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佛號不可思議--2、依念佛度生死

作者:犟牛居士

2、依念佛度生死

佛法主要是講修心之法,所以佛語心為宗,無門為法門。門無內外,法無上下,心無大小,法爾如是。純印老人一生所示現,即是修心證果之法。她老人家有許多法語當時不了解,現在才弄明白。對貧富問題老人講:「貧富無差別,家大業也大,最終有業無家。此理世間人看破的太少了。」對煩惱問題老人講:「世間本來無煩惱,煩惱全是自己找,凡事不走心就沒有煩惱。」煩惱哪來的?走心走來的。一天天胡思亂想,打妄想,順境生歡喜,逆境生厭惡,得到了滿心歡喜,得不到傷心難過。歡喜心、厭噁心都是煩惱,人的一生都是在煩惱中混日子,如何修?一切都要順其自然,不要走心,走心在佛法講叫做攀緣,攀緣心一起,清凈心即滅。要隨緣度日,隨緣不攀緣,不管順逆,安心於現有的生活、學習、工作環境,不要讓環境左右自己的心。時時做到「隨緣勿攀,隨遇而安,常發菩提,佛號不斷。」菩提就是覺悟心、智慧心、真誠心、清凈心。黃念祖老居士講菩提心是:「大慈悲、大願力、大智慧」;蕅益大師講得更為明了:「發願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成佛的心,就是菩提心。」發願往生極樂凈土即為大心,大心就是菩提心。菩提心就是度眾生的心,是無我,無我相、無我執,也就是般若智慧。何謂智慧?下一個定義,分別諸法相稱為智,洞達諸法性即為慧。法相有分別稱智,法性無分別稱慧,分別一切法叫做智,不作分別想就是慧。心經講「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分別「色受想行識」是智;明了「色受想行識」是緣生,緣生無性,無性則空,了不可得,此為慧。智指有而言,慧指空而說。事相上雖有,但「有而非有,非有而有」;理體上雖空,但「空而不空,不空而空」。猶如虛空,虛空空不空?空也。但虛空籠罩之下空不空?山河大地,宇宙萬物,連須彌山也在虛空之內……此即有而非有,非有而有,空而不空,不空而空。明此即為妙智慧,真空含妙有,妙有顯真空。金剛經講的「不取於相,如如不動,」不取於相為有,即智;如如不動即空,為慧。其根本即理事一如,性相不二。亦即菩薩所修「隨緣不變,不變隨緣。」隨緣者是有,為智;不變者為空,是慧。在生活中就要隨緣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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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從清凈心中生,清凈心是智慧的母,清凈心是智慧的本,這次在五台山,在佛菩薩的加持下,有七、八幅殘缺不全的對聯,我見到後閉起眼睛念佛,馬上就給對了出來,師父聽到後走過來說:「阿彌陀佛!一字不差!」有一塊乾隆皇帝題寫的碑文,其中有三個字是開山祖師加上去的,幾百年前的事情誰能知道?我給指出來後,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師父聽到我講,馬上走過來給大家證明。哪來的智慧呢?清凈心生般若,清凈心就是智慧。有的人讀了許許多多經典,如果給你寫出上聯中的三個字,你能不能對出整幅對聯?絕對對不上。因為你知道得太多了,無量劫來的妄想、分別、執著染污我們的真如本性,你還嫌垃圾不夠,還要往裡裝。不要再裝了,要往外倒,放下、放下,經典也要放下,經典看多了增長所知障,所知障障礙你生不起般若智慧,應該專下心來,用佛號清洗這些垃圾,擦拭這面鏡子。大圓鏡體自性本具,現不出來怎麼辦?「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老老實實念,一門深入,日久天長,塵垢漸漸消失,鏡體必然顯亮。有的同修一聽很不服氣,認為四弘誓願講「眾生無邊誓願度,煩惱無盡誓願斷,法門無量誓願學,佛道無上誓願成。」按你這樣講,法門無量誓願學還要不要呢?法門無量誓願學當然要!但它有前提,必須要先煩惱無盡誓願斷,煩惱斷盡之後才能法門無量誓願學。四弘誓願第一個就是讓我們眾生無邊誓願度,眾生包括所有的有情、無情眾生,我們度得了嗎?我們連小乘的修行成就都沒有達到,現在去度眾生,非把眾生度到餓鬼道不可,因為貪嘛!貪什麼?貪法。貪法也是貪!必須要先煩惱無盡誓願斷,當我們成為大菩薩摩訶薩的時候再去度眾生,現在度不了。如何煩惱無盡誓願斷?只有老老實實一門深入。一品無明都破不了,前提沒有達到就想一步登天,根本不可能。等到前二條統統具足,才法門無量誓願學,最後才能佛道無上誓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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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乘佛法主要是講「苦集滅道」。世尊初轉法輪度五比丘之前,憍陳如等五位陪太子出家的同伴,見太子飲牛乳漿,以為太子道心退轉,故離佛而去。佛在菩提樹下夜睹明星而悟道,之後就到鹿野苑去度五位同伴,從最初的僧伽五比丘開始,佛講苦集滅道四聖諦,講了十二年。為什麼講十二年?教學必須要從小學開始,小學課本學完再教中學,一步一步往上修學。所以現在就想學無量法門,絕對是愚痴人所為。不怕不見性,就怕不成佛。一定要成就之後再學無量法門,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當生成就。當生成就有一個標準,我們這件「衣裳」脫掉以後有把握不再穿上,一定要有這個保證,沒有色身這個包袱了,才算是成就了。純印老人講:「人死就是換衣裳,一件不如一件,越換越臟,越換越破。」我是勉強得的人身,前世也是修行人,因沒遇到這特殊的法門,所以沒修出去。可見當務之急就是以佛號修清凈心,以佛號證菩提、開般若。唯有老實念佛,一心念佛,修學其它法門我們的根性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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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我講八宗並立,導歸凈土。禪、密、凈、律、天台、法相、法性、賢首等這些法門確實都好,好比一座大廈,必須要用八根大柱子來支撐,一根柱子支撐不起來大廈。所以應該提倡八宗並立,導歸凈土。修密,密凈雙修;修禪,禪凈雙修……一定要老老實實念佛,當生才能成就,千萬不要小看這一聲佛號,唯有佛號入心才能解決生死大事。要修清凈心,清凈心顯露,真如本性即現前。我現在除了念佛以外,別的什麼都記不住。家裡的事也不管,張居士提醒我:「你小女兒後天結婚。」出來這麼多天肯定也幫不上忙了。臨走時她一再叮囑說:「爸爸,我結婚那天您可一定要回來呀。」我對她說:「你這個爸爸,一切都交給佛安排了。」老伴說我沒有感情了,我說要感情就去不了極樂世界。該放下的一定要放下,「兒孫自有兒孫福」嘛。確實,我對眷屬的情義基本完事了,但我願跟居士、學佛人在一起。修行人必須要斷情識、斷淫慾,不斷不能往生,生死大事解決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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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對年青居士們也講一講,大乘佛法是從心上起修,小乘佛法是從事相上起修。怎樣從心上起修?事情可以做,心不要貪著,心不要動。萬萬不能有貪慾之心,佛講淫慾心不斷,輪迴不已。眾生所以輪迴的根本就是淫慾之心。為什麼斷不了?不了解事實真相,人身哪有乾淨的地方?父精母血,種子不凈,來處也不凈,九孔常流不凈之物,八萬四千毛孔排泄不凈之物……另外,色身生存的環境也不凈,五濁惡世中,心時時被染污,無量劫來的妄想、分別、執著、貪嗔痴慢疑的習性,以及念念貪求的財色名食睡等等,統統不凈……諸多的不凈,都是從淫慾心中生出來的,這是我們不能成佛的根本原因。所以淫慾心必須要斷。最好是夫妻雙修,如果夫妻不能雙修,也不影響夫妻感情,事可做,心別貪。同修一定要明白這個道理,不要搞得家庭不和。我們學的是大乘佛法,大乘佛法是從起心動念上修。萬法心想生,心一定要清凈,心一想就破戒了,要轉心。佛法就是以心為宗,千萬要把心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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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修問:佛像要如何安放最為恭敬?

