軌教義早就已經開創出來了,第一個是龍樹菩薩開創的中觀宗道軌,第二個是無著菩薩開創了唯識宗道軌。雖然大乘二大宗軌的教義已經開創了,但是「尊者為了開拓將此二宗密意合而為一的第三道軌而特意化現為人相」。從教義本身來說,不管是唯識,還是中觀,他們的意義本來就是圓融無二的。後面因為在弘揚的過程中有所偏重,唯識宗的大德偏重於唯識來做弘揚,少不了對於唯識的教義著重讚歎,然後其他的教義通過辯論進行遮破;中觀宗的論師在弘揚中觀的時候,也少不了對中觀宗的意義著重的弘揚,對其他的教義也是有所破斥遮止。這些大德有必要側重弘揚某個教義,祖師和祖師之間沒有矛盾可言,只是他們在弘揚的過程中有所側重,如果後學的弟子不懂這個密意,通過偏重的程度,最後認為我們的宗派是最正確的,其他的宗派就是不正確的,會有這樣的問題。

還有一些問題,就是說是後學弟子智慧不夠的緣故,真正地認為二者之間是猶如水火一樣沒辦法相融。在弘揚的過程中,有這樣的密意的緣故導致了這樣的現狀。靜命論師看到這個情況之後,覺得有必要把唯識宗和中觀宗二宗的密意合二為一,開創了第三道軌,即名言諦中按照唯識來解釋,勝義諦中按照中觀來解釋。這樣一解釋之後,後學者就可以有一個比較清晰的思路,知道了實際上唯識宗和中觀宗二者都是圓融無違的。對於修行者而言,二者都是需要去修學獲得證悟的。因為具有這麼大的殊勝必要,靜命論師特意化現在人間,示現為班智達的形象,造了《中觀莊嚴論》進行弘揚,以上講到了他的殊勝成就相。

據史料記載:由於當時藏地的國王赤松德贊尚未誕生於世,世尊教法在北方弘揚的授記時間也還沒有到來,因而尊者一直加持自己的壽命,住世已長達九百年之久。由此可以推知,靜命論師已獲得了內壽自在。

「史料記載」,在《巴協》,也就是《桑耶寺詳志》等等其他大德造的傳記當中都有這樣的記載。「當時藏地的國王赤松德贊尚未誕生於世」,這是什麼意思呢?在贊普拉托托日年贊的時代,《前行》當中也是提到了他,那時靜命論師入過一次藏,準備弘揚佛法,隨身帶了一本《諸佛菩薩名稱經》。赤松德贊還沒有誕生於世,世尊的教法在北方弘揚的授記時間也沒有到來。西藏和漢地都是屬於印度北方,佛陀在經典中曾經做過授記,就我的教法以後會在北方廣大的弘揚,這個授記的時間還沒有到來。尊者第一次入藏的時候,雖然沒有展開事業,但是他也有很大的密意。因為當時的因緣沒有成熟,所以又返回了印度。

「尊者一直加持自己的壽命,住世已長達九百年之久」,從他最初降生到最後圓寂壽命有九百年,「由此可以推知,靜命論師已經獲得了內壽自在」。靜命論師已經獲得了長壽的持明果位,否則按照一般的人來講,不可能活這麼長的時間,靜命論師獲得了內壽自在的緣故,住世長達九百年,在很多傳記當中都有這樣的記載。

下面是宣說靜命論師已經獲得了外境自在。

當年在桑耶寺開光之際,國王赤松德贊親眼看見尊者現為文殊金剛。

當時桑耶寺修成之後,蓮花生大士、布瑪莫扎尊者,還有靜命論師三大尊者負責給桑耶寺開光時候,國王赤松德贊親眼見到靜命尊者現為文殊金剛,就是顯現為文殊菩薩的形象。

並且所有的佛像都變成了真正的智慧尊者,大顯神通,變化莫測,不可計數。

通過三大尊者的開光加持,桑耶寺中的很多佛像變成了真正的智慧尊者。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講,就是一些泥塑或者石頭的佛像,都是土石的材料。通過三大尊者迎請智慧尊者融入之後,這些佛像全部變成了智慧尊者大顯神通、變化莫測、不可計數。在《蓮花生大師廣傳》中,也有廣大的記載,很多寂靜的佛像,從他們的位置上站起來,走到桑耶寺的大殿之外,有些憤怒的金剛身上真實的顯現了火焰,其中有一尊憤怒的金剛在地上走的時候,在地板上留下了燒焦的痕迹,據說以前桑耶寺還有以前開光時候憤怒本尊的火焰留下的神變跡象,這次我去桑耶寺沒看到。

