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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地盛開 - Qzone日誌

 

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午後,有清涼的音樂漫過頭頂,還有你斷斷續續的心情在空氣中散開。很多時候,我們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對坐著,沒有談天氣,沒有談工作,沒有談愛情……

 

曖昧卻始終在空氣中飛揚,你溫和的眸光很篤定,你說不躲,不藏。我喜歡看見你張開手指,那十指相扣的姿勢,如水過初蓮,隱隱的恍然隔世,說不出的意亂情迷。

 

那些關於愛情,關於別離的話題,我們總小心翼翼地避開。水樣的綿愁似一株午夜醒來的植物,茂密地濕潤著盛開。那些寂寞仿似杜拉斯塗著猩紅唇膏的自白,有著觸目驚心的惶恐。我看見那個白髮蒼蒼的女子,手裡夾著煙,冷靜地嚮往事微笑回眸。

 

那些唯美的絕別,肖邦的圓舞曲,絕望的愛情,在華麗的文字里傾情演出。那些傷痛,那種無法洞察的灰色蒼茫,輕而易舉地擊潰人蓄意維持的平靜。

 

愛一個人,原來要如此劫難重重。時光是西遊路上白骨精打的無底洞,我們都是寂寞的行者,淹沒在人來人往的塵俗里,等待觀世音菩薩手持蓮花的點化。

 

我喜歡一個人在夜裡穿行,肆意如風的遊盪。網路是個神奇的世界,它用一些虛擬的光鮮遮掩著人原始的寂寞,樸素的面容。那些華麗的文字,華美的篇章,將人性雕琢得清靈圓潤,流光溢香。喜歡嘻嘻哈哈大大咧咧遊戲在別人的文字里,喜歡沒心沒肺在別人的帖子里吼上幾句,譬如我愛你,抱抱你,等等。

 

很多人就是這樣認識的,可我始終看不清他們的臉譜,喜歡刻意地疏離,不露痕迹地嬉鬧著,卻不肯輕易卸下舉起的面具。我不擅長逢場作戲,我也不懂刻意迎合,來的來,去的去。我始終無動於衷。如一株寂寞的植物,在水樣的清愁里迷失。


 

光潔的磁化杯,碎花的家居衣,南方的冬日,我安靜地蜷縮在自己的空間里。不再去追著冰涼的風走,不再關心你那裡有沒有下雪。

 

偶爾你忙,偶爾我走,如斯而已。日子很沉靜,一如指間那多年沉默的婚戒,經年後,它堅持著一言不發,卻也是一塵不染。

 

黃昏散步的時候,總可以看見鳥群撲稜稜打天宇飛過。這是南方,南方的冬日。冬天的風頹敗而迷離,那些在風中翻飛的髮絲和圍巾,像蝴蝶振動時的翅膀。

 

有一些往事就這樣在風中呼嘯而來,像靠站的火車,在迷離的夜色里,清冷孤獨的站台,孤零零地守候疲憊不堪的旅客。偶爾觸動的靈魂像風中罌粟,迅速擴散,散發致命的憂傷。原來思念就是一杯隔夜苦茶,飲之割喉。

 

我知道在那個燈火燦爛的城市裡,始終有你清涼的眸光,穿透夜色,抵達南方某個角落。我們就這樣夾在擁擠的人群里,輕觸對方的靈魂。

 

幸福是一種患得患失的憂傷,很多時候,我像個迷途的孩子,惶然失措地奔赴在忽明忽滅的旅程里。

 

我喜歡一個人坐在車廂里,靜聽鐵軌的咔噠聲。在陌生的環境里,心情是最安靜的花兒,吐著幽香。

 

那些灰暗的天空,就這樣被呼嘯而過的車身甩在背後……


 

聊天是件很輕鬆的事情,大片奢侈的光陰可以瞬間被揮霍乾淨,經常左右開弓,奮力敲字,同時和幾人調侃著。

 

偶爾起身,穿著繡花的軟底拖鞋,溫暖的棉布睡衣,在房間和客廳里走來走去,倒水,削蘋果,喝牛奶。返身,落地鏡里,那個女子長發披散,清涼的眸光和微抿的唇。偶爾麻木的腿會碰到那瓷白的高腳瓶,擎立的百合入眼來,神思恍惚間,時光素凈。

 