佛是教師,我們是學生,供佛像不必非要坐西朝東、坐北朝南的,只要地方乾乾淨淨,掛在哪裡都可以。最好是把佛掛在心裡,「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二六時中佛號不斷,這不就把「阿彌陀佛」掛在心裡了嗎?我現在就是把「阿彌陀佛」掛在心裡,有時同修看到我連早晚課都不上,實際我上沒上呢?不但上了,連睡覺都在上。我在這講著話,心裡卻一直在念阿彌陀佛,你說我哪天沒上早晚課呢?二六時中每時每刻都在上早晚課。但同修們一定要上早晚課,修定力,如果達不到這個程度,還是要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從相入理,慢慢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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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說:「念佛法門是不迴向的法門」,真是不迴向的法門,它特殊就特殊在這裡。同修們只要念佛發願往生西方凈土,西方極樂世界的七寶池中就會生出一朵蓮花,佛號念得越精純,蓮花越茁壯、越光艷。這蓮花是怎麼生的?是念阿彌陀佛生的,不是念迴向文生的蓮花。如果你不念佛號,改學其它法門,這朵蓮花就會漸漸枯萎。西方極樂世界一切真常,唯有七寶蓮池中的蓮花有變化。但迴向也對,迴向就是把我們在娑婆世界積攢下的資糧寄存到西方極樂世界,所以說迴向也對,不迴向也對。沒有對和不對,對不對在心而不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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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印老人曾經對我講,為人處事一定要走中道。但她不挑明了是對我講佛法、講中道,她說:「你當上幹部了,記住一定要尊老愛幼,要走得正,行得端,三條大路走中間。」這句話就是告訴我們做事情要走中道。其實佛講中道也是方便,並不究竟也不圓滿,因為有中就有兩邊,佛講中道是對修學大乘佛法的菩薩們講的。古德有一首詩形容走中道,如果能明理,中道也不讓我們走。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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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藏多羅一葉舟,不居兩岸不中流。

一篙撐出虛空外,惹得春風笑點頭。

這才是圓滿法。「海藏多羅一葉舟」,海藏多羅就是指大藏經典,多羅就是貝多羅葉,古印度最早的經典都是用貝多羅葉抄寫的。大藏經典猶如浩瀚的大海,在此法海中,有一隻像小樹葉一般大的小船。這小船如何走呢?「不居兩岸不中流」。不走這邊,也不走那邊,還不走中間。那可怎麼辦?「一篙撐出虛空外」,篙就是撐船用的竿子,這一竿子撐到什麼地方呢?一真法界。虛空外就是一真法界,十法界不住了。什麼「篙」這麼厲害?阿彌陀佛名號,這句咒語就這麼厲害!「惹得春風笑點頭」。到了西方極樂世界,那裡的大菩薩摩訶薩們見到我們非常高興,非常讚歎,也非常歡迎!這首詩就是告訴我們修行之路,一定要專修專念,當生成就。

具體怎麼修?有一首偈子,這首偈是我在一次法會之中無意講出的,我自己並不知道,有一次我到一位居士家,看到他家牆上有這一段文字,他給寫成字畫了。我讀了之後很讚歎,問他這首偈子是誰寫的,怎麼這麼好!他們逗我:「這首偈子境界高不高?我說:「高」,「是不是高人說的?」我說:「真是高人。」因為底下落款的字小我看不見,他就給我念:「一九九七年錄犟牛居士法語。」我聽後嚇了一跳,說:「你可別往我身上亂安,我九六年才入佛門,哪裡說過這首偈子,絕對不是我說的。」結果他拿過錄音帶,捯到那地方一放,真是我說的。但這首偈肯定不是我所說,是有人在說,我只不過是個傳話筒。現在有師父把它稱作凈土宗修行秘訣。我念一念,同修們自己體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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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不論是非,行不介入社會,