因為很多佛像顯現神變在天上飛來飛去,全都到了外面,國王赤松德贊害怕這些佛像走出去不會回來了,在顯現上非常擔心,後面都回去了。我們去桑耶寺的時候,據說很多當年顯現神變的佛像都沒有了,只有一尊佛像是長壽佛,還在大殿裡面。有一個喇嘛對我們介紹說,當時這尊佛像也參與了變化,現在還可以朝拜的佛像就剩這尊了。看到傳記再想像一下當時的情況,的的確確會產生非常殊勝信心,這就是變化莫測,不可計數。以上是菩提薩埵論師殊勝的證悟加持佛像成為智慧尊者的情況。

通過諸如此類為人們有目共睹的事實足可證明尊者已獲得了外境自在。

通過顯現文殊金剛,或者開光時讓佛像變成智慧尊者等等很多神變,都是當時參加桑耶寺開光的聖者和凡夫有目共睹的事實。這些事實足矣證明尊者的的確確獲得了外境自在,可以自在的駕馭外境。實際上把土石變成的智慧尊者,或者顯現很多的神變等等,這些方面都是外境自在。就是可以自由自在的駕馭外境,讓外境變化外境就變化,讓它變成什麼就變成什麼,這方面叫做外境自在。

特別是,能夠從容不迫地在誰也無法調伏的此藏土雪域如璀璨日輪般弘揚佛教這一點顯然可作為這位大菩薩之成就超勝他人的果因。

麥彭仁波切在這裡使用了一個推理,也就是果因。所謂的果因是由果推因的意思。靜命論師的成就非常超勝,為什麼呢?因為他在藏地做到了一般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業,因為一般人在藏地弘揚佛法是做不到的,只有靜命論師、蓮花生大士等等,他們才能在藏地從容不迫的推廣佛法,調伏藏地的有情,讓藏地的佛法猶如璀璨日輪一樣弘揚。在有些記載當中說了,阿底峽尊者等大德在進藏時也是很感嘆,一方面藏地的經論非常齊全,一方面是當時在藏地佛法的弘揚程度超過了印度。通過這樣的果來推知誰能展開這麼廣大的弘揚佛法事業呢?就是靜命論師、蓮花生大士等等,通過他們展開了這麼大的事業就可以知道,這樣的人一定是成就者。因此通過能夠在藏地大弘佛法的果作為因來推理,就可以知道這些弘揚佛法者都是最為殊勝的成就者。這不是一般的成就者能夠做到的,而是最為殊勝的證悟者,然後也要具備最為殊勝的因緣、願力,才能做到在藏地從容不迫的展開弘法利生的事業,以上講到了他老人家的成就,的確是非常殊勝的。

第四、品行高尚:所謂的品行高尚也就是指弘法利生的高山景行。

品行高尚的就是指,能夠在人前做弘法利生的事業,在做弘法利生事業的時候,受到人們的普遍讚歎,品德非常高尚。

正因為這位親教師內在的菩提心已經盡善盡美,故而稱呼為菩提薩埵的確名副其實,他的這一尊名也猶如日月一般家喻戶曉,盡人皆知。

因為尊者內在的菩提心已經盡善盡美了,沒有一點自私自利的位置,利益有情的菩提心在相續當中完全已經成熟了,達到了盡善盡美的地步,所以大家稱他為菩提薩埵。藏地很多人都稱呼他大堪布菩提薩埵,菩薩全稱就是菩提薩埵。靜命論師的的確確是名副其實,菩提薩埵的尊名也猶如日月一樣家喻戶曉、盡人皆知,當時的確情況如此。

