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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婚姻遭遇外遇..

謹以此書獻給圍城內外的男女。

  外遇是婚姻的殺手鍵!來自圍城外的誘惑時時在撞擊敲打著城門,城裡的的人們在矛盾在掙扎....

  可是那誘惑是致命的呀!

  

  杜如萍不知打了多少電話,李海軍的電話始終處於無法接通狀態。有多少個日子了,李海軍總是得很晚回家,有多少個休息天李海軍沒在家過了,杜如萍放下電話不禁悲從中來。

  杜如萍身高1.65米,長的溫柔可人,當年不乏追求者。可是其貌不揚的李海軍卻最終成了她的丈夫。婚前,杜如萍有一次和李海軍鬧矛盾,提出了分手,李海軍跪在杜如萍面前聲淚俱下:萍,我是真的愛你,沒有你我會死的。可是最終杜如萍下決心嫁給李海軍,是因為懷了李海軍的孩子。杜如萍婚後妊娠反應很重,幾乎吃什麼吐什麼。那時的李海軍對杜如萍疼愛有加。每天下班後就回家做飯。女兒降生後在李海軍的反覆勸說下杜如萍辭去了在中學教書的工作。李海軍常常把杜如萍摟在懷裡深情的說我什麼也不捨得讓你做,你帶好我們的孩子就行了。女兒倩倩一歲半時兒子萬里出生了。杜如萍常常懷裡抱著兒子,手裡牽著女兒。等孩子睡覺後還要洗衣服做家務。那時的房子還是租的一室一廳。家裡只有一台電視,一張床。一張寫字檯和幾個小凳。那時的李海軍的工資很低,半個月才能吃上一次葷,可是那時的日子多麼踏實呀,每天晚上李海軍都要給孩子講故事,兩個孩子常常被李海軍即興發揮的《西遊記》逗的哈哈大笑。孩子慢慢的在李海軍的故事聲中睡熟了。杜如萍也忙完了家務上了床。李海軍悄悄的從孩子身邊移到杜如萍身邊,用手摟住杜如萍,一邊向杜如萍說著情話,一邊輕柔的愛撫杜如萍,他們一夜常常纏綿幾次,每一次都酣暢淋漓直至達到快樂的顛峰。

  最近幾年李海軍掙的錢逐漸多了,李海軍所在的審計事務所效益很好,前年他們買了一套三居室房子,房子很大,三室朝陽,一百多平方。家裡陸續添齊了現代話家電。

  「媽媽開門!」是兒子的聲音。杜如萍回過神來,天已經黑了,杜如萍打開燈,時鐘已經指向晚上八點。今天是休息天,倩倩和萬里吃過午飯就下樓玩了,杜如萍打開門,兩個孩子都熱的滿頭大汗。萬里留著平頭,兩隻圓圓的眼睛鑲嵌在胖胖的臉上,笑起來臉上有一個酒窩。他穿著白色的短褲短褂「媽媽,我們來老鷹抓小雞了,萬里說話總是很快,姐姐被我逮住了」。「你耍賴」倩倩嚷道,大而黑的眼睛此時瞪的更大了,粉紅色的連衣裙已被汗水浸濕了。九歲的倩倩比弟弟高一些,有點瘦。「行了,快去洗洗。」杜如萍訓斥道。

  杜如萍蒸了米飯,從冰箱里拿出牛肉,做了份清湯牛肉。吃飯時,萬里問「媽媽,爸爸為什麼天天來這麼晚呀?」杜如萍拚命忍住眼淚,「爸爸有事」,杜如萍聲音有些哽咽。晚飯後,杜如萍給孩子洗完澡,孩子上床後,杜如萍回到自己的卧室。

  

  

  時鐘已指向九點半,杜如萍再次撥打李海軍的手機,依然無法結通,她狠狠的扔下電話,和衣躺在床上,眼淚不覺流了出來。李海軍的異樣該有一個多月了吧,以前從不關手機的他到家就把手機關上,最大的變化是以前按時回家的他開始成了夜貓子。不知哭了多久,杜如萍睡了,也許是被汽車喇叭聲驚醒了,杜如萍近來變的特別敏感,再也無法向以前那樣一覺睡到天亮,往往剛睡著就被細小的聲音驚醒。婚變對一個人改變多大呀,它可以把一個完全健康正常的人變的敏感多疑神經質,它也可以把一個人的的精神瞬間摧殘致崩潰。所以培養孩子堅強的性格比培養他上名牌大學更重要。