身不沾惡緣,心不離彌陀。

聞而未聞無煩惱,見而不見少是非,

事事變化心無住,一心只求真智慧。

「口不論是非,行不介入社會」,有的功法是九九年出的問題,而早在九七年,就已經在冥冥中有人告訴我們「行不介入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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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沾惡緣,心不離彌陀。」什麼是惡緣?電視、廣播、報紙、小說都是惡緣。要遠離惡緣,心想阿彌陀佛,口念阿彌陀佛,身專禮阿彌陀佛。念佛有好多同修不會念,念佛不管出聲不出聲,耳朵都要聽得清清楚楚,我睡覺時佛號聽得可清楚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風聲雨聲演摩訶,要這樣一聲一聲聽清以後,再把佛號句句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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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而未聞無煩惱,見而不見少是非,事事變化心無住,一心只求真智慧。」凈土一定要這樣修。當然我知道這首偈肯定不是我說的,我哪有這個智慧,那時我剛入佛門一年多。我是一九九六年四月份,人沒去,用照片在福建錦亭寺皈依的。到七月份受了五戒,過了三天又受了菩薩戒。我什麼事都走得快一些,就這樣稀里糊塗地做了糊塗居士,不然怎說是三寶愚人呢,什麼也不懂。受了菩薩戒以後,我才真正開始念佛,皈依整整四年,念佛還不到四年。但在老人走後四個月,我就開始和同修結法緣,還沒入佛門我就講了「犟牛初悟」,引經據典地講了四個小時。我是聽我自己講的「犟牛初悟」才開始真正學佛的,因為那裡面將如何修行、如何念佛,末法應注意的事項,全都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次給師父帶來了「犟牛初悟」,同修們可以聽一聽,我就是根據這個學佛的。我知道,我純粹是個傳話筒。這之後我聽過凈空老法師他老人家講的無量壽經一百零七盤磁帶,以後就這跑那跑的沒有時間聽其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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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是清凈心生的,只要將佛號念得一心不亂,智慧就現前了。去年(九九年)陰曆九月,我們去香海寺參加觀世音菩薩像的開光法會,我們去了十二個人。當時有一位七十五歲的鄒桂英老居士,大家可以看看照片,這是她往生前一個小時照的,當時她念佛已經功夫成片了,就是用呼吸念佛。她有七個孩子,沒有一個信佛,她跟我們說:「在這往生多好,你們大伙兒還能送送我,在家裡往生沒有把握,都是我的冤親債主。」我說:「你想得挺好,想在哪往生就在哪往生呀?」開光法會後,我們又回到通榆念佛堂跟同修結法緣,那個念佛堂是國家批准的,當地民委的一位主任也在場,我在講的過程中,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送往生的場面,往生者躺在三聖像下面……我順嘴就告訴他們:「這個念佛堂很了不得,最近一、二天將有一位居士往生,走得很殊勝。今後這個念佛堂會接二連三地有很多人往生。」當時有好多居士問:「犟牛居士你說的是誰?男的、女的?」我說,是誰不知道,肯定在一、二天之內有往生的。我們念佛修一輩子求的就是往生,但有的居士一聽就害怕了:「往生就是死啊,我現在活蹦亂跳的……」就互相猜疑。有位老居士過來問:「我現在六十多歲,是不是我呀?」我看出來她很害怕,就告訴她:「不是你,你不求往生佛不會找你的。」別看有的同修表面修得挺好,內心怕死、怕往生,怕扔掉這個色身,這樣的人騙不了佛菩薩,往生無份。我們吃過中午飯,鄒桂英就搶著在三聖像前照相:「給我留張照片吧!」這張照片洗出來之後,她的身體四周都是紅光,她跟張居士合照的那張,張居士沒有跑光,而她照的兩張都「跑光」都是紅光,這是她往生前一個小時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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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到開通車站買完票,到站台等車,因我穿的衣服不多,我就靠在牆角背風。那天送站的師父和居士們很多,這老太太一看到我,就從人群中走出來,到我跟前抬頭沖我笑一笑,突然一低頭跪下了,我心想:「這老居士你在站台上下什麼跪呀?」我用手一扶,她口水流下來了……當時我就明白了:「老居士你真聰明啊!把這身臭皮囊交給我來處理,你真有智慧呀!」我的智慧趕不上鄒老居士,我要是一跪就能往生成佛,我早就跪下了。隨後大家把她拉回念佛堂去了,到了那不偏不倚正好停放在三聖像下面。真是清凈心生般若,沒有時間和空間,往生的場面提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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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所知障太重,知道的太多了,大垃圾桶早已裝不下去了,還捨不得往外扔。佛講:「唯依念佛得度生死」,佛可沒講唯讀大乘經典方可得解脫,佛沒這樣講過。「讀萬卷經不如念一聲佛!」我聽「犟牛初悟」里有這樣一句話,我知道這話不是我講的,是有人在講。古大德也告訴我們:「少說一句話,多念一聲佛。」我們同修聚到一起,真正的念佛人可以看得出來,除念佛外不講家常事。現在家裡來客人,我寧願去小黑屋打坐睡覺,也不跟人拉家常。家裡人說我變了,沒有情了。確實變了,因為情識不去掉,不能往生,真如本性現不出來呀!情識的具體表現就是我相,我相是什麼?這個人對不起我,那個人瞪我、諷刺我,想當初我給他那麼多好處,現在怎麼如此虧待我……我相障礙我們的道心,情識掛礙著不可能修出去。日常要少說話,「少說一句話,多念一聲佛,打得念頭死,許汝法身活。」高峰老人有一首插秧偈:「手把稻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六根清凈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稻秧就是阿彌陀佛名號。田是心田——阿賴耶識。要時刻往心田裡插「阿彌陀佛」這棵秧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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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齋堂有位老居士問:「為什麼我的妄想總是去不掉?」我告訴她,有去掉妄想這個念頭,這輩子妄想也別打算去掉,往生也不可能。並不是你不能往生,是這個念頭障礙你往生,必須要去掉這個念頭,往生才有可能。妄念和菩提本來是一個。迷的時候叫妄念,悟的時候叫菩提,這是自性起作用,把妄念去掉,菩提也就沒有了。去掉妄念這個念頭本身就是妄念,以妄去妄,去一生二,一個妄念變成兩個了。著急上火沒有用,絕對去不掉。因為妄念是分別心分別出來的,是凡夫心。要轉心,把心一轉就是菩提。怎麼辦呢?誦經時不管出不出妄念照樣誦,妄念出就出不去理它。同樣,念佛出妄念了,也不要理它,還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念佛睡著了,睡著了好,醒了接著再念「阿彌陀佛……」這樣順其自然就好了。這就是馬鳴菩薩講的:「本覺本有,不覺本無。」覺悟的心本來就有,不覺悟的心本來就無。本來沒有的能把它去掉,本來就有的去也去不掉。要轉,轉妄想煩惱為菩提。怎麼轉?不要有轉的念頭,「不怕念起,只怕覺遲。」念頭起來不可怕,就怕順著妄念越走越遠,佛號提不起來就麻煩了。要馬上覺悟,提起佛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這樣就不是覺遲,而是覺悟很快了。昏沉就去睡,睡醒了就不昏沉了。我現在天天昏沉,剛才在後面坐了一小會兒,睡了一大覺。困了你就睡,睡不離念,念還可以睡,就這樣順其自然地修,別尋思:「別人都功夫成片了,我怎麼不能連片、不能精進呢?」有這個心,恐怕一生佛號也不會連片,這是妄念。一定要明白,念佛就是修自己的清凈心,只有老老實實地念,「彌陀彌陀直念去」,功夫不好沒關係,慢慢就會純熟。也別管念得對不對,念得如不如法,如不如法不要去問別人,問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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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同修一起妄想就埋怨:「又胡思亂想,我的心怎麼回事呀……」你的心在哪裡?哪裡有你的心?學佛學來學去學出個心來,它在哪裡?你把心拿出來讓大家看一看,也好給你修理修理。不是妄念太多嗎?讓大家給你洗一洗。哪裡有心?心無體無相,有而非有,非有而有。不要再找這個心了,別說你找不到,二祖慧可大師也沒有找到。他求祖師安心,達摩祖師說:「將心來,與汝安。」二祖說:「覓心了不可得。」達摩祖師說:「與汝安心竟。」不要再找這個心,不要再搞分別,管它出不出妄念、昏不昏沉,只管老老實實念佛就好。念佛是由有念入無念,有生入無生。遇到如此殊勝的法門再修不出去,末班車、末班船沒有你的份,今後再想坐車、乘船也不會有了。一百多年前純印老人來到娑婆世界,為度我們住世這麼多年,走後又將她精心修持的方法留下來傳播,有如此殊勝的因緣,但你不上車、不上船怪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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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印老人一生所表之法就是菩薩修學的六度。第一個是布施。她把從娘家帶來的金銀首飾,全都布施出去救人。記得在偽滿時期,因為沒有糧食吃,馬路上經常有餓死的人,那時叫路倒。對那些家裡揭不開鍋的人,不管認識不認識,純印老人見到了就把手上的金戒指拽下來,「快把它拿去當了,換些玉米面。」都知道肯定是死當,不可能贖回來,所以人家不敢接,說:「當了以後贖不回來怎麼辦?」老人說:「這東西沒有用,吞到肚裡能把人墜死,玉米面有用,能活命啊!」就這樣,金銀首飾全被她布施出去了。我參加工作以後,家裡的生活漸漸好起來,我老伴和老人的孫男弟女年年都給她做新衣裳,當老人走的時候,她的衣服包里只有兩三件洗了又洗,補了又補的舊衣服,其它什麼都沒有了。她經常說舊衣服好,穿起來覺得很舒適、柔軟,還總是告誡我們要惜福,惜福就是增福、增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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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老人年輕的時候,相面先生說她壽命不會超過三十九歲。海龍普濟庵的妙善師第一次見到她,也說她不能超過四十五歲。我那時候太小不懂事,但老人年輕時肯定現的是短壽相,而老人也由此為我們示現了惜福的果報。由於布施,老人轉變了短命的面相,她活了一百零九歲。