本體與文殊菩薩無二無別的這位大戒師住世長達數百年,先後在那爛陀寺、印度東方以及漢地等廣闊地域將佛法傳播開來。

靜命論師顯現上是一個大班智達,內在的本體和文殊師利菩薩無二無別,「這位大戒師住世長達數百年」,就像前面講的一樣,他不斷的加持自己的壽命住世長達九百年之久。「先後在那爛陀寺」,沒來藏地之前,他是那爛陀寺的一位親教師,在那爛陀寺弘揚佛法,然後在印度東方弘揚佛法。「漢地等」,還有在漢地、藏地弘揚佛法,當然在藏地弘揚佛法的記載很明確,在漢地弘揚佛法的記載不是很明確,在漢地具體弘揚佛法的情況不太清楚。

當然,最主要的還在於,創立了二理(即中觀唯識)融會貫通的純凈無垢宗派之軌道,以強有力的事勢理折服邪說謬論,攝受有緣信徒,講經示道,辯經析理,著書立說,再加上智慧超群、戒律清凈的無與倫比之處,使得尊者的善妙事業遍布整個人間。

除了這些殊勝的功德之外,他相續中的菩提心已經圓滿了,非常賢善。他最主要的貢獻在於創立了二理,就是說中觀和唯識、世俗和勝義,將二理融會貫通、非常純凈無垢宗派的第三軌道。通過「強有力的事勢理折服邪說謬論」,在《中觀莊嚴論》中使用了很多的事勢理,符合事情實際情況本身的推理叫做事勢理。即一切萬法是怎樣的,就通過萬法的實相進行觀察宣說、展開推理。

事勢理的力量最大,猶如把白色安立成白色的推理,或者一切萬法是空性的,就通過推理安立空性。把一切萬法本身的狀態,通過這個理論表現出來,沒有任何的違品,不可能有能夠真正推翻的推理,這樣的道理稱之為事勢理,可以通過這樣的事勢理折服邪說謬論。在《中觀莊嚴論》中就是通過事勢理,折服一切外道的邪說謬論,還有一些不了義的觀點都是通過事勢理加以折服。

「攝受有緣信徒,講經示道,辯經析理,著書立說,再加上智慧超群、戒律清凈的無與倫比之處」,在印度藏地都攝受了很多有緣徒眾。以及講經示道、辯經析理、著書立說,再加上智慧超群、戒律清凈等等這些別人的無與倫比之處,「使得尊者的善妙事業遍布整個人間」,通過菩提心推動在人間行持弘法利生的善妙事業,使他老人家的事業遍布整個人間。

尤其是依靠往昔的宏願以及佛菩薩之發心因緣聚合的威德力而來到了誰也難以調化、黑暗籠罩的雪域,

「依靠往昔的宏願」,以前他們在尼泊爾修了一座夏絨卡綉佛塔,佛塔竣工的時候,蓮花生大士、赤松德贊、靜命論師,還有瓦徹月四人的前世一起發願弘揚佛法,通過往昔願力成熟,還有不斷弘揚佛法的菩提心誓願,以及佛菩薩的發心因緣聚合的威德力來到了誰也難以調化的黑暗籠罩的雪域。

見到了國王赤松德贊,當時,提起與法王(昔世)一同發願的情景,

到了西藏見到赤松德贊,有一次靜命論師曾經問法王赤松德贊,你能不能想起我們以前一起發願的情況?赤松德贊尊者當時回想了一下,說想不起來了。然後靜命論師加持他,或者提起了一起發願的情況。在夏絨卡綉佛塔竣工的時候,國王赤松德贊當時發願以後要在藏地以國王的身份推廣佛法;蓮花生大士說,我就負責降魔遣除障礙。顯現神通、降魔遣除這些障礙、調伏非人成為護法,這樣的事情由我來做,我要弘揚密宗;靜命論師說,既然如此,我就弘揚戒律、中觀等等的顯宗。他們還有一個叫瓦徹月的兄弟,他說,我做不了什麼,你們弘揚佛法的時候,我可以做一個通訊員,負責聯絡。後來他做了很多迎請這些尊者的事業,也寫了一部史書。就是當時他們主要的發願,這時候赤松德贊就想起來了。

