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菊頌（50梧桐籽）

05-29

潁菊頌（50梧桐籽）

潁河水
    源於山泉，
        冬暖夏涼，
潁河菊

    堅韌不拔，
        不畏風霜。
西北風
    呼呼地刮著，
        躲在屋裡
            還覺有點涼。
潁菊：
    依偎著媽媽
        躺在床上，
            聽媽媽講故事。

媽媽講：
    很早很早的時候，
        很遠很遠的地方。
有座丹穴山：
    山左醴泉甘甜，
        山右梧桐青翠，
            山前楝實累累，
                山後桂花飄香。
山上
   金玉遍地，

        有一對鳥
           像雞一樣，
               羽毛華麗
                   是百鳥之王。
母的是鳳
   公的是凰
        合曰鳳凰。（17）
鳳凰：
    到醴泉邊飲水，
        到楝樹上餐食，

            棲息在梧桐樹上，
                呼吸著桂花芳香。
五百年過後，
    這對鳳凰，
        銜來香木，
            在丹穴山上，
                燃起大火
                    百鳥飛來
                         觀葬觀葬！
鳳要自焚，

    凰要死亡，
        鳳凰涅槃，
            他要火葬。
                ……、……。
烈火燃盡，
    死而復生，
        成金鳳凰，
            永不死亡，
                挺立火場。
金鳳凰！

    火鳳凰！
        扇動著雙翅，
            在天空翱翔！
累了！
     雙雙落在
         梧桐樹上。
鳳凰！
    給人們帶來幸福！
鳳凰！
    給人們帶來吉祥！

一隻仙鶴
    為了人類的希望！
        從丹穴山右，
            采來梧桐種籽，
                撒向四面八方。
梧桐籽在庭院里，
    梧桐籽在道路旁。
        生根、發芽、
            茁壯成長。
翠綠翠綠梧桐樹：

   招來了
        一對對、一雙雙，
            金鳳凰、火鳳凰。
人常說：
   「院里有了梧桐樹，
         就能招來金鳳凰。」
就是這個樣！
    就是這個樣！
       咱家祖孫三代，
            人丁十分興旺，

                就是缺少姑娘。
為什麼？
    為什麼？
        爺爺他晝思夜想。
明白了！
    明白了！
       家中沒有梧桐樹，
            怎能招來金鳳凰？
爺爺：
    為了圖個吉祥！
       為了有個姑娘！
            找來梧桐種籽，
               在庭院里種上，
                   生根、發芽、成長。
十年後：
   梧桐樹開花結果，
       咱們家：
            才生下你這
                第一個姑娘。
                    ……、……。
媽媽講完故事，
    潁菊躺在床上，
在想！
    梧桐籽長在
       梧桐樹上，
            梧桐與桂花，
               同在丹穴山旁，
                   梧桐籽一定有
                       桂花的芳香。
她：
   翻身坐起
        要摘一個嘗嘗！
            西北風呼呼刮著，
                刮掉了梧桐葉子，
                    剩下了
                        貓耳似地果莢，
                            一串串、一串串，
                                一串串掛在樹上。
她：
   再次起身，
        外面的風，
            颳得實在
                太大太狂。
她：
    就這樣
        反覆數次，
            忍耐不住。
她：
    拿塊被單，
        裹在頭上，
            走出屋門，
                貓著腰
                   順著牆根，
                        拐彎抹角，
                            來到舊宅院的
                               梧桐樹旁。
呼！呼！
    又一陣大風吹過，
        幾串果莢
            刮落在院子當央。
她：
    拾起一串，
       摳出一粒梧桐籽，
            放在嘴裡嚼一嚼，
               品一品味道
                   清香！清香！
她：
    一粒又一粒
        放進嘴裡，
            越嚼越香，
                很快地！
                    很快地！
                       一串果莢中的桐籽，
                            被他吃個精光！
她：
    拾起地上
        所有果莢，
           帶給媽媽，
               慢慢地品嘗！
                    品嘗！品嘗！
                        ……、……！
                             二00八年六月七日
                                於北京懷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