老人不但財布施,而且還法布施,總是隨緣隨分地給鄰里街坊的人「講法」。她講法和我們講法不一樣。記得一九六七年文化大革命,我被打成頑固到底,死不改悔的走資派,黨內沒有我了,像一個沒用的廢物被「吐故」了,遣送到一個偏遠的農村。我從十六歲參加鐵路工作,一下子要去勞動改造扛鋤頭,把我愁得都不想活了,我連苗和草都分不出,怎麼看它倆都長得一模一樣。還要去放牛,我不會喊趕牛的口令,左拉右拽,牛也不跟我走……老鄉們真是善良,他們白天幫我把牛趕到山溝里吃草,晚上再幫著把牛趕回來。我一天天愁眉苦臉的,可她老人家像沒事人似的,照常到鄰居家嘮嗑去。農村的跳蚤多,有位老太太七十多歲,連牙都沒了,她摸到一個跳蚤,隨手就把它放到嘴裡咽了下去。老人家看到後就說:「唉!看來眾生中最惡毒的就是人,你這老太太,一隻跳蚤咬你一口,你就生這麼大的嗔恨心,非要它一條命,把它活吞了,你知道那個跳蚤是誰嗎?那是你前世的姐妹。」引逗得大夥哈哈大笑:「老太太您真會說笑話,哪有跳蚤是人的姐妹的……」他們跟我一學,我回家就對她說:「我現在死的心都有,您就不要再跑到外面去跟人瞎說了!」現在想一想,那隻跳蚤也許真的是她的姐妹。老人家就這樣到處法布施,讓人們生慈悲心,不要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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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場院時小隊發給我一把老獵槍,我心裡非常高興,因為下放以後孩子們過得比老鄉還苦,老鄉們還有土豆、白菜、蘿蔔吃,我們可憐得就是窩窩頭沾咸鹽水。我就扛著獵槍在場院里來迴轉,想打幾隻麻雀給孩子解解饞,但不知怎的,我手中的獵槍從沒打響過。有一天,一位鄰居家的老太太看見我扛著獵槍回來,她就問:「老劉啊,鳥打著了嗎?」我說:「別提了,這些年光當幹部了,獵槍這東西還真不會用,一到我手不知怎的就是不響。」老太太笑著對我說:「你知道為啥不響嗎?你們家老太太把火藥全都滴上水了,別說你打不響,誰也打不響。」我一聽,這老太太專門跟我作對……所以我這一輩子殺生的事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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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幾歲時和小夥伴們去抓蟈蟈,人家的蟈蟈從來拱不開籠子門,而我抓來的蟈蟈專門會拱開籠子門往外跑,每次都是一覺醒來就不見蟈蟈了。我急得直哭,老人勸我說:「別哭了,蟈蟈把蟈籠拱開飛走了。」現在想想知道了,老母豬也許能拱開豬圈門,哪有蟈蟈能拱開蟈蟈籠子的?老人家就是這樣,以她的慈悲心腸,處處做財布施、無畏布施、法布施。看見有農家小孩用水灌老鼠洞她就制止,灌螞蟻窩她也不讓。她說:「那也是一國人哪。」就到處講這些。所以老人已經給我們表了財布施得財富,法布施得聰明智慧,無畏布施得健康長壽。因為她財布施的多,所以要給純印老人印書,書款來得很快,以弘揚純印老人的德行。老人要讓更多的人相信捨得捨得,多舍多得,不捨不得。我們世間人不明白這個道理,不舍還想得。哪有這樣的便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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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老人修忍辱,難行能行,難忍能忍。老人公婆就願意跟她過,不想再輪飯了,為這事我的小嬸隔牆罵了她三天三夜,她照樣在屋內繡花。她是大家閨秀會繡花,沒事就在鞋面、枕頭上綉朵小蓮花。小嬸在牆外罵,我哥哥姐姐氣不過要出去評理,她趕緊把門插上,說:「你們怎麼能聽見她罵人呢?我怎麼就聽不見哪……」就忍到這個程度。為什麼要修忍辱?不忍辱就不能精進,禪定也就更無從談起。所以修六度波羅蜜一定要找到主要的切入點,把因修好,果自然而然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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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老人修禪定。老人的禪定功夫遠非我們世間人可比,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她從來不放在心上,真可謂是「外不住相,內不動心。」一九四一年發大水,大水涌到海龍的街里,馬路上的水齊腰深,我和同學穿著小褲頭在馬路上趟水玩,突然來了一陣大風把我颳倒了,就順著水流涌到河中心沖走了。同學趕緊跑到家裡去報信,我哥哥嫂子就順著河沿連哭帶喊地找我,可那麼大的水能找得著嗎?哥嫂又跑回家想問問老人家怎麼辦,老人可倒好,已經坐在炕頭上「睡著了」,等睡醒了,天也黑了,她說什麼呢?「該活死不了,該死活不了。」好像這事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被水衝出八里地,海龍奶子山有一顆斜長著的大松樹,這洪水剛好沒過這棵松樹,我的身體就被這棵松樹擋住了,就隨著水流衝來衝去,把我衝到了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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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回想起這件事,相信人確實有中陰身。因為從我倒地的一剎那,「我」就跟著河裡小孩的屍體在岸上跑,心裡著急怎麼不來人救這個小孩呀……等那小孩被衝上岸,我還記得「我」走過去趴到他的身邊,看他還活著沒有,結果我哇哇地吐起水來了。我也奇怪,怎麼我沒掉到水裡,我卻吐水呢?其實是我的中陰身出來了。到第二天早晨我爬回家,一敲門,老人告訴我大嫂:「開門去吧,老三回來了。」你說老人家有沒有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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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嬸因為心性刁鑽刻薄,所生的七個孩子只存活了一個姑娘,比我小三歲。因為在舊社會女人不生子為最大的不孝,我這位嬸娘就找純印老人,要把我過房給她去做養子。按正常情況,像這樣的妯娌之間早就結下仇怨了,可老人一聽二話沒說,滿口應允。不管我怎樣哭鬧、不願意,小嬸還是高高興興地把我領走了。那時我們家最窮,我父親兄弟三人,他是老二,在海龍給人家當店員,當時叫吃勞金;老大是鄉長,天天戴著墨鏡、禮帽,提著文明棍;我小叔是奉天(現在的瀋陽)大買賣家的一個大掌柜,人家家境都很富有。我到了小嬸家,我看她給自己的小姑娘拿鐵盒裝的餅乾吃,我就饞得不得了,可我這小嬸連公婆都不去供養,要來的兒子她就更不理會了,但小孩終歸是嘴饞,我就偷著吃鐵盒裡的餅乾,越吃越愛吃,一盒餅乾不到兩天就讓我吃沒了,結果沒過二十天我小嬸就把我送了回來:「你這兒子嘴太饞,偷吃我閨女的餅乾,我可不養活他了!」老人一把將我摟到懷裡流著淚說:「我知道你不會養活他,哪有媽不心疼自己孩子的,我因同情你沒有兒子,才把老三過房給你,既然你不要,那還是回來吧……」老人對自己親生的兒子就是這麼平平淡淡,好像根本就不拿你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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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一天下大雨,一個低空雷,把高壓線擊斷了,其中有一根搭在了電線杆的拉線上,我放學回家不小心觸到了那根拉線,當時就被高壓電擊倒,七竅出血,大小便失禁。當時誰上前去救我,大火球就把誰打個跟頭,鄰居急忙跑我們家報信。像這種情況家裡的大人怎麼也要出來看一看吧?她聽到後卻不慌不忙,照樣上炕打坐「睡覺」。我被抬回來時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我大哥想去找大夫,老人家告訴他:「不要找,人被電打了大夫治不了,有命就活,無命就死,他也不是得病,他還沒有斷氣,你們就把他放在地上吧。」到了晚上她讓別人都去睡覺,她拿個坐墊坐在我頭前「睡大覺」,看著我。看啥呢?也許是怕貓和老鼠把我鼻子耳朵咬去。我整整七天七夜才緩過氣來,她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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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把我的學業給耽誤了,要不為什麼我沒有文化呢。我是在國共兩黨拉鋸的時候念過兩年書,一百多天的文化。我這一生的災難非常多,現在明白了,過去世只修慧沒有修福,所以今世沒有福報,而且一有積蓄就得病,油大了就從胃裡往上反,只能吃些生菜、豆腐沾大醬,我就是這樣的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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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寫《純印》這本書時,我大嫂一提到往事就忍不住流眼淚。她說老人家無論對誰都非常慈悲,唯獨對老三太狠心了,老三的死活好像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實際老人是在給我們表禪定。因果定律是改變不了的,你就是大哭、大喊、大叫,該死、該活你也無能為力。世人就是愛哭愛叫,好像哭叫可以解決問題似的。所以老人的心始終是清凈無為的,而我們的心總是雜亂無章,妄念叢生,如同大海里的波浪,連綿不絕,涌動不息。老人對自己的親生兒子能做到這樣,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什麼環境都能使心如如不動,這是凡夫境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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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施、忍辱、禪定,是純印老人為我們修六度波羅蜜側重突出的三方面,修好這三條六度全得。