當時還有一頭牛,就是後面的朗達瑪,修佛塔的時候,它背石頭也做了很多苦力。因為在發願的時候好像沒有照顧到它,所以發了惡願,你們不給我發願,以後我就要變成國王來摧毀你們弘揚的佛法。惡願成熟之後就轉生為朗達瑪國王。當時樹上有一隻烏鴉,知道這頭牛發了惡願,它也發願說,在你摧毀佛法的時候,我要降伏你。它依靠願力轉生成貝吉多傑,後來刺殺了朗達瑪。什麼樣的因緣就會有什麼樣的果。他和法王在一起的時候,提起發願的情景之後,赤松德贊國王就想起來了。

又通過觀察國王裝束的緣起而對王族的興衰存亡等作了授記,

有一段時間也是觀察了國王裝束的緣起,有時大德觀察緣起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前兆,往往就是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觀察一個緣起。有一天他觀察赤松德贊國王穿的衣服情況,對王族的興衰存亡作了授記。菩提薩埵論師說,因為你頭上有髮髻的緣故,王族在上方阿里一帶,還會延續一段時間,頭飾代表上方,所以上方阿里一帶王族還會延續;國王腳上穿著鞋子,在下方安多拉一帶,王族也會有傳承人;國王中間腰上沒有捆腰帶的緣故,王族在西藏中部肯定會斷絕的。像這樣觀察他的裝束的緣起做了授記。朗達瑪滅佛之後的確有一支傳到了阿里王朝,還有一支到了安多一帶,也是令王族得以延續,中間拉薩一帶的王族就中斷了,朗達瑪應該是吐蕃王朝的最後一代,他被刺殺之後,他這一支完全中斷了,其他兩支還在不斷的延續。

並傳講了十善、十八界、十二緣起的法門,而且還審時度勢地說:為了降伏暫時以寂靜相無法調伏的所有天神鬼怪,務必要迎請蓮花生大士。

當時也是眾生宣講十善、十八界、十二緣起的法門。據史書中記載,因為宣講十二緣起十八界十善等等觸怒了當地的非人鬼神,然後開始做了很多障礙。在桑耶寺正準備奠基的時候,人們白天把石頭從山上挖下來砌起來,晚上非人就把房子拆了,再把石頭全部放回以前的地方。

這種情況發生了多次之後,靜命論師「審時度勢地說:為了降伏暫時以寂靜相無法調伏的所有天神鬼怪,務必要迎請蓮花生大士。」

為了弘揚密宗,讓蓮花生大士能夠進藏來調伏鬼神的緣故,所以靜命論師也是在顯現上說,雖然我的菩提心已經修圓滿了,但是通過寂靜法目前沒辦法調伏這些妖魔鬼怪,必須要用密宗憤怒法來調伏。通過這樣的緣起,就請國王赤松德贊派人去印度迎請蓮花生大士。使者的其中一位就是法王的前世多傑杜炯。國王當時還有點疑惑,既然靜命論師說蓮花生大士是天上天下整個南瞻部洲無與倫比最為殊勝的成就者,這麼大的成就者,能不能請到呢?菩提薩埵說一定可以請得到。因為蓮花生大士也是當時發願的幾兄弟之一,有這個願力所系,所以你去請肯定請得到。多傑杜炯尊者到了蓮師面前把供養了黃金之後,一祈請蓮師馬上就答應了,一路上調伏了很多非人,把他們安置在佛法中護持佛法。現在我們的護法儀軌中,有很多護法神,也是當時蓮花生大士進藏調伏的。現在我們也是對他們供養,讓他們護持佛法的。通過這種緣起祈請蓮花生大士入藏。

(蓮師入藏以後,)靜命論師與蓮花生大士一道對桑耶地勢作了一番詳細考察之後,對已竣工的殿堂及佛像等舉行了開光等儀式。

蓮花生大士入藏,調伏了這些非人之後,修建桑耶寺非常順利,沒有一點障礙,很快就修成了。當時靜命論師與蓮花生大士一起對桑耶寺,附近的地勢也是作了一番詳細的考察,然後對於已經竣工的殿堂和佛像等舉行了開光的儀式。