  杜如萍醒來的一瞬間已經意識到李海軍沒有回來,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上面。黑夜的恐懼和孤獨在包圍著她在吞噬著她。這種感覺令她害怕更令她痛苦。她怕過這樣的夜晚,她怕過半夜醒來李海軍還沒回來的夜晚,她怕!怕極了!這一個多月她過了幾十個這樣的夜晚。她覺的她要崩潰了。她機械的又撥了李海軍的電話,還是無法接通。手機顯示零點三十六分。她在床上輾轉翻側,盼望著天亮。

  李海軍回來時是一點四十分,他躡手躡腳的推開卧室的門。「啪」杜如萍把燈打開了,做了起來,眼光逼向李海軍,「你還回來做什麼,你在外面找女人給我說一聲呀,你不想過就離呀,我受夠了,你現在有錢了,就要找女人了,」杜如萍近乎咆哮,她的臉因為憤怒有些扭屈。她的喊叫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李海軍有些怕了,他從未見過杜如萍這個樣子,一直以來,她在他面前都是溫柔的。「對不起,老婆,我給別人幫忙算賬了,我真的沒找女人。」「沒找女人,為什麼天天這麼晚回家,為什麼總是手機關機,你撒謊!」「我,不是想多掙點錢嗎,關手機是怕別人打擾工作嘛」「今天就說清楚,你想找女人,我們明天就離婚,你這樣天天這麼晚回家,我是再也受不了了,」杜如萍聲音哽咽了,眼淚不聽話的流了出來。「我發誓,我沒有找女人,」李海軍說著去擦杜如萍的眼淚,「去你的」杜如萍躲開李海軍的手,「老婆,你不知我有多愛你,我怎麼會找女人呢,我愛你,愛我們的孩子,更愛我們的家。」杜如萍漸漸停止了哭聲,也許是自己錯怪了他。杜如萍將頭埋在李海軍肩上:從明天開始,你下班就要回家,我不要你掙很多錢。好!李海軍爽快的答應。

  

  接下來的兩天,李海軍每天準時回家,杜如萍不再讓李海軍做任何家務,李海軍好像好久沒做家務了,但也沒有想做家務的意思,吃飯時,兩個大人誰也不說話,兩個孩子不時的講些學校的趣事,李海軍也只是嗯幾聲。「再也回不到以前了,」杜如萍悲哀的想。

  這天晚飯後,杜如萍躺在床上看電視,李海軍在電腦上玩「紅色警戒」。突然,李海軍的手機響了一下,杜如萍知道是信息提示音,李海軍很快的看了杜如萍一眼,後者也正在看他,這段時間只要李海軍在家,手機幾乎都處於關機狀態,今天怎麼會忘關機呢,李海軍懊喪的想,李海軍拿出手機,使勁摁了關機鍵。「我看一下你的手機,」「看什麼,我手機快沒電了」,「拿過來」,「哎呀!我肚子疼死了,我去衛生間,回來給你,」李海軍說著捂著肚子就跑,「你心虛了吧,」杜如萍跳下床擋住了李海軍,「你神經病,看什麼手機」。「我就要看,心裡沒鬼,就不要怕別人看。」杜如萍伸手去奪李海軍的手機,,李海軍把手機舉了起來,這更加激怒了杜如萍,「你給我」,杜如萍一把奪了過來,李海軍想不到杜如萍的力氣這麼大,她真的再也不是以前溫順的妻子了。杜如萍打開手機,這是一款三星手機,杜如萍不熟悉這個手機的功能,只好亂摁,終於,出現了未讀信息:親愛的,你睡了嗎,我好想你。杜如萍感到自己的頭一下子大了,兩隻手不覺哆嗦起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原來不是自己神經過敏,這一個多月的反常終於有了合理解釋。杜如萍感到一下子全無力氣,她癱做在地上。「老婆你聽我說,我在外面是逢場作戲,我不是認真的,現在哪個男人在外面沒有情人,你何必這麼認真呢?」杜如萍沒有看李海軍,也聽不到李海軍在講什麼,她呆望著天花板,眼中滿是悲苦和無助。過了好大一會,她撥通了那條信息的號碼,「你好,我是李李海軍的老婆,」杜如萍的聲音虛弱極了,「你好,我承認自己是第三者,可我並沒有讓他離婚,」「你們發生關係了?」「是的」「如果你們相愛,我成全你們,我們現在能見個面嗎」