為什麼呢?因布施度慳貪。通過布施除掉貪慾之心,人沒有了貪心一定守法、守規矩,即為攝心持戒,持戒即在布施之中體現了;以忍辱度嗔恚。嗔恚心沒有了才能夠精進啊,否則,一念嗔心起,百萬障門開,火燒功德林。不能忍辱,修行永遠不能精進;以禪定度散亂。禪是攝心無念、凈慮身心,並不是單純打坐。禪定是般若的基礎,般若是禪定的升華。有了禪定心一定清凈,心清凈則生智慧,般若現前。所以老人為使有緣眾生在修持時有所遵循,重點示現了六度波羅蜜的方便法——布施、忍辱、禪定,以簡概全,使我們在修行中抓住主要的切入點,這就是純印老人為我們示現的修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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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人走後的第五天夜裡她對我說:「純印即一切如來,一切如來皆純印,不要執著於史純印老人家一個人」、「凡是與純印有緣的人絕非等閑,都與佛有特殊因緣。」老人講得很清楚啊,凡是讀到《純印》一書、知道純印修心之法,乃至聽見「純印」二字的,這個人絕非等閑!無量劫來你供養過她老人家,她老人家是誰?你去悟,是和我們娑婆世界最有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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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囑咐我弘揚如來心法。我說:「我的眼睛看不見經典,怎麼能夠弘法呢?」老人講:「眼非病,病非眼,心有病否?以耳代目。」意思是說你的眼睛沒有病,毛病在你的心。「以耳代目」,我現在真是這樣,用耳朵代替眼睛,而我所得到的真實法益都是全國各地同修供養給我的,因為同修們今天問我這個,明天問我那個……有幾位同修專門參研金剛經,有一天他們來找我:犟牛居士,我們探討一下金剛經如何?我說金剛經講的是什麼?你們給我念一念。他們就翻開經本念經文,這一念不要緊,我得到了許多東西。我說你別念了,我給你講一講金剛經吧。我這一講,他們聽得歡喜非常。法益從哪得的呢?他們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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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給老爺廟拿來的這套磁帶是我們朝五台山時,我講的二十條清規戒律,還講了所有殿堂的對聯,這套錄音同修們以後可以聽一聽,這些對聯講述的全都是大乘佛法。因為我發心講對聯,所以佛菩薩就護佑加持,殘缺不全的字也能把它填上。現在讓我再對,一個我也對不上,因為沒有佛菩薩的加持了。尤其五台山是文殊菩薩的道場,文殊菩薩是智慧的化身,乃七佛之師,久遠劫前即已成佛,他有十種無盡甚深大願。連他的學生都是佛,你說那還了得嘛!所以當時是誰在加持呢?肯定是文殊菩薩,我們普通人不會有這個智慧。而且師父聽到我講,還馬上走過來給以印證:「阿彌陀佛,一字不差!」要不周圍的同修不信服呀:大師兄順嘴出來的這些到底對不對呢?所以每講一處對聯都有和尚出來給以印證。實際是誰給對的呢?文殊菩薩!我上北台時看見的那個人就是文殊菩薩,但我沒記住他老人家的面相,可他確實顯了相。不但我可以看見文殊菩薩,哪位同修到五台山都能見到文殊菩薩,只是他所顯的相不一樣,要等你回家後琢磨琢磨才會知道。我們凡夫見到佛菩薩也是凡夫,而菩薩看眾生都是大菩薩,佛看眾生都是佛。我們確實沒有智慧,回家後好幾個月回想起來,朝山拜佛是從山下往山上拜,哪有從山上往山下拜的呢?人都站不起來,他的大長圍脖卻紋絲不動,當時都沒想這些奇怪的事。當我再回頭見不到這人時,我還以為他被大風刮到山下去了,還後悔為什麼沒去扶他一下,把他送到背風的地方,為這事我還感到挺慚愧,責怪自己的慈悲心哪裡去了,為什麼沒去幫助他。現在我回想一下,見到他的那個地方是平坦的山坡,根本不可能被風刮下去,可這個人一轉眼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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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純印老人這樣的大菩薩,在我們身邊有許許多多,只是他們示現的身相不一樣,有現出家相,有現在家相,甚至有的現惡人相,因為在惡人堆里也有菩薩在度化有緣。佛菩薩是「應以何身得度而現何身。」純印老人和我共同生活了六十五年,我也沒看出她是再來人,我只覺得這老太太一天到晚竟說糊塗話、顛倒話。對惡人她怎麼講呢?「惡人和善人的心本來都是一樣的。」我一聽就頂撞她:「惡人是什麼心,善人是什麼心,怎麼能是一樣的呢?」她又說:「我說的這個心是看不見的心。」我一聽更生氣,「心還有看不見的心?殺豬宰羊時哪個心看不見哪?」她笑一笑,不再往下解釋。確確實實,諸佛菩薩時時刻刻都在想辦法度眾生,如釋迦牟尼佛應化在世間,但他不會都現釋迦牟尼佛的相,「佛菩薩時時示世間,怎奈世間人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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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印老人一天天坐著「睡覺」,往那一坐就不再吱聲,腰板拔得溜直,而且一坐就是五、六個小時。老人在幹什麼呢?現在想想,她肯定是在凈心念佛!記得我小時候,有一次上山捉蟈蟈,一步踩空掉進一個腐朽的棺材裡,爬出來以後我嚇壞了,到晚上睡覺時老是做惡夢,一驚一乍的。老人問清怎麼回事後對我說:「今後凡遇到急難、恐怖的事情你就喊: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快來救我,弟子有難!喊三聲,觀世音菩薩馬上到場相救。」我們現在稱「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她那時說是「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她接著又說:「如果情況不是很危急,可念三聲阿彌陀佛,每念一聲,用手從額頭往腦後用力摸三下,這時候你的本源之火竄起七尺,一切邪魔外道、妖魔鬼怪都要遠離你三十里以外。」念佛她只跟我講過這麼一次,以後她沒再講過。所以老人一天天的打坐幹什麼呢?可以肯定是在念佛。因為無論過去佛、現在佛、未來佛,三世諸佛無不安住在念佛三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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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在我二哥六、七歲那年,家裡窮得斷糧了,老人讓他到十幾里外的我二姐家去借糧。途中要翻過一座大山,山上不但荒墳遍布,大橡樹林被風吹動的響聲也很嚇人,我二哥害怕說什麼也不敢去。老人就悄悄告訴他:「我教你一個咒語,你一路用心念著它就不覺得害怕了。」什麼咒語呢?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教完還特別叮囑他:「這個咒語教給你,對任何人都不要講,講出來不但不靈,還要減壽!」這是老人四十歲左右教的咒語,什麼時候知道的呢?前年我二哥看見我家牆上貼著這幾個字,他不認識,問我是什麼。我說:「這是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他一聽喊了起來:「你怎麼敢把這幾個字說出來!」我覺得奇怪,問他:「怎麼你知道這個咒語嗎?」「我七十多年前就會……」七十多年以後,他才敢把這件事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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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有好多的謎現在解不開,像九八年發大水,早在九五年她往生之前就講過了:「大後年中國有好多地方發大水,人得死不少,莊稼也要減產好幾成……」那時剛過完春節,我就對她說:「你一天到晚坐家裡竟胡說八道,大後年的事你都知道,你還成神仙了呢?」老人一笑不說話了。記得一九七六年春,吉林隕石雨一下來,她就說:「毛主席要走了。」那時候我正在挨批鬥,嚇得我趕緊把她的嘴捂上了:「這話可千萬說不得!如果傳出去,非得讓人活活打死……」她不服氣的說:「毛主席就是要走了嘛!」老人對誰都不說死而說走,結果這年毛主席真的走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她有超前意識?確實是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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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印老人已經把當生成就之法傳到我們世間,我們一定不要辜負老人的一片悲心。為使末法時期的有緣眾生都能做到正修正念,不被外魔干擾,下面我講一講佛在 「大般涅槃經」里講的「四依法」。末法時期的眾生不懂得四依法,修行很容易出現偏差、生長邪見,自己還不知不覺。四依法的第一條即:「依法不依人」。佛為什麼把依法不依人放在四依法的第一位?因為這是眾生最容易犯的毛病,和尚不作怪,居士不來拜:這位是五台山下來的師父、那位是西藏來的大活佛……佛說依法不依人,現在人常常是依人不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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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別法不要從人上觀察,如何判定呢?佛法八萬四千法門,歸納起來總共有三點。    