  讓預試七人出家,

最初不知道藏人能不能出家持戒,國王就命令七個很聰明的人出家,觀察他們能不能守持戒律,他們通過了之後,說明西藏人能夠出家,最初的七個出家人叫做預試七人。現在在桑耶寺還有這個經堂,我去的時候,也是看到預試七人的塑像。因為想到當時靜命論師在這個經堂給預試七人剃度、傳戒,有這樣的緣起,所以我們念了清凈戒律的咒語,也發願守持清凈的戒律。今年的冬天我去桑耶寺朝拜,想到蓮花生大士最初在這裡弘揚佛法,靜命論師也在這裡講經說法,而且我在春天就要開講《中觀莊嚴論》,發願祈禱靜命論師加持自己真正通達,並且能夠講解《中觀莊嚴論》。我出於這樣的目的,在桑耶寺靜命論師像前做了一些發願、供養。像貝若扎那大師的住處、譯經處,還有赤松德贊閉關、預試七人出家等很多聖地桑耶寺現在還有,有些是以前的舊址、有些是重建的。

從而建立起佛教根本的清規戒律,為諸譯師教授翻譯風格並講解林林總總的內外一切法門,通過講經說法與聽聞的方式抉擇所有佛經與論典的密意。

僧人開始出家之後,三寶就有了,因為以前沒有出家人,僧團也沒辦法建立,三寶就不圓滿,僧人出家之後,真正的寺院也就形成了,所以就建立起了佛教根本的清規戒律。佛教的根本在於戒律,如果沒有戒律,佛教很快就會衰亡。釋迦牟尼佛的教法現在還住在世間,一直在弘揚,就是因為當時佛陀制了戒,然後把傳戒的儀式、守持戒律的方法保留下來,後面的佛弟子一代一代受戒、持戒。如果戒律在世間上存在,佛法在世間上也會存在;如果什麼時候戒律沒有了,佛法馬上就會衰亡。在釋迦佛出世之前,很多佛沒有制戒,佛陀圓寂之後馬上佛法就隱沒了。

雖然顯現上釋迦牟尼佛是在五濁黑暗之時成佛度化眾生,但是在佛陀涅槃之後佛法還能這樣頑強的弘揚著,實際上也是因為佛陀制了戒律的緣故,現在眾生持戒的緣故,佛法不會馬上衰亡,這是佛教根本的清規戒律。

「為諸譯師教授翻譯風格」,靜命論師培養了108個翻譯家,然後給這些翻譯家教授翻譯的風格,「並講解林林總總的內外一切法門,通過講經說法與聽聞的方式抉擇所有佛經與論典的密意」,佛法當時非常興盛,並講解了林林總總的內外一切法門,

就這樣,使佛法的萬丈光芒普照整個藏區。對於那些與此佛教背道而馳的外道苯波教徒,則通過顛撲不破的理證予以一一制服,最終使之徒剩虛名而已,依此使佛教純正無瑕。

通過這個方式,在藏地佛法萬丈光芒已經完全普照了,「對於那些與佛教背道而馳的外道苯波教徒」,靜命論師他老人家前面給赤松德贊講了,如果要比神變蓮花生大士全部可以勝伏,如果要辯論我的因明智慧完全可以把他們一一駁倒。蓮師進藏的時候,苯波教還不像現在這麼衰敗,還有一些力量,蓮花生大士和苯波徒比賽神變,靜命論師也和他們辯論,通過顛撲不破的正理,把外道苯波徒一一制服,「最終使之徒剩虛名而已,依此使佛教純正無瑕」。

尊者在即將圓寂之時,也留下了如此珍貴的遺囑:通過法體安放的緣起可預示出藏地出家僧眾的狀況;

後面尊者在藏地弘揚佛法的事業已經要圓滿了,他示現了圓寂。首先顯現上被馬踢傷了之後,在桑耶寺圓寂了,圓寂之前留下了珍貴的遺囑。第一是通過法體安放的緣起,預示出藏地出家僧眾的情況。靜命論師說,我圓寂之後,如果安放我的法體朝向印度一邊,以後藏地的出家人數量雖然不會很多,但是質量會很清凈;如果我的面相朝其他方向,雖然藏地的出家人數量會很多,但是不一定很清凈。上師說後來因為有些大臣覺得藏地出家人數量多比較好,所以安放靜命論師的面相朝向了其他地方。藏地的出家人的確數量上非常多,也出現了很多如法和不如法的情況。