就是在這樣的瑣碎里,不停地換著音樂,從馬修連恩的布列瑟農到那首低婉迷離的印度民歌koyal songbird。電子,英倫,爵士,trip-hop的小調合弦,那些散發著異域風情的音樂猶如暗夜裡妖嬈的曼陀羅,有著高貴的美,更散發著致命的有毒的氣息,一步一步牽扯憂傷的靈魂沉淪。

 

我是一尾甘心情願迷失在寂寞水草間的魚,在咸澀的海水裡,將心情一絲一絲撕裂,然後注入鹽,於寂靜里,聆聽傷口節節抽裂的麻醉聲,很頹靡,很清醒。

 

時光無休止地輪迴,四季按著時令依次排列開來,那些盛開的,綻放的,隕落的,消縱的,都是生命。包括絕望和冷漠,都是生命的滋味。

 

包括我和你的相遇,交往,還有那未知莫測的將來。

 

我喜歡立在冰涼的時間裡,傾聽時光流逝的聲音,那抹絕望的快樂和翻騰若潮的桀驁心情,在最喧囂的音樂里,明亮而放肆。


 

每個人的生命中不僅僅擁有一次愛情,可很多時候,愛總是和緣分擦肩而過,無疾而終。百合清香的心情,無拘無束的微笑,我們還能保持多久?

 

我是個害怕與時間賽跑的孩子。思念是風中打開的花兒,它以最迅疾的速度穿透人的思維,讓我們在短兵相接的光陰里,亂了陣腳。

 

天空的顏色,是一種畫家調不出的幽靈白,清湛的冷。細碎的冬雨包圍著這個小城,車窗鎖住溫暖,那些寒風落寞地在街上穿梭。伸出手指,在冰冷的玻璃上畫著沒有規則的弧線,突然間想不起你的容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來往的街頭,那些面無表情的面孔下,掩飾了多少落寞的心事?有些人來不及告別就已經消失在人群里。

 

我們就這樣相遇,定格在平庸的格子里,畫地為牢,卻孜孜不倦。那一刻,我們是一樣的孤獨,索取著彼此的溫暖。

    我喜歡夜雨中的霓虹,那種迷濛的妖嬈讓人著迷。渴望在暗夜裡張開翅膀,升騰到城市最高的夜空,以最安靜的姿勢,俯瞰眾生。靈魂可以脫離身體,它攜著那些奔放的野性與時空賽跑。

 

依舊有夢,夢裡有花落的聲音,更有春暖吱吱拔節破土聲。那些細碎的花末沾了我的面頰,我聞到你臨風而來的氣息。

 

雲在夜色里漂浮,透過夜空,我聽見你的低語:我的放縱和天真,是你眷念的理由。就這樣痴纏,忘記了身後八千里寂寞長空排字,我只想在你掌心開成一朵明凈的花。

 

北方的寒流頑固不化,南方的潮濕日漸逼近。我貪戀那些曖昧的溫暖,甜膩的氣味,裹著毒的玫瑰花香。我不知道該躲藏還是該毫無顧忌的奔赴,常常在蹙眉的瞬間忘記了盛開。

 

很深的夜裡,寂靜地沒有任何聲音,頑固的牙疼糾纏著撲朔迷離的夢靨。十幾年了,那智牙是蟄伏在我身上最執拗的痛苦。經常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數綿羊,那些潛伏的細菌在我的身體里肆無忌憚的舞蹈。我聽見眼淚啪啪滾落的聲音,南方的夜晚那些綿密的植物夾著濕氣抖開,孤獨的綻放。那些苦不堪言的疼痛如桀驁不馴的風,掠過寒夜的輾轉反側。

 

有的時候疼痛是無法傾訴的,所以我總是拒絕傾訴,就像我一直抗拒著那個瀰漫著阿莫西林和蘇打水的地方。記憶里的陰影是蟄伏的蛇,刺痛生命最敏感的神經,有些毒,早已浸入百骸,是孤獨和頹靡猝然而生的伏筆。

 

我知道那些夜裡喜歡在網上徘徊的人,都是被往事和寂寞吞噬的靈魂。我喜歡網路,猶如我喜歡嬌媚的鮮花一樣。

 

愛情就像空中漂浮的花香,若隱若現的甜美,誘惑著靈魂的貼近。我喜歡在腕間和袖口抹上香水,撲鼻全是你的氣息,即使沉淪窒息,也慵懶著不願意轉身。

 

純凈的呼吸,素潔的臉,簡單的靈魂。

 

我只想在一個清爽明凈的日子裡,與你共賞城牆下那一樹一樹粉白的瓊花。那是你經常經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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