第一,因果法。佛講因果通三世,違背因果律的絕對不是佛法,無量劫的因,再過無量劫也不會消失,必然顯現在將來的果報之中。所謂有因必有果,今生造作善業,來世享受樂果;今生造作惡業,來世必受苦報。因果關係不但我們佛家講,道家、儒家也講,儒、道有言:「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佛家講:念佛是因,成佛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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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因緣法。因果實際上應該叫做因緣果,因能不能結成果,中間有一個媒介或條件,緣就是條件,依它而起即為緣起。單緣不結果,必須諸多因緣和合方能生諸果,此即緣不聚,果不生。如果明白這個道理,我們起心動念萬萬不可有惡的念頭,如果沒有惡緣就不會產生惡果,一切法必須依託一切條件而生起,也隨著所依的條件來變滅,佛講:「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無故彼無,此滅故彼滅。」法不孤起,遇緣而生。因緣法是佛法的總綱,不信因果,不是佛弟子,等於破了三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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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一個真實的事情,這件事說起來也非常遺憾。在我們那有一位大善人名叫王永江,是佛門的大護法,這位同修財布施修得非常好,所以財富來得也快,不論做什麼生意,只要他經手肯定掙錢。在東豐有一個磚窯廠,好長時間沒有人經營了,因為誰經營誰破產,他買了下來,也沒怎麼投資,只是用樑柱把磚窯加固加固就開工了。說來也怪,這裡產的磚比別處的質量好,每塊貴一分錢,搞房地產的都願意來這買磚。王居士對佛門貢獻很大,七座寺院蓋大雄寶殿的磚他全都包下了,一年布施的款物將近十萬,越是這樣布施,他的財富來得越快。按理講這樣的人不應該得到惡報,但五十一歲正當壯年,突然得了肝硬化,從發病到去世沒超過六、七個月。我得到消息時正在北京,因為他是佛門的大護法,為建寺院不遺餘力,所以當地有七個寺院連續做了七天法會為他超拔。他吃素有許多年了,按正常來說不會得肝病,可這樣的大善人為什麼會突然得這樣的果報呢?就因為在其中有一個不好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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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居士很早受了菩薩戒,但有一樣害了他,喜歡求神通。在東豐縣有位老者能跟鬼神打交道,他一看這人這麼有神通就拜他為師,而且還寫了黃表。從他拜師之後,他老伴就發現他精神不正常了,臉色一天比一天灰暗,等家人發現他的行蹤後已經來不及了,無論怎麼勸說,他就認準了那是他的師父。我們進佛門求受皈依時早已發下誓言:「皈依佛,永不皈依天魔外道。」既然皈依了佛門,而且還受了菩薩戒,怎麼又可以皈依天魔外道呢,這麼做戒體也就不存在了,戒體沒有,護法遠離。因為有此惡緣,以前造作的惡因很快起了現行,最終因緣相會,成熟了惡果。