有朝一日見解上出現爭執不休的局面時要迎請班智達嘎瑪拉西拉(即蓮花戒論師)來清源正本,重建清凈教法,並(命人)將此信函交付班智達蓮花戒。

第二個遺囑,就是說有朝一日在見解上會出現爭執不休的局面,如果出現了這個局面,一定要迎請嘎瑪拉西拉尊者入藏,讓他來清源正本,重建清凈教法,然後命人把這個信函交給蓮花戒論師。首先做一個囑託,靜命論師圓寂之後不久,在修行見解上出現了爭執。主要是漢地禪宗的摩訶衍那,他在藏地推廣一切不執著,即對善法、惡法全部不執著,也不用著重身語的善行等等,只是不作意不起念頭,不思善不思惡就可以頓超菩薩地而成佛,寫了《不修正法睡可成佛論》等幾部論典,以前講《定解寶燈論》時,也提到過幾部論典的名字。

當時在佛教內部出現了很多諍論,靜命論師的弟子這一派秉持中觀見解抉擇正見,世俗諦和勝義諦不相脫離、互相輔助地逐漸修持;摩訶衍那的一派認為不需要做這些,只要閉著眼睛打坐就可以成佛,產生了兩種不同的見解。當時蓮花生大士在哪個地方閉關,反正不在場。赤松德贊國王、靜命論師的很多弟子都在藏地,進行了很多辯論,後來突然想起了這個授記,赤松德贊國王馬上派人到印度去迎請蓮花戒論師入藏。蓮花戒論師入藏之後和摩訶衍那進行了辯論,有些地方說辯論長達三年之久,陳述各自的教理,後來蓮花戒論師通過殊勝的教證、理證,給對方發了很多過失,最後摩訶衍那無言以對,這時國王赤松德贊宣布蓮花戒論師勝利,然後把大和尚摩訶衍那送回漢地,關於摩訶衍那的身份等很多情況有很多的說法,在一些歷史書上都有記載。

我們經常念誦的《前譯教法興盛之願文》中,「希奇薩霍堪布之行為,無比具德龍樹之見二,欽定雙融傳承之教規,祈願蓮生大師教法興」,就是講了這個經過,最後欽定了中觀宗龍樹菩薩的見解和靜命論師薩霍爾堪布的行為,頌詞稱讚了赤松德贊國王主持的辯論,最後欽定佛法在藏地應該見解和行為不相脫離的弘揚,重新建立了清凈的教法。

至此,尊者無礙徹知三世的情形已昭然若揭。(從以上的字裡行間,我們不難看出,)尊者尤以大慈大悲教化藏土群生的深恩厚德實在令人難以想像。

尊者無礙徹知三世的情況已經很清楚了,從前面的文字我們看出靜命論師菩提薩埵尊者大慈大悲教化藏地眾生的深恩厚德,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的。

其中所提到的這位蓮花戒論師其實就是靜命論師的得意弟子,他對尊者有關中觀與因明的論典也作了註疏。

其中提到的蓮花戒論師,就是靜命論師的得意弟子,他對尊者的《中觀莊嚴論》中的難點,專門做了一個注釋;對於因明方面做了一部《正理廣釋註疏》。

平時經常說的靜命師徒就是靜命論師和蓮花戒論師。有些傳記當中講,在辯論結束之後,蓮花戒論師在西藏住了一段時間,一些大和尚的弟子在辯論失敗之後,刺殺蓮花戒論師,蓮花戒論師就是通過這個方式示現圓寂,在《布頓佛教史》中有這樣的記載。

綜上所述,這位親教師最初在藏地開創佛教之宗軌,中間大力廣泛加以弘揚,最終層出不窮地示現護持這一教法的化身,乃至佛法住世期間源源不斷。

「綜上所述」,親教師靜命最初是在藏地開創了佛教的宗軌,就說是剃度出家人、建立清凈的僧團,然後講解了很多殊勝經論的密意,開創了佛教的宗軌。「中間也是大力廣泛加以弘揚」,通過辯論、著論、講解等等培養僧才的方式大力弘揚佛法,最終他老人家示現圓寂之後,「層出不窮的示現護持這一教法的化身」。他老人雖然示現了入滅,但是為了護持藏地的佛法層出不窮,就是說源源不斷的示現護持這一教法的化身,比如示現為堪布的形象住持殊勝的佛法,乃至佛法住世期間源源不斷。