  

  

  趙蕾爽快的同意了杜如萍的要求,她和李海軍已經相好一個多月了,她是一名飯店服務員,李海軍常去那吃飯。趙蕾認識李海軍時剛和相戀兩年的男友分手,那段時間她痛苦,迷惘,每天都喝的爛醉,她在認識李海軍的第二天就同李海軍發生了關係。在賓館兩人完事後,李海軍告訴她,他有家庭,有孩子,儘管不愛妻子,但他為了孩子不會離婚,當時趙蕾哼了一聲,我還不會嫁給你呢。年輕的女人對男人永遠有吸引力。不知是年輕的臉龐還是年輕的胴體。在床上,杜如萍一直還是讓李海軍挺滿意的,可是,和趙蕾上床,感覺和杜如萍大不一樣,杜如萍在床上總是很靦腆,很少主動。趙蕾就不同了,她在床上熱情如火,令李海軍感到新鮮刺激,這一個多月來,他頻繁的帶她吃飯遊玩做愛。他們常常在賓館開房間,完事後,趙蕾留在賓館,李海軍則回家。人變的多快呀,一個多月前和前男友分手還悲痛欲絕的趙蕾現在已經進入了另一種痛苦,這種痛苦卻來自於另一個男人—李海軍。

  她現在渴望和李海軍長相廝守,她越來越無法忍受完事後李海軍把她一個人扔在賓館。更可恨的是這幾天李海軍下班後就回家。去賓館改在了中午,「我算什麼,是你洩慾的工具嗎?」就在中午,在賓館裡,李海軍剛剝光趙蕾的牛仔超短裙,趙蕾恨恨的問,「我愛你,」李海軍喘著粗氣,「愛我就同我結婚,」「我們說過不結婚的」「可我現在愛上你了,」「我有孩子,不能離婚,」「不離婚就別碰我,」二十歲的趙蕾已懂得利用性來控制男人,她猛的推開了已趴在他身上正急著進行的李海軍,熱血上涌的李海軍紅著臉,身子又壓了下來,「行,我回家就給她離婚還不行嗎」。也許在床上,在男人的肉慾沒滿足之前,女人提什麼要求男人都會應允的,即使天上的星星,也不會含糊的。可是事後呢,當激情過後,床上的諾言有多少能兌現的呢?

  

  

  趙蕾好好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翻,是的,她不能輸給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女人。見面的地點在杜如萍家附近的「緣分」茶社。當趙蕾趕到茶社的時候,杜如萍和李海軍還沒到。「緣分」趙蕾打量著茶社上方那塊做工精緻的牌匾,自己和李海軍的認識難道不是緣分嗎。

  李海軍還在纏著杜如萍不讓去見趙蕾,「我和她斷絕關係還不行嗎,為什麼非要見面嗎,我是一時糊塗,我改了還不行嗎,」杜如萍始終沒說一句話,她脫下睡衣,換了一件天藍色吉心領無袖連衣裙,逕直向門邊走去,「別去了,老婆,我求你了,我發誓以後再不會出現這種事了,我發誓!」。李海軍試圖拉杜如萍的胳膊,杜如萍回頭望了李海軍一眼,李海軍立即縮回了胳膊,那是怎樣的目光呀?鄙視冷漠傷感交織在一起,李海軍從未見過杜如萍這種目光,在這種目光下,李海軍瑟縮了,一種隱隱的不安襲上來,

  已是晚上九點多了,街上還有很多人,今年天熱的特別早,才六月初,已經象是伏天的天氣。昏黃的路燈下,三三兩兩的人們在有說有笑的散步,車輛在各自的車道上賓士,這個世界依然在正常運轉。沒人知道杜如萍心中的悲苦,杜如萍這才發現自己在這世界上自己竟是如此的孤苦無依。

