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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虹飛| 論大學的開放(13.3.27)

剛進大學,看見好多光屁股女生一起洗澡,我差點昏了過去。

後來讀研究生,我一直偷看那些婦女的小肚子,看看自己的,想,天哪,長那樣的肚子,真的太庸俗了。我可不要長那樣。

現在報應來了。不過我現在不必去公共澡堂了,真高興。

剛進食堂,只看見男女相互喂飯,我們剛進校的,小地方來的,哪見過這樣的陣勢,臉紅紅的沒吃飽就跑了。

剛去圖書館,回宿舍就迷路了。只好請一個男生用自行車載我回去。一跳下車,只見那男生自我介紹:我是某某,是某某系的,我住某某樓。又忙不迭逃跑了。

T大最最開放了。女生宿舍都是鴛鴦們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吻。好像接吻大賽一樣。好多別的學校的學生來了看到,都非常羨慕地說,你們T大太開放了。

據說,晚上,東大操場所有黑暗的地方都有野鴛鴦。在草地上,夏天晚上,遠遠看見地上有一個人,走近一看,原來是2個人,疊在一起。

有一次我剛加入軍樂隊,一個人在黑暗的地方練習黑管,宿舍女生人品很差說,哇,我終於知道什麼是驢叫,我只好躲到黑暗處練。沒過一分鐘,只聽見黑暗中,一聲慘叫:同學——我以為我聽錯了,繼續吹,又聽見一個慘叫聲:同學,別吹了好嗎?

上高數沒聽懂,怕考試不及格,不敢談戀愛。寫很多分手信,還會哭。可是一下自習,那個建築系大二男生還會來找我。北京的冬天對人不夠厚道。那麼冷,我們的擁抱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凍僵。儘管如此,還是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突起頂著自己。隔著衣服我不大確定地問:你那裡有什麼東西突出來了?

最美的女生永遠是被學生會主席或者學長泡走了。我去參加舞會,看見大一點的男生摟著年輕的女生跳舞。我坐在那裡,終於有一個人請我,站起來大家都很尷尬,因為他有一米九多。我崩潰了,下一次去,我就帶了毛衣去打。

大學三年級開始學吉他,天天跑出去,到琴行去和師傅學琴。師傅和女友同居,我睡在他們旁邊。渾然不覺。

我的好朋友在我19歲生日那天遇到了她一生所愛。他們很快同居了。大約沒一個月,我們都紅著臉,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也有些尷尬,因為那時不是太開放。他們管那叫「非法同居」。

我後來失戀了,建築系男朋友愛上了比他大的北京女孩。我想他可能不是處男了,十分難過。在我們過去去的黑暗處,我決定把自己獻給他。在悲慟中解開褲帶,是他親手繫上,我們都哭了。很多年後重逢,我們又解開了褲帶,又繫上了。等到再重逢時,他結婚了。我看著他,想,我當年怎麼會喜歡他?

另一個建築系男,喜歡上了他的老師,他們出國了。他回國時,他喜歡上了我。我跟他要房子。要錢。我說我要做音樂,我想做二奶,孝順你爹娘,和大老婆。木子美很驚訝地說:你不是開玩笑吧?你竟然要錢?我感到很羞愧。

後來的折中是,二奶我就不做了,錢還是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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