誠如阿底峽尊者所說:正是在藏地樹立起佛教的這位偉大親教師才使親教師的源流代代延續、一脈相承,乃至未來佛法住世期間凡是化現為親教師身份的諸位大德實際上與尊者靜命論師均是一味一體。

阿底峽尊者曾經講過,因為最初在藏地弘揚佛法、樹立佛教的偉大親教師,「親教師」是堪布的意思,才使親教師的源流代代延續、一脈相承,就是說「乃至未來佛法住世期間凡是化現為親教師身份的諸位大德實際上與尊者靜命論師均是一味一體」。這些殊勝的成就者在住持佛法的時候,各自的身份不一樣,有些成就者是咒師的身份就化現成密咒士,以在家形象來修持、弘揚密宗;有些成就者示現成親教師的身份,比如宗喀巴大師、法王如意寶、索達吉仁波切等等,他們既是成就者,也是示現為堪布的身份,實際上示現為親教師身份的這些成就者和靜命論師是一味一體的。

因此毋庸置疑,藏地佛法得以住留完全來自於這位大師發心與宏願的威德力。

所以說,通過方方面面的觀察,我們也知道了毋庸置疑藏地的佛法能夠創立、弘揚、完整的保留下來,也完全是來自於靜命論師的發心與宏願的威德力不斷的示現化身來護持,還有蓮花生大師也是不斷的加持,這些因素所導致的。

因為靜命論師對於藏地的悲心非常大,所以不斷的示現化身到藏地來護持佛法。有些傳記中講,蓮花生大師對藏地,悲心非常猛烈,也是不斷的派人轉世於此。在一個傳記當中講到,第三世多哲欽仁波切小時候學習佛法的時候,經常被老師打哭。有一天華智仁波切看到了,把他的老師罵一頓。他說,你不應該對待這個殊勝的化身,他是非常了不起的,然後又派了一個其他的老師教他。然後華智仁波切對第三世多哲欽活佛說:「你這次圓寂之後直接往生極樂世界,不要往生銅色吉祥山了。」為什麼不要往生銅色吉祥山?到了那裡以後蓮花生大師還要把你派下來。因為蓮花生大師對藏人的悲心太重了,所以這些成就者到了那裡之後,隔一段時間就會派一個。他說:「以後如果你不往生極樂世界,還會把你派下來,被這些暴躁的老師打。」他的意思就是說,蓮師、菩提薩埵,他們對於藏人的悲心非常重,一直在不斷的護持雪域的佛法。現在藏地的佛法能夠圓滿的保留下來,也完全是因為這些大德的加持力,他們發心和宏願的威德力導致的。

可是,在千差萬別的人們心目中,卻認為這是由各自的一位上師及寺院的事業所致,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在千差萬別的人們心目當中,覺得佛法能夠這麼興盛的弘揚,完全是因為我的上師完全或者我們的寺院事業很發達,所以佛法才能這樣保留下來、廣泛弘揚。因為他們對於實際情況不了知,所以這樣想也是情有可原的。

麥彭仁波切沒有講多的,而是打了個比喻讓我們自己來推理這個情況。

比如說,包括刀能理髮與衣能著色在內完全來源於佛陀事業的加持,但人們卻對此一無所知。

比如「刀能理髮」,現在剃刀能夠把頭髮剃下來,讓我們顯現僧相,還有「衣能著色」,以前是染衣,現在也是染衣。我們的袈裟能夠染成棗紅色,或者印度的僧衣可以染成黃色,能夠顯現出家壞色衣,完全都是來自於釋迦牟尼佛事業的加持,所以刀能夠理髮,衣能夠著色。

「但人們卻對此一無所知」,人們認為刀能理髮、衣服能染色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這沒有什麼稀有的。現在每個人的想法都是這樣認為的,剃刀能把頭髮剃下來沒什麼稀奇的,衣服能夠染成這樣的顏色也沒什麼稀奇的。無論我們是否知道,刀能夠剃髮,衣能夠染色,都是源於佛陀的加持。人們對此一無所知也是情有可原,正是很正常的。