  趙蕾在茶社門口看見了向她走來的李海軍和杜如萍,不用說走在李海軍前面的女人一定是她的情敵___李海軍的老婆。她開始仔細打量杜如萍,後者留著長長的黃色捲髮,高挑的身材,不知是不是茶社門前的強光燈照的,她的情敵的臉有些蒼白。這哪裡像三十多歲的女人,最多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實在和趙蕾印象中的三十多歲女人形象相差太遠。杜如萍已經站在了趙蕾面前,「你好,!」不知怎的,趙蕾突然感到一陣心虛和自卑,以至聲音聽起來有點底氣不足.「你好」杜如萍輕輕的說,同時從頭到腳把對方打量了一翻,她看到她老公的情人留著紅色的短髮,上身穿黑色弔帶背心,下身穿紅色短裙,兩隻祼露在外的胳膊分外的粗壯,衣服緊緊的裹在身上,但是似乎裹不住身上的肥肉,肚臍眼誇張的露在外面。五官還算過的去,但是可能是胖的緣故,好像長了兩個下巴。她也許有一百七八十斤吧,杜如萍在心裡估算,她真沒想到那個讓李海軍在外留連忘返的女人竟是如此粗壯如此豐滿。杜如萍收回目光,指了指茶社,做了個「請」的姿勢。

  在茶社的包間里做下,李海軍點了綠茶,開始了三人見面後的第一次發言:我們三人能聚在一起是一種緣分,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希望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李海軍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這讓趙蕾吃驚,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笑出來?是的 ,他的表現如此的平靜,讓杜如萍也感到意外,杜如萍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一點也不了解這個和自己生活近十年的丈夫。

  「如果你們真心相愛,我會離婚成全你們」,杜如萍看著趙蕾面無表情的說,「你們離不離婚是你們的事,李李海軍你打算怎麼辦」?趙蕾瞪著李海軍聲音高了起來。「她是我結婚十年的妻子,我不會離婚,」。「你今天中午在賓館不是說要離婚嗎?!」趙蕾站了起來。如果別人不知情,一定以為杜如萍是第三者,趙蕾是第二者,因為趙蕾是那麼理直氣狀。社會真是變了,曾幾何時,第三者躲著藏著羞於見人,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咄咄逼人理直氣狀了呢,他們早已沒有了因破壞別人家庭而產生的負罪感。也許這也是一種社會的進步,也許這也是人類進化的必然吧。

  

  李海軍也站了起來,他指著趙蕾說:「剛開始我就說過我不會離婚」「你指誰呢?你不要用手指我,我說過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但你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說」。「我講過了我不會離婚的,」。杜如萍做在那裡冷冷的看著他們在爭吵,當聽到「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但是我最後一個男人時,」她想自己真的是老了也許是性格太懦弱,總之自己決不會守著第三個人說這種話,她真替趙蕾臉紅。她不想再聽他們吵了,拉開門走了出去。

  

  

  趙蕾好好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翻,是的,她不能輸給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女人。見面的地點在杜如萍家附近的「緣分」茶社。當趙蕾趕到茶社的時候,杜如萍和李海軍還沒到。「緣分」趙蕾打量著茶社上方那塊做工精緻的牌匾,自己和李海軍的認識難道不是緣分嗎。

  李海軍還在纏著杜如萍不讓去見趙蕾,「我和她斷絕關係還不行嗎,為什麼非要見面嗎,我是一時糊塗,我改了還不行嗎,」杜如萍始終沒說一句話,她脫下睡衣,換了一件天藍色吉心領無袖連衣裙,逕直向門邊走去,「別去了,老婆,我求你了,我發誓以後再不會出現這種事了,我發誓!」。李海軍試圖拉杜如萍的胳膊,杜如萍回頭望了李海軍一眼,李海軍立即縮回了胳膊,那是怎樣的目光呀?鄙視冷漠傷感交織在一起,李海軍從未見過杜如萍這種目光,在這種目光下,李海軍瑟縮了,一種隱隱的不安襲上來,

  已是晚上九點多了,街上還有很多人,今年天熱的特別早,才六月初,已經象是伏天的天氣。昏黃的路燈下,三三兩兩的人們在有說有笑的散步,車輛在各自的車道上賓士,這個世界依然在正常運轉。沒人知道杜如萍心中的悲苦,杜如萍這才發現自己在這世界上自己竟是如此的孤苦無依。