我和他有三面之緣。在長春他臨走之前醒悟了,流著眼淚告訴他老伴:「我這一步真的走錯了,我現在就盼一個人趕快來,請犟牛居士來送送我……」說完人就不行了。那時我們在北京,要去五台山的火車票都買好了,我一聽到消息,趕緊退掉車票就要往回趕,既然他有這個念頭,我就一定要回去送他,但他老伴在通電話時把話說錯了,她說:「你們不要過來了。」和我們通完話的第二天她告訴她兒子:「快去車站接犟牛。」她兒子說:「上哪去接犟牛,我聽得清清楚楚,您不是說不讓他們過來了嗎?」我們是在退票以後又重新買了票。等我們從五台山回來,他老伴一見我,好一頓哭:「我是讓你們快點回來,電話里卻讓你們不要回來,都怨我,怎麼把話說錯了呢?」我說不怨你,這是他的惡緣,這話不是你說的,是有人在障礙他,不想讓他往生成佛。因為他加入到了仙鬼這些外道的行列,你怎麼能左右得了呢?」他老伴講:王永江火化以後,她在夢中老是見到他跟著小黑人走,不管怎麼招呼他他也聽不到……為了救度他,吉林居士、梅河居士、北京居士、連同他老家東豐的居士同時念佛做法會,救度他的中陰身。跪在地上一邊念佛,一邊痛哭流涕,大家的汗都是滴噠滴噠地往下流,在第五七把他送走了。聞到源源不斷的香氣……他老伴在那天晚上夢見王永江高高興興、歡歡喜喜的樣子,踩著小蓮花往上升……如果他不曾為佛門盡心儘力,他不會遇到這麼好的緣,好幾個省市的居士在不同地點同時念佛超度他。這也是他自己種下的善因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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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有兩種,一種是助緣,一種是破緣。助緣是幫助我們成就的力量,好比一個人掉進海里,頭出頭沒的時候,有人跑過來給你扔下一隻救生圈,再好一點的助緣就是過來一艘大船,把這個人救上岸。我們送往生就是協助阿彌陀佛把往生者由此岸接到彼岸,所以念阿彌陀佛是最好的助緣。但遇到破緣就不是很妙了,比如我們想喝水,水還沒到嘴邊,杯子突然掉在地上打碎了。助緣一定要善於利用,破緣一定要儘力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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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江居士到臨終之前才懺悔,但他不是在懺悔以後求阿彌陀佛快來接引,卻只想著讓犟牛趕快過來……一想這個就把往生大事給耽誤了,你想我有什麼用?你想阿彌陀佛呀!佛講「懺悔則安樂」,懺悔以後死心塌地老老實實地念阿彌陀佛,把以前的念頭轉過來,阿彌陀佛就來接引了嘛。尤其是悔不該認那些邪魔外道為師,要知道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幸虧他平時有布施佛門這個大因緣,儘管遭遇到一定困難和挫折,總算還是往生了,如果換另外一個人走不了啊。那麼這些破緣,以及障礙我們往生的惡緣經常在哪裡出現呢?這些我們也要清楚,大部分是你的兒女和你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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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月份吉林圓明寺的主持請法,我到那裡去結法緣。我剛講完就被人搶跑了,真是搶跑的,幾個大漢「押」著就把我扔汽車上去了。怎麼回事呢?離吉林市一百多里地有個關帝村,那裡一共就兩位受菩薩戒的老菩薩,本來修得都挺好,而這位老菩薩的惡緣是誰呢?就是他的子女。老人在醫院剛一斷氣,兒女馬上找到大夫騎在身上做人工呼吸,一看沒救了又馬上給穿上衣裳,之後一刻不停地用大四輪子拖拉機,晃晃蕩盪地拉到了家。到家以後再看這人已成拉弓射箭的姿勢,齜牙瞪眼!中陰身還沒等出來就這麼折騰他,他喊、他叫,可是陰陽相隔,我們聽不到,結果顯現了地獄道的相,滿臉紫青。到家後眾人七手八腳的裝到棺材裡,兒女們見到後害怕了:「在醫院走的時候挺好,怎麼拉到家裡變成這個樣子了?」趕緊找陰陽先生,可陰陽先生能解決的了嗎?那時我正在圓明寺結法緣,別人就告訴他們,說今天(第三天)最好先不要出靈,也許還有救,今天是犟牛到圓明寺講法最後一天,想辦法把他請過來……就這樣把我搶來了。車剛到村口她的兒女就把車攔住,全都跪下了。待把棺蓋一打開,著實把我嚇了一跳!老居士臉色青紫、齜牙瞪眼,一副掙扎恐怖的相!我問:他是念佛人嗎?他們說是而且受了菩薩戒。我當時就斷定是在中陰身未出來之前的問題,一問真是這樣。我這人修得不好,我就罵他們是老人的冤親債主,非要把他整到地獄裡不可,罵他們是老人的孽種,他們也不吱聲,還是跪在地上磕頭。我就和張居士商量,沒別的辦法,咱倆豁出去吧……我倆就彎腰在棺材裡用特殊方法救中陰身。當時氣溫是零下二十七、八度,我倆連棉衣裳都不要了,因為全村人都在旁邊看著,陰陽先生也在場,如果能解決問題,也許度化全村的人,要不他們竟信那些大神大仙。半個小時以後,我把他的兒女喊過來,他們再看老人的面相,眼睛、嘴巴全都閉上了,把胳膊拿起來也十分柔軟……往生沒往生呢?說句實在話,沒有往生,但是也沒走三惡道,走了人道。本來老菩薩生前修得很好,應該可以往生成佛,但他的兒女卻把他拽到了人道,還險些把他送到地獄道。看到這種情況,我真是難過得掉眼淚啊,所以真正障礙我們往生的冤親債主,往往就是兒女和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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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在關帝村我講的題目是「信佛學佛的真實義」。因為這裡的村民幾乎家家都供大神大仙,我就講了隨念頭往生的道理,告訴他們家裡供養這些眾生,將來連人身都得不到,肯定要去狐狸窩,長蟲窩裡去投生,絕對往生不了西方凈土,它們也不會讓你往生。怎麼辦呢?如果同修的家裡供著仙堂,你要給它們做皈依,讓它們做佛門的護法,然後把牌位撤下燒掉就可以了。會不會有事呢?不會有事。但你要跟它講清楚,這麼做不是厭惡它、丟棄它,而是度脫它也能當生成就,跟我們一起老老實實念佛,因為唯有念佛能夠了脫生死,十地菩薩不離念佛。要清楚,念佛法門唯有十地以上的菩薩才知道,他們聽聞這個法門當然也會歡喜,不會找麻煩。好比一個人以前是一個居民組的組長,現在你使他變成了縣長,無形之中給他提高了地位,他怎麼能不高興,找你麻煩呢?我們對所有六道眾生都不要有厭惡、遺棄之心,要用慈悲心度脫它們當生成就,如果存這樣的心,怎麼做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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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條是自性法。我們念佛念誰呢?不是念那些銅塑泥雕的佛像,而是念我們自己的真如本性佛。佛門裡面根本不存在迷信,修行人如果不知修自性佛,開啟自性妙智慧,而去他方覓佛,是心外求法,永無成道之日。什麼是心外求法呢?不自修自悟,只想著藉助外面的力量得以成就。心外求法者就是外道,就是迷信。佛一再告誡我們要破迷開悟,佛講:「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你把佛像當作佛,你永遠見不到自己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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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便講一講,佛家的這些擺設都是表法的,這裡沒有迷信,你若搞明白就能開智慧。香表戒、定。三支香規規矩矩插得平直,表守規矩、持戒;定是如如不動,戒定真香嘛!上香不要執著於上幾根,上三根、上一根表法都是一樣的,一根香可供萬尊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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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花和供果表因果,開什麼花必定結什麼果。善因得善果,惡因得惡報,有什麼因,必有什麼果。花開得好,果實必結得豐碩;花被霜打,果實肯定也不會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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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燭表無我相,燃燒自己照亮別人,喻無我。光表般若智慧。所以我們念佛一定要與智慧相應,與清凈心相應,念佛要銷歸自性。要明白無論點什麼燈都是表法的,現在有些同修講以前供佛都用油燈,現在點電燈肯定不靈,結果換成小油燈,把屋裡熏得黑黑的,鬧得家裡人很反感,哪有這樣學佛的?