在最後法滅盡的時候,就可以說明這個情況。在《布頓佛教史》當中有一段記載,就是講到最後法滅盡的情況。實際上上師在講記中也是講到,最後刀子沒辦法把頭髮剃下來。在佛法要滅盡的時候,有些國王看不到出家僧眾,感到很傷心。有些大臣為了讓國王高興,頭髮剃不下來,就用火燒頭髮,再把牛皮翻過來戴在頭上,裝成出家人的樣子,在國王能夠看到的比較遠地方走來走去。國王一看還有僧人,比較高興。

還有一種情況,如果所有的僧衣自然變成白色,染不上顏色了,說明佛法就要滅盡了。我們要知道刀能夠理髮、衣能夠著色是佛陀的加持力所致的,誰會對這種情況產生真正的定解呢?很少有人能產生定解。

藏地的佛法能夠得以廣大的弘揚,完全是靜命論師的加持、發願力導致的,這是主要的因。也有一些差別的因,比如某位上師、某座寺院的事業很廣大。麥彭仁波切的意思是我們對於靜命論師他老人家的恩德必須要了知,產生一個深深的感恩之心。

這位大師的功德聲譽以及勝妙功勛在整個大地無所不及,猶如日月一般眾所周知,並不是像如今藏地有些人只是僥倖榮獲了震耳欲聾的名聲那樣,而是在印度聖境內外道數目可觀的班智達如同千錘百鍊純金般經過再三觀察而確定無疑認定為上師的。

靜命論師的功德聲譽和勝妙功勛在整個大地是無所不及的,猶如日月一樣眾所周知,而不是像如今有些人一樣,不管是藏地,還是漢地,僥倖獲得了一些震耳欲聾的名聲。靜命論師不是僥倖獲得的名聲。當時在印度聖境內外道的班智達數目非常可觀,因為內道、外道的智慧非常清凈,所以學習之後很容易通達論典,而成為智者。在印度聖境內外道數量可觀的班智達中,如同千錘百鍊純金一樣,經過再三觀察而確定無疑認定為是上師當中的上師、班智達當中的班智達的人就是靜命論師。他並不是通過一個僥倖的因緣,宣傳自己、包裝自己,變成了一個所謂的有名聲的人,而是的的確確在很多智者當中通過別人再三觀察,大家公認的一位殊勝上師。

在當時的印度,一個強似一個、一個勝似一個的大智者大成就者不計其數,之所以法王(赤松德贊)幻化的諸位班智達一開始就能在全然陌生的地方輕車熟路毫無疑義地尋找、迎請到尊者,這完全是由宛若眾星捧月般遍及四面八方每一個角落的這位偉大宗師無比美名自身的光芒無礙照耀之威力所感召的。

當時在印度有很多智者、成就者,一個強似一個、一個勝似一個。赤松德贊國王當時派的班智達,到了全然陌生的印度,能夠在這麼多的智者當中一下子找到靜命論師,完全是因為靜命論師本身的功德,或者當時大家都對靜命論師非常推崇,都在傳頌靜命論師的功德以及尊名。

這些班智達去了印度之後,不需要費很多力量,一下子就找到了,這些完全都是由於靜命論師本身具備非常殊勝的功德。在阿底峽尊者的傳記中也有類似的情況,精進獅子等很多譯師去印度迎請阿底峽尊者的時候,印度的很多人對他們保密,不告訴他們哪個是阿底峽尊者,後面他觀察了之後,通過阿底峽尊者本身的功德,以及受到尊崇的情況,一下就認出了阿底峽尊者。真正的成就者絕對不是通過僥倖的因緣獲得的名聲,而是他們相續中圓滿的證悟,還有菩提心、清凈戒律的功德,才受到大家普遍的尊崇,在智者當中一下凸顯出來,讓尋找的人能夠找到他。因為靜命論師本身具備非常圓滿的功德,所以成為一個名聲殊勝、成就廣大殊勝的班智達。

今天的課就講到這個地方。

所南德義檀嘉熱巴涅 此福已得一切智

托內尼波札南潘協將 摧伏一切過患敵

傑嘎納其瓦隆徹巴耶 生老病死猶波濤

哲波措利卓瓦卓瓦效願度有海諸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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