  趙蕾在茶社門口看見了向她走來的李海軍和杜如萍,不用說走在李海軍前面的女人一定是她的情敵___李海軍的老婆。她開始仔細打量杜如萍,後者留著長長的黃色捲髮,高挑的身材,不知是不是茶社門前的強光燈照的,她的情敵的臉有些蒼白。這哪裡像三十多歲的女人,最多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實在和趙蕾印象中的三十多歲女人形象相差太遠。杜如萍已經站在了趙蕾面前,「你好,!」不知怎的,趙蕾突然感到一陣心虛和自卑,以至聲音聽起來有點底氣不足.「你好」杜如萍輕輕的說,同時從頭到腳把對方打量了一翻,她看到她老公的情人留著紅色的短髮,上身穿黑色弔帶背心,下身穿紅色短裙,兩隻祼露在外的胳膊分外的粗壯,衣服緊緊的裹在身上,但是似乎裹不住身上的肥肉,肚臍眼誇張的露在外面。五官還算過的去,但是可能是胖的緣故,好像長了兩個下巴。她也許有一百七八十斤吧,杜如萍在心裡估算,她真沒想到那個讓李海軍在外留連忘返的女人竟是如此粗壯如此豐滿。杜如萍收回目光,指了指茶社,做了個「請」的姿勢。

  在茶社的包間里做下,李海軍點了綠茶,開始了三人見面後的第一次發言:我們三人能聚在一起是一種緣分,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希望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李海軍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這讓趙蕾吃驚,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笑出來?是的 ,他的表現如此的平靜,讓杜如萍也感到意外,杜如萍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一點也不了解這個和自己生活近十年的丈夫。

  「如果你們真心相愛,我會離婚成全你們」,杜如萍看著趙蕾面無表情的說,「你們離不離婚是你們的事,李李海軍你打算怎麼辦」?趙蕾瞪著李海軍聲音高了起來。「她是我結婚十年的妻子,我不會離婚,」。「你今天中午在賓館不是說要離婚嗎?!」趙蕾站了起來。如果別人不知情,一定以為杜如萍是第三者,趙蕾是第二者,因為趙蕾是那麼理直氣狀。社會真是變了,曾幾何時,第三者躲著藏著羞於見人,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咄咄逼人理直氣狀了呢,他們早已沒有了因破壞別人家庭而產生的負罪感。也許這也是一種社會的進步,也許這也是人類進化的必然吧。

  

  李海軍也站了起來,他指著趙蕾說:「剛開始我就說過我不會離婚」「你指誰呢?你不要用手指我,我說過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但你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說」。「我講過了我不會離婚的,」。杜如萍做在那裡冷冷的看著他們在爭吵,當聽到「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但是我最後一個男人時,」她想自己真的是老了也許是性格太懦弱,總之自己決不會守著第三個人說這種話,她真替趙蕾臉紅。她不想再聽他們吵了,拉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茶社,杜如萍抬起頭掃了一眼,「緣分茶社」牌扁在夜色中奪目的有些刺眼。「緣分」,杜如萍苦笑了一下,自己和李海軍的緣分怕是到頭了吧。杜如萍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街上的行人很少了,天氣依然很熱,樹梢紋絲不動,天上還是繁星滿天。杜如萍不想回家,也不知上哪裡去。自己苦心經營十年的家彷彿已不是自己的。那裡讓她唯一留戀的只有一對兒女。想到兒女,杜如萍的心像被刀割了一下。

  李海軍一直在杜如萍身後身後跟著,他看杜如萍在一輛計程車前停下,才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杜如萍:「回家吧,就是想離婚也要明天吧,」杜如萍是被李海軍拖著回的家。

  第二天李海軍起的很早,給孩子買了早點,吃飯時,萬里發現媽媽竟然睡在沙發上,「媽媽吃飯了」,看著萬里稚氣的臉,杜如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她心中一陣陣錐心的疼痛。離婚就意味著和孩子的生離死別。可是不離婚又怎麼辦,自己能受得了嗎?

  兩個孩子下樓上學了,杜如萍拿出了結婚證。她走到李海軍面前,「走,離婚去,」「我和她已經分手了,」「什麼也不要說,我們已經完了,必須離,」

  「夠了!不要鬧了,我怎麼了,我不就是在外面找一個女人嗎,你睜開眼看看,現在哪個男人沒有情人,我這算好的了,我又不是不和她分手,你還鬧什麼鬧?」李海軍終於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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