 水表清凈心、平等心。看到水就要提醒自己修清凈心、平等心。清凈心,平等心是因,有這樣的因,才能得究竟圓滿的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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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表見賢思齊。

學佛的同修要注意,尤其是修行多年的老菩薩們,千萬不要有貢高我慢心,那是惡花,誰也不敢摸,身上長刺,將來難免要得地獄道的果。也不要一受菩薩戒就誰也瞧不起了,一有法會就把別人擠到後面去,自己站到前面,趾高氣揚的,這得什麼果呢?阿修羅道的果。有什麼因必得什麼果。貪心進餓鬼道;持守五戒來世得人身,當然必須要從孝親尊師做起;如果愚痴不明理,覺得自己天天供佛、拜佛,天天給佛送好吃的,佛怎麼就不保佑我呢?用這種愚痴的心學佛、供佛,將來要走畜生道;發四無量心(慈無量、悲無量、喜無量、舍無量),修十善業,生天道;修苦集滅道四聖諦得聲聞乘果;修十二因緣得緣覺乘果;修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六度得菩薩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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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宗教都講生天道,其實生天道也不是簡單的事,要勤修十善,要給予眾生樂,而且永遠都要這樣去做。不是今天做錯事了向天主懺悔一次,明天再做錯事再去懺悔一次,這樣做就能見到天主了?天天這樣懺悔天主早就聽煩了。何謂懺悔?對所犯下的罪惡,知錯必改為懺,更不復作為悔。懺悔即安樂。不要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懺悔,萬法心想生,為這一件事,你在阿賴耶識里種下三百六十五個惡因影像,惡業能不能消除呢?恐怕越積越多,這樣做就是不明理。事情做錯,於佛前痛徹懺悔,今後再也不去做,這樣就可以了。「若欲懺悔者,端坐念實相。」時時提起阿彌陀佛名號,這才是真正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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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居士告訴我,說現在有好多同修,家裡都不供雙手合十的觀世音菩薩了,說這是觀世音菩薩給我們頂禮,我們承受不起。哪有這樣的事?這都是眾生著相不明理。觀世音像合十是在表法,表什麼法?十個手指表十法界,雙手合起來表一心,十法界歸於一心!菩薩是告訴我們要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這就是十法界歸於一心。哪有菩薩給我們頂禮這一說,佛像實在講就是佛的照片,不論銅的、瓷的、紙的還是木頭刻的,都是佛的照片。我們恭敬佛的照片,就如同恭敬我們父母的照片。好多人都在相上修、相上求,修行不能精進,反說佛法不好。我們知道極樂世界六塵都在說法,不叫六塵稱六性、六法,同修如果明理,娑婆世界六塵也在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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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居士去我家,見到佛堂供大悲水的杯子蓋著蓋,他就說:「犟牛居士,你把蓋子拿下來吧。」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我叫你拿下來你就拿下來。」我說:「你怕佛喝不到水呀,佛像要是把水喝完,不得把你嚇死呀?供一碗水沒了,再供一碗水又沒了,你不搬家才怪呢。」佛不會喝這個水,我們因有這個色身才需要喝水,就因為我們的習性未泯,當我們帶業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以後,一想到飲食,飲食就立即顯現在眼前,但出現以後,你又想起:自己現在已不再需要這些了,這樣一想它又馬上消失了。心生法生,心滅法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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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聖像也是表法,左邊觀世音菩薩表大慈大悲,右邊大勢至菩薩表智慧廣大。慈悲一定要用智慧來統攝,否則「慈悲生禍害,方便入下流。」沒有智慧的大慈大悲不行啊。三聖中間的阿彌陀佛表我們的自性阿彌陀佛。誰是阿彌陀佛?到哪裡去找阿彌陀佛?我們的本心就是阿彌陀佛。古德有偈:「彌陀教我念彌陀,口念彌陀想彌陀,彌陀彌陀直念去,原來彌陀念彌陀。」念佛就是自己念自己。這是誰告訴我們的呢?佛告訴我們的,彌陀教我們念彌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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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位木匠到我們家去做活,他問我:「犟牛老師,我想學佛,可有人說我要請七尊佛,但我請不起那麼多,您說怎麼辦呢?」我說:「請七尊佛恐怕不夠。」他嚇了一跳:「那得請多少呀?」我說:「七百尊、七千尊都得請啊。你聽別人講有這個佛那個佛,你可知道佛有無量,連微塵之中都有佛,你把哪尊佛漏掉了也得跟你瞪眼睛啊。」他一聽更不知所措了。我就跟他講:「一尊佛就足夠了,他是表法的,一尊佛像就代表萬尊佛。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你把自己的心佛請出來多好,這是真佛!有些居士就是這樣:我和三如來有緣、我和觀世音有緣、我和彌勒菩薩有緣……其實你的佛緣哪裡離開過你的心,你把自己的清凈心挖掘出來,這才是和你真正有緣的佛。這就是依法不依人。法是什麼?因果法,因緣法,自性法。凡是講因緣果報,讓你明自性、證本心的法就是正法。反之讓你東跑西顛到處找佛、找法就是外道。同修千萬不要從相上區分,要依法不依人。為什麼不要依人呢?這是末法的法運決定的。天魔波旬滅佛的正法從哪下手呢?從四眾弟子下手。尤其是出家眾,佛涅槃之前天魔波旬曾經發誓,末法時要讓他的弟子全部剃度出家,以魔法代替佛的正法。我到寺院講這些,就是要喚醒我們的警覺。有些出家師父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天魔子孫了,一天天坐在寺院門口給人相面、算卦,要麼拿幾個竹籤子在人眼前來回亂晃蕩,晃蕩完後給人家下個定論,你應該怎樣怎樣去做,這是做什麼呀?心生法生,佛告訴我們要從自己的心上轉變。我們看過《了凡四訓》的都知道,心一轉,命運也就跟著改變了。最好的轉變就是念佛。身體不好,念佛;家庭不睦,念佛;事不隨心,念佛……唯有老老實實念佛。年老,時日無多,要念佛;年輕,黃泉路上無老少,更要念佛。能有緣聽聞佛法,一定要老老實實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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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的法運是依報,正報是人心,人心所感的是共業。我們現在的人心和過去人相比,濁惡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我們的共業已經岌岌可危了,共業的感召,使佛的法運也不會等到一萬兩千年了,我們有緣聽聞佛法,再不老老實實念佛,不是愚痴就是狂妄。為什麼純印老人來到娑婆世界,給我們表法一百零八年?老人家也是著急呀,讓我們趕快按照她所示現的方法去修。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要把心穩住,修清凈心,從起心動念上修,斷惡修善,放下自私自利,遠離名聞利養。為社會、為國家、為眾生,我們要當生成佛呀。當生成佛的唯一方法就是念佛,隨緣作善,老實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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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依法第二條,依義不依語。義是佛知佛見,語是語言。我們依照的是佛的教誨,不是語言。沒有這一條,我不會到處走,為什麼?如果必須要按照經典說話,可我看不了經典,那我就什麼也不能講了。但是我所講的都是純印老人家日常對我的潛移默化,老人一生所言所行無不是佛法,雖然語言有差別,但其義不變,以言顯義,頓悟一心。如果沒有「依義不依語」這一條,《六祖壇經》不能問世。這一點我就不詳細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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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條,依智不依識。智是智慧,識是情識。不要用情識來學佛。今天有位居士問我:他想出家行不行?因為我是個沒有智慧的人,你不明白,可我比你還糊塗。我反過來問他:「你自己說你出家行不行?」我給他寫了四句話,告訴他什麼叫出家。第一句:身出家心出家,為聖人。對出家師父萬萬不可小瞧!他的身出家了,遠離憒鬧,心也出家了,不染世俗,一心向道,這樣的人是聖人,是真正的修行人!我出不了家,我沒有那樣的智慧,出家要怎樣的人呢?純印老人講過,出家要「七世宰相福,三世帝王才。」在過去生中,要七次做過像總理那樣的角色才能出家。所以我們不要動不動就妄言出家,出家以後還想著自己的兒女,想著自己的家庭,迷戀世俗中的名聞利養,這叫什麼出家?一定要身出家,心也出家;第二句:身在家心出家,為賢人。這是對我們這些居士講的,身是在家身,心卻看破世間無常,不再貪著財色名食睡,萬事隨緣,一心念佛,雖身在娑婆,卻早已將心寄存在西方極樂世界,這樣的人為賢人;第三句:身出家心在家,為偽人。這是波旬弟子,假的出家人;第四句:身在家心在家,為愚人。這是愚痴不明理的世間人。對這幾種人怎麼辦呢?要「恭聖人,敬賢人,摒棄偽人,度愚人。」這裡最可怕就是第三種「偽人」,假的出家人,但對這樣的人我們不要理會,要默擯。遠離他就可以了,將來的惡報終歸要自己承受。對不明理的愚人我們要儘可能度他,但度人一定要有智慧,如果他見到我們學佛以後不僅身體一天天變好,家庭也越來越和睦,他來向我們討教時,我們再告訴他學佛的好處。不要今天到老張家,明天去老李家,一天天這講那講:你學佛吧,你學佛吧。弄不好讓人起反感,甚至把人家鬧得家庭不和,難免不造口業,謗佛謗法。真要那樣,我們就是幫人下地獄的罪魁禍首,肯定也免不了受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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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我再講一下有關寺院的事情。我們在家居士一定要注意,寺院里的任何東西,乃至一草一木,我們絕對動不得!這是十方三世虛空法界的共有財物。如果你偷盜國家的財物,這個還好辦一些,但如果你偷盜寺院的財物,占這樣的便宜,你沒有辦法償還,因為這是盡虛空遍法界的因果。上一次我到雙泉寺,在給藏經樓上樑時,我看到有人把剛出鍋的大饅頭裝了滿滿的一大兜,回家給孩子吃,說:「這是福報,能消災!」我心說還消災呢,純粹是在造無間地獄的業。寺院里的饅頭能解餓,你家裡的饅頭就不能解餓呀?絕對不要找這樣的便宜,絕對不能幹這樣的傻事!師父不給絕對不能自取,否則就是偷盜。你吃可以,師父給的我們拿走也可以,但後面該怎麼辦?你自己去想。別總想著到寺院吃頓飯一抹嘴就走,那樣絕對不行。有些話師父們不便講,一講就顯得師父太吝嗇,有意嚇唬我們似的。這不是嚇唬啊!因果可畏,而且這個因果我們償還不起!我每逢到寺院,在這方面非常小心謹慎,絕對不敢佔一絲一毫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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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聽說一件事情覺得非常可笑。某寺院有一次放焰口給餓鬼開喉,餓鬼的肚子非常大,可喉嚨小得像針眼似的,餓鬼餓鬼嘛,沒有吃飽的時候。在念完咒語使餓鬼的喉嚨一放開時,把糖剛撒下去,還沒等餓鬼吃呢,有人就把糖先扔到自己嘴裡去了。你說像話不像話?跟鬼搶食吃,還說吃這個得福報。我一聽真感到悲哀,我不經常跑寺院的人都明白,你天天跑寺院還干這樣的事,沒等鬼張嘴,他先把那些糖果都揣起來,還說什麼免得糟蹋了……這就是佛所講的「燈下暗」,還有的別看他天天不離寺院,他並不相信佛,他相信鬼、害怕鬼,因為佛菩薩太慈悲了,我們打他、罵他,他也不會起心動念,但鬼不行,你稍一招惹就要腦袋疼,所以他怕鬼,而對佛菩薩從來不怕,確實很可悲。在寺院跟前的眾生往往聽不進佛法,只想怎樣佔便宜,不信佛說。如果有同修以前這樣做過,也不要再去想了,因為過去不明理,如今在佛前懺悔,後不更造,然後給寺院放一些供養,過去的事也就過去了。一切惟心造,知道以前做錯就可以了。所以學佛要用智慧,不要用感情,情識解決不了問題,情識是六道輪迴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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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依法最後一條,依了義經不依不了義經。大藏經浩如煙海,法門眾多,但佛說法本是因人因地應機而言,是根據不同眾生病,開具的不同藥方,所以有許多經典是佛的方便說。什麼是了義經呢?佛講:言如來常住不變是名了義,言如來入法性者是名了義,無上大乘乃名了義。了義就是諸法實相,也就是徹底了達的意思。凈土念佛法門上下兼收,三根普被,橫超三界,精中之精,頓中之頓,真中之真,圓中之圓,十方諸佛所共讚歎,實乃一乘了義也!所以對我們修學凈土來講,凈土五經就是了義經典:「《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凈平等覺經》、《佛說阿彌陀經》、《觀無量壽佛經》、《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普賢菩薩行願品》。」在凈土五經中我們選其中一部持誦就可以。而在現前最當機者就是「阿彌陀經」和「無量壽經」。我們同修覺得這兩部經哪一部對自己最契理契機,讀誦時感覺親切、歡喜,你就選哪一部就很好。這兩部經一個是詳說,一個是略說,實為同一部。最重要的是要把佛號提起來,要本著一部經,一句佛號,一生成就。念佛一定要力爭達到「都攝六根,凈念相繼,不假方便,自得心開。」我們要一心念佛,不要再摻雜其它法門了,這一聲佛號已經足夠我們用的了。五台山有一位雲遊的老和尚,他一看見「純印」兩個字就找到我,他對我講:「修行人能把『純印』兩個字悟明白,一生受用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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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說幾句,切記!切記!我們學佛人一定要守住三不:不求神通,不求感應,不求速成。這「三不」一定要記住。神通人人本具,若有求,天魔定將乘虛而入,最後不能成佛,反倒會得癔病而成魔;不要求感應,念佛時不要一會兒這有感應,一會兒那有感應的,只管把佛號老老實實念下去,心要做到如如不動;不求速成,別總想著我怎麼還不精進呢、佛菩薩慈悲加持我精進啊…… 要知道欲速則不達,想要快反倒會停滯不前。只管耕耘,莫問收穫,一切順其自然就好。為什麼牛車表大乘佛法?牛車雖慢,但穩妥,不失誤,載人多,決至究竟。我們每念一聲阿彌陀佛,往西方極樂世界就前進一步。你若覺得牛車走得太慢,我還是跑起來吧,結果還沒到達目的地,人已經累死在半路了。另外還有三不:不懷疑,不間斷,不夾雜。總之,守住此六個「不」,佛號老老實實念下去就一定會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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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佛容易學佛難,純印乃是大法船。

化身塵世心無住,佛法本來在世間。

世人若真明其理,自性菩提即現前,

純為凈心印為法,頓悟凡夫